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经济危机真的会来吗？
乌鸦上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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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个多月
2018年就要结束了
说起今年闹心的事
还真是不少
贸易战、房价泡沫、A股暴跌
还有每个人都在念叨的
中小企业寒冬
在这个特别的年份里
似乎每个人都很焦虑
这段时间也有很多人问我
2018年会不会出现经济危机？
我们最后会怎么样？
对此，我们想给大家讲四个故事
第一个故事
是关于吃饭的焦虑
故事发生在1978年
在安徽凤阳县小岗村
有一个叫严宏昌的农民
图：严宏昌一家，中间者为严宏昌
1978年，29岁的严宏昌
当上了自己村子的生产副队长
但是他却高兴不起来
因为那一年大旱
安徽全省的降雨量
只有常年的四到六成
雨水不足，庄稼就长不好
安徽省受旱的耕地面积高达46%
小岗村整个村子的人都吃不饱饭
无论他们怎么勒紧裤腰带硬撑
到了11月份，粮食还是不够吃了
小岗村附近的几个村子
邻居都已经外出讨饭吃了
小岗村的村民们也想去
可是严宏昌不想
因为那种感觉太屈辱了
1970年，他的第一个孩子出生时
因为家里没粮
严宏昌就带着一家老小五口人
一路扒车到怀远县讨饭
他们一家在当地
找了个牛棚住
严宏昌一个大男人
还是初中学历
在那个年代算高学历了
他实在张不开嘴讨饭
他就负责把家人要来的馍
吊在牛棚里储存
可是老天作弄
好不容易要了几个馍过来
谁知接连几天下雨
牛棚挡不住雨
要来的馍都发霉了
自己没饭吃倒是没什么
可是几个孩子都很小
看着他们面黄肌瘦的样子
严宏昌这个大男人就觉得特别愧疚
没有脸面对孩子
妻子望着发霉的馍
几天来压抑的情绪也爆发了
对着丈夫破口大骂
浑浑噩噩之中
严宏昌脑子里只剩下了两个字——
尊严
从那以后
为了再也不讨饭
严宏昌几乎什么活儿都干过
挖水塘、挖土方、建筑队
无论在什么地方
严宏昌都是干活最卖力气的那个
到1977年时
严宏昌每个月除了自己赚的钱
还能给生产队上交15元
他也成了小岗村的生产副队长
可是，当时各个村子都是吃大锅饭的
甭管你干多少
报酬都是一样的
每家每户私有的粮食
要全部上交
再按需分配给公社成员
这就导致了越是肯辛苦干活的人
最后越是吃亏
大部分人都得过且过
所以，哪怕严宏昌卖命地干
生产效率也不高
小岗村还是出了名的贫困村
吃了上顿没下顿
“吃粮靠返销、用钱靠救济、生产靠贷款”
其实也不只是严宏昌
在1978年，刚经过10年动乱
经济建设跟不上
全国人民都很穷
生产效率都不高
当时我们的人均GDP
只有可伶的381元
中国只有10几亿人
但是在中国农村
就有足足7.7亿的贫困人口
明明新中国建立已经几十年了
亿万农民最关心的还是一个
让人无比心酸的问题
怎么样才能吃饱饭？
现在，小岗村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
望着一双双绝望的眼睛
严宏昌决定放手一搏
他要放弃大锅饭的方式
把田地分给每家每户！
在当时，这可是一项大事
搞不好是要被枪毙的
可是村子快要饿死了
不改也不行了
难道他们一群有手有脚的大老爷们
要出去讨饭为生吗？
1978年11月24日晚上
他把全村18户村民
召集到了会计严立华的家里
在昏暗的煤油灯下
严宏昌写下了一张
“生死状”
“我们分田到户，每户户主签字盖章，如此后能干，每户保证完成每户的全年上交和公粮，不在（再）向国家伸手要钱要粮。如不成，我们干部作（坐）牢杀头也干（甘）心，大家社员也保证把我们的小孩养活到十八岁。”
18位农民一个接一个
