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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 HAD NO CHOICE
曾灶财是为了某种使命而来到这个喧哗的人世间，在这个名利、物质的浮夸时代里他受尽了世人对他蔑视及嘲笑，他50年如一日，简单、纯粹地承受着现实对自我肉身的折磨以及精神的鞭挞，自我却默默地给后人遗留下永不可灭的精神之光！（文：畅泉）
沃当代艺术人物 | 曾灶财
在香港，曾有个妇孺皆知的大人物，他就是九龙皇帝曾灶财。曾灶财1921年出生于广东，16岁移居香港，后来在工作中压伤腿部，从此只能靠双拐走路。|
五十年代初期，曾灶财在整理祖上遗物时意外发现，族谱记载：他是周朝皇族第三十五代皇位继承人，而香港九龙是他祖先的食邑（封地）。曾灶财坚定地认为，自己是合理合法的九龙皇帝，他痛恨港英政府霸占了他的领土，他要夺回他的封地。于是，他开始走上街头，走遍香港的大街小巷，在墙上、门上、路标上、垃圾桶上、灯柱上，电箱上，开始了疯狂涂鸦，以这种独特的方式“宣誓主权”，而且每份涂鸦都有“九龙皇帝曾灶财”的落款。因此，曾灶财进了无数次警察局，但判刑不够格，罚款交不起，香港政府拿他没办法，只能派人跟着他后面擦!
[“我不是艺术家，我就是皇上”]
I am not an artist, I am the emperor
In Hong Kong, there was once a great man known to all. He was the Kowloon Emperor Zeng Zao Cai. Born in 1921 in Guangdong province, Zeng Zao Cai moved to Hong Kong at the age of 16 before crushing his leg at work and walking only on two crutches. |
In the early 1950s, when sorting out his ancestral relics, Zeng Zaocai accidentally found that his genealogy recorded that he was heir to the 35th dynasty of the Zhou dynasty, and Kowloon in Hong Kong was the fief of his ancestors. Zeng Zhaocai firmly believed that he was the legitimate emperor of Kowloon. He hated the occupation of his territory by the British government of Hong Kong. He wanted to take back his fief. So, he began to take to the streets, all over the streets of Hong Kong, on the walls, doors, road signs, garbage cans, lampposts, electric boxes, began to frantically graffiti, in this unique way "oath of sovereignty", and each graffiti is "Kowloon Emperor Zeng Zao Cai" signed. Accordingly, Ceng zao Cai entered countless police station, but sentencing is not enough, fine can not pay, Hong Kong government takes him to have no way, can send a person to follow him to wipe behind!
【 曾灶财：皇上我不当了，我让位吧！】
他涂鸦的内容也从族谱记载逐渐扩展到民间八卦、社会新闻，俨然成了香港的特色小媒体。他竟寒来暑往，日夜兼程，坚持了51年之久。几十年如一日的坚持，让曾灶财成为香港家喻户晓的大人物，谁都知道他是九龙皇帝，还有不少人成为他的粉丝。曾灶财竟然登上了美国《时代周刊》，他的作品入选了威尼斯双年展，成为香港历史上唯一入选世界三大艺术展的人士。2007年，曾灶财病逝，香港媒体以《九龙皇帝驾崩》的标题大篇幅报道他的死讯。
The content of his graffiti has also gradually expanded from genealogical records to folk gossip and social news, which has become a characteristic small media in Hong Kong. He persevered for 51 years, day and night. Decades of persistence has made Tseng Tsao Choi a household name in Hong Kong. Everyone knows him as the Kowloon Emperor, and many people have become his fans. Zeng Zao Cai was even featured in the American Time Magazine, and his works were selected into the Venice Biennale, making him the only person in Hong Kong history to be selected into the world s three major art exhibitions. His death in 2007 was widely reported in the Hong Kong media under the headline "The Death of the Kowloon Emperor".
