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之锋参与港版“颜色革命”的5个事实!
29日,乱港分子黄之锋被裁定参选区议会选举提名无效,香港特区政府发布新闻公告回应:
“鼓吹或推动‘民主自决’与法例要求之声明内拥护《基本法》和保证效忠香港特别行政区的内容相违背,该候选人不可能符合相关选举法律的规定。”
24日香港区议会选举候选人简介会上,黄之锋率一众乱港分子大闹会场,导致简介会被迫中断。
“港独”是黄之锋最显著的标签,他的区议员竞选之路已经以“不可能”三个字画上了句号,“不可能”三个字背后,是他甘为港版“颜色革命”马前卒的事实——
黄之锋生于1996年,尚未成年时,就被《纽约时报》评价为“戏剧化的抗议政治的老手”。
2011年,刚刚14岁的黄之锋正在上初中。这年5月,他建立了学生组织“学民思潮”,成为2012年大规模“反国教运动”的始作俑者,从此彻底投身政治运动。
2014年9月,“学民思潮”在非法“占中”行动中再次冲在了最前沿,黄之锋本人更是亲自发动中学生罢课、号召占领“公民广场”,是绝对的主角。后被判藐视法庭罪入狱2个月。
2019年6月,黄之锋刚一出狱,就立即投入到香港暴乱中,回到了聚光灯的焦点之下。
2017年8月黄之锋乘囚车至香港高等法院应询
伴随黄之锋政治运动重要节点的,是来自美国的不断资助:
2012年11月,美国某基金会临时拨款10万美元,通过香港一天主教社会组织干事叶某某交给黄之锋,作为活动经费;
2014年3月,美国势力又通过“陈某某”交给黄之锋160万美元。
2019年8月,黄之锋等人被媒体曝出密会美国驻港领事馆高级官员,乞求美国干预香港事务。
除了真金白银,美国某些势力还给予黄之锋其他“福利”:
美国方面邀请黄之锋等代理人到来港停泊的美国军舰上参观,让美国海军陆战队员教授格斗术,为其孱弱的身躯“充电”和“壮胆”;
美国某基金会还承诺,如黄之锋被警方检控,将被安排全额资助赴美英留学。虽然黄之锋本人还没有去,但梁天琦、周永康、罗冠聪等其他“港独”头目今年夏天已经清一色地前往了英美名校。
美西方势力在香港已经经营多年、布局许久,草蛇灰线,伏延千里,黄之锋只不过是西方势力在港培植的代理人之一,作用是成为美西方导演“颜色革命”的“招牌”。
黄之锋的“崭露头角”与国际“颜色革命”神奇“同步”——
2011年8月21日,黄之锋的“学民思潮”在香港首次举办游行之时,利比亚反对派攻入了首都的黎波里,推翻了卡扎菲政权;
2012年8月底“学民思潮”发起“占领政总”时,埃及前总统穆巴拉克正在受审。
黄之锋(右)曾组织“学民思潮”参与非法“占中”
再往前看,是“颜色革命”更加的清晰脉络:
2003年,格鲁吉亚发生“玫瑰革命”;2004年,乌克兰遭遇“橙色革命”;2005年,吉尔吉斯斯坦出现“柠檬色革命”;2010年开始了“阿拉伯之春”。如今的香港,则不幸成为了“颜色革命”名单上的最新一员。
上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东欧剧变、苏联解体,但“冷战”结束了,西方的进攻却从未停止,目标仍旧是颠覆一国的政权,也许是觉得“和平演变”这个词已经“臭”了,西方媒体给这类行径冠上了一个新名字:“颜色革命”。
对于如何挑起一场“颜色革命”,西方已经拥有了一套成熟的理论和丰富的“实践经验”:
在理论层面,吉恩·夏普创立了“非暴力抗争理论”,他被称为“非暴力抵抗的教父”和“非暴力战争的克劳塞维茨”。1991年波罗的海三国独立运动中,立陶宛的时任国防部长说,“(他的书)对我们来说比核武器还重要”。
在实践层面,西方已经从“颜色革命”中总结出成型的套路。早在2011年年初,社交媒体上就开始盛传一篇题为“非暴力抗争颠覆政权的198种方法”的贴文,把吉恩·夏普的“教诲”提纲挈领地列出,应用到各种“运动”中去。
如今,“颜色革命”的这198种方法在如今的香港暴乱中已经出现了114种。
2014年10月黄之锋在非法“占中”扮演重要角色的时候,BBC报道了一场名为“2014奥斯陆自由论坛”的活动,记者劳拉·金斯贝格报道说,大约1000名香港示威者受过特殊培训:
“我们被告知有大量香港示威者在上街之前就接受了培训……他们近两年前就已经开始接触,并提前策划了‘占中’集会。”
“奥斯陆自由论坛”虽然挂名奥斯陆,但其官方网站提供的通讯地址却是美国纽约第五大道350号,联系电话和传真也位于纽约,论坛上也有不少来自美国的主讲人,比如美国某非政府组织执行总监,她的“教学内容”是“教大家如何组织队伍、如何组织管理、如何让经过特殊培训的人充当带头人。(香港)抗议者被人教导怎么在抗议中行事。”
香港占中者事前接受应对水枪培训
