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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一夜

留升机 2022-04-17

北京一夜


在音乐届,大头应该是擅长使用戏曲元素数一数二的人物,因为从这堪称鼻祖的《北京一夜》,再到《牡丹亭外》《卖水》一类,首首皆是经典。


《北京一夜》,收录在他专辑里的,有两个版本。


一是在《别让我哭》中与刘佳慧的对唱,应该是最经典的版本。



女:不想再问你 你到底在何方

不想再思量 你能否归来么

想着你的心 想着你的脸

想捧在胸口 能不放就不放


男:One night in Beijing 我留下许多情

不管你爱与不爱 都是历史的尘埃

One night in Beijing 我留下许多情

不敢在午夜问路 怕走到了百花深处


女:人说百花的深处 住着老情人 缝着绣花鞋

面容安详的老人 依旧等着那出征的归人


男:One night in Beijing 你可别喝太多酒

不管你爱与不爱 都是历史的尘埃

One night in Beijing 我留下许多情

把酒高歌的男儿 是北方的狼族


女:人说北方的狼族 会在寒风起 站在城门外

穿着腐锈的铁衣 呼唤城门开 眼中含着泪


男:呜……………… 我已等待千年 为何城门还不开


女:呜……………… 我已等待了千年 为何良人不回来


男:One night in Beijing 我留下许多情

不敢在午夜问路 怕触动了伤心的魂

One night in Beijing 我留下许多情

不敢在午夜问路 怕走到了地安门


女:人说地安门里面 有位老妇人 犹在痴痴等

面容安详的老人 依旧等着那出征的归人


男:One night in Beijing 你可别喝太多酒

走在地安门外 没有人不动真情


合:One night in Beijing 你会留下许多情

不要在午夜问路 怕触动了伤心的魂(人)


男: One night in Beijing, One night in Beijing


女:不想再问你 你到底在何方

不想再思量 你能否归来么

想着你的心 想着你的脸

想捧在胸口 能不放就不放


男:One night in Beijing你会留下许多情

不敢在午夜问路 怕触动了伤心的魂


     

女:不想再问你 你到底在何方

不想再思量 你能否归来么

想着你的心 想着你的脸

想捧在胸口 能不放就不放



二是《魔鬼A春天》中,他在1999年演唱会上与刘佳慧的现场对唱版本。(因只能插入一个音频,故以视频代之,见谅)


https://v.qq.com/txp/iframe/player.html?vid=d0394kz37ec&width=500&height=375&auto=0


而这首歌还有一版,则是收录在刘佳慧的专辑中,在编曲上有些不同,称作《北京又一夜》。在这首歌中,女声是主唱,而他充当伴唱的角色,听起来又是另一种感觉,而在后半段中,插入了《理想国》中的一段,毫无违和感,反倒增加了些韵味。


https://v.qq.com/txp/iframe/player.html?vid=i0394hw4exn&width=500&height=375&auto=0


关于这首歌的由来,大头还写文章阐述过——《老天送我的那一首歌》

“老天确实是送了我一首歌。”我总是跟旁人这样说。但是如果在闪烁的灵念扬起时,你并没有站上前去迎取,终究也是随风而逝的一抹感动而已。

  “是最后一场雪了。”门房老爹倚着门说。哆嗦的身形,叫人耐不住地起了反感。92年,西单……新街口喧闹不止,这片大地像是一个即将要苏醒的巨人,每个人都怀揣着一个梦,我们笑话着南方的乡愁,汇向这崛起的潮流。

  录音棚的活儿,已经停滞好几天了。“老爹要来赶人了,如果我们的工作再没有进展……”对着我的编曲正帆,玩笑话是那样说的,没准儿,心里还有些阴霾的嘀咕,“老爹你别麻烦了,待会我就把他给杀了,然后我再自杀,就死在新街口这浪漫的雪夜里……”但是我没说出口。知道这一季灵感之神,再也不眷顾我们了,无颜回去南方见父老,真的不如死了算。

  “去喝酒吧!”我下了收工的指令。走在录音棚外窸窸窣窣的幽暗胡同里,巷子口有一块惨白的路牌,在昏弱的路灯下泛着光,“百花深处”。老爹说这胡同深处的录音棚,在旧时代还是个王爷府,住着格格,养着满庭园的花儿!所以就有了这样的来由……

  踩在刚下的新雪上,发出呜咽的怪声,突地感觉是不是老北京这些漂亮的灵魂,都依着你的脚印,跟了过来讨酒喝。真想我南方温暖的小城镇啊!酒过三巡,不自觉的用闽南话引着胡同门缝里泄出来的段子,怪异地哼着:“我哪帖北京?我哪帖北京?”凄苦无比。

“One night in Beijing,我留下许多情……”迎着胡同幽暗的深处,越唱越是带劲。“就这个啦!等的就是这个啦!”我跟正帆两个人伫立在百花深处胡同里,唱着唱着有种泫然欲泣的快感。于是三步两步地赶回录音棚,重新架起了器材,着了魔似的就录了起来。后来门房老爹说:“见鬼了!前儿个来了好些天,也没录出点成绩来,怎么着喝完酒跑回来吵着要录音,个把钟头,就完了那首歌唉!”

  我就想老爹你别费神了,我就那么个无心的痴念,念去了那百花深处。当闪动的灵念出发时,完成一首歌又需要多少时间呢?

  于是我知道,那年的最后一场雪里,老天确实送了我一首歌。百花胡同里那些漂亮的灵魂,在胡同深处体贴又温柔地讪笑着。那样的夜里,没有人不是动了真情,也留下了许多的真情。

  而闪动的灵念发生时,如果我们没迎取它,那它也不过就是雪夜里一抹感动而已。

  许多年过去了,老北京早已脱胎换骨,有了更强壮的面貌。录音棚那胡同深处,偶尔也会经过,朋友们总是见我像是有什么话要说似的笑而不语。

  我在想,“你就别问百花深处在哪儿了”,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一个百花深处的,你要起了闪念,何不自己去看看呢?


或许,这真是上天送给他的一首歌吧,而你和我,也像是命名中似的,很荣幸地,成为了他的听众。


(因为快考试了,本期之后暂停一段时间再更,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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