Venice Biennale / Zengzao CaiStreet Calligraphy Works by Zeng ZaocaiSpotlight /© Vo Institute of Contemporary Art
Once wealth | oven calligraphy sotheby s auction news video[中国街头艺术第一人]
这个名衔我们现在看来或许会有点搞笑，因为我们印象中固化的街头艺术涂鸦者都不是这样的，比如美国有潮流大佬KAWS，英国有神秘人（并且最近大爆）的Banksy，这位拄着拐的大爷在常人眼中似乎有点不够“酷”。
曾灶财的一生，严格意义上的一生，都在做这一件作品，街头书法写了整整50年，同样登上过时代周刊，是中国本土名声最大的涂鸦艺术家！
后来香港回归，曾灶财的书法，也成了香港文化的代表元素。本土设计师邓达智，把他的字写到了衣服上。
Later, when Hong Kong returned to China, Zeng Zao Cai s calligraphy also became a representative element of Hong Kong culture. Deng Dazhi, a local designer, wrote his words on the clothes.
曾灶财去世的那年，香港第一代歌神许冠杰穿上印有财叔作品的衣服，唱了那首经典的《天才白痴梦》。
香港歌神许冠杰
XU GUANJIE, the god of Hong Kong song
九龙皇帝 | 曾灶财街头艺术
The emperor, Kowloon | had focal choi street art
皇帝是封建社会的特殊产物，在很长的一段历史洪流中，皇帝都是至高无上的权力代表，除了生杀大权在手以外，皇帝还是富有四海土地之人。当然诸侯也算是小皇帝，只不过土地小了一点，但却不影响诸侯土皇帝的尊贵身份。在历史中，不管是天朝上皇，还是乡野的土皇帝，拥有偌大的领土，那便是一方之皇。但在不同的时代，土皇帝的待遇还是相差巨大的。但至少有一点可以保证，那便是土皇帝坐拥广大富庶的土地，一定是吃喝不愁，且奢侈富贵一生。可在上个世纪，香港出了这么一个“九龙皇帝”，他大字不识几个，靠着拾荒度日，但50多年坚持不懈，在香港各个街道公共区域涂鸦，只是为了向香港政府要回九龙城。虽然结果是他痴心妄想，但他风雨无阻地涂鸦艺术行为，竟也为他赢得了九龙皇帝的尊号。
[“他，这是艺术”]
从大众眼中话题很多的“疯癫老头”，到把曾灶财推向神坛要归功于有人站出来说：“他这是艺术”。九龙皇帝的这些个笔墨摘下了香港首位威尼斯双年展的头彩，等于拿了艺术界的奥斯卡。
此后曾灶财突然成为了一个，街头艺术涂鸦者。
九龙皇帝驾崩十四周年纪念
The 14th anniversary of the death of the Kowloon Emperor
首先是时代背景，香港的法律和时代都相对宽松。不要说政府对他影响市容的一再忍让，单说他称自己是“九龙皇帝”的这种说法，之有在相对言论自由的地区才可成立。
其次是娱乐业的发达，港媒的一再宣传实际上对于推进他这个人包括他的作品，都起着推波助澜的作用。
再有就是艺术评论家刘霜阳的出现，是他首先敢于顶着舆论说曾灶财写的东西其实是艺术作品。
以上条件缺一个都不成，所以说是一个特殊的时代和地域，把“曾灶财”变成了“九龙皇帝”。让他在香港现代化的街头用这种极为传统的形式表现出来。
街头艺术+“皇帝”理论的封建制度+现代化的城市景观+曾灶财个人的强烈情绪揉在一起才有了推向神坛的这么一幕。
1982年曾灶财的回乡证
A return certificate for Zeng Zaocai in 1982
1997年6月30日，距离香港回归前的最后时刻，整个世界的目光都聚焦在气氛凝重的港督府外，突然一个瘸了腿的邋遢老头拎着毛笔和墨汁，在城墙下足足写了几个钟头，终于写满了整面港督府外墙！
Kowloon Emperor before the Hong Kong Governor s Office on the eve of the handover
在场的港人似乎都默许了他这一行为，只有一位满是好奇的法国人，下意识地轻按下手中的相机，拍下了这一画面，随后照片被全球媒体竞相转载，邋遢老头的风头一时无两！这个老头有个君临天下的名字——九龙皇帝。
The emperor s pen in front of the landmark building
Lonely Kowloon Emperor Zeng Zao Cai
在这历史的伟大时刻，执笔书写的九龙皇帝好似充满爱国情怀的伟大诗人：行文中出现了很多重要的历史人物，如文天祥、戚继光、曾国藩等等，都是抵抗外敌、保卫中国领土完整的非凡人物！
On weekdays, the most is writing on the wall墙上这些字都是依古文的排列方式，没有标点，大行字细行字，籤文、祭祀用的冥镪，都在表达着对英国殖民统治的无限愤恨！
A common memory on the electric box
The most conspicuous "country emperor" two words
