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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转业回家发现父亲被打,一怒之下教训了对方,从此报复源源不断...

2017-05-14 讲常识


凌晨时分,刘子光走出江北市的火车站。漆黑的天幕上星光熠熠,出站口上方的昏黄的灯泡将他挺拔的身影投射在广场上。他心中百感交集,八年了,终于回来了,不知道家还在不在?父母还好么?

  走到距离自己家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刘子光忽然停住了脚步,目光落在街边一位保洁员身上,她不时弯下腰去捡起饮料瓶子和废纸,每弯一次腰都很艰难。看了刘子光,老人不敢确信自己的眼睛,颤声道:“小光,是你么?”

  “是我,儿子回来了。”刘子光冲了过去。摸着儿子胳膊上发达的肌肉,老人终于欣慰的笑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帮妈妈拉着保洁车回到家后,才发现院子变了许多,很多人家加盖了两层甚至三层的楼房,而自家却依然是老样子,两间低矮的平房,外面一个石棉瓦搭建的小厨房。

  “小光,你饿不饿,妈给你做饭。”

  “妈,我不饿,你别忙活了,爸呢?”刘子光问。

  “在附近至诚花园上夜班还没回来,你看我差点忘了,赶紧打他的小灵通让他回家。”妈妈说。

  妈妈拿起电话拨了半天,终于打通了,喂喂几声过后又嗯嗯两声,放下电话回过头来,满脸都是焦急:“你爸爸在班上被人打了,现在医院急救,这可怎么办啊。”

  一双有力的大手扶住了母亲。

  “一切有我,不会出事的。”儿子坚定的声音响起,如同给母亲打了一针强心剂。

  急诊室外面,两个穿着黑色保安制服的中年人正在抽烟,看见刘子光母子过来赶紧迎上来:“嫂子你来了。”

  母亲急道:“我们家老刘呢?”

  “咱们小区有两个门,为了方便管理,一进一出,早上五点多的时候,有辆宝马车堵在出口非要进去,老刘上去劝他,哪知道那家伙喝多了酒,一脚就把老刘踹倒了,还拿出方向盘锁劈头盖脸的打老刘,要不是我们及时赶来,就不是单单胳膊骨折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凶手住在哪里?叫什么名字?”刘子光忽然插言问道。

  老张叹气道:“那人是做大生意的,开一辆香槟金的宝马越野车进进出出的,住在十六栋。”

  “妈,你先在这守着,我去去就回。”怒火中烧的刘子光说完转身就走。

  刘子光来到至诚花园十六栋,找到了香槟金色的宝马,从驾驶位的车窗看进去,没有人,一支粗大的方向盘锁扣在方向盘上,奇怪的方向盘中央竟然有一个巨大的S标志,什么狗屁宝马越野车,分明是辆双环SCEO改的。

  刘子光一拳打出,车门上顿时出现一个深深地凹坑,山寨宝马尖利的啸叫起来,警报声响彻小区。见没有人探看,他又是一拳砸下去,引擎盖变了形,警报再次响起。

  这回楼上终于有一扇窗户打开,一张红通通的肉拓脸露了出来,由于角度问题,他没看见刘子光,所以只拿着遥控钥匙按了一下,警报声戛然而止,胖脸又缩了回去。

  刘子光看准了房子的位置,径直上楼来到八楼,按了按门铃。

  防盗门忽然拉开,一个怒气冲冲的胖子站在门口,浑身散发着酒气,一脸的不耐烦:“有完没完了!”

  刘子光二话不说,抓住胖子的顶瓜皮往外一拽,顺势往过道里狠狠一贯,胖子的拖鞋飞上了天,一头撞在墙上,顿时血流满面。

  “你……你是谁?”刘子光直接一脚踩下去,胖子的右脚踝骨咯啪一声就碎了,杀猪一般的惨叫声传出老远。

  刘子光又问:“早上用哪只手打的人?左手还是右手?”

