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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男人总想睡不同的女人?

2018-03-26 教你一点美胸技巧

作者简介:鹿小寞

新生代女性话题撰稿人,有颜值,更有态度。不炖千篇一律的毒鸡汤,只用故事让你看清世间冷暖!

短短几个月,勤奋的鹿小寞写出了40多万字的作品,引来一大波粉丝的追捧。

 

倔强与热情的性格造就了她优秀的文笔和卓越的想象力,每一篇故事背后都蕴藏着她对生活与人性深入的观察与思考。


从小酒馆里出来,赵方同手上多了个绿色的酒瓶,里头剩了一半卷着泡沫的啤酒,迎着江风,就这么漫无目的地往前走。


他平时不喝酒,偶尔为了女人才会破例,这次也一样——他又失恋了。


虽然在这段新恋情开始之初,赵方同就已经做好了可能失败的心理准备,但没想到,当他真把对方从电脑屏幕那头约出来后,那女人竟然趁他上厕所的时候,直接脚底抹油,溜了。


不过还好,对方并没有完全丧失做人的原则,不久后又发来一个红包和一句话:对不起,你挺好的,但我们不太适合,谢谢你的晚餐。


没办法,他只好一个人把桌上的两份意大利特制肉酱面全部吃进了肚子里,结果就是,现在只要一打嗝,全身都会荡漾起那股让人甜到发腻的味道。他发誓,自己这辈子都不想再吃任何跟意大利有关的东西。


想到这,恶心感隐隐又要钻出喉咙,他赶紧仰起瓶子又猛灌了一口。


也许是在空气中敞开太久的缘故,此时的酒喝进嘴里已经没什么味道,寡淡如水,但他还是饶有兴致地让酒在嘴里兜转一圈,才不舍地咽下。


前面不远处的江滩上,一群年轻男女正围着数十台发光的机器手舞足蹈,这让他想起电视上介绍过的原始部落里的居民,他们在迎接重大节日的时候也会像这样,围着篝火,手牵手,跳着奇怪的舞蹈。


赵方同好奇地走下江堤,发现那群人虽然并非原始人,却穿得和土着一样少,裸露着的皮肤上沾满热情且滚烫的汗液,看上去极富光泽。被他们围在最中间的,是一辆火红色的兰博基尼,透过那两扇如翅膀一样展开的车门,正不断往外涌出燥热的节奏和来回闪烁的霓虹光线。


赵方同看得眼花缭乱,渴望着加入他们,但自己身上那套不合身的老式西装,仿佛一个智者,及时制止了他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站在沙滩上默默地看了一会后,赵方同便如寄居蟹一般艰难地转过身,打算回到真正属于自己的空间。


他缓慢地向前迈步,心里却盼着身后有个人能把他叫住,邀请他加入他们的狂欢。他幻想那声音应该像来自遥远的天籁,每一丝声线都透着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善意。


突然,前所未有的困倦感阵阵袭来,赵方同的眼皮几乎都快要粘在一起。他费力地撑开它们,却透过那条狭长的缝,看到眼前蓦地出现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他有着精致而立体的面容,脸上的笑容让人想到天使。


“赵方同?真的是你?”男人的声音里带着喜色,但赵方同听来却是完全陌生。


“你是......”赵方同努力保持平衡,好不让自己摔倒。


“我是典苇啊!你不记得了?”


赵方同恍惚了几秒,大脑深处像突然得到了某项指令,一股脑儿地将无数画面倾倒下来,堆了满满一地。


“我的小学同桌,典苇?”