The calligraphy of the emperor of Kowloon
至于九龙皇帝书写的内容，多为自己家的族谱，这些源自中国皇历和卜签上的字体，每到“国皇”二字，他则写的硕大无比，尤为显眼！白墙、电线杆、电箱、垃圾桶、天桥底……只要能写字的地方，就“乱写一通”。
The calligraphy of the emperor of Kowloon
The calligraphy of the emperor of Kowloon
The emperor of Kowloon wrote on the car
原来，之所以自称九龙皇帝，是因为他在一次整理族谱中发现原来整个香港都是先祖在周朝的封地，于是自那时起，他便到处书写宣示自己的主权，誓要从英国人手中讨回自己的领地！
The calligraphy of the emperor of Kowloon
The calligraphy of the emperor of Kowloon
就这样，直到驾崩前，漫长的半个世纪里，九龙皇帝不断循环重复书写家谱：“九龙国王曾灶财曾当堂曾荣华……”写家族曾经拥有和统治的领地，以及已经被政府破坏的家族墓葬所在，经年累月地渲泄他对政府“非法占领”自己疆域的怨愤。九龙皇帝和他的书写逐渐成为了香港的文化符号，也成为几代香港人共同的回忆。
The calligraphy of the emperor of Kowloon
The calligraphy of the emperor of Kowloon
The calligraphy of the emperor of Kowloon
The ink of the Kowloon Emperor protected by glass
即使贵为东方之珠的文化符号，九龙皇帝一生却异常孤苦凄惨，因为被巨型垃圾桶砸坏了腿，三十多岁正值壮年的他就瘸了，一直靠政府的救济度日！妻子不忍他的肮脏和怪异，最终离他而去。
Lonely Kowloon Emperor Zeng Zao Cai
Lonely Kowloon Emperor Zeng Zao Cai
九龙皇帝只能终日独居在满是蟑螂的阴暗小屋里，隔着自家铁门被女贼偷了兜里的钱，拄拐的皇帝也追不上女贼，只能不断大喝：“拉出去斩首！斩首！”在年复一年的书写中，九龙皇帝也是受到无数路人的鄙夷，被嫌弃脏、被骂作疯子！所幸并不是所有人都对皇帝的疯狂行为嗤之以鼻，多年来，不断有见识非凡的“书童”义务帮助皇帝。皇帝经常一写就是三五个小时，常有策展人在旁边伺候着，皇帝一声“墨汁”令下，书童立刻为他倒满墨汁。
The emperor of Kowloon was alone and in distress
Calligraphy of "Maosan Tunnel"
一次，皇帝把狮子山隧道写成“大口猫山隧道”，“书童”忙问他为何，他说因为狮子是万兽之王，而自己作为皇帝，绝不能容许象征皇帝的东西出现在自己的作品中，想法非常疯狂，却也非常合理！“书童”的朋友中有颇受社会认可的书法家和艺术评论家，正是这些对九龙皇帝破除了成见的文化人，力顶九龙皇帝这位民间书法家入围威尼斯双年展。而香港政府对九龙皇帝的态度也是既不肯定也不反对，往往九龙皇帝刚开始书写，清洁人员就等候在旁，耗时数个小时写就的圣旨，尚未昭告天下，就被油漆覆盖了！
Cleanup crews are standing by
The Kowloon Emperor talks to the movie star
九龙皇帝如堂吉诃德一般，敢于坚持理想、不理会世俗冷嘲热讽、老而弥坚地冲击着社会的伦理道德!他以无产者的姿态挑战政治与商业的双重围剿。这在作为世界金融中心的香港，无疑是一个传奇，在全世界，也不可复制！而现在的香港，仅有少数公共空间保留了九龙皇帝的墨迹。最讽刺的是，曾经不断用油漆清理皇帝御笔的西九龙，正在如火如荼地打造为耗资亿万的亚洲最重要的“文化区”。这无疑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全世界都在发展利于统治的艺术和文化习俗，而真正的文化却被粗暴地忽视和抹杀掉了。
The inkblot of the Emperor of Kowloon covered with paint从前，一些市民认为九龙皇帝的书写影响市容，不断建议香港政府应该出面制止。而如今，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怀念皇帝和他的书写，大家认为作为香港文化的风风雨雨、衰落与繁荣。
现在， 香港民政事务局终于承诺：不再清洗九龙皇帝在街道上的“御笔”，于是遍布街头巷尾的墨迹就又被罩上了玻璃罩。越来越多的市民特地跑到“御笔遗作”的石柱前拍照留念。在谷歌博物馆计划中，世界各地的人们则可以通过网络查看到最为清晰的九龙皇帝御笔。
Special to the people who came to take photos
九龙皇帝曾灶财
Nine Nine Emperor Zeng Zao Cai
九龙皇帝用廉价墨汁多年固执地到处写大字，根本没有意识要创作艺术，他一不临帖，二不写碑，字体自成一派，有面空墙就立刻奋笔疾书。梁文道曾说：“这绝对是港人的集体回忆，亦启发我们重新思考何谓艺术。”
