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文宴乐」背后，窦唯在做的新音乐我们听懂了
文/波诺
窦大仙又一次惊喜了乐迷听众。
继7月7日举行人生首场线上音乐会直播之后，9月9日中秋节前夕，窦唯继续和朝简乐队一起举行“秋文宴乐”线上音乐会，合作伙伴依旧是网易云音乐LOOK直播。
而这次直播，没有现场画面，只有音频，坦言社恐的窦唯简单地做着自己，用音乐搭配古诗词，诠释何为“仙乐”。
一位看完音乐会的观众在社交平台表示，“窦唯的每首作品都充满画面感和意境，仿佛以声作画”。
谈到这次“秋文宴乐”的创作独特性，朝简乐队成员李杰对壹娱观察（ID：yiyuguancha）说道：“我们是完全为传统诗文服务的，包括我们的音乐表现、技术手段、意境营造等等，这与我们年轻气盛之时表达愤怒和未知是完全不一样的。”
一场“古文”盛宴
9月9日下午17点50分，距离19:30分演出不足两个小时，本次活动主要策划人同时也是朝简乐队成员的李杰发了一条微博，“吃好喝好”，并加上了“啤酒”和“ok”的emoji表情，评论区也热闹非凡，一位网友看完音乐会后特地来留言：“谢谢您的陪伴”。
一如李杰所言，当天的演出“食材”的确丰盛。
足足九首古文作品持续了2个多小时，仅《胡笳十八拍》一首作品就长达56分钟。
音乐会在微博和网易云音乐LOOK直播进行了同步直播，截止9月13日，仅在微博音乐官方账号的直播入口，就有近200万人观看，微博#窦唯秋文宴乐演出#话题页有超过1500万阅读量，即便是在稍显小众的“LOOK直播”APP Store评论区中，其中不乏“为了看窦唯直播下载”的声音。
高质量的音乐也获得了观众的肯定。
秋文宴乐直播截图
壹娱观察（ID：yiyuguancha）通过梳理观众评论后发现，有不少网友对窦唯的音乐内容有强烈共鸣。
一位观众听完音乐会后在当晚用五百余字表达了自己的感受，“窦唯的每首作品都充满画面感和意境，仿佛以声作画。关于秋天的古诗词，每首都能瞬间把人拖进寂静的空山，波光潋滟的水边，辽阔的塞外、大漠”，“这是窦唯特别了不起的地方，从来不曾吃老本，一直充满实验精神，不断创新自己的音乐。也从不迎合大众口味，只做他心目中的音乐。”另一位观众则表示，窦唯唱《胡笳十八拍》时“嗓子年轻得像是永远凝固在黑豹时期”。
窦唯的新音乐实验
事实上，这已经不是窦唯第一次在网易云音乐直播。
早在今年7月，窦唯就已经在网易云音乐LOOK直播做了连续7天音乐会直播，取名“攀逃乐会”，同样收获了广泛好评。
和“秋文宴乐”类似，“攀逃乐会”也是以古代贤文为主要内容，加以配乐与人声演唱映衬，作为近年来窦唯少有的互联网领域的公开表达，直播上线后获得了广泛关注。据封面新闻报道，演出当天音乐会刚开始，直播间涌入超过10万人，“攀逃乐会”一直占据搜索榜首位置。
但与“攀逃乐会”不同的是，这次“秋文宴乐”无论是在数量还是质量上，均又达到了一个高峰。多达九首音乐的“秋文宴乐”突破“攀逃乐会”首日演出6首作品的记录，也突破了一小时时长记录，在数量和时长上对乐迷来说都十分友好。
秋文宴乐节目单
不过，更为难得的是，这场音乐会中有了更多实验性的内容，这恰恰也是观众所言窦唯“从来不曾吃老本，一直充满实验精神，不断创新自己的音乐”的实验先锋性的写照。
在演出形式上，除了上一场音乐会曲目中常见的吉他、合成器、箫、瑟、古琴等乐器配置，音乐会还有了更多实验性的表达，其中《记承天寺夜游》就是当天的惊喜之一。窦唯表示，这段音乐虽然很短，“但是作为一个小品式的效果”为大家呈现。事实上，这段音乐短小精炼，使用了许多先锋性的音乐技法，比如其中采样和拼贴的使用。
采样音乐可以追溯到上世纪七十年代，一系列充满实验先锋的采样作品在这个时期诞生。比如，在新泽西州莫里.希尔的贝尔实验室中，查尔斯道奇（Charles Dodge）的《演讲之歌》（1972年）使用了马克.斯特兰德的演讲词创作的采样音乐等等。
《记承天寺夜游》由吴磊和窦唯共同制作人声对白，窦唯和朝简乐队在曲目中使用采样音乐的技法对音乐做了处理，增加了犬吠、摩托车、手机铃声采样和人物对白，仿佛苏轼跨越千年与张怀民进行了对话。其中那些戏剧性、荒诞性的表达，让人忍俊不禁。比如模仿苏轼和张怀民打招呼和客气话：“民哥！”“诶！”“民兄请”“贤弟请”；再比如中英夹杂的“谐音梗”：“饿不饿”“A little（饿 little）”“oh really”。
《记承天寺夜游》直播截图