按上了自己的红手印儿
他们18个人为了吃饱饭
走出的这第一步
成了整个中国农村经济改革的序幕
生死状签订当晚
生产队的土地、耕牛、农具等
就按人头分到了各家各户
因为自己的粮食要自己负责了
不勤快的就没饭吃
这个制度一改
大家都打了鸡血一样
天没亮就出去劳作了
改革的第一年
小岗村的粮食总产量
就达到了十几万斤
人均收入达到400元
是上一年的18倍
20多年吃救济粮的日子，就此成为历史
小岗村的事迹很快传了出去
1981年，全国正式放开包产到户
1982年，实行了24年的人民公社
宣告解体
这几个小小的农民
让死水一样的中国看到了希望
大家都太穷了
不能再守着本本不放了
要想富，我们自己先要改革
邓小平把副总理谷牧叫到办公室说：
“我们要对内改革，对外开放
你替我走一趟欧洲和美国
告诉他们中国要改革了
我年纪大了，就跑中国近一点的地方”
此后，谷牧去了欧洲和美国
邓小平去了日本和新加坡
中国改革开放的号角
就此吹响
第二个故事
是关于物价的焦虑
故事发生在1988年
那是1988年的9月
全国人民都在疯狂地抢购东西
盐、米、火柴、洗衣粉
但凡是过日子要用的东西
都被大家抢购一空
图：抢购商品，1988上海
在武汉，有人一下子买了200公斤食盐
在南京，有人买了500盒火柴
在广州，有个大姐买了10箱洗衣粉
在湖北，一个县的银行因不能及时支付
被愤怒的群众把柜台都推翻了
大家如此狂热地抢购东西
只是因为一件事
大家害怕物价要上涨了
那时，改革开放10年了
老百姓的家里有了电视、洗衣机
大年三十的时候
大家伙儿能坐在电视机前面
一起看春晚
然而，改革在改变了大家生活的同时
也诞生了很多的问题
比如，在计划经济的时候
东西卖多少钱是固定的
我们有专门的物价局
说你这个东西卖多少
你就只能卖多少
可是，在不同的商家手里
相同的东西质量未必相同
好的赖的价钱都只能一样
所以，在这种制度下
大家没有把商品做好的动力
反正是好是孬都是一个价
图：国营商店的柜台
1988年，中国有的地方
已经放开了商品价格管制
由商家自己去定价
可是有的地方还是定量定价
这时候，市场上的部分商品
就出现了两种价格
“计划价格”和“市场价格”
由于市场价格远高于计划价格
当时就有这么一群人
利用手里的关系“走后门”、“批条子”
拿计划价格的商品
然后倒卖到市场上
赚中间的差价
他们被称为“倒爷”
因为这些人的存在
市场上乌烟瘴气
他们为了批条子，到处找人行贿
还造成了严重的腐败问题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
政府想了一个办法
放开对商品价格的管控
全部让市场决定
这个政策被形容成“价格闯关”
1988年8月19日
新闻里播放了一个
《关于价格、工资改革的初步方案》
说将要放开价格管控
没想到的是，这一下全国震动
所有的人都知道
盐、糖这些生活必需品
本来是统一定价的，价格便宜
现在放开了
那会不会一下子涨到天上去？
这些必需品价格涨了
那我的工资岂不是变相少了？
我的生活就更难过了
于是，在新闻放出来的当天
全国就出现了
前面说的疯抢物资的情况
于是，通货膨胀席卷全国
1988年，中国的通货膨胀率
最高时超过了30%
创造了建国以来的历史记录
图：1987-2007年居民消费价格曲线图，1988年通胀率史无前例的高
在抢购风潮席卷全国的三个月里
全国居民的存款足足少了300亿！
在最爱存钱的中国
这简直不可思议
当时为了维持稳定
政府机关的人员
被要求尽量不要去抢东西
减少市场的压力
如果你要去买一个高压锅
得去街道开结婚证明
拿了结婚证明才能买高压锅
不然单位会认为你是故意添堵
那一年，我们GDP增长率由11.3％
直线下降到4.1％
1988年的价格闯关
终以失败告终
在巨大的压力下
政府紧急做了很多工作
发了40个条例、决定、通知
控制住物价
人称“四十道金牌”
