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达逝世三周年 | 忘掉新浪潮导演吧，是时候重新认识作为艺术家的她了！
The following article is from 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 Author 卡地亚基金会
展览“岛与她”现场, 2006年, 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巴黎，节选自电影《阿涅斯论瓦尔达》，2019年
又是一年的3月29日，三年前的今天，
新浪潮祖母阿涅斯·瓦尔达
(Agnès Varda)离我们而去，
与他的爱人雅克·德米(Jacques Demy)
和小猫兹古古在另一个世界相拥团聚。
你也许熟知曾经拍了无数电影的她，
但在2005年参与了威尼斯双年展之后，
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馆长
埃尔维·尚戴斯(Hervé Chandès)亲自
打电话给瓦尔达邀请她前来举办展览，
从此，这位资深的电影人、摄影师又有了
一个新身份——“年轻”的艺术家！
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让我们在缅怀瓦尔达的同时，也一起重新来认识这位卡地亚基金会的老友，通过一段她与知名策展人小汉斯(Hans Ulrich Obrist)的对话，发掘她“不为人知”的一面：她为她挚爱的猫修了一座漂亮的墓，最后甚至用上了直升机；她回到影响她创作至深的起点——努瓦尔穆捷岛，在基金会做了她的首次个展；她还神奇地把基金会“游牧之夜”变身成一个“快乐午后”，把“马戏团”带了过来......
让我们一起来回忆她：
她的可爱、她的温柔、 她的坚定，
以及她富足浪漫的创造力。
图一：阿涅斯·瓦尔达与嘻哈音乐表演者，2013年，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巴黎 图二：阿涅斯·瓦尔达、大卫·林奇(David Lynch)与罗恩·穆克(Ron Mueck)，2013年，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巴黎 Photography © Bertrand Rindoff Petroff 图三：阿涅斯·瓦尔达、罗尼·沙马(Ronnie Chammah)与威廉·埃格尔斯顿(William Eggleston)，2017年，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巴黎 Photography © Hervé Chandès 图四：阿涅斯·瓦尔达与JR，2018年，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巴黎 图五：阿涅斯·瓦尔达，2018年，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巴黎 图六：阿涅斯·瓦尔达，2019年，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巴黎
🎙
瓦尔达与小汉斯的珍贵对谈
已经被收录到2019年出版的
《无限的访谈》一书中，
感兴趣的朋友请滑动至文末留言
参与书籍抽奖。
让我们以一个特别的角度来向你
讲述这位“不为人知的”艺术家瓦尔达，
完整视频可前往文末观看。
#1
兹古古之墓
与小汉斯的对谈要从一只猫聊起，
她的名字叫——兹古古(Zgougou)。
它曾是一只会守灵的小猫
兹古古, 节选自电影《致敬兹古古》，2002年 © Agnès Varda
“兹古古(Zgougou)是一只猫，是一位突尼斯的朋友送给我们的，我猜在突尼斯语中，Zgougou指的是松果中的松子，人家告诉我们它叫兹古古，我们也就沿用下来了。它就像其他所有的宠物猫一样，如果人们明白家庭中的猫咪意味着什么的话。我们家中总是有很多猫，我们是同时养着兹古古和贝尔纳(Bernard)。贝尔纳呢，拥有黑白相间的毛色，但是我们好像对他也没有太特别的关注与感情。而兹古古很快就成了家中的小宝贝，大家都很喜欢它。它看起来很普通，大概就是一只带着斑纹的普通母猫，但它实在太棒了。雅克·德米（瓦尔达的爱人）患病的时候，它一直待在他的床上，让我们更受触动的是，在雅克去世后它也守在床上，我一直以为动物会抗拒、逃避死亡，但它始终守在床上，直到我们带它离开，整整两天都蜷在床脚，不吃也不喝。”