  “杀人了,救命啊!”房内冲出一个健硕的妇人,一脸横肉,一看就不是善类。

  妇人挥张牙舞爪扑向刘子光,刘子光直接一个后摆腿将悍妇踢入房内,继续问胖子:“你要是不回答,我就当是两只手。”

  “右……不,是左手,两只都不是,你饶了我吧。”胖子竟然嚎啕大哭起来。

  刘子光不为所动,伸脚踩住胖子右胳膊肘,捏住他的前臂反关节猛力一折,一声脆响,胳膊便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垂了下来。

  这回胖子没再嚎叫,他直接休克过去了。

  “市立医院急诊室,带上钱去看我爸爸,不然把你老公另外一边的手脚也打断。”刘子光对房内吓得噤若寒蝉的悍妇丢下一句话,转身扬长而去。

  “打电话给强子,快。”醒过来的胖子有气无力地说道。

  刘子光急冲冲赶回医院,跑到急诊室门口却忽然停了下来,透过门上的玻璃能看见躺在病床上的父亲,胳膊上打着夹板,头上缠满绷带,脸色苍白,憔悴不堪,花白的头发从绷带间露了出来。

  父亲老了,他只是一个老人,一个需要照顾的老人,却还在用瘦弱的肩膀为这个家撑起一片天,遮风挡雨。

  “你站在这里到底是进还是不进啊?”急诊室的小护士端着托盘站在刘子光身后嗔道。

  刘子光猛地一抬头,一张冷峻的面孔,坚毅挺直的鼻梁,狂野不羁的眼神,紧闭的嘴唇,都散发出一股强大的男人气息,让亭亭玉立的小护士没来由的一阵心跳。

  刘子光微微侧身,很绅士的将门推开,请小护士先进去,然后才跟了进去。沙哑着声音说:“爸爸,我回来了。”

  小护士也跟着劝:“老爷子腰部压缩性骨折,臂部线性骨折,就是骨头裂了个缝,并不是开放性、粉碎性的骨折,已经打上夹板了,没多大事儿,你们放心好了。”

  刘子光向小护士点头致意:“谢谢。”

  忽然一声刺耳的急刹车声音传来,急诊室的门哐当一声被踹开,四个年轻人冲了进来,为首一个穿紫色T恤的年轻人嚣张喊道:“给我打!”

  小护士见状不妙,赶紧摸出手机拨打了110。

  母亲猛推刘子光,声音都变调了:“小光,快跑。”

  刘子光不慌不忙站起来,安慰二老说:“没事的,马上就好。”说着迎着四个流氓走过来。

  刘子光径直照最前面一人小腿迎面骨踹了一脚,一声脆响人就趴下了,然后一记侧踹将左边一人踢飞,那人连续撞翻了两张急诊床才停下,随即刘子光又以左脚为轴心,身子一转,右脚扫在右边那人脸上,又是当场放倒,一米八的大个子,连哼都哼一声就栽倒在旁边的小推车上,止血钳,纱布、针剂、针筒稀里哗啦落了一地。

  急诊科另外几个护士刚好目睹了这一幕,全看傻了,只有电影中才会出现这样精彩绝伦的身手,全程用腿,不超过十秒钟放倒三个人,而且主角还是个长发飘飘的帅哥,尤其当他旋转侧踢的时候,长发随之舞动,简直酷毙了!

  不光护士们的嘴巴张成了O型,紫T恤也傻眼了,眼睁睁的看着那民工走过来,一把掐住了自己。

  “强子是吧,来来来,哥哥和你说个事。”刘子光掐着强子的后脖子往厕所走去,强子小脸煞白,啥话也不敢说了。

  来到厕所里,刘子光让强子靠墙站好,这才问道:“你混哪里的?”

  强子道:“弟弟经常在堤北一带玩,不知道哥哥是做哪一行的?”

  刘子光劈脸就是一记耳光:“老子问你话,你就答,还敢反问,操!”

  强子捂着脸不敢言语了,刘子光道:“是那个胖子叫你来的吧?”

  强子嗫嚅道:“哥哥,我错了还不行么?”

  “不行,利索点,拿一万块钱出来,这事就先饶了你。”刘子光说着,一把将强子身边的自来水管掰弯了,这可不是PVC的管子,而是老式的镀锌钢管,强子吓得不轻,暗道狮子大开口也不兴这么狠的啊,不过嘴上还不敢说,嗫嚅道:“我没带那么多。”说着拉开带着鳄鱼标记的真皮手包,拿出一叠钱来,估摸着有六七千块。

  刘子光把钱一把抓过来,顺手把马六的车钥匙也给摸出来了:“车先扣下,什么时候交钱什么时候还车,滚吧。”

  强子连滚带爬窜出厕所,迎面看见一男一女两个警察走过来,女警察抬起带着白手套的右手指着强子:“站住,说你呢,站好。”

  强子赶紧站住,中年男警察扫视一周,问道:“谁报的案?”

  小护士道:“我报的案,刚才有人打架……”

  “谁打架?”