随着这些措施的到位
物价在几个月内慢慢稳定了下来
在随后的几年里
政府定价的比重越来越小
95%的零售商品价格全部放开
90%的农副产品也放开了收购价格
通胀的问题没有了
老百姓不用再排队抢购商品
买菜时的选择也丰富多了
1992年，邓小平南巡的时候
对此说了一段话：
“中国相当于有一个囊肿
我们给它吃药，但吃什么都没用
直到最后拿把刀把它捅破
脓流出来了，也就好了”
图：1992，小平南巡
第三个故事
是关于下岗的焦虑
故事发生在1998年
这一年，沈阳钢厂
有个叫李东北的工人下岗了
李东北想不明白
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
他在这个厂子干了二十年
在老李眼里，这个厂子就是他的家
生病了，去职工医院看病
儿子长大了，去子弟学校上学
冬天冷，有职工澡堂
谈恋爱没地方
去厂里的电影院
在这里生活了20年
他觉得自己的半条命都搁在厂子里了
这二十年来，他勤勤恳恳任劳任怨
一直都是劳动模范
可是现在，因为厂子要裁员
他这个劳动模范竟然下岗了
厂子给了他“买断工龄”的七千块钱
但是对于他下岗后的日子来说
这7000块，不过是杯水车薪
没有了厂子
他的工作要去哪里找？
吃饭的钱谁出？孩子上学的钱谁出？
老李不知道
未知的明天让他焦头烂额
在当时的中国
像老李这样的人，有2000多万
经过了前面几次改革
中国制造业一片繁荣
可是，到1998年时
我们的工业发展得太快了
产出来的工业品太多了
造出来的东西没人买了
工厂就赚不到钱了
企业就要亏钱
当时的中国
有96%的工业消费品都是过剩的
全国一年能造3000万台彩电
但是只能卖出去2000万台
有12个省的工业都在亏钱
其中还有很多大型的国企
国企亏了钱就要找银行贷款
但是因为没有利润
这些贷款到最后都还不上
1998年，四大国有银行的不良贷款率
有31.38％，接近破产的边缘
墙倒众人推
世界银行在当年直接宣称
“中国银行业从技术层面看
实际上早已破产”
这场危机像洪水一样
席卷了中国的诸多企业
国企还能靠贷款活着
很多民营企业已经轰然倒下
所有做生意的都在焦虑
明天倒下的会不会是我？
我要亏多少钱？
如果照此趋势继续发展
等待中国的，将是经济的全面崩溃
在退无可退之际
新上任的总理朱镕基
立了一个军令状
要国企三年脱困
如果到时候完成不了
“我辞职以谢天下！”
经济危机的根源
是造出来的商品没人买了
怎么解决呢？
朱镕基想了几个法子
第一个就是国企改革
很多国企因为是铁饭碗
内部成了一潭死水
结构繁冗，有很多人闲着不做事
光花钱不赚钱
工作效率很低
产出来的商品也没有竞争力
于是，朱镕基大刀阔斧地改
国有企业大量裁员
再把股份变成集体或者个人的
“国退民进”
骤然出现的2000多万下岗工人
让整个社会都很慌乱
刘欢唱的《从头再来》
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创作而成的
这场大裁员，原本是要裁掉多余的人
可是，在实际执行的时候
免不了出现了各种乱子
有的企业是按照要求裁员的
但是有的企业领导
为了保住自己在厂子里的亲戚
反而裁掉了真正能干的工人
工人下岗给予的补贴
也被这些人贪掉了一大半
像老李这样的人
在当时有很多
他们明明是优秀的劳动模范
却要在这场裁员中黯然下岗
还要被扣掉本来就为数不多的补贴
还要和其他好吃懒做的人一样
忍受旁人的指指点点
被当成国企里的蛀虫
1999年的除夕夜
黄宏演了一个叫《打气儿》的小品
他在小品里吐槽道：
“你就拿我来说吧
十八岁毕业，我就到了自行车厂
我是先入团后入党，我上过三次光荣榜
厂长特别器重我，眼瞅要提副组长
领导一跟我谈话，说单位减员要并厂
当时我就表了态
咱工人要替国家想
我不下岗，谁下岗！”
听完最后一句话
全国有很多像老李一样的下岗工人
直接把电视关了
没别的，心里堵得慌