“我实在很受震撼，想起了从前。我知道守灵是怎么一回事，在乡下，如果有人去世，所有人都会前来，死者周围布置有椅子，人们一言不发，只是坐下。我明白如今很少会这么做，但这场守灵是全然属于兹古古的，它独自将其完成。我们对它更加了解，也更为疼爱了。”
为了献给这只“普通的猫”
一部属于它的动画，
我们“派”出了一架直升机
阿涅斯·瓦尔达，《兹古古之墓》，2006年 © Agnès Varda
“雅克去世之后，兹古古仍活了一段时间。它去世后，我的儿子马蒂厄(Matthieu)像所有人都会做的一样，把它葬在了花园里。几天之后，当我回去看到的时候，心想：就仅仅是这样吗？地面上什么都没有，我想要给它修座漂亮的墓。于是我们就开始收集漂亮的贝壳和纸花。我们在墓碑上放了一小座维纳斯像，还做了一个动画，这样墓碑就会被贝壳与纸花环绕。”
阿涅斯·瓦尔达，《兹古古之墓》，2006年，节选自电影《阿涅斯论瓦尔达》，2019年 © Agnès Varda
“虽然现在人类已经拥有了不起的技术手段，但我还是采用老式的方法制作动画。故事仿佛从倒叙开始，我从贝壳和纸花开始拍摄。相机‘咔嚓’一响，我们就取走一朵玫瑰，‘咔嚓’，再取走一朵玫瑰。拍摄持续了八个小时，因为我们要分解录下的内容，然后将其重新组合、倒序播放。如此便制作了一部老式的动画，献给一只普通的猫。”
阿涅斯·瓦尔达，《兹古古之墓》，2006年，节选自电影《阿涅斯论瓦尔达》，2019年 © Agnès Varda
当瓦尔达在制作这部动画时，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的馆长埃尔维·尚戴斯也在她身旁，她曾向他提出一个要求：“我需要一架直升机！” 瓦尔达想借助直升机，与墓碑隔开一些距离，来显示它位于海边的一座岛上。为了让大家明白这是一座岛，她索性还购买了一幅卫星照片。后来，尚戴斯真的帮助她租了一架直升机，通过它能够看见岛上一个小小的点。
那个点，虽然仅仅是一只猫的坟墓，但我们能够联想到任何人或事物的死亡。一旦埋葬，无论是人，是猫，还是任何事物，都不过是无垠之中的一个小点。
”四季变换，关于兹古古的回忆
藏在卡地亚基金会的花园深处
阿涅斯·瓦尔达，《小猫之屋》2016年，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巴黎 © Agnès Varda Photography © Luc Boegly
兹古古被葬在努瓦尔穆捷岛上。
后来，在馆长尚戴斯的邀请下，
瓦尔达亲手在基金会的花园里，
建造了一个它的专属小木屋，
里面放着一段关于兹古古的纪念视频和墓碑。
上：阿涅斯·瓦尔达，《小猫之屋》，2016年, 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巴黎，节选自视频 Agnès Varda + Vinciane Despret - Rencontre à côté du Tombeau de Zgougou下：阿涅斯·瓦尔达，《兹古古之墓》，2006年，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巴黎 © Agnès Varda Photography © Luc Boegly
瓦尔达用老旧的模板，窗户的边角，为她曾经深爱的小猫建造了一座花园里的漂亮“居所”，放着兹古古的专属动画。在这个只有3-4分钟的动画前，艺术家特意留出空地摆放了几个小凳子，前来的人能够坐着看完她对兹古古的怀念。“我很高兴地得知，很多孩子也会去看这部动画，他们很喜欢。我也见过两个孩子流泪，因为他们担心自己的猫会死。他们想象，如果自己的猫死掉了，他们会很伤心，也会为其修建一座美丽的坟墓。之后我也听到了大家的哲学的、知识分子式的美好的话语，而我，只是在讲述一个关于猫的故事。”
消失的是那只猫，但远离的是我们
点击上方视频查看两人的对谈
在基金会的花园里，瓦尔达与法国哲学家、心理学家温希安娜·戴思佩(Vinciane Despret)一起谈论了死亡、有关回忆的触发。兹古古的墓像一个标记，吸引着周边小猫前来“探访”，也让失去心爱之物的我们知道，那些烙在心里的人或事物永远不会消失。
#2
展览“岛与她”
展览“岛与她”画册封面，2006年
在与小汉斯的对谈中，
二人随后聊起了2006年，
瓦尔达受馆长尚戴斯邀请，
于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