赵方同终于清醒了一些,脑中浮现出一个又瘦又小、皮肤皱得像砂纸一样的小孩,坐在自己身边,伸出脏兮兮的手掌,上面放着几根闪烁着油光的辣条。


他突然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无论如何都无法将脑海中的小孩形象,和眼前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联系到一块。


“你......变了好多!”赵方同好半天才憋出这一句。


男人听到他认出自己,更兴奋了,一把将他揽在怀里,大笑着引他走向众人群魔乱舞的中心。


赵方同觉得两个男人保持这样的姿势有点奇怪,想要努力挣脱,却发现自己的肩膀被对方死死抓住,强壮的手臂肌肉如小山一般隆起,再次让他心中一惊。


作为这场江滩派对的组织者,典苇热情地将赵方同带到自己那辆备受瞩目的超级跑车上,坐进了驾驶位。


不知是错觉还是真实,赵方同总感觉方向盘上镶着的金牛仿佛活的一样,从鼻孔里不断喷薄出汹涌的热气,直直地往自己脸上扑,没过多大会,已让他满头大汗。


然而,这还不是最让赵方同受刺激的。当看到两个身材火辣妖娆的女人走到典苇身边,蛇一样攀附在他身上时,他最后那点耐心,被女人嘴里吐出的猩红色信子彻底卷没了踪影。


他像个偷穿父亲西装后被发现的孩子,吞吞吐吐地说:“阿苇,这些年你都


男人笑着摆手道:“方同,你知道吗,现在已经没人再叫我阿苇了,他们都叫我William(威廉)。”


赵方同咽了咽口水,点点头,用不太标准的发音试着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不过说实话,听到有人这样叫我,我还是很开心的。”


“我也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赵方同不好意思地搓搓手。


“对了,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你女朋友呢?等等,你该不会是被老婆赶出来的吧?”典苇一边夸张地笑,一边用嘴接过同样被女人衔在嘴里的葡萄,皮破了,紫色的汁水溅在两人胸前。


赵方同觉得这副场景有点怪异,他别扭地转过头,不想直视。但心里不得不承认,此时的典苇看上去,的确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


他尴尬地笑笑说:“哪来的什么女朋友,我还单身呢!”


典苇一怔,笑得更大声了。“也对,找什么女朋友啊,咱们现在还这么年轻,就应该放肆地玩一玩,不然岂不是白活了!来,喝酒!”


赵方同正要摆手,典苇手里的酒瓶已经递到了他嘴边,喷泉似地往外涌出白色的泡沫,他推辞不过,只好接了过来。


几瓶下肚,赵方同抵挡不住酒精的力量,再次进入到兴奋状态,全身燥热,一杯接一杯地往嘴里灌着不同颜色的酒液。


恍惚中,赵方同已经记不清典苇最后还说了些什么,只记得他一个劲地叫着自己的名字,手在不知道哪个女人的屁股上摸来摸去。


趁着酒劲,赵方同也忍不住偷摸了几把,那感觉就像装了水的气球,恨不得一把捏爆在手里。


第二天中午醒来的时候,赵方同发现自己四仰八叉地躺在一张青灰色的布艺沙发上,空气里满是酒精、呕吐物以及香水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浓郁而刺鼻。


他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发现身上除了酒气冲天外,器官都还安在,只是头疼得厉害。另外,旁边床上还躺着,不,是趴着一个赤裸上身的男人。


赵方同回忆起昨晚在江滩上的种种,感觉一切都太不真实,但男人的存在无疑证明,那并非一场单纯的春梦。


他真的遇到了自己的小学同桌,典苇——如今已是彻头彻尾的成功人士。


他看见男人的后腰位置上,除了一串看不懂的梵语纹身,还有一条船型的疤痕,比印象中淡了许多,却依旧能和周围光滑的皮肤区别开来。


那是十多年前发生的事情了。当时的赵方同和典苇,一样瘦小邋遢,十个指甲缝里都是黑色的污泥,像两个形影不离的小乞丐。


有一天,他们相约着一起来到学校的后门,兜里装着刚从低年级学生那里抢来的零花钱,打算逃学去外面巷子里的黑网吧。


赵方同经验丰富,蹬着墙头,几下就爬过了那道黑色的铁皮大门,接着轮到典苇,只见他猴子似地蹿上铁门,两只手抠在门上凸起的门钉上,双脚用力,一下爬上大门最顶端。


典苇小心翼翼地半蹲在半掌宽的门框上,脚边全是锋利的黑色防盗刺,足有二十厘米长,在阳关下反射着慑人的光芒。


他得意洋洋地准备一跃而下,却在身体倾斜的一瞬间,余光瞄见口袋里的钱露出一个角,被风卷裹着落回了门内。他着急地扭过头去,忘了自己还在下坠,结果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那次逃学的代价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沉重,两人不仅受到了学校的严厉处分,更重要的是,铁刺从典苇身上夺走了一块巴掌大小、鲜血淋淋的皮肉。