  “这位护士妹妹看错了,没人打架,他们是来送医药费的。”刘子光晃晃悠悠的出现了。

  “你是谁?身份证拿出来。”女警却丝毫不为之所动,冷着一张俏脸对刘子光喝问道。

  “王警官,他是我儿子刘子光,出外打工刚回来。”刘子光的老爸在病床上说道。

  王警官是那个年龄偏大的男警察,是这一带的管片民警,和老刘认识,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你那个走了八年的儿子啊,怪不得有些印象,所里档案上有照片。”

  “那这三个人怎么回事?”

  “自己撞的。”

  “胡扯!你自己撞一个我看看。”

  “小胡,算了,既然没事,咱们就回去吧。”还是老警察经验丰富,见到这场景就明白了。

  医院停车场上,王警官正在教育小胡:“我知道,那个叫刘子光的很可疑,八年前因为一桩治安案件而逃离,虽然现在已经过了追诉期。但是据我三十年的经验看,这人……不简单啊。”

  “那赶紧把他抓起来吧。”小胡道。

  “不慌,刚才我已经用手机把他拍下来了,回头到所里上内部网查询一下,看看通缉犯名单里有没有这个人,说不定能牵出一件大案子呢,到时候你就立功了。”

  “王叔叔,还是你厉害。”

  “呵呵,你们刑警学院的科班生,未必有我们这些老家伙管用啊。”

  说笑声中,涂着110字样的桑塔纳警车离开了医院。

  医院外墙,强子正抱着手机打电话:“喂喂,伟哥,我小强,车让人家扣了,不是交警,是个……我也说不清楚,伟哥你赶紧带人来吧。”

  “电话打完了?手机不错,借我玩几天。”刘子光不由分说将强子的诺基亚N85夺了过来,又道:“刚才你让那个什么伟哥过来,怎么不说带钱的事情啊。”

  话筒那边传来声音:“强子,我们马上到,两辆金杯,二十个人,全带着家伙,哪里下?”

  “停车场下。”刘子光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又拨了三个数字110报警。

  刚挂断电话,两辆金杯就风驰电掣驶进了医院,从里面跳出二十条汉子来,全都赤-裸着上身,穿着牛仔裤和运动鞋,手里铁棍、链条、西瓜刀都有。

  刘子光已经迎了上去,主动问道:“是强子叫你们来的吧?”

  一人喝道:“扁他!”于是各种武器劈头盖脸的打来,刘子光却纹丝不动,任由铁管和链条打在自己身上。

  “那个帅哥马上就要反击了。”急诊小护士自信满满的说道,可是半天过去,刘子光却依然在挨打。

  刘子光躺在地上享受着按摩,心中暗骂:那帮警察怎么还没来。

  与此同时,街对面的巷子里,派出所民警老王和小胡正在关注着医院停车场的斗殴事件。

  老王自信满满的说,“等刘子光一动手打人,咱们就出动把他们全抓起来,带到所里慢慢问。”

  女警小胡很着急,这样打下去要出人命的。毅然拉响了警报,老王没来及劝阻,只能轻轻叹一口气:这孩子还是太嫩啊。

  见警车来了,流氓们丢下武器四散而走,金杯车里坐镇指挥的中年男子也把烟头一丢,喝道:“走!”

  最终警察还是一个人没抓到,老王过来拍拍她的肩膀道:“别担心,都拍下来了,想抓人的话调医院的监控录像就可以了。”

  小胡恍然大悟:我知道他为什么不还手了。

  急诊室里,刘子光忽然坐起来道:“警察走了吧?打架的事情别告诉我家人,我不想他们担心。”

  护士们点头如捣蒜,刘子光来到停车场,掏出钥匙打开车门,钻进那辆马六,将行驶证找了出来,看了看上面的名字:孙伟。

  禁不住冷笑了一声:“伟哥,你要倒霉了。”

  刘子光一踩油门向前开去,忽然又一脚踩死,“我送你回家。”刘子光道。

  急诊室的小护士犹豫了一下,还是拉开车门坐上了副驾的位置,“坐稳了。”然后一踩油门,一路上刘子光基本把能违章的项目都违全了,不到二十分钟便跑完了原本一个小时的路程,来到了小护士家。