举办了自己的首个个人展览：
“岛与她”(L'Île et Elle) 。
展览展示的大部分特别创作的作品，
带我们随瓦尔达回到了
努瓦尔穆捷岛(Île de Noirmoutier) ，
这个影响了她创作至深的起点。
一场展览，
一个通往瓦尔达内心深处的小岛
阿涅斯·瓦尔达，《格伊斯通道》，2006年, 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巴黎，节选自电影《阿涅斯论瓦尔达》© Agnès Varda @Fondation Cartier pour l'art contemporain
展览之所以叫《岛与她》，首先是因为作品中所有的内容都来自瓦尔达在努瓦尔穆捷岛时的灵感。此外，展览中还出现了林中小道—— “格伊斯通道”(Le Passage du Gois)。它位于法国南部，是博瓦滨海(Beauvoir-sur-Mer)连接外岛——努瓦尔穆捷岛的一条公路。来往的车辆需要等它分海时才能通过。这是法国的一条“疯狂公路”，因为公路两侧都是海水，随着潮汐变化，一天中只有2段时间可以通车，其他时间都“淹没”在海水中。
瓦尔达以这条通道为原型创作了装置作品《格伊斯通道》。透过半透明的窗帘，我们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视频投影中海水时高时低起伏着。它像是展览的一个入口，只有当视频中的海水退潮时，门帘和横杆才会升起，打开这条道路，邀请观众们向前走去，穿过窗帘来体会小岛的真切。
向左滑动查看更多图片
图一：阿涅斯·瓦尔达，《乒乓、人字拖与野营》，展览“岛与她”现场，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巴黎，2006年 © Agnès Varda Photography © Patrick Gries 图二：阿涅斯·瓦尔达，《努瓦尔穆捷岛三部曲》， 2004–05年 © Agnès Varda 图三：阿涅斯·瓦尔达，《大型贺卡》，展览“岛与她”现场，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巴黎，2006年 © Agnès Varda Photography © Patrick Gries 图四：阿涅斯·瓦尔达，《肖像小屋》，展览“岛与她”现场，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巴黎，2006年 © Agnès Varda Photography © Patrick Gries 图五：阿涅斯·瓦尔达，《兹古古之墓》，展览“岛与她”现场，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巴黎，2006年 © Agnès Varda Photography © Patrick Gries
展览中还有很多充满着惊喜的装置作品，如《大型贺卡》，以及充满夏天色调的《乒乓、人字拖与野营》：富有想象力的瓦尔达将影片投射在一个充气床垫上，周围悬挂着一排大大小小的人字拖，旁边还放置着两排笔直的浮标。这组作品，宛如是对五颜六色的塑料的一首赞歌。
正如艺术家所言，努瓦尔穆捷岛是她创作的起点。这一次，她重回小岛，记录下了60多幅岛民的肖像，完成了一座《肖像小屋》；也向大家展示了她的“失败”：自己在1966年于小岛上拍摄电影《创造物》时所留下的正相底片副本。小岛如同一个“隐形的老友”，见证了她创作高低起伏的不同时刻。
聆听努瓦尔穆捷岛上寡妇的私密话语
阿涅斯·瓦尔达，《努瓦尔穆捷岛的寡妇们》，展览“岛与她”现场，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巴黎，2006年 © Agnès Varda Photography © Patrick Gries
展览中还有很多不同的内容，除了当地岛屿上居民们的肖像，瓦尔达还记录了一个特别的人群——努瓦尔穆捷岛的寡妇们。在展览四周的屏幕上，循环播放着关于14位寡妇的故事。观众需要在瓦尔达事先布置好的14把椅子中找一把坐下，并戴上耳机聆听寡妇们的话语。
阿涅斯·瓦尔达，《努瓦尔穆捷岛的寡妇们》，展览“岛与她”现场，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巴黎，2006年 © Agnès Varda Photography © Jorge Minio