那次过后,典苇在家休了很长时间的假,然后就毕业了,两人各奔东西,再也没见过面。


赵方同原本以为,典苇这个名字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和过去很多人一样湮没无踪,再也不会被提及。


没想到,十多年后的今天,这个儿时的落魄伙伴又回来了,只不过,他依然落魄,典苇却是以人生赢家的身份。


赵方同扫视了房间一周,词汇量匮乏的他,只能想到用“豪华”来形容这里。他想,在这里睡上一夜的价格,能否抵得过自己那出租屋一个月的房租钱呢。


赵方同正在肚子里打着算盘,床上的典苇睡眼惺忪地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像在自己家里那样随意。


见典苇醒了,赵方同紧张地坐直了身体。面前的男人经过一夜宿醉,丝毫没有狼狈之态,身上的肌肉线条反而更加分明,像一头刚睡醒的年轻雄狮,浑身散发着晨露般清爽的味道。


“你醒啦,老同学!”典苇笑着开口。


赵方同心中大呼万幸,看来对方并没有忘记昨晚两人称兄道弟的事情。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自己也有点看不起自己。


“阿苇,哦不,William,昨晚咱们聊了那么多,我还是好奇你究竟是做什么工作的,我记得以前你家好像,好像


赵方同一下卡住了,想破脑袋也没能找到一个听上去没那么刺耳的形容词。


“很穷,你想说这个对吧!”典苇不以为然地耸肩,“那都是过去了,现在的我不一样了。”


“所以你现在是?”


“我现在是老师。”


“老师!!”赵方同吓了一跳,“你教什么?”


典苇笑着把手往后一撑,六块腹肌隐隐要顶破皮肤,“当然是教别人怎么泡妞了。”


赵方同仿佛听到了有生以来最好笑的笑话,什么时候连追女孩都需要人教了?但他很快发现自己根本就笑不出来,相反,他好像听到了那些拒绝过他的女孩子们一起发出的笑声,明明听上去应该像风铃般轻盈,却感觉异常聒噪。


“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无论怎么苦苦追求喜欢的女人,却始终都追不到手,更惨一点的,还会被女的像傻子一样玩弄。我的工作很简单,就是帮他们转换角色,然后赢回主导权。”


典苇站起来,毫不避嫌地脱掉身上仅剩的裤子,挺着晨勃的下身来到柜子前,从里面拿出一套浴衣换上,慵懒地坐到赵方同对面的茶几上。


“像我这样的,说好听一点,叫约会专家,说不好听一点,就是恋爱傀儡,毫不夸张地说,在我的帮助下,只要是你喜欢的女人,就没有搞不定的,只是嘛,价格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


说到这,典苇意味深长地看了赵方同一眼,似乎已经将他的窘境全部看在了眼里。


赵方同努力控制着脸部的肌肉,尽量表现得平静,他不想被对方看穿,尤其是在这个时候。他试图挤出一个微笑,想让眼下的场景像电影里的金融大亨们谈笑风生一样,但实际上却比哭还难看。


典苇微微扬了下嘴角,没有继续说下去,他不想故意去戳穿别人的痛处,相反,更喜欢听他们自己说出来。


他起身走向浴室,脚步落在柔软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另一边,赵方同直直盯着对方刚才坐过的地方,手和脖颈里都渗出了汗,低着头,从牙缝里发出声来。


“如果我让你帮我追一个女孩,要多少钱?”


男人刚好走到浴室门前,他停下脚步,微笑着转过头。


“如果是你,我的老同学,就算你成本价好了,一万块,只收现金!”


“一万块......真的追谁都可以?”


“没错,不管是谁!”


赵方同想了下,心里渐渐浮起一个无数次在他梦里出现过的身影。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不是她又能是谁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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