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

见悦旅行 | 台湾∙新竹∙清泉旅行游记(下篇)

2017-10-09 最好的旅行体验 见悦旅行


文章:李雪梅

排版:见悦旅行


故居内部被大致分成两个部分,外面一圈是完全封闭的廊子,房屋的中心位置,再被分割成几个房间,其中包含书房。而廊子,当年可能被用于主要的起居和待客的地方,这大概是出于采光和借景的考虑。


廊子里的一个角落,有一个铜色的塑像——将军坐在扶手沙发里正在看书,身背后的墙上横着钉了几块搁板,上面摆了一些书。当年在这里,将军也许会时常从书上抬起头,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廊子的另一个角落,放着一张方竹桌和两张竹椅,桌子上摆着简单的茶具,不知是否仍是旧物,但整体上基本还保持着照片中的模样。原来屋中书房的位置,现在被还原了一个角儿,包括几只书柜、一张书桌和一把藤椅,当然还有将军和赵四小姐的蜡像。将军站在书桌后面,身穿长衫,袖口圈起,露出一道白边儿,手中握毛笔,面前的书桌上是他正在写的字。



写满字的宣纸已经破烂不堪,好像忽然遭了大水,纸让大水弄湿后,有人慌忙地想要拎起来时不想一下子就破掉了,紧接着又被无奈地扔下了一样。将军身侧的藤椅上,赵四小姐穿着红条儿旗袍正坐着看书。


如果故居是按照当年的房子一比一复建的,那确实有点儿小,作为一个将军,据说之前他在沈阳的帅府非常气派,镶嵌在墙壁里面的显示器中,可以看到介绍现在位于沈阳的复建的帅府的影视资料,那气派不输任何一个王府。


身外之物——器世界,就是如此的无常。


以后有机会的话,希望能到沈阳去看看。


将近中午时分,我返回棕榈居,坐张老板的车来到隔壁的一个村落吃午饭,到了这里才发现,这里与棕榈居的直线距离很近,但是要在山间绕来绕去。


这边正是在瀑布附近,我问张老板,这里是不是民都有部落,他略显吃惊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告诉我:“正是,民都有在泰雅语里的意思是山上的落石,也就是说民都有这个地方以前是山体不稳定地区。”因为这里今天接待一个太鼓的表演团用餐,我是粘了他们的光。


院子里面表演使用的太鼓堆放在一起,一同用餐的太鼓表演团的成员们都是年轻人,他们都穿着统一的坎肩,上面印着“太鼓”两个字,同行的还有两个小女孩儿,不到十岁,样子很可爱,也很乖巧安静。


聊天后得知,他们来自台北。


用餐的地方应该是展示厅兼客厅,中间的长桌子被布置成一个布菲台,布菲台上的台布就是这家主人手工织就的土布,颜色和花纹很好看,就如同这儿的三角梅一样鲜亮。



布菲台上已经一长溜儿摆上了圆形的竹浅儿,里面衬上新鲜的芭蕉叶,菜食做好后,没有开餐之前,就被盛在这些竹浅儿里,再用一张芭蕉叶覆盖住。等着开餐的时候,我就在屋里屋外四处流连,问他们挂着的饰物是否就是山上的羌的犄角?那些黄色的穗子是不是小米的穗子?他们对我都很友好,很耐心地回答着我的提问。



开饭的时候,他们给我一双筷子,问我是要用碗还是要芭蕉叶,我当然选择了碗。菜有炸溪鱼、白灼虾、炖山猪肉、炖家猪肉、一种颜色很黄的鸡,还有山木耳拌黄瓜,味道还不错。这里不用公筷,大家就是用自己的筷子把菜夹到自己的碗中,再坐到屋子周围的椅子上面吃。


好在都是华人,只有椅子没有桌子,也可以吃得保持斯文的举止。主人家有两条狗,它们跟头目广场游荡的狗是不一样的,因为我把鱼头和虾头以及鸡骨头给它们,它们只是闻闻,却不吃。后来我看到有人用手拿着食物去喂它们,才意识到它们应该比头目广场的狗吃得讲究得多。


饭厅里除了我们这些吃饭的人之外,也不乏蝴蝶、蜂、苍蝇这类昆虫,但是比头目广场要少很多了,尤其是苍蝇的数量已经少到让我感到很愉悦的状况,当然如果没有昨天在头目广场吃饭的那个经历的话,也许我今天应该是另外一种心情来受用这一餐饭了。餐后的水果是水梨,据说是这户人家自己种植的,水分很大,不是太甜但是很爽口很好吃。