彼时的瓦尔达本人也已经失去爱人雅克多年，她是抱着怎样的心理去记录她们的呢？她独自一人与她们交流，近距离拍摄她们。
她们会说三两件事情，那么简单又那么美丽。比如夜晚自然更是难熬，比如某些时候仿佛看到了丈夫还在，比如当丈夫和子女都不在家了，再也忍受不了家中的大餐桌时，她们会独自在一旁的角落进食。她们还会经常聊到床，比如说双人床，丧夫之后，还要睡在从前睡的那一侧吗？或是睡在丈夫的那一侧，这样能看到窗外的一棵树？还是根本就不动？这都是很小的事情，我喜欢聆听和收集的便是这些事情。人们讲到如此简单的事情，这些事情直戳我们的头脑与心灵， 因为我们并不总是能够想象他人的生活，我想把这些做成纪录片。
”阿涅斯·瓦尔达，《努瓦尔穆捷岛的寡妇》，2006年，节选自电影《阿涅斯论瓦尔达》，2019年 © Agnès Varda
后来，这部作品也在其他地方展出过。由于作品中人物和与观众的对话极为私密，“一位寡妇仅仅是在和你一个人讲话”，瓦尔达决定不用字幕来翻译，而是通过耳机，直接翻译成听众能够理解的本地语言。因此，在西班牙展出的时候，寡妇们讲的便是西班牙语。
而最有意思的是在中国。作品也在北京做过展出，影片被翻译成中文。我看到了一场特别的景象，那些前来观展的人们戴上耳机，努瓦尔穆捷岛的寡妇们对他们讲着中文。对我来讲这真是很奇妙的景象，因为它证明了，世界各地的人们的心灵都是相通的。女人们停驻观看，男人们也停下了脚步。他们眼中含着泪水，这是一定的。
”阿涅斯·瓦尔达与JR, 节选自电影《阿涅斯论瓦尔达》，2019年
瓦尔达还曾提起与JR共同拍摄的纪录片《AVJR》(中文译名为《脸庞，村庄》)，AV指阿涅斯·瓦尔达，JR指法国艺术家JR。这两位相差近60岁的创作者，开着一辆小货车，穿越了法国许许多多的村庄。
与记录努瓦尔穆捷岛的寡妇们一样，“我们就是遇见人们，然后听他们讲述。有时候，通过近距离的画面，平凡、普通、籍籍无名的人们成为主角。我们聆听人们的讲述，缘分让我们遇到这些人，告诉我们一些简单又美好的事物。倾听需要时间。”
左：阿涅斯·瓦尔达与JR, 2017年，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巴黎 右：阿涅斯·瓦尔达与JR, 2018年，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巴黎
观看下方展览期间瓦尔达的采访视频，
了解更多展览“岛与她”。#3
瓦尔达定制 ：
“游牧之夜” 变身 “快乐午后”
游牧之夜“基金会花园里的周日午后消遣”现场，2013年，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巴黎 Photography © Olivier Ouadah
不拍电影的时候，瓦尔达会做什么呢？她摇身一变，把“马戏团”带到卡地亚基金会，让大家欢度午后时光。2013年，基金会还邀请她为大家带来了一个别样的“游牧之夜”——“基金会花园里的周日午后消遣”。
“任性”的瓦尔达说：
基金会馆长邀请我来做一个‘游牧之夜’的活动，但因为我不喜欢夜晚，我就想，不如来做一个特别又短暂的‘欢度午后’式活动好了。组织这样的一长串午后消遣活动，实际上也是我自己喜欢的‘将人们集聚一堂的消遣方式’。
”图一-图四：游牧之夜“基金会花园里的周日午后消遣”现场，2013年，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巴黎，节选自视频Un divertissement d'un seul jour, Agnès Varda，2013年
在这个午后的视频中，我们可以看到一群正在跳着Hip Hop舞蹈的年轻人，他们身后的舞台是一个正在播放的视频：视频里舞蹈布景背后，有着瓦尔达亲手布置的小心思，她用蒙太奇的剪辑手法将自己拍摄过的照片作为背景，还把心爱的小猫和舞蹈青年并置在同一画面，但是猫咪却显得比人大了3倍……
我们还能看到神奇的杂耍、神秘的木偶戏表演、以及——瓦尔达、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主席和馆长的人形牌，人们可以肆意地用手中的布球去“攻击”这三个牌子。
淘气的瓦尔达还在基金会的花园里藏了拼图，她说：“我以为大家一定会花上好几个小时才能找到拼图。没想到，只用了一个小时，几乎每一块拼图都完整地被找到并放在了桌子上。但是呢，少了一块最重要的、中心的拼图，我可不告诉是你少了哪一个。”