在艺术里，没有对错，没有美丑。九龙皇帝，作为一个成功的开创者，轰动香港传统艺术界，但他又无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他无心于艺术，却在无意间用其独特的艺术风格和独有的坚持，深深地反讽了主流的美学观。这使那些一直强调做所谓的“个人艺术”，而自命不凡的伪艺术家们自惭形秽。一个人，一座城，一千公升劣质墨汁，数十万小时的坚持，举世的瞩目与怀念！九龙皇帝的反叛、无与伦比的创造力，应当对现在所有的城市起到警示作用，提醒这个现代化的世界正逐渐失去的东西。
九龙皇帝曾灶财
Nine Nine Emperor Zeng Zao Cai
The writing brush carried by Emperor Zengzaocai of Kowloon在书写个人版本的历史里，九龙皇帝无论它多么式微、模糊、易忘，却无一不是真实深刻的感知。他这样处在社会底层的人却以皇帝的姿态昭告天下：任何人，都可以成为历史的书写者，甚至无畏的以皇家贵族的语态表达诉求。纵使外界的束缚和质疑此起彼伏，在他在真诚坚持之下，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The lone figure of the Kowloon Emperor
而我们这些自命不凡的“正常”“理智”的人，可曾敢于如此这般地执著、坚持？究竟是他不正常，还是我们大多数人不正常呢？究竟我们恐惧社会主流对自己的信念投以异样目光，为此而妥协让步，而顺从主流，是否才是不正常？还是我们过于扭曲、过于苟且？今天，我们面对种种困局，小到事业生活，大到国计民生，有多少人，可以像九龙皇帝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皇帝，留给“子民”的，不仅是书写，也是他对理想信念的坚持和执著，敢于犯傻，敢于坚持己见！再看看这个貌似光鲜、过度商业化的世界，显然，它需要更多的“九龙皇帝”。
The Nine Dragons Emperor who is writing "King of the Kingdom"
假如问我这是不是件艺术品，我会肯定的说是，这是一场加了巨型时间成本的，杰出的艺术作品。但是要问我觉得曾灶财是不是个艺术家，我觉得难说，在我看来他绝大程度上只是一个执念很强，想当皇上的老头。
当年威尼斯双年展上展出了他的作品之后，意大利著名杂志Colors给他做了封面专访，他自信满满的说“我不是什么艺术家，我就是皇上”
所以说曾灶财这一生过的值吗？值不值难说，不过我倒是觉得可敬。穷尽一生想做皇上，控诉了整整50年无心插柳做成了艺术家也算是功德圆满。
“九龙皇帝”据离世之前最后一次拿笔是在养老院里，毛笔换成了马克笔，一笔一划颤颤巍巍的写完家谱上的名字，不过这次没写他标志性的九龙皇帝落款，写完之后，他又提笔写上了人生中最后一句话。
九龙皇帝曾灶财
Nine Nine Emperor Zeng Zao Cai
The emperor of Kowloon wrote on the car
If you ask me if this is a work of art, I would definitely say it s a brilliant work of art at a huge time cost. But if you ask me whether Zeng Zaocai is an artist or not, I don t think so. In my opinion, he is mostly just an old man with strong obsession and wants to be the emperor.After showing his work at the Venice Biennale, Colors, an Italian magazine, gave him a cover interview. "I am not an artist, I am the emperor," he declared confidently.So is Zeng Zao Cai s life worth it? I don t know if it s worth it, but I think it s respectable. I want to be emperor all my life, but I have accused him of being an artist for 50 years.The last time the "Kowloon Emperor" held a pen before he died was in the nursing home, where he swapped the brush for a marker and shuffled his name on the family tree, but this time he didn t write his signature "Kowloon Emperor" signature. After that, he wrote his last words.