采样技法和拼贴技法是结合在一起的。1948年皮埃尔・舍费尔在法国广播电台为广播创作了由五首练习曲组成的系列作品，在《地铁练习曲》通过采集铁轨上的声音然后并置在一起从而形成一个有趣的音乐结构。这种技法在窦唯和朝简乐队近年的作品中也屡次出现，除了《记承天寺夜游》，2021年的《医宜以疫》也是一首很先锋的作品，作品中的各种新闻声音和其他声音，拼贴在一起会让人想起施托克豪森和布列兹。
观众也在音乐会中听到了手机铃声响起的声音，这些看似偶然的声音采样其实是有意为之。
新音乐要“不设限”
事实上，朝简乐队也一直将“新的内容”作为探索的方向。
李杰告诉壹娱观察（ID：yiyuguancha），“没有什么新的内容让我们觉得一听非常像当年听Pink Floyd那样，所以我们还是着重录音，录完音混音，然后听到的都是我们自己现在的创作。”
Pink Floyd作为前卫、艺术摇滚的代表乐队，被媒体评价道：“调动各种感官媒介协助表现音乐的主题，给观众多元但又含混的直觉感受。”
新内容的产出也需要“不设限”的工作环境，李杰继续说道，“我觉得现在我们做音乐这块非常自由，也没有那些框架和边边角角，就是说‘非要怎么干’，是没有的”。此外，一周三四天的工作时间也让大家在生活和工作中有了平衡。
“秋文宴乐”当天最大的惊喜，要数长达56分钟的《胡笳十八拍》，它就是“不设限”的新音乐典型代表。
音乐会破天荒请来了上海京剧院梅派大青衣、国家一级演员史依弘演唱《胡笳十八拍》，这首音乐的“新”在于，青衣的声音与吉他、合成器等音色的融合，给乐迷带来了新奇的聆听体验。
窦唯也疯狂“安利”这首作品：“千古绝唱，这篇18拍的文字内容非常感人，文字动人故事情节的叙述，加上史依弘女士歌剧的演绎，太动人了。”
音乐会开始前，乐迷还疑问为何音乐会中没有了原本打算再次演出的《青衣赋》，窦唯的回答也令人动容：《青衣赋》需要一位真正的青衣来演唱，但上一个版本的《青衣赋》给观众一个先入为主的观念，因此为了不打破这种“先入为主”，最后拿掉了《青衣赋》。
事实也证明，《胡笳十八拍》也由“后补”变成了当晚“最大的惊喜”。
两位艺术家的合作也十分合拍，并且所有人都沉浸其中。窦唯公开表示，“史女士下午3点多到录音棚，一口气录完六拍，我一看表都8点多了，我们都浑然不觉。速度之惊人，真是我们大家都非常吃惊。”
李杰、史依弘与窦唯
史依弘在合作完成后也对窦唯赞不绝口，“窦唯老师给人感觉是不善言辞，但这个人真诚，而且他对于音乐的专注和执着非常感佩，非常钦佩这样的音乐家，现在不多了。”在“依弘聊戏”的公众号中，史依弘再次表示：“很少见到如此纯粹和专注的音乐人，短短几天，深刻感受到窦唯老师热爱音乐与中国传统文化，尤其古诗词。他和朝简乐队在这个录音棚，坚持创作三年多，不受外界干扰，专注做音乐，幸福且美好。”
让“新音乐”标签深入人心
能让网友和乐迷了解窦唯近况，感受窦唯的新音乐实验，也源于网易云作为平台方做出的努力。
窦唯专门就这次音乐会对网易云表达了感谢，“平台方做了非常大的功课，他们会配合着音乐的进行，配合着文字，同时也有字幕的显示，我觉得太好了，更方便大家边看边听”。
事实上，窦唯选择网易云音乐LOOK直播，也与网易云音乐多年来的平台生态土壤有关。
在行业里，网易云的用户群体一向以年轻和有品位而著称。年轻用户的基数庞大意味着多元化、小众群体也是网易云赖以生存的土壤，也让网易云有了更多做“新音乐实验”被用户买单的底气。
网易云音乐“云梯计划2022”
近年来，围绕新音乐、小众音乐，网易云做出了十分巨大的努力。
据媒体报道，早在2015年，网易云音乐就推出“理想音乐人扶持计划”， 2016年，网易云音乐在北京启动“石头计划”扶持独立音乐人，这个项目今年已经做到了第四季。。
除了独立音乐人和小众音乐人制定专项扶持外，网易云还针对小众音乐品类进行点对点精准扶持。比如，针对说唱音乐，网易云音乐在台前幕后制定不同扶持政策，据《2022年中文说唱音乐报告》，网易云先后推出“后千禧浪潮系列主题企划”重点推介新时代说唱音乐人，“点亮现场行动”集结国内顶级说唱音乐人打造多场高质量线上演出，上线说唱专区让更多说唱音乐人被看见。
除了对音乐人、音乐品类进行扶持，网易云还通过直播、播客等渠道，实现多圈层粉丝的触达。
比如网易云旗下的LOOK直播打造了官方品牌栏目《音乐人来了》，搭建了语音和视频直播等形式的新玩法，实现音乐人破圈传播和粉丝触达。网易云的自制播客《音乐来电》通过语音电话打造近在耳畔的音乐分享场景。
Look直播截图
因此，窦唯和朝简乐队选择网易云并非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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