  小护士家是三室一厅的大房子,装修的还不错,小护士拿着拖鞋刚想让他换,刘子光已经很随意的走了进去,小护士一撅嘴,只好作罢。

  刘子光在沙发上坐着,小护士在一边泡茶,一边互相说了姓名。

  刘子光皱皱眉,平时喝的可都是极品贡茶。

  “你那衣服脏了,我帮你洗了,你先穿我爸爸的衣服吧。”名叫方霏的小护士说道。

  刘子光望着窗外小区游乐场,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三四个小孩正在母亲的带领下玩耍,再看刘子光,方霏见他眼神是如此的忧郁,而又充满深情。这个男人身上,一定有着不同寻常的故事。

  刘子光接过西装穿上了,“呀,十二点了,我请你吃饭吧。”

  方霏欣喜道:“好啊好啊。”

  来到一家比较好的饭店,刘子光开口就要雅座,天字号包间,被招待小姐耐心说服之下才要了一个双人卡座,菜单拿来,他也不让方霏点,刷刷点了十个菜,而且都要做双份的。

  刘子光招呼一声便开动起来,那副吃相虽然文雅,但是速度实在惊人,不一会儿就吃好了,酒店也把刘子光要的另外一套菜打包好了,一结帐,正好一千八百元。

  刘子光掏出一千九百块来付账,还说:“剩下的是小费。”把打包的菜提在手里解释道:“这是给我爸妈带的。”

  送了方霏回家后,刘子光来到医院,一家人就这样在医院吃了第一顿团圆饭。

  吃完饭,刘子光再次开车出去,这会是去找马六的主人,根据行驶证上的地址,很快找到一家名叫“糖果”的酒吧门口。

  咣当一声,大门外的刺眼阳光照了进来,一个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我找孙伟有事。”

  “伟哥的名字也是你喊得?”几个青年围了上来,却被刘子光三拳两脚解决掉了。“我找孙伟。”刘子光再度开口,语气依然平和如初。

  吧台侧面打开一扇门,三十来岁的孙伟,身穿修身黑衬衣,敞开的领口里露出一根粗大的金链子,嘴里还叼着一根烟。冷冷道:“到我办公室谈。”

  孙伟他从对方身上嗅到一丝让自己不安的味道。是杀气。他拉开抽屉,拿出一叠钱推过去,银行捆扎好的一百张红色大钞,整整一万块。

  刘子光拿起钱来掂了掂,忽然砸在孙伟脸上:“一万块,你打发要饭的呢!”

  孙伟下意识的蹦起来,太阳穴处的血管突突的跳,直勾勾的瞪着刘子光,半晌还是泄了气,坐回去低三下四道:“哥哥,真的只有这点钱了,店里平时不留钱的。”

  刘子光哼了一声,将那一万块塞进兜里,顺手又拿了桌上一条硬中华,转身就走:“车我先玩两天,玩够了还你。”

  等这尊凶神开着马六离去,青年们才涌进办公室。

  “伟哥,怎么不做了他?”

  “那年,我被监舍抽调去陪死刑犯,有条硬汉,纵横六省一市,手底下七条人命,其中有两个是警察,临行前一天该吃的吃,该喝的喝,没事人一样,我们这些小辈佩服的五体投地。”

  青年们瞪着眼睛等待下文。

  孙伟掐灭烟蒂:“今天这个人,和他是同一种人。”

  办公室内鸦雀无声,开酒吧的小混混和江洋大盗完全不能同日而语。

  刘子光驾车返回医院,管床医生拿着CT片子说只是压缩性骨折不算严重,明天上午可以出院。

  回到家里,妈妈张罗了七八个菜,一时间小院子里菜香四溢。一家人刚坐到饭桌旁,就听到微弱的敲门声,刘子光拉开了屋门。

  门口站着一个少女,用蚊子般的声音道:“叔叔好。”

  刘子光刚想纠正少女的称呼,妈妈就过来了,道:“小雪吃饭了么,来家吃点吧。”

  刘子光也回到座位上,好奇的看着少女,妈妈一边给少女夹菜一边介绍道:“这是大前年搬来的邻居,丫头在第一中学上高三,年年三好学生,那可是咱们省的重点高中啊,可惜她爸爸有病,在医院常年住着,把个好好的家都拖垮了,孩子几年没买过衣服了,真是可怜。”

  眼瞅着少女眼睛红红的就快要哭出来,刘子光插嘴道:“妈,少说两句,让人家吃饭。”

  吃完饭,妈妈又装了一份饭菜给小雪的父亲,才送走了小雪。

  妈妈长叹了一口气:“可怜这家人了,一年到头不知道能吃几顿肉,在厂里干了一辈子,当了几十年劳模又有什么用,到头来还不是几千块钱买断下岗,眼瞅着房子就要拆迁,一家人还知道在哪里安家呢。”

