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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当代艺术家提名展|策展人:谭根雄&学术主持:孙俊

谭根雄 基业艺术 2023-12-07

开幕:2021年1月23日14点30分

展期:2021年1月23日-2月28日

策划:谭根雄

学术:孙 俊 

总监:沈建国

主办单位:

苏州基业艺术馆  上海梧桐美术馆

承办单位:苏州基业艺术馆

媒体支持:

苏州日报、姑苏晚报、新华日报、艺厘米、在艺等

参展艺术家(排名不分先后  电脑随机排列)

邹东方、沈建国、张勇、谭根雄、李磊、孙良、赵葆康、甘冰、林依峰、马佳慧、戴家峰、李晓伟、孙俊、匡咏秋、刘曼文、李玉洁、张永、金捷、李荣国、王鹭、汪东东、汤曙

  前 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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悖谬秉张

文|谭根雄


   “1 ·  23”围聚着22位艺术家,其中不乏当下画坛的活跃者、组织者和青涩的出道者。但是,这些人作品均能体现某种美学特质:个人与眼下生活的密切关系,与之相关联的学术见识,在此适当地反映了策展宗旨:“以当代艺术建构自身言语的合法性和正当性,并辅助于各种媒介载体的丰富、复杂及表现。”尤其在阴风怒吼的十二月冬日,集结装置、水墨、油画,以及名目繁多的“综合”材料佳作,共同构建了一道隽永的视觉盛餐,令人赏心悦目而欲罢不能。也许,它缘由文化时尚追逐,且在某种程度上巧妙规避传统艺术训诫方面的各种禁忌,试图进行一番神游,欣羡、悲哉?问题是,当艺术一俟被各款堂皇牌位僭越,则成了一帖噱头唬人的社会标签,犹同于民国年间赤脚大汉站街兜售补气壮阳大力丸的吆喝,声嘶力竭的腔调,其过犹不及的“闪亮登场”却验证了那句老话“戳瞎了眼污子”竟然卖萌,是单纯为了寻找光明,还是讨饭?博尔赫斯曾在《意大利迷魂》小册子中转述米兰教堂箴言:那束神圣的光芒万丈,凡人踏入其中,不觉而程地走完了自己的一生。显然,对生命奥秘的解析,多少验证了鲁迅所言“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其表述可能更加妥且贬损的词义——做人不能偷奸耍滑,真诚相待一切。相反,忽悠艺术,必定欠骂。

     因此1 · 23展览及其社会播散等机制,顺应了时代变异另类。解构作品,为了叙述重构意义世界,而由此引发的系列问题思考,其核心的学理推测,是通过辩解和确认,最终凸显并形成新的表现方式,从而正真堆砌起丰满的艺术形象。一方面,它不必遵循任何业已形成了的经验准则,包括陷入甚么“主义”范畴。另一方面,直面大众所焕然自娱自乐性的艺术形态,在其客观上就不免媚谀那种低三下四的民粹主义,还时常左右逢源,甚至装嫩卖乖,不得不依靠重重诡计而频频出演一幕幕类似尘世沦陷般的救赎大戏,如同英国荒诞小人剧哈利•波特扮演秉烛前往的勇者,蠕动、爬行深邃的黑暗之中,光明何其遥远?毫无疑问,这就是悖谬秉张。所谓“文艺载道”的艺术探索,自身不该干燥、冷酷、躲进阁楼自成一统,拒绝那种书斋道学家风范一般的终日披头散发,四季赤脚趿地、一派胡言乱语、装神弄鬼的伎俩。尽管其根底里不灭温润的情怀阵阵袭来,却在日常疯癫痴狂的外表裹挟下,那么地与众不同,将是1 ·  23展览诉求的唯一目的?

回答,否定。  

     事实上气吞山河,主义飙升,举措疯狂,也是国内随处可见的艺术乱象,到头来终究为无知无识刻录着一种忘八戏子吹鼓手的嚣张嘴脸。这种戾气十足的学术脾性,似《丁西,和他的死亡》一书中虚构了一个人死亡之后如何在另一个世界里证明自己的灵魂飘散,故事期待亡者被媒体广泛报道他曾经“无意义证明”过去与今天的链接及场域设定,其实无聊之极。或许失真的艺术被吹捧知识启蒙后,务虚的“主义”抬升至虚脱境界,则成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缥缈幻想,形影相吊,茕茕孑立,迷糊那是个什么玩意儿!是的,艺术创作不可能通过作品勘察类似历史学家寻求的社会答案,以及拨冗澄清任何的科学解释;现实正视,是艺术对当下与过去,尽可能地给予一种文化以心理上的阐释和疏导,从而发现那种远比世俗琐碎更为清晰和精彩的真相,才能有效地探底、捥掘自身宽广、深邃的现实内涵:一个可供操控的场域里建立人和世界的关系图像,即艺术被当下认同。这似是蹩脚的劣质口罩,几乎成了2020年唯一祛邪标识,隐喻着大家出游不便,应该严肃对待公共卫生并习惯远距离的隔空叫喊,唯恐空气震荡涂炭生灵,染上“COVID—19”冠状病毒,那么生命将成为道别人间的最后珍重。因此,人们开始善于口鼻翳掩,喘上几口粗气,庆幸自己活了下来,彼此凑在一块儿做个展览,权作广场舞大妈伸缩腿脚,活络几下身子骨,其何乐而不为呢!这就是关于1 ·  23艺术活动的学术初衷,不是其他。