饭后,太鼓表演队里面的一个女孩子,试穿屋子里展示的民族服装,活泼的样子很好看,我提出要给她拍照,她欢快而大方地摆出几个姿势,给大家拍照做模特。后来我听说这个家庭就是她的夫家,她自己的娘家住在山坳对面红房子那边,那里有个医院,她是那里的护士。


饭后张先生走过来,说带我去看看他们的作坊。作坊就在刚刚吃饭的饭堂楼下,两层之间内部没有楼梯,只能从外面分别进入。这间作坊目前还没有对外开放,只是主人们自己有空时织一些东西,因此房间里面还堆有很多杂物,有些地方落满了灰尘。



据说将来这里打算做成一个可供参观的作坊,好让来访者看到织布的过程,甚至有兴趣的话还可以自己织一块布带走做纪念。可惜我来得时间尚早,而且也没有事先计划出织布的时间来,不然坐在青山绿水之间的树荫下,亲手将几团棉线织成一块斑斓的布,应该是件有趣且难忘的事吧。


我们在开车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个小伙子,他正扒开路边山体上的植物向山上爬,手里拿着一把像镰刀一样的东西。他打着赤膊,皮肤是古铜色的,上面有一些纹身。小伙子看起来也就不到二十岁,或者二十一、二岁的样子,张老板和他打招呼,说了几句我听不懂的话。


之后张老板告诉我,小伙子在山上挖了陷阱,现在是要去陷阱那边看看是否有猎物,山上现在还有很多野兽,它们的嗅觉比人要厉害得多,比如台湾黑熊它的嗅觉是七公里,台湾土狗是三公里,挖完陷阱,下一次雨,基本就闻不到人的味道了,此时的陷阱正好可以捕捉到猎物。


我们返回到棕榈居之后,我问需要给他多少午餐钱,老板很慷慨地说:“不用了,不要那么客气。”我还真是挺感动的,因为我知道这顿自助餐按照这边对旅行者收费的标准也应该蛮贵的,怎么也要一百元人民币吧。


午休之后,再次来到“三毛梦屋”,是下午三点多钟,遇到两、三位旅行者,他们像我昨天一样,忙于拍照和东瞧西看,指点着对面的山,似乎心早已经飞向了那边,而我因为已经将周边遛了个大概,所以此刻可以静静地徘徊在屋中,仔细地看墙上的文字介绍和照片。


三毛一生的文字其实就是记录了她内心的修行之路,我们阅读她的文字,是在体会她的修行之路,而我们自己也都有一条专属于自己的修行之路,这要靠我们自己在生命中的每一天慢慢去体会。


从“三毛的家”出来已经四点半钟了,太阳的劲道似乎已经下去了,我朝吊桥方向走,想从教堂试着去找那条没走过的山间小路。到此时,仅仅两个小腿部分就被咬了将近二十个包,出了汗后更是痒得难受。


从公路边下到一条貌似哪里都不通的小路,刚刚吃饭回来的路上,张老板告诉我这条路是可以通到下面吊桥的,而这个吊桥我昨天在山谷的那边就没有找到入口,因为像是入口的路被植物完全地遮挡住了,现在这个路上虽然也有植物左右迎之,但是似乎还可一试,咬着牙钻过杂草,吊桥就在眼前了。



这个吊桥显然是少有人迹,吊桥最头的一根木板已经腐朽,上面破了一个大窟窿,我小心地跨过那块木板,当我站在吊桥的中间吹到山风时,再次回首来时路,百感交集——谁能想到一条荒芜肮脏的小路,竟然通往无限的光明。


猛然抬头看到吊桥对面的上方,那里是云雾缭绕的山巅,有一只白色的鸥鸟在溪水上方盘桓,因为此处的游人非常少,这个吊桥更是罕有人迹,所以此时仿佛天地间只有我一人,何谓青山如画,我今天算是领略了。



若是不在刚才勇敢地钻入那条杂草丛生、肮脏的好像没有出口的小路的话,怎么能够见到如此美丽的奇景呢?!天空中好像飘下了几点雨滴,但是看天空的颜色不像是会下雨。风景再美也不能永远地停留在同一个地方,我回到吊桥的尽头,与青山云雾挥手作别,再次踏回到那条难走的小路,心中默默感谢它带我来到了如此美妙的地方。回到公路上再次远眺山巅,此时的云雾似乎更浓了。


