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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浮校长日书千字文83——教师即经典承载者
一位老师的气质就构成一所学校的气质,罗浮山国学院附属学校的气质是什么?杨佳怡老师会呈现答案。
当前备受诟病的中小学教育在某种程度上是无暇顾及学生的终身发展,在迎合一个大的功利性诉求的教育背景之下甚至把基本的原则也丧失了,学校已经不是学生生命成长的庇佑所,而成为成年社会都不可及的功利性追逐的还原地。学生学得苦是不太可怕的,可怕的是学得没有太多的用。于是,遍及华夏各地的私塾学校、读经学堂开始以“经典”为卖点,陶醉于教育方法的简单化,毫无责任感地将“经典诵读”变成教育方式,不仅仅是危害了学生的发展,同样也危害了经典。
有没有能够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特别是经典更好的“继旧开新”的理想路径呢?
日前,杨佳怡老师执教了一节课《艺术唐诗》,亲临教学现场,我们会发现,不仅仅是用音乐演绎唐诗,而且,学生在杨老师的带领之下唱《易经》,唱《易经》《道德经》《论语》的成语,而且贯通古今学经典。在同学们面前,特别是作为旁观者的听课老师面前,打开了一幅波澜壮阔的经典与现代的贯通坦途。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在于杨佳怡老师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一颦一簇所呈现出来的经典气质,是的,老师就是在为经典代言,用老师们在最为平凡的教学岗位上告诉自己和教育:我就是经典,我尽善尽美,我也修己安人。
(罗浮山国学院附属学校艺术精神·音乐教师 杨佳怡)
那么,作为“罗浮山国学院附属学校课堂最美的风景”的杨佳怡老师的课堂上,实现了经典无处不在,经典随处可见:(1)她以音乐的方式带同学们读《易经》;(2)她以音乐的方式带同学们背唐诗;(3)她以音乐的方式带同学们走进中国四大古典名著;(4)她还以音乐的方式塑造学校的少先队组织;(5)更重要的是,她就是中华文化、文明的经典的化身。
其实,经典就是同学们眼中最美丽的杨佳怡老师,杨佳怡老师就是罗浮山的经典。不仅仅是同学们,来看看罗浮山国学院附属学校的老师们是怎么欣赏杨老师的:
大美音乐课,美在构思精巧,听、议、思、练、赏,一气呵成;大美音乐课,美在匠心独运,点、提、引、升、化,层层推进;大美音乐课,美在师者的悟性,美在音乐的无痕。
赞美,是因为欣赏,回味,唯有陶醉。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杨佳怡,罗浮山国学院附属学校课堂最美的风景。
其实,这还远远不够,无论是杨老师为教育部的课程专家授课,还是为学校的家长们从西南唱到东北,还是排演了中国独一无二的《易经》节目,其实,她已经在创造一个教育的奇迹,甚至中华文化的奇迹。
如果说《易经》是罗浮山国学院附属学校文化教育的“群经之首”,那么,杨佳怡老师至少是引领这一经典落地的“群经之始”。诶?说错了吗?我怎么把罗浮山的老师们说成了“经”,因为,对于教师来说,不仅仅是把经典还给学生,介绍给学生,而且也意味着教师本身就是经典,对于所传递的思想、所教授的知识、所训练的能力,教师本身应当是深信不疑的,并与教师自己的生命诉求相契合。此时的深信不疑不是说没有疑问,没有继续探究的必要,而是说从价值上愿意与自己的生命发展一体化,传统经典、文化经典构成教师的核心素质。
关于教师成长,经典诵读是必不可少的,然而,我们该怎样保持与经典的一致性,让经典成为与教师相伴相随的一部分?
年少时没有读过多少书,特别像我这样在古典著作领域先天几乎为零的积淀者,读经典意味着一种涅槃般的恶补。除了背诵,别无他法。可是这又谈何容易,在潍坊教科院上班的时候,我常常步行走两个小时到单位,路上车少人稀、绿树成荫,正是我背诵的经典的难得时光,背《老子》《孙子兵法》都是在那个时期。时间是会有的,关键在于我们是否相信,经典能与我们在一起,构成为我们这个生命体的一部分,但是,还是需要一个读书的团队和平台,幸运的是,这里有。
那么,我们还可以问:什么是经典?老师也是经典吗?
