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荐读 |【重阳节】组图: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2017-10-29 王亦 李冬 杨奕钊 坤哥007

--- 第 334 期 ---

2017/10/29

编者按:

在这个与老年人相关的节日里,这组报道想呈现的,是“尊老”、“敬老”之外,我们拥有的那些“共情”。是拿出时间、备好笑容,珍惜分秒的认真陪伴。是一声“外婆”、“爷爷“的呼唤背后,能有人应声的幸福。是在这个高速运转的互联网时代,能花点耐心带他们参与其中,教会他们动动指尖就能追赶时代的孝心。


NEWS·1

 【重阳节】组图: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中国青年报·中青在线记者 王亦

来源:中青在线(2017年10月29日)

“登高今夕事,九九是天长。”10月28日是农历九月初九,中国的传统节日重阳节。

在位于北京西郊的香山公园内,秋意正浓,这里的红叶吸引了众多游人。重阳节当天,许多老人选择登高望远,赏红叶观美景。


家住北京市丰台区的杨女士早早就起床了,她要带73岁的母亲去登香山。“妈,累了您就歇会儿。”在去往香山主峰香炉峰的途中,杨女士不断叮嘱母亲,还拿出毛巾给母亲擦汗。图为杨女士和母亲登山去往香炉峰途中。中国青年报·中青在线记者 王亦/摄


    “我们每年也就来香山一两次,今天刚好是重阳节,带我爸妈过来登山。”家住通州的曹女士带着72岁的父亲和74岁的母亲来登香山,他们历时一个多小时,成功登上海拔575米的香炉峰。图为曹女士和父母登山去往香炉峰途中。中国青年报·中青在线记者 王亦/摄


66岁的李女士和丈夫武先生来自天津,他们今天专程来到香山公园,希望度过一个难忘的重阳节。图为李女士和丈夫在致远斋前自拍合影留念。中国青年报·中青在线记者 王亦/摄


“快看,那边的红叶真漂亮!”57岁的孟女士(左一)和61岁的丈夫王先生早起从天津坐车赶来北京,同家住在北京市昌平区的70岁的姐姐(右一)相约来到香山公园,孟女士自我调侃说他们是“567组合”。孟女士和丈夫专程来香山赏红叶,下午四点还要赶车返回天津。图为孟女士和丈夫、姐姐一行三人。中国青年报·中青在线记者 王亦/摄


“我们来北京已经11年了,这是第一次来香山公园。”78岁的田先生和75岁的妻子李女士祖籍陕西,早上他们从位于海淀区的家出发,换乘了两趟公交车来到香山公园。田先生是一名老共产党员,1956年参加工作,1959年加入中国共产党。他对中国青年报·中青在线记者说:“我就想去双清别墅看看,这里是毛主席曾经住过的地方。”图为田先生和妻子参观完双清别墅之后准备返程。中国青年报·中青在线记者 王亦/摄


“唱支山歌给党听,我把党来比母亲……”他们是来自天津的海之源艺术团队,这次重阳节活动是在共产党员贾爱莉团长带领下,20名团队成员来到北京香山赏红叶、观美景,她们说要把《唱支山歌给党听》的舞蹈,献给伟大的中国共产党和景区的游客。图为艺术团四位成员和着旋律起舞。中国青年报·中青在线记者 王亦/摄


在双清别墅的入党誓词前,一对夫妻正在拍摄照片。他们今年同为61岁,住在北京市门头沟区。“我老伴是共产党员,我们趁着重阳节过来拍些照片,要寄给四川老家的亲人。”老先生说,这次他是妻子的“专职摄影师”。图为在双清别墅入党誓词前拍照留念。中国青年报·中青在线记者 王亦/摄


NEWS·2

 我还没吃够她做的饭 她已经听不到我的呼唤 

作者:李冬 编辑:李玥

来源:中青在线(2017年10月29日)

我的微信头像是一只黑白色的猫咪,这是和外婆朝夕相处的猫咪。微信用的多,每次打开看到那只猫咪,就仿佛回到了童年,回到了外婆身边。每年她离开那天,我会写一封长信给她,大概会写一辈子。