  爸爸哼了一声道:“咱们家又能强多少,还不是一样?现在小光回来了,也是三十岁的人了,可不能再走歪路了,这么着吧,我和公司领导说说,你接我的班,去物业公司当保安员。”

  应聘保安的过程很顺利,下午两点,刘子光就正式上岗了。他把头发剃的很短,人也显得精神了很多,灰色的保安制服穿在身上,倒像是德国党卫队员。

  “帅哥,新来的么?叫什么名字?”小区出口,一个开着宝马320的中年美妇竟然将车停下堵住大门不愿意动了,交谈了几句才递过名片“打我电话哦。”美妇抛了个媚眼才走。

  一辆桑塔纳警车开了过来,“小子,你以前做过什么我不管,但是在我的辖区里一定要本分!我想你父母也不想看你再次入狱吧。”老王丢下冷冰冰的一句话离开了。

  保安队白长找到高经理把情况一说,高经理也犯愁,说:“他刚来第一天就辞退,恐怕不太好吧,再说这些刑满释放人员都不是好惹的,万一报复咱们怎么办?”

  高经理低头做沉思状,半晌才道:“这样吧,先观察一段时间,找点小毛病扣他的工资,扣到他自己辞职为止,这样不至于激化矛盾。”

  白队长赞道:“还是经理水平高。”

  王志军凑过来问道:“哥们,你真是山上下来的?”

  刘子光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道:“你看我象么?”

  “象!太象了,那个做派就和一般人不一样……”

  “好了,这会没啥事,我出去转转,你帮我顶着。”刘子光把剩下的半包中华扔给王志军。

  离开家乡太久,江北市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真让刘子光有恍如隔世之感。

  千丝万缕,无从下手,焦躁不宁的刘子光驾着汽车在大街上左冲右突,路边一辆警用摩托发现了这辆严重超速并且违反交规的汽车,便拉响警笛追了上来。

  有警察追赶,刘子光反而更加兴奋起来,油门离合刹车档位不断变化,在车流中如同游鱼一般向前飞驰。

  不知不觉就甩掉了警用摩托,眼前是一条开阔的高速大路,刘子光蓦然猛醒,一踩刹车,汽车横在路上。

  与其挖空心思想怎么发达,不如从最点滴的事情做起,古语说得好,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如果连个保安都当不好,还谈什么出人头地!

  只有先融入这个社会,才能找到适合自己的道路,才能一展所长,崭露头角。

  打定主意之后,刘子光将方向盘一打,回志诚花园上班去了。

  “刘哥,你可来了,坏事了。本田车逆行要出门,正好碰到有车进来,双方都是硬茬子,不愿意退,本田车主干脆下车走了。”看见刘子光回来,满头大汗的王志军颠颠跑来向他诉苦。

  刘子光道:“叫伙计们帮个忙,把这辆车抬到一边去。”

  王志军道:“开本田车的小子好像不太好惹,临走放话说谁敢动他的车就让谁难看。”

  刘子光嗤之以鼻:“违反社会公德还有礼了,抬!出了事算我的。”

  既然刘子光大包大揽,众人便合力将本田车抬了起来,外面堵成长串的车流缓缓地开进小区,每个经过保安们身旁的司机都鸣笛致意,四个保安互相对视一眼,一种职业荣誉感油然而生。

  正在此时,一个红毛喊道:“谁动老子的车?”

  高大健硕的王志军便陪着笑脸迎上去,先敬礼,后道歉,慢声细语的解释,可是红毛却更加嚣张起来,卷起袖子,露出刺龙画虎的细胳膊,一把掀掉王志军的大檐帽,又拽住他的领子叫骂起来。

  刘子光抱着膀子看热闹,他想看看王志军能忍到什么时候。

  都是二十郎当岁的青年人,谁也不是天生就该被欺负的,果不其然,王志军的耐性到了临界点,一把推开红毛,指着地上的东西厉喝道:“给我捡起来!”

  瘦小的红毛被推了个踉跄,不但不捡,还狠狠踩向地上的东西,王志军抓起红毛的胳膊,一个漂亮的擒拿动作就将其放倒在地。

  周围一阵噼里啪啦的掌声响起,刘子光嘴角浮起一丝笑意,问道:“志军,你真是喂猪的兵么?”

  王志军从地上捡起一枚小小的徽章,认真的擦去上面的灰尘,骄傲的戴在左胸上道:“可不是么,喂了三年老母猪。”

  夕阳映照下,一枚金色伞翼徽章在他心口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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