香港九龙皇帝：曾灶财
曾灶财，是香港一名街头涂鸦者，涂鸦创作均为用毛笔书写之汉字。行文讲述自己以及家族的过往事迹，以及“宣示”对九龙的“主权”，因此得“九龙皇帝”一称号。他虽然不良于行，然而九龙各区包括观塘、尖沙咀天星码头等，以至九龙以外的香港岛中环和西环等地都可见他的笔迹。曾氏涂鸦超过50年，笔迹遍及港九各区，且内容异常，让香港市民留下深刻印象。曾氏的涂鸦作品也曾于2003年威尼斯双年展展出，是至今唯一一位香港人获展出作品。曾灶财生于广东肇庆莲塘村，与年幼15岁的妻子文福彩育有4子4女。当中3名子女已去世，大女儿及二女儿分别嫁往英国及荷兰。曾氏16岁定居香港投靠舅舅，当建筑工地及垃圾站工作时被压伤腿部，自此要靠拐杖走动。
曾灶财整理祖先遗物时，发现九龙部份土地(九龙城)被割让给英国之前，曾获御赐为他祖先的食邑（封地）。香港成为英国属地后，他们却不再是九龙的地主。曾氏不满政府“霸占”其土地，故开始四出禀状，经常在家附近涂鸦“宣示主权”。
曾灶财多次因为涂鸦问题与市政人员及警察发生争执，亦屡遭带走、检控，但警方多以警诫或罚款了事。曾妻因为忍受不了其涂鸦习惯，最后舍他而去，留下曾氏领取援助金过活，独居于观塘翠屏邨。
曾灶财的传奇故事曾多次被香港电视节目采用。1980年代初，电视剧《流氓皇帝》以曾灶财的故事为蓝本，讲述郑少秋饰演的主角“朱锦春”在满洲国灭亡后流亡香港。其后在一个讲述记者及社会工作者的电视节目《无冕天使》(陈敏儿主演)，亦由刘江扮演“曾阿财”的角色影射他。在1998年，刘江也在《乐坛插班生》再次扮演他。
电影《开心勿语》中的男主角“曾灶才”（曾志伟饰）虽然名字与“曾灶财”的发音一样，但无论其身世或电影故事内容均与曾灶财无关。
香港著名的Beyond乐队曾经写过一首歌《命运是你家》，描写的就是曾灶财。
霍耀良执导的2000年电影《九龙皇后》，其海报及宣传图设计也使用了曾灶财的涂鸦作品。
MP4曾经有一首歌曲名为《九龙皇帝》，于2001年收录于同名专辑。
2002年香港的一套以香港政局为题材的舞台剧《东宫西宫》的主角亦以“曾灶财”来命名。
2005年，世界潮流时事杂志《COLORS》第65期以曾灶财涂鸦作品照片，作为该期讲述言论自由的封面。
不少本港电子及文字媒体评论及创作，更喜以“曾灶财”名字影射曾担任香港特别行政区财政司司长的曾荫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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