外婆,我童年最温暖的记忆。


外婆家门前那条窄窄的马路,从牙牙学语,到大学毕业,我走了25年。只是,前面23年的路过,会听到外婆热切喊我的小名。而如今,再也听不到呼唤我的声音了。


爱一个人有时很奇怪,她在世时梦到她已离开,等她离开了,又无数次梦到她还在。


我上大一时,外婆78岁,独自一人生活在农村老家,外公和最小的舅舅此前相继离她而去。要每个月回去看望她一次,这是我当时下定的决心,为了能经常见到她,大四考研我都没报外地大学。


遇到伤害,回到童年开始的地方,回到外婆身边,即使不说一句话,她就仿佛能平愈我所有的创伤。今年重阳节是周六,如果外婆还在,大概正在家里等着我回去吧。


踩着自行车,前面破破烂烂的篮子里放着她喜欢的鱼肉丸子,大约一个小时,就能从城里的家到乡下外婆的家。这一个小时的路,是我走过的最幸福的路。沿途能看到美丽的乡村风景,经过大片农田和不同的村落,我见过的一大株鲜艳的美人蕉,也是在那路旁。最主要的是,这条路通向外婆的家。


每次到外婆家的场景都不一样。如果她不在,可能是去哪位邻居家话家常去了,问前面邻居就能知道她的下落。也有时她在树林后面的菜园里。这两者,都很好找到她。


更多的时候我不用去找。就像儿时和外婆生活在一起的样子,总有几位邻居聚集在外婆家里聊天。外婆家门前那条窄窄的马路,是村子的主干道,又因她的和蔼和乐于助人,家里成了村民们的一个聊天根据地。


在外婆家聊过天的人,很多都逐渐离世。既有读小学二年级时见到的,满身药味、长的精瘦精瘦的大爷,又有每天晚上在外婆家聊天太晚,我帮忙搀扶着回去、满头银发、胖胖的老奶奶。有一年几个老人家聚在一起聊天,一位老奶奶说:“人活着是为什么呢?我给家人做饭,他们认为好吃,我就觉得活着很幸福。”一个月后再回来,那位老奶奶已经离世了。


等到了外婆家,就该吃中饭了,老家比城里吃得早。她会攒着所有好吃的等我一次次回来。我在一旁递柴火,她在那口大黑锅前施展着厨艺。因为外婆年纪大,眼睛不好使,煎鱼时她会让我盯着,告诉她鱼颜色的变化。用的最简单的配料、最常见的食材,可她做的每一道菜,我都觉得无比可口。妈妈说,外婆这一辈人很可怜,能吃的时候没有粮食,有吃的全给了孩子。当真正不愁吃的,却老了,永远吃不动了。    


外婆在家里做饭


和外婆聊天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她没读过书,却比很多读过书的人通情达理。她总能将那些人生的道理转化成生活化的谚语。谚语大部分我已不记得了。我从未见过她抱怨生活和对生活失望,从她的话语里能感受到透着一股子乐观劲。可谁知道,这位乐呵呵的老人一生都在遭遇不幸呢?


我问她哪年出生,她说是“民国二十二年”,没有听到大家常说的公历年份,这让我觉察到外婆充满故事。外婆出生在南京,一家人逃荒来南京谋生,1937年南京沦陷,外婆的爸爸被日本鬼子杀害,她从小没有爸爸。她有5个孩子,3男2女,大儿子本来要当小学校长,却患病英年早逝,二儿子参加对越自卫反击战,战争结束后的一次意外事故落下残疾,最小的儿子也因车祸不幸离世······


所有的遭遇,都转变成了她最朴素的生活理念。就像高尔基在《童年·在人间·我的大学》中对他外婆的描述:她心甘情愿把生活中的一切压力都承担下来而毫无怨言,生活的困苦、丈夫的殴打、儿子的忤逆……都熄灭不了她内心深处的仁爱之光。


大二的一个夏天,有次吃完饭,碗里面只有几粒剩米,我并未在意。外婆走了过来,我以为她是来收拾碗筷的。没想到她逐一将剩下的米粒吃完,我呆呆地看着这一切。后来很多朋友不理解,为啥每次我将饭菜吃的底朝天?我想,就是来自那个和外婆在一起的夏天吧。她什么都没说,一个小小的举动,就足以颠覆我的陋习。