有人曾总结出“颜色革命”战略的五个阶段:一是挑起有组织的抗议活动;二是制造能够引起社会强烈反响的事件,将民众引向街头;三是进行冲突动员;四是形成有大规模群众参与的政治势力;五是向政府提出最后通牒。
实施“颜色革命”还有一些固定“套路”,包括:大规模抗议、公共集会、音乐游行、演唱会、分享抗议信息、集体抵制、媒体宣传、罢工、占领公共建筑、成立选举委员会,等等。
对照检查,香港迄今出现的种种乱象,上述描述吻合到不能再吻合——
美国势力的“白手套”长期资助如黄之锋之流的个人、香港本地政团、民调机构或所谓人权组织,已经是公开的秘密。美国某基金会通过《苹果日报》的老板大笔向反对派组织和人物派钱,金额超过4000万港元。拿钱办事,从抛头露面的“民阵”“香港众志”到隐在幕后的各种非政府组织,各路反对派人马上蹿下跳、“各显神通”,明显有严密的组织和指挥。
逃犯条例修订并非第一个被“借题发挥”的议题,仅在这两年,他们就在一地两检、DQ问题、国歌法等议题上一再“碰瓷”,只是没有得逞而已。2016年春节“旺角暴乱”的始作俑者挑唆“鱼蛋革命”,一旦闹大,与突尼斯因一名水果小贩自焚而爆发“茉莉花革命”并无二致。
8月25日晚,一张“示威者向香港警察下跪”的照片在西方媒体和境外各社交媒体上疯传,然而事实却是几名警察在被大批暴徒追打、生命受到极大威胁的情况下被迫拔枪威慑暴徒,而前一刻还拎着砖头追打警察的暴徒下一秒在西方媒体的镜头下就成了“跪求警察不要开枪的民众”。
面对这似曾相识的一幕,网友制作了和乌克兰“颜色革命”中同样情形的对比图,并感慨道:“这是颜色革命的标配?”“怕是同一本教科书教出来的。”
从2015到2017年,黄之锋每年都要到华盛顿作游说。在2017年5月的一次听证会,他还与香港反对派的“前辈”、香港民主党创党主席一道,在外国国会同台卖港辱国。
这次听证会次日,黄之锋投书《纽约时报》:“维护令香港独一无二的东西,是符合华盛顿利益的。”
在今年8月,黄之锋密会美国驻港领事馆高级官员后,美国国务院说,这是“我们的外交官在世界各地每天都要做的事情”。前英国伦敦经济政策署署长罗思义对此评论道:“这好比是中国驻美外交官在美国骚乱期间会见骚乱领导人或会见波多黎各独立运动领导人,如果真的发生了,美国人肯定会认为中国干涉美国内政,是一个彻底的丑闻。”
尽管美国总统已经明确表示香港“是中国的内部事务”,但却拦不住华盛顿的其他人跳出来——
包括美国副总统迈克·彭斯和前国家安全顾问约翰·博尔顿,众议院议长南希·佩洛西,参议员泰德·克鲁兹和乔希·霍利,以及那些投票支持《香港人权与民主法案》的美国众议员们。连希拉里·克林顿都发推特称自己“与香港人在一起”,好像真忘了她也曾和利比亚、叙利亚、伊拉克、也门等国的人们站在一起,但他们都被卷入了无妄之灾。
俄罗斯“今日俄罗斯”电视台网站就指出,如果说香港抗议活动的场景和气氛以及美国外交官的支持力度还不够的话,那么华盛顿表示担忧的措辞似乎表明,香港的示威活动实际上就是一场“颜色革命”。
黄之锋在“酒店密谈”后一个月,就大摇大摆地飞到德国、受到德国外长海科·马斯的接见,接着又到了美国,同何韵诗等人到美国国会出席听证会。对他来说,这里并不陌生:
他,还有其他乱港分子,心里想着的也许只有“华盛顿的利益”。
2019年6月17日,黄之锋出狱。此前,他因在2014年“占中”时阻碍清场,被判藐视法庭罪入狱2个月。
他说,他在狱中看到电视上播放的示威画面,一度疑惑为何重播5年前“占中”的画面。“香港众志”宣布黄将“马上归队”,加入“不撤回不撤退”的抗争活动。
他又一次回到了聚光灯的焦点之下:对于一个曾患有读写障碍、香港中学文凭考试中仅考了19分的23岁青年来说,成为美西方策动“颜色革命”的“招牌”,不啻为他的人生巅峰。
美国互联网专家布鲁斯·舍尔纳总结了“颜色革命”的8种方法,例如“发现社会结构中的裂缝,如社会、人口或经济问题。”“通过加工过的故事在裂缝中植入‘扭曲的真相’。”“培植‘有用的傻瓜’,就是相信你的故事,并且容易煽动的人群,比如青年。”
运用同样的方式积极参与“颜色革命”,走上“人生巅峰”的,不止黄之锋一个。
在黄之锋出狱9天前,6月8日,《苹果日报》在YouTube上放出了题为“逃犯条例三部曲”的微电影,用纯虚构的故事宣扬精心编造的污蔑之词:每个人都可能被“拉回内地死刑”,这是一场“最后的战斗”。3个视频获得了超过160万浏览量,“加工过的故事”植入了香港社会结构的“裂缝”。
次日,反对派发起的所谓“反送中”大游行爆发,打开了“港版颜色革命”的潘多拉魔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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