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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人刻在时光里的那些经典爱情

2017-02-15 法海有涯




     法律人的爱情,如同法的本质,理性和逻辑的外衣下,是思想的浪漫碰撞,是执着坚定的相守,是年岁铺就的长情......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伍廷芳与何妙龄



伍廷芳作为中国近代第一名律师,他的爱情故事有着浓厚的时代色彩,夫人何妙龄是名门闺秀,一生都在他背后默默支持、付出,相濡以沫、平淡如水的爱情却也是真情流露。

伍廷芳1842年出生于新加坡,祖籍广东新会,是中国近代第一名律师,也是清末民初杰出的政坛人物、外交家、法学家。他的妻子何妙龄出生于1847年,何妙龄的家族在香港相当显赫,父亲、兄弟在香港都是响当当的人物。

1864年伍廷芳与何妙龄成婚,从此何妙龄成为伍廷芳一生事业的有力支持者。何妙龄自幼入学,知书识礼且有远见,婚后,她用自己的积蓄供伍廷芳留学英国,可以说伍廷芳能取得法学博士学位离不开何妙龄的大力支持。从伦敦大学毕业后的伍廷芳在外奋斗,而何妙龄则在家相夫教子,夫妻俩相敬如宾,默契超然。没有了后顾之忧的伍廷芳取得了事业上的巨大成就:入李鸿章幕府;出使美、日、墨、秘、古等五国;参与中法谈判、马关谈判等;成功签订了近代中国第一个平等条约《中墨通商条约》......辛亥革命爆发后,伍廷芳任中华民国军政府外交总长,主持南北议和,最终迫清室退位;1917年他赴广州参加护法运动,任护法军政府外交总长、财政总长、广东省长。

伍廷芳与何妙龄更是有着共同的志趣,他们都关心民生、热心公益。伍廷芳在广东新会官来桥的伍公祠设廷芳义塾,免收学杂费并提供书籍文具给学生。何妙龄则捐私蓄创建了何妙龄医院。伍廷芳逝世后,伍夫人何妙龄继承丈夫义务办学的遗志,将廷芳义塾改名为廷芳义学,把官来桥的部分祖屋改为校舍,扩建成了完全小学。


心有灵犀,比翼双飞:

郑毓秀与魏道明


郑毓秀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位女律师,若是把她写进金庸的书里,定是一个纵横江湖的女侠。她与师弟魏道明在成长阶段,互相造就;步入中年,又彼此扶持。他们的爱情是互补、默契、完美、绝配、刚柔相济……

郑毓秀1891年出生在广东省的一个封建官吏家庭,她的一生创造了中国历史上的许多第一:第一位女博士、第一位女律师、第一位省级女性政务官、第一位地方法院女性院长与审检两厅厅长,同时,她还被冠以"民国第一女杀手"的称号,参与过刺杀袁世凯、刺杀良弼等行动。她的丈夫魏道明出生于1901年,也是一名律师,同时他还是民国时期重要的政治人物。

魏道明与郑毓秀两人是巴黎大学的校友,在学校里都是成绩优异的风云人物。魏道明十分仰慕郑毓秀敢于刺袁的革命魄力,不过那时,郑毓秀只把魏道明这个小她十岁的校友当成一个普通朋友。他们的恋情发生在两人回国之后,当时,郑毓秀出色的成绩使得很多大学想要聘请她去当教师,但魏道明劝说她一起去上海创办律师事务所。也就是这个时候,魏道明与郑毓秀两人正式被拴在一起,他们互相欣赏、互相帮助,发掘了对方更多优点,渐渐地就再也分不开了,两人由合作伙伴发展成了恋人,于1927年在上海成婚。婚后,魏道明和郑毓秀在业务上的合作更为默契,成为上海律界的风云人物。

魏道明与郑毓秀夫妇不但在律界叱咤风云,他们还都曾在国民政府中任高官。郑毓秀曾任上海审判厅厅长、上海临时法院院长,并在南京国民政府中出任国民党立法委员、建设委员会委员,同时成为民法起草委员会唯一女性委员,专门负责民法的起草工作;而魏道明也官至司法部主席秘书、司法部次长。

1942年,魏道明接替胡适任驻美大使,郑毓秀为了多陪伴丈夫放下了自己的事业专职做大使夫人,协助夫君开展外交工作。深谙政治的罗斯福总统夫人称赞郑毓秀"具有政治头脑,不同于历任中国大使夫人"。

建国前,郑毓秀夫妇移居美国,双宿双栖,从此淡出了政治舞台。


天地有穷,相思无尽:

沈均儒与张象徽


有多少爱情经得起时间的评判,"一生"二字背后,需要无比的勇气和信心。我们的第一任最高人民法院院长沈钧儒先生与夫人张象徵一生相知相守,他们的爱情故事就像小说里一般浪漫,沈钧儒先生对夫人的深情更是成为了一段佳话。

沈钧儒,1875年生于江苏苏州,是建国后第一任最高人民法院院长,是著名的律师、政治家、活动家。他的夫人张象徵出生于1874年,是吴县名士张廷骧的长女,自小聪颖好学、温和善良,尤其擅长苏绣。