她有时也来城里的家,2014年妈妈生日那天,她就在城里。城里她住不习惯,让长住,爸妈好照顾她,她坚决不同意。在村里可以到处转转,有众多朋友乡邻,还有自己耕种一辈子的土地。那天中午陪她去商场,她看中了一双画有鸳鸯的布鞋,“冬冬,你看这鸳鸯多漂亮啊”。我抢着付钱,外婆偏不让,“孩子,你还在读书呢,钱要留着自己用”。


有人自私,也有人无私,可外婆是这样一种人:她竭尽所能帮助别人,同时尽量不让自己给他人造成麻烦。


在我三四岁,爸妈还没去城里打拼前,一家住在离外婆的村子相隔十几里的地方。哥哥上小学二年级,学校在外婆的村子,周一到周五他住外婆家,周末再回来。我到现在还记得这个场景:周末的清晨,窗外竟然听到了外婆的声音,原来她来给哥哥送衣服。那天降温,外婆担心哥哥没带额外的衣服回来,于是一大清早徒步赶了过来。


不给别人带来麻烦,甚至不给亲人带麻烦,这个想法贯穿着她的人生。


每次我看望她,如果带了猪肉、鱼,这些她觉得比较贵的东西,都会招致她的责怪,好几次我不得不原样捎了回去。而每次离开,自行车前面的篮子里,又会被她种的蔬菜塞得满满当当。


很久以前,她和我聊起人死后灵魂的状态。她离开前两年,也总打趣说:“怎么我活的这么大,再活下去成老妖怪了。”我以为她想念自己过世的亲人了,但其实,年龄越大,患病风险越高,担心给家人造成负担,这才是她从未吐露过的真实念头。


后来她的担心还是发生了。2014年的冬天,研究生考试结束后我回家过元旦,才得知外婆患了中风的噩耗,妈妈瞒了我3个月。等到患病,她开始在城里过一直不愿意的长住生活。我断断续续的照顾了她半年,一日三餐给她喂饭。小时候我常生病,她照顾我,现在她生病了,我照顾她。因为巨大的疼痛,外婆有时候会呻吟,我有些害怕。等不疼了,外婆对我说:“冬冬别怕,小疼我都忍住了,叫出声来,那是疼的忍不了了。”


病重时,她会显得不太清醒。明明是她病了,却喊着要起床照顾她的女儿。我就在一旁偷着乐,“反了反了,是您病了,两个女儿照顾您呢”。她把自己卧病半年不能动弹的事实给忘了。也会短暂把我忘了,我就装作一个陌生人和她聊天,讲她和“我”之间的故事。


因为要回学校做毕业答辩,我不得不离开病床上的外婆,许诺半个月后回来。没想到,走前对她道出的一声珍重,竟成永别。


以前每次看望她,走的时候,她总问我下次什么时间再回来,“五一吧”“国庆吧”……一年又一年。她站在那条窄窄的马路上,嘱咐着我注意安全,目送着我离去。



今年回老家,还是那一小时的车程,跨过几座村庄和几条河流,经过外婆家,门窗锈迹斑斑,一切早已破败。没有迎接我的声音,也没有了目送我的背影。


倘若能再回到一次那漆黑的厨房前多好,干柴放进灶里噼里啪啦的响,烟火气萦绕着整个小屋。她烧着菜,我给她讲天南海北的故事,再长长的叫一声外婆。


NEWS·3

 追剧、刷微信、抢红包 八旬老人初涉互联网 

中国青年报·中青在线记者 杨奕钊

来源:中青在线(2017年10月29日)

“妈妈怎么又是第一个抢到的,这速度也太快了吧!”60岁的大女儿罗扬欢呼道。“快抢快抢,群里又有红包了!”