小品里的话，一半对一半不对
的确，有很多能人“被下岗”了
但是他们不是“自愿的”
他们也不觉得自己“光荣”
没有人愿意下岗
能干的工人更不愿意下岗
他们想留在厂子里
帮厂子渡过难关
可是自始至终
都没有人给过他们选择的权力
在当时，因为改革动了很多人的蛋糕
得罪了不少高官和党员
还让不少人下了岗
不少官员纷纷指责朱镕基
下了岗的老百姓也骂他
朱镕基顶着巨大的压力
但是改革势在必行
等死是一定会死的
改才能有出路
雪崩的时候
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有一次，国际记者去采访朱镕基
问他什么想法
他说了一句话：
“无论前方是地雷阵，还是万丈深渊
我都将一如既往，前仆后继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除了国企改革之外
朱镕基第二步
是开放了中国外贸进出口自主权
把国内消费不完的一个又一个中国制造
卖到了全世界
第三步是砸钱造基建
炼钢的工人不是没活儿干吗
政府举债6000亿
在东南沿海的城市修高速公路
上海、南京、青岛、济南、杭州
宁波、厦门、广州、沈阳
一个个高速公路修起来了
钢铁有了用处
工厂就有活了
工人就有饭吃了
他的几个办法成功了
改革后的国企
虽然数量上减少了
但是它们甩掉了惊人的亏损
开始赚钱了
中国的制造业也活下来了
图：1998-2002年国有企业数量
与此同时，1998年前后
再就业工程、中小企业接纳等措施
也让一部分下岗职工再就业了
他们的生活也有了保障
到了1999年
四大国有银行的1.4万亿不良贷款
全部成功剥离
在巨大的经济危机之后
中国人均可支配收入反而增长了5.1%
而通胀率变成了-0.8%
中国算是稳住了
当时的东南亚
几乎所有国家
都面临着中国一样的困境
1998年的亚洲金融危机
让整个东南亚损失惨重
图：经济危机，企业倒闭，泰国关门
只有中国
成功挡住了金融危机
这场滔天的洪水
在中国面前退了下来
第四个故事
是关于经济危机的焦虑
故事发生在2008年
2008年11月1日
东莞一家鞋厂的员工小吴
一如往常地前去上班
到了门口他却发现
厂子大门紧锁
围在外面的人
都在议论纷纷
小吴只听到了一句话
“老板跑了”
台湾的老板跑路了
厂子被迫停工
2000多号工人没拿到这个月的工资
现在还失业了
小吴的脑子一片空白
小吴打工的鞋厂号称
东莞长安镇的第一鞋厂
成立于1988年
做出来的鞋子都是卖给美国人的
因为鞋子卖得好
远在美国的大卖场
会直接联系他们老板补货
小吴已经在这里干了七年
他知道这家鞋厂效益好得很
平时连工资晚发都很少碰到
怎么一夜之间就倒了呢？
问题不是出在他的厂子
是出在美国
2008年9月
美国投资银行雷曼兄弟
突然宣布破产
美国为了救华尔街的金融大亨
马力全开开始印钞
从美国引发的金融大地震
震动了全世界
而被地震震得最伤的
就是中国
在度过了1998年之后
中国的GDP增长率
稳定在7~8%之间，维持了很多年
2001年加入WTO之后
中国经济更是开始起飞
2008年，中国的GDP
达到了4.5万亿美元
还成为了美国的第二大贸易伙伴
这也就是说
我们有很多的商品
都是要卖到美国的
但是，美国出现了经济危机
很多工人都失业了
他们手里没了钱
就没有能力买东西了
他们没有能力买东西了
“世界工厂”的货又卖不掉了
从2008年11月到09年的一季度
我们对美国进口增速是负的
本来要卖到美国的电视、冰箱、电脑
都被退了回来
在各个港口堆积如山
因此，我国沿海地区的企业
特别是以出口为主的企业
出现了大批的倒闭潮
当时，我们沿海地区的失业人数
高达一千多万
所有人都感到前所未有的焦虑
明天失业的会不会是我？
我们的好日子还能过下去吗？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
中国做了一件事