1894年,沈均儒与张象徽结为夫妇。张象徽对沈钧儒襄助实多,是个得力的贤内助。婚后,沈钧儒在外奔走,张象徵虽为丈夫的安全提心吊胆,但仍极力支持。她在家料理家务,抚养子女,有时遇到经济上困难时,她变卖陪嫁嫁妆,资助生活,毫无怨言;家里有烦恼事情,她也尽量不让沈钧儒知道,免得他牵挂担忧。沈钧儒曾记述张象徵对他的温柔体贴:"刚一进了里门,到自家的门首,脚还没有立定,将要举起手来揿电铃。只听见剥剥剥二层楼上有人以指头微微的在敲那窗上的玻璃:‘等一等,就来开门哩!’同时这说话的声音直送到我耳边……我进了门的时候,匆匆向楼梯直走,脚还没有踏上,不由得抬起头来。因为有一个人扶了栏杆,微微的俯着脸,那嘴边两个酒涡的微笑,已浮现在我眼前……"

沈钧儒无论是赴日留学,还是在国内奔走革命,经常写信关心夫人,鼓励她读书学文化,了解时事。沈钧儒在陕西任文案时,写信给夫人说:"上海有《女学报》望阁下订阅之,一年约也花不了多钱,而可以增许多见解。"他还亲自买了关于家庭感情和教育方面的书寄给夫人,要她"细看之,得益不浅"。沈钧儒在日本留学时写回的家信中,每每鼓励夫人读书写字,并劝她放足,还希望她能同至日本留学。

可惜在 1934年,沈钧儒和夫人60双寿(沈钧儒为虚岁)后不久,张象徵因受风寒侵袭,患急性肺炎继发胃炎,救治无效,在上海去世。沈钧儒悲痛异常,入殓时,他将自己的照片放在亡妻胸前。按照沈钧儒的安排,张象徵灵柩安葬于嘉兴沈家祖坟,同时沈钧儒还命工人在夫人的墓地中筑了一个生圹,准备来日与夫人合葬,墓碑上刻有两人的姓名,沈钧儒名涂红色,张象徵名涂黑色。

沈钧儒自夫人去世后,便将夫人的遗像放于贴身衣袋,睡觉时则置于枕上。他终生未再娶,每当有人和他说起续弦的事,他总是示以夫人的遗像说,不要说了,我夫人在这里,她听了会不高兴的。此后,沈钧儒怀着失去爱人的巨大悲痛,继续为民族的解放和国家的富强而奋斗,把对夫人的怀念深深地埋在心里,在他的诗集《寥寥集》里,有好几首悼念亡妻的诗,兹抄录一首:

君影我怀在,君身我影随。

重泉虽暂隔,片夕未相离。

俯仰同襟抱,形骸任弃遗。

百年真哭笑,只许两心知。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史良与陆殿栋


"琴箫合奏,世上到哪里找这么一个人去?" 这一生,能寻到琴瑟和谐的知音,恐怕是最幸福的事情。史良作为新中国人民司法工作的开拓者,温柔与豪迈兼备、温婉与智慧并存,她与丈夫陆殿栋就是彼此的知音,相知相爱、浪漫一生。他们的爱情故事美丽如烟,让人动容。

史良,1900年出生于江苏常州,是中华人民共和国首任司法部部长,新中国人民司法工作的开拓者,新中国司法行政工作的奠基人,长期投身民族救亡运动,是抗日救国"七君子"之一。陆殿栋1907年出生于江苏吴江,曾在美国留学,主修国际法,回国后曾在法租界巡捕房做翻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和法语。

史良与陆殿栋于上海相识,在法庭上,他们配合得天衣无缝;在革命工作中,他们一个通气报信,提供抓捕革命党人的消息,一个预先通知这些人尽快撤离;在生活中,他们一个裙角飞扬,一个西装革履,可谓是天作之合。两人一起在和平饭店吃西餐,一起在大光明看电影,渐渐地情愫暗生,最终走到了一起。

在史良的心中,陆殿栋才是她的真爱,尽管陆殿栋小了她七岁。1956年夏天,史良与几位苏联专家同游北戴河时,一位专家要求与这位世所闻名的部长女士合个影,但是史良拒绝了:"在这样的私人活动中,当有我的先生在场。没有他或者有他在场却不被邀请的话,我一个人是不和谁照相的。"

然而这场令世人称羡的爱情在1976年发生了转折,在民主党派悼念周恩来逝世的追思会上,陆殿栋难以抑制对周总理去世的悲伤之情,突发脑溢血,最终医治无效去世。史良的小陆去了,她的生活也垮塌了,晚年的史良常沉浸在思念陆殿栋的氛围中,每天默默地坐在他的遗像前,黑纱不离身,参加国务活动时也是如此,在思念了亡夫近十年后,史良于1985年因病逝世,享年85岁。


爱情虽有千般模样,

但在执着的法律人心中,

选择了就决不后悔,

拥有的便是最值得珍惜的。

愿每一个法律人

都能邂逅

属于自己的那一份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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