宽敞的客厅一角,餐桌旁围满了人,此起彼伏的笑声充盈着整间屋子。灯光下,82岁的老人杨启英坐在主位上,看到身边这些已过中年的孩子们依然充满稚气,她似乎也忘却了自己耄耋的年纪,像个孩子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指尖时不时地触动屏幕。


她记得十分清楚,如果手机发出了声响,就立即点开标注着红色小数字的那一栏,再找到孩子们头像下方的红色方框,轻按一下就可以打开这个“电子红包”。她甚至坚信,谁先打开谁分得的钱就多。


杨启英与孩子们一同抢红包


“我们大家都发了这么多了,您抢了那么多,也给咱们发一个呀。”50岁的儿子杨翔说道。


杨启英笑着应着,然而,她并不知道如何将刚才收到的零钱发给孩子们,手指依然来回地点着已经打开的红包。


罗扬握住母亲的手,对着屏幕向她演示。罗扬用母亲的手戳中了对话框中的红包,发红包的界面顿时弹了出来,输入了一个数字后,再点击“塞钱进红包”。杨启英发现自己的头像出现在家庭群中,并且头像的下方还多了一个红包。突然间,客厅安静了下来,孩子们齐刷刷地低下头。


大家七嘴八舌地盘算着:“8块7”,“21块4”。


“妈不会把刚才抢到的全发了吧?”话音未落,全家人拍着桌子大笑。


杨启英也笑得合不拢嘴。然而,沉浸在快乐中的她似乎已经忘记,就在一年以前,自己还极力反对儿孙们在手机上寻找乐趣。


“他们几乎隔一两天就会轮流来看我。找我聊天,关心我的身体,给我送水果。”杨启英笑着说。“不过每当我和一个孩子说起话来,其他人就全部埋着头看手机。”说到这里,杨启英的语气有点不高兴,“有时候真的气人,一家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全部看手机,真不知道这个小玩意有什么好看的。”


杨启英的儿媳李旭玲是“时尚达人”,今年53岁。每当过来看望婆婆,她都会连上家中的WIFI,开始疯狂“追剧”。杨启英常常狠狠地批评她,李旭玲只好收起手机,陪坐在婆婆身边逗她开心。


去年冬天,李旭玲陪婆婆去商场购物。结账时,她习惯性地拿出手机,打开自己的微信。杨启英只听“滴”的一声,售货员说了一句“可以了”,儿媳就挽着她准备离开商场。


“咦?你还没给钱呢,怎么就走了?”杨启英拉住儿媳,诧异地问道。“我已经用手机给啦。”李旭玲笑着。杨启英十分好奇,“你是怎么付的?”


李旭玲轻触桌面上的微信图标,打开之后再进入右下角的个人页面,点击钱包按钮。“一般在超市里都是别人扫你,这时候,你只要把这个码按出来让他扫就行啦。”李旭玲一边说,一边再次打开“收付款”的界面,向杨启英展示自己的二维码。


李旭玲告诉婆婆,现在的手机不光可以观看新闻直播,也能用于支付、订票,还可以通过扫码来使用共享自行车。对于时代的飞速变化,杨启英十分惊奇。在她的印象中,几年前自己进出超市的时候,手里还时常攥着零钱;出远门还得推着自行车,有时还担心丢了。而在当今的互联网时代,不仅只凭点击手机上的几个按钮就能支付消费,还能通过扫码直接使用小黄车等共享设备。“时代的发展实在是太快了。”杨启英小声嘀咕着。


此后,杨启英对手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孩子们把她那台只能打电话的“老年机”,换成了智能机。“如果拿着这款多功能的手机,妈妈还是只会打电话和接电话,岂不是资源浪费?”大女儿罗扬决定带领兄弟姐妹教会母亲玩转智能机。


罗扬为母亲开通了微信号,并向她分享了一篇养生美文,让她尝试点开链接。杨启英端坐在沙发上,缓缓戴上老花镜。她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伸出手指,按在罗扬发送的链接上。然而,却一直没有松手,导致内容始终没有被成功打开,反而跳出了删除的提示栏。女儿告诉她,点击链接的过程中需要做到又轻又快。杨启英减小了力度,快速地用手指触了一下屏幕。果然,这次还真把文章给点开了。


对于微信的使用,杨启英仍然十分陌生。罗扬在教母亲进行操作的时候,也会拿出纸笔,帮助母亲做笔记。


 杨启英练习使用微信


杨启英点开了通讯录的界面,罗扬一边用笔写着一边说:“点击右上角的加号,选择添加朋友,再输入一个人的微信号。”记录完后,罗扬握住杨启英的手,点击了“添加朋友”按钮。“比如我们要加杨翔为好友,直接在这里输入他的手机号码就行了。”说着便为母亲做了一次示范。