我国传统文化里有“取法乎上,得乎其中”的判断,经典是上位的选择,只有从经典里才能够获得真知。卡尔维诺将经典奉为“十四个关键词”;马一浮先生干脆说《诗》《书》《礼》《乐》《易》《春秋》就是经典中的经典。我们今天谈到经典一般认为包括《论语》《道德经》《周易》《孙子兵法》等。然而,梁启超先生拟定的“真正之最低限度”书目里包括:
四书、易经、书经、尚书、礼记、左传、老子、墨子、庄子、荀子、韩非子、战国策、史记、汉书、后汉书、三国志、资治通鉴、宋元明史纪事本末、楚辞、文选、李太白集、杜工部集、韩昌黎集、柳河东集、白香山集等。
说者不一,我们选择按照傅斯年先生的忠告来读书,于是,老师们开始读“中国的古典书、外国的大师书”。也就是读“不太有用的书”。
在读中国古典名著的同时,教师在深读《马克思恩格斯选集》《尼各马可伦理学》《社会契约论》《人类知识原理》《人性论》《人类的知识》《艺术人类学》《论自由》《爱弥儿》《西方教育思想史》《探求真理的指导方法》《谈谈方法》等哲学著作,与大师为友;深读《教育哲学》《教育学》《教育心理学》《教育伦理学》《课程与教学哲学》等教育著作,与真理为友。
经典诵读不是阶段性的,我们希望的仍然是播下种子,收获整个人生。单纯地读仍然似隔靴搔痒,于是我们一起启动了读写结合的工程。老师们不到两年的时间里写下里几十万字的读写笔记,有些老师一个人的读写笔记就达到了20多万字,与经典一起成长,老师们做到了。
谈教育,绕不过孔子读,经典,也绕不过孔子。孔子用自己的课程来教学,他的课程是什么?大儒学家马一浮曾这样说:“六艺者,即是《诗》、《书》、《礼》、《乐》、《易》、《春秋》也。此是孔子之教,吾国二千余年来普遍承认一切学术之原皆出于此,其余都是六艺之支流。”而且,他还认为,“六艺”不仅统摄我国一切学术甚至可以统摄西方一切学术,他说“六艺不惟统摄中土一切学术,亦可统摄现在西方一切学术。”这些判断是有道理的。
这就是经典。
经典是孔子的经典,孔子也是经典的孔子。孔子与经典相互成就,用马克思的判断来看,人与经典应该是具有一致性的。经典不是我们的工具,他必须成为我们自己。因为,用卡尔维诺的话来说:“你的”经典作品是这样一本书,它使你不能对它保持不闻不问,它帮助你在与它的关系中甚至在反对它的过程中确立你自己。
对教师来说,置身于经典之外读经典还是将经典与自己相一致,建立属于自己的经典体系,用卡尔维诺的判断无疑是良好的选择。我也读经典,我希望自己的读书与自己的行动具有相关性。
所以,老师们选择“尽信书”!
读苏霍姆林斯基《给教师的建议》不是泛泛去读,而是保持着发自内心的所有的景仰,逐字逐句读去、逐字逐句批注、逐个关键词逐个关键词地联系我的教育实践进行批注,一本《给教师的建议》读完了,我在整本书的空白处写下了10多万字的思考、感悟、批注。我相信,从我读完这本书开始,苏霍姆林斯基的智慧便永远与我在一起了。有些书,读一本就够了,我读《学习论》也是如此,把一本书读进自己的灵魂深处,它就伴随一生。
特别是在卡西尔、马克思等的人学思想,在康德、黑格尔等的美学思想,亚里士多德、罗素等的哲学思想,孔子、夸美纽斯等的教育学思想,皮亚杰、罗杰斯等的心理学思想,特别是冯契、潘光旦的现代教育思想者那里,罗浮山国学院附属学校的老师们认同、认知,以身为经典,传承发展我们的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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