     如果说一个展览能为艺术家想象力腾挪虚位以待的空缺额度,目的是为诸多作品预留一席思想位置,抑或从艺术的激情侧面,正当地行使艺术追问的各项权利,及深入探究艺术存续下去的理由,恰恰是针对以往抱残守缺的思维定势,以飨未来新型艺术饱以时代鬻育的滋养,重塑艺术话语权。例如,人们对待85美术的艺术启蒙与文化认知,实则上反映了马克思主义“历史决定论”被再次明辨事物绝无抽象的纯粹概念。每一阶段艺术所占据的历史地位,非优劣之分、孰对孰错、或高或低等。人类生存的社会告诫:人们对认知经验前后顺序从不拥有绝对的操控意识和权力。换言之,不同时空坐标的经验分享后,最终才能获取人类的知识概念。相反一切幌以新颖的艺术形态因缘于先天失血,后天必然短命。譬如上世纪四十年代徐悲鸿忧心忡忡地给挚友显之的信中谈及“写实”与“现实”两大绘画的不同外表,解释为不同内涵所铸就的截然相佐等差异性表现,决定着绘画形态的不同言语方式及终极形态。先生感慨及字里行间流露出些许遗憾的沮丧之情,认为写实主义绘画前行颓势已从传统订制的漂亮外衣里不幸逸溢,尽管它仍紧紧地裹挟着旧时门阀和各个利益集团的文化主张,却面对日益尖锐的现实拷问等诸多问题,又不得不考虑现实“逻辑”印证“主义”被匡限的同时诠释卢浮宫墙外的毕加索、马蒂斯、勃拉克、夏加尔等人艺术成就,以为绘画技术娴熟的老套办法,在日后也差不多成了知识迂腐和美学没落的代名词。

     是的,“碎片化”的今天,即便是安塞姆•基弗、乔治•巴塞利兹、罗伊•利希滕斯坦、马克•罗斯科、威廉•德库宁等人的伟大作品也绝无标新立异——纯粹、完美、独立而超凡脱俗。任何的文化原则,就是各自艺术观的理性洞察后,它方能架构多元、多重和复杂的纠缠关系;传统经验主义“非黑即白”的“一元论”,因长期悖谬逆行,混淆视听,其实已根本无从另一时空维度上审势独行、与时俱进。严格地说:思考毕竟脱离不了对社会发展史的基本理解,艺术究竟属于社会的特定孵化,遵循历史进化论的逻辑机制,或单纯依靠人为臆测及强硬地进行粗鄙释义?这可能就是中国艺术长期失语的问题关键:分析艺术和佐证它的逻辑关系,如果设定为社会的历史必然,那么,关于当下的艺术不仅仅被视之一种极其自然的自娱方式而得以大众认定的游戏。从另外角度而言,以快乐渲染的艺术被述说独一无二的人文意义和社会价值,且确认1 ·  23展览的存在必要性,为社会舆论造势呢?

      也许,人们根本无法回答娱乐式的艺术问题。艺术的本质都是“娱乐”人们激赏、欣喜、悲恸和思考,是悖论。说得更干脆些,当艺术活动傍依社会的诉求原则,严肃各种问题的回答,它则是哲学任务,不是艺术!相反艺术成为大众所希望的某种言语方式,同时将上述两者赋予各种相关利益时,艺术就完全有理由追问这种“关系”又如何保障自身的独立和自由?毕 ·  赛格林在《定义的生活与秩序》一书中谈及个人与社会所缔结的微妙关系,不排斥艺术的社会献演任务 ,是艺术存在的唯一现实考量。尤其是它被诸多的历史人文认知与社会概念匡限时,这等同于2000年前嬴政之母青睐嫪毐的江湖扮相,再幌以赵姬而自倨一隅大啖不耻的云雨之欢,毫无疑问,社会伦理将背负天谴人怨的孽债。因为,传统艺术遵循线性逻辑的艺术创作,既阻塞自身应有的自由和畅通,又倒行逆施,违反常纲常理,这岂止矮化人类追求历史进步的智商。所以一切攸关习惯性的思考方式,在其根本上无法剔除,也无从解决“嬗变”与“跃迁”的认知结构,抑或决绝告别那些长期依赖某种迂腐的经验法则,这样的艺术创作就不免千疮百孔,最终成为失语的文化傀儡。另一方面,当代艺术似是刘姥姥逛大观园,小脚到处探探,双眼频频猎奇个新鲜儿,尽显扭捏作态的翘首弄姿,并不时环顾左右而言它,且到处闪烁一张老皮皱脸的卖乖神情,其浑身上下着实令人恶心。这种怪兮兮的虚假,能否代表“字正腔圆”的发声?或者说迄今的所有艺术成就,它即便享有辉煌的优渥遗产及人文资源比配和丰厚的精神积淀——后嗣者言语方式,则不过是仅仅体现某种教条主义的颂咏而已。在此前提下,1 ·  23展览的文化拓展任务,必然隔断那些可能衍化为各种文人墨客青睐的历史馈赠。否则,以讹传讹的“刷屏”影像,将造成知识溃疡,理性崩塌,真实不见。人们放眼所视,哪一幅是更接近事实的图像?茶余饭后的即兴聊天、睡觉侧卧放屁、走入殿堂而希望看到自己被悬挂上空的遗像照片?当各种诡谲的猜测被经验主义挤压后,失真的荒唐场景就成了日常写真,这就是饱受诟病的艺术形态。