成功把儿子加为微信好友之后,罗扬让母亲对照自己写下的笔记,开始一步步操作。经过几个月的学习与反复练习,如今,杨启英已经能够应用自如,不仅能点开链接、添加好友,还学会了语音搜索。


年轻时的杨启英是名军医,她对抗战题材的电视剧格外感兴趣。她想起儿媳曾经在自己的手机上下载过一款视频APP,并向她演示过搜索视频的步骤。杨启英翻出当时的笔记,用手指轻触视频APP的图标,成功进入了搜索页面。这时,她拿起放大镜,缓缓扫过记录本上的每一个字迹。接着,她把目光投向屏幕,点击了视频客户端右上角的“绿色放大镜”。只见热播电视剧的海报弹了出来。杨启英再次转头,仔细用放大镜阅读了剩下的步骤。她轻触一个绿色话筒,对着手机不停地说道:“伪装者,伪装者,伪装者……”语音正确识别,《伪装者》的海报出现在她的屏幕上,杨启英得意地点开海报下面的数字,开启了自己的“追剧”之旅。


这位老人还在和子女的互动中接触到了现在的“电子红包”。过去,每逢过年,她都会准备许多红色信封,写下自己的祝福后,会向信封中塞入压岁钱,分发给晚辈。而现在,传统的风俗披上了“高科技外衣”。今年除夕,杨启英再没有像往常那样看到儿孙们玩手机就不开心了,她支持子女通过手机了解春节周边的事情,甚至还专门规定饭后为全家人一起的抢发红包时间。那天夜里,全家人都在年味十足的喜庆氛围中欢呼着。


“这几个月以来,微信让我了解到许许多多的事情,比如说上周的十九大,以及一些重要的新闻,我都能通过微信接收到。”杨启英高兴地说,“虽然我不像他们这么年轻,但是我也可以让我的生活更加丰富。”


随着时代的发展,互联网产品在改善我们生活品质的同时,也为中老年人提供了全新的生活方式。根据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统计,截至2017年6月,中国网民规模达到7.51亿。其中50岁以上的中老年人占比为10.6%,相较于2016年12月9.4%的比重,半年内就增长了1.2个百分点。越来越多的老年人开始使用互联网平台寻找自己的乐趣。


前不久,“开心奶奶”曹雪梅与老伴崔兴礼爷爷在网络上开设了直播间,并迅速走红。直播过程中,曹奶奶会带着崔爷爷一起表演节目,时而唱歌跳舞,时而分享一些故事,得到了众多网友的点赞与支持。“直播对于年轻人与老年人都有很多好处。”曹奶奶开心地说道。“我会通过直播向老年人传递现在的幸福,向年轻人传递正能量。”


此外,许多的老年大学也开设了智能手机班。Ipad、电脑的使用已经成为了课程的主要学习对象,以帮助更多的老年人赶上时代的潮流,享受科技进步带来的便利。


多年以来,老年群体一直备受关注。根据中国产业信息网的数据显示,预计到2020年,我国的老年人口将达到2.48亿,老龄化水平达到17.17%,其中80岁以上老年人口将达到3067万人;到2025年,60岁以上人口将达到3亿,我国成为超老年型国家。


如今,互联网产品的出现为我国的中老年人解决了许多现实问题:网络直播为老人创造了再次与社会接轨的机会,让他们重新找回自己的存在感;微信让他们与亲戚朋友连接在一起,缓解了老年人内心的孤独;共享单车不仅为中老年人提供了方便,也增加了锻炼身体的可能。


今年重阳节前一天,杨启英正拿着放大镜,缓缓地扫过报纸上的每一个字。“滴,滴”,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了两声,她慢慢拿起手机,看到微信图标上又出现了红色的数字。原来,孩子们又开始活跃了。她戴上老花镜,一边笑着,一边翻看家庭群里的对话。明天过节,孩子们都要回家。只是,比起以往,今年重阳节,她多了一个守在群里抢红包的新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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