今天选择上山的这条路是通往丁神父教堂的主路,在登临的过程当中,只要抬头就可以时刻看到教堂顶部的十字架,有一种望见天国并一步步靠近天国的感觉,但愿今天可以见到丁神父。今天教堂的礼拜堂开门了,这间礼拜堂不大,但是踏入大门心就会自然地沉淀下来,脚步也不自觉地放轻了许多,夕阳的余晖从彩绘的玻璃窗透进来,听说这些彩绘都是丁神父亲手画的。


我吃惊地发现这里前排座位处居然有一个人正躺在那里睡觉,他看起来像是本地人,我的到来并没有惊醒他的梦。我沿台阶上到二楼,发现昨天关闭的一扇门从里面打开了有玻璃的那一扇,带纱窗的那一扇依然关闭着。我走到纱门外听见屋里传来整理东西的声音,于是我轻声问:“丁神父在吗?”过了一会儿,从里面走出来一位身材不高、面带疲倦但五官清秀的典型的中老年西方人,他略皱着眉头,仿佛因为被打扰而有些不情愿,他告诉我他就是丁神父,问我有什么事情。


我告诉他我慕名而来,只是想和他聊几句。他回答说,他今天刚刚从台北回来,因为到那里去处理他哥哥的丧事的后续事宜,现在他非常累。我告诉他我从北京来,明天就要回去了,因为读过三毛翻译的他的书所以特地来拜谒,因此如果可以,我可以先在附近转转,过一会儿再来。


丁神父说:“那还是现在谈吧,过一会儿恐怕我就要睡着了。”他很慈悲地坐在平台上的长椅上,准备聆听我的倾述,看得出来他已经很累了,但是他还是保持着微笑,并且问我是否需要照照片。我跟他说,不照了,能聊几句就好。看得出来这样的回答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当我和丁神父提到,我非常钦佩他能够把他的后半生放在这么样的一个地方的时候,丁神父风轻云淡地说:“这没有什么,因为这是我的家嘛。”我告诉他,我钦佩他,是因为我做不到。


当我聊到我看到教堂顶部十字架的感觉和对面山峰像大神龛的时候,他好像感觉到特别意外,我想应该以前没有人和他说过这种心灵感受。看丁神父疲惫的样子,实在不忍再打扰下去,既然已经不单见到面而且还聊了几句,清泉此行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告别了丁神父,我沿原路返回到公路上,从张学良故居这边的入口走进一条山间步道。据说张学良将军和赵四小姐当年的时候就是在这条路上散步,度过他们的幽居生活。


这条路两边都是高大的竹林,路边居然亮起了路灯,这条路比我想象的要宽,比通向瀑布的步道人气好像更浓重一些,也许这边是山之阳的原因吧。我因为怕早上会太晒,所以尽管天色将晚还是决定走一次,本来打算如果前方太幽静的话我会打道回府的,可是现在起来可以继续前行,明天早上如果时间宽裕还可以再来欣赏一下朝暾下的这条路。


走完这条路才知道,原来它通教堂后面的停车场,就是篮球场那个地方,也就是说如果刚才我拜见完丁神父之后就往左手边走的话,而不是原路返回,就可以走到这条路了。相信当年三毛在翻译丁神父的书的时候也是常来往于这条路吧。傍晚时分的水汽很大,因此对面山峰之巅有非常浓厚的雾在缭绕,那些植物都在雾中若隐若现,很是迷离。



一号吊桥正在封闭维修,吊桥下面有一条公路,不知道通向何处,公路的左边是河滩,此时天色更晚了,我站在河滩上,看着溪水从对面的山根下向我的左侧方向流走,只有一白一黑两条狗伴在我的左右,山巅之上依然云雾缭绕,这个当下有汩汩的水声、有刮噪的蝉鸣、有我的呼吸声、有风吹过皮肤的感觉,还有云雾飘渺的景致。


深锁云雾的山巅是我的最爱,是我心之向往。清泉的傍晚还是比较凉爽的,昨天我是在最炙热的中午出游,虽然当时没有体会到凉爽,但是此次经历了清泉这个季节二十四小时的感觉,所以所有的遇见都是最好的安排。


“张学良故居”正对面的山头现在也出现了不少的云雾,刚才是没有的,当年将军和赵四小姐居住在此的时候,每日欣赏着这变化莫测的风云,不知彼时他们做何感想,面对眼前的青山不改绿水长流风云百变的自然现象,不知道张学良将军当年心境如何呢?


“清泉吊桥”是三座吊桥中最短的一座,我相信这是当年修建的第一座吊桥,它在溪水最窄、河滩最