把卖到美国的货卖到中国农村去
那时，虽然改革开放几十年了
但是在中国农村地区
有很多村子还没有通上电
还没有通上网
所以，哪怕农民都富裕起来了
但是家里也没有买电脑、冰箱的计划
于是，中国拿出了4万亿投资
砸到了基建上
其中很重要的一部分
就是农村的电、网、路的铺设
基建狂魔把路修通
货就能送进去了
国家电网给农村铺上了电
农民兄弟就开始买电视、买冰箱了
宽带都铺上了
农村也开始上网了
原本给外国人的退税
现在全部补贴到了中国农村
出口衰减的部分
全部被补回来了
因为商品卖出去了
小吴这样的人不会失业了
企业也不用倒闭了
以前闭塞的很多农村
还在这次改革中焕然一新
更重要的是，因为东西卖不出去了
迫使很多中国企业
开始进行制造业升级
在08年之前，中国制造给人的印象
只是贴牌、山寨
但是在08年之后
中国制造，特别是广东地区的
逐渐形成了自己的自主品牌
开始大放异彩
在2008年时，世界上的手机品牌
被诺基亚、苹果、HTC几家霸占
中国手机品牌默默无闻
但是，仅仅在几年之后
华为、小米、oppo等中国品牌
就击败各路强敌，跻身世界前列
在让人百感交集的2008年
两场地震
都没有击垮中国人
反而让中国更好了
可是，中国的命运似乎就是这样
1978、1988、1998、2008
每次碰上“8”的年份
中国就注定会碰到巨大的挑战
促使我们一次又一次地改革
一次又一次把挑战变成机遇
今年也不例外
在2008年，为了解决金融危机
给出的四万亿刺激计划
有不少流入了房地产行业
也因此留下了一个祸根
把中国的房价连续推高了10年
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泡沫
中国进一步的城市化
带来的巨大贫富差距问题
也让社会各个阶层之间出现了裂痕
医疗改革问题、教育问题
环境保护问题
像一个个幽灵
萦绕在我们的身边
5月份的贸易战
7月份的P2P爆雷
10月份的A股千股跌停
以及延续了一整年的制造业困境
还是让今年变得风雨飘摇
点燃了所有人的焦虑
我手上的钱会不会缩水？
我会不会失去工作？
我的股票什么时候能赚钱？
未来的钥匙
隐藏在历史之中
从1978年到现在
我们已经度过了4个
惊心动魄的逢“8”之年
早在今年到来之前
我们就进行了多方面的准备：
我们在非洲的投资、一带一路的推进
把中国对美国的出口依赖减少
不断降低美国经济对中国的影响
同时大力治理环境问题、贪腐问题
促进中国制造的转型升级
今年的各种大事，对我们来说
虽然造成了巨大的压力
但也未尝不是一个机会
贸易战的打响
促使芯片产业为主的
各项中国制造业加快升级
去进攻发达国家科技最后的高地
中国开放的石油期货市场
一带一路的持续推进
也把人民币加速推向全球化
建立美元霸权之外的人民币金融体系
与此同时，在遥远彼岸的美国
似乎也出现了
类似08年金融危机的前兆
加上白人至上主义抬头导致的种族问题
和我们类似的贫富差距问题
在今年要到期的四期国债问题
等等等等
特朗普不断的大动作
也让全世界都焦虑不已
就在几天前
俄罗斯已经放弃了美元结算石油
改成了欧元
对美国忠心耿耿的印度
也在考虑用卢比结算
每个国家都似乎有预感一般
在进行自我调整
按照以往的规律
世界经济每隔10年
就会迎来一个小周期
2018年底了
全球性的经济危机会来吗？
风暴过后
一切都还会好吗？
每当有人问这个问题时
我都会想起《三体2》的最后
罗辑和三体人的那段对话：
“太阳快落下去了
你们的孩子居然不害怕？”
“当然不害怕
因为她知道
明天太阳还会升起来的”
声明：本文转自公众号“乌鸦上尉”
（id：CaptainWuya），在此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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