游牧之夜“基金会花园里的周日午后消遣”现场，2013年，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巴黎，节选自视频Un divertissement d'un seul jour, Agnès Varda，2013年
难能可贵的是，在这悠闲的周日，意大利著名导演贝托鲁奇、我的艺术家朋友们、带着好心情而来的陌生人们都一一出现在基金会的花园里。大家一起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午后，对我而言，这就是最重要的事。
”游牧之夜“基金会花园里的周日午后消遣”现场，2013年，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巴黎，节选自视频Un divertissement d'un seul jour, Agnès Varda，2013年
🧩
欢迎观看视频，一起走进
这个属于瓦尔达的特殊“游牧之夜”🎥
当你拍摄纪录片，需要倾听人们的时候，有时候需要倾听很久，才会使得美丽的东西在突然之间显现出来，所以这是我热爱的职业。一切仿佛如常，美丽的事情会从这份平常之中现身。我不拍刺激性的电影，也不拍摄动作电影，我不做一些引人眼球的宏大的东西，完全不想。我喜欢的是，一朵探出头的花，一声动物的叫喊，或者是寂静之中意外的鸟鸣，也就是说，自然与人性之中的惊喜让我着迷。
”阿涅斯·瓦尔达与埃尔维·尚戴斯(Hervé Chandès)，不确定之夜“21世纪的阿涅斯·瓦尔达”现场, 2018年, 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巴黎 图片 © Philippe Cap
她会表达自己对土豆的喜爱、
也会记录靠捡街边蔬果为生的人、
近年来坐船非法入境的难民；
她为心爱的小猫兹古古盖了一座小墓，
小朋友们说从未见过这么欢快的悼念影像；
她牵着爱人的手，为他拍摄了他最终的剧本。
她在为卡地亚基金会创作的作品前跳过舞，
也在展览上扮过土豆吸引观者的目光，
她是调皮的瓦尔达。
感谢你曾经来过这个世界，
分享过你眼中的生活，
用你的想法、慷慨、对艺术和世界的观察
引导着卡地亚基金会与你无休止地对话。
我们永远怀念你，
卡地亚基金会最珍贵的朋友。
点击下方视频
观看瓦尔达与小汉斯完整对谈阿涅斯·瓦尔达 x 汉斯·乌尔里希·奥布里斯特
Agnès Varda x Hans Ulrcih Obrist
📖
*留言赢取访谈录*
即日起至4月6日12点，
前往关注【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公众号，
并在留言区分享任何
与阿涅斯·瓦尔达相关的话题，
例：对瓦尔达的认识、
你最爱的瓦尔达的作品或电影
你是如何知道她的…
留言点赞数最高的参与者
将有机会获得
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与小汉斯
合作出版的《无限的访谈》一本！
「导筒directube」微博平台
赠书活动正在进行中
欢迎扫码参与
*自2014年以来，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见证了小汉斯与全世界艺术家、建筑师、科学家及思想家无数场马拉松式的“无限的访谈” (Les Entretiens Infinis)，如：艺术家雷蒙·德巴东、黄永砅、建筑师石上纯也与让·努维尔、舞蹈家本杰明·米派德、诗人、画家伊黛尔·阿德楠等人。2019年，卡地亚基金会将2014-2018这四年间的所有谈话内容收录在册，以书本形式与大家见面。喜欢的朋友转发这篇文章并给我们留言，即可有机会获得这本囊括了30场精彩的对话的访谈录。
实用信息
Practical Information
开放时间 / Opening hours :
周三-周日 / Wed-Sun: 11:00-20:00
周二/Tue：11:00-22:00
票务 / Tickets :
现场购票：10,5€ / 7€(优惠价)
网络购票：11€ / 7,5€(优惠价)
T：+33(0)1 42 18 56 50
M：info.reservation@fondation.cartier.com
A： 261, boulevard Raspail, 75014 Paris
▲▲▲
推广/合作/活动加微信号：directubeee
▲▲▲
创作不易，感谢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