     问题是,关于艺术创作的奇异性和荒诞性,恰恰来自某种艰涩的理论诠释,其结果是对一切艺术范式的无端怀疑和否定。如今后现代主义者奉行艺术形态的多重原则,宛如现代量子力学的“波、粒、弦”三象性模型建构,它既马、非鹿,又是驴的混血杂种,说明了知识逻辑自洽的闭环论证古人刘禹锡所撰“沉舟侧畔千帆过”,其指代的当下艺术图像又在何方?现实确认的图像究竟在哪儿!错误类比——许多作品不乏理性的深刻揭露,却因各种忽悠的学理分析,反而助长了荒诞的猜测,“话未忖度”的恶劣也就更加虚妄,结果是思想透底,艺术难免漏光、苍白。可以这样认为,某些理论阐释令人一头雾水、犯晕,不辨其中意思,大约是事实与观看方式不尽相同的缘故,最后竟演变成了风马牛不相及的荒唐戏说。这好比东方僧侣案牍上吃肉和床笫边犯淫被深究道德禁忌,质疑和尚娶妻生子虽不被佛学公允,但在亲鸾迎娶的日本有此惯例,古代中国也从不希罕那些咒语不消、念经不断的秃驴们喜欢嗅嗅异性散发的浑身骚味,倒在某种程度上验证了“立川流”被《日本佛教史》生动诠释:男女苟且快乐是一种身心两忘的精神涅槃,而真正的“涅槃”在《大藏经》典籍中未曾清楚标注过,日后淫祠荒庙中的龌蹉及下流出典,它似乎坐实了明清白话文小说的精彩内容。从另外的角度而言,荒唐的艺术实践被社会认同来改变自身发展方向,恰是来自艺术不可替代的存在价值——是社会亟需的逻辑前缀?当那些自诩为“理性、怀疑,批判的实证”主义者,其实理论置辞已被谵妄为一派无稽之谈,反证了自身已误入歧途,成为了虚伪的人文捍卫者。无妨设想一下,艺术一俟套上各种“伦理制服”,整齐划一地面世,即便锃亮耀眼的外表神气十足,其中失却了不可替代的个体创造性原则,它则是市场玩偶罢了。艺术必须剔除虚伪的学术探究,才能科学理性地对待一切真相。否则,它将长期屈膝于各种权势和利益,这似是江湖小赤佬口吻中的真知灼见,除了屁话连篇、见识错谬迭叠不尽,殊不知天高地厚、人约黄昏,还仍不忘装神弄鬼一番,犹同于无常鬼的世事点拨,浮世皆有可能的天方夜谭,竟也成了招摇过市的魊魅传说。

     今天所幸1 ·  23展览已照单全收二十余位艺术家的活儿,这就使得基业艺术馆和梧桐美术馆拥有了自己的清鲜图像:与众不同、悖谬秉张。

     共襄盛举,展览成功。

写于“COVID—19”流行期间



艺术家介绍

策展人:谭根雄


1956年出生于上海

毕业于国防大学(军事文化学院)

作品欣赏

▲ 《手稿—2019》木板、纸张、油墨、丙烯、水晶滴胶、碳粉

120×900cm  北京时代美术馆 2019年


▲ 《手稿2019—1》  120x90cm  综合材料   2019年


▲ 《手稿2019—2》  120x90cm  综合材料   2019年


▲ 《手稿2019—3》  120x90cm  综合材料   2019年



学术主持:孙俊


1968年出生于江都嘶马

1993年毕业于南京艺术学院美术系

国家一级美术师

江苏油画雕塑院院长

江苏省油画学会秘书长


作品欣赏

▲ 《月夜》  81x100CM 2010年


▲ 《小城故事》 布面油画 36x46cm 2018年


▲ 《海韵》 布面油画 120x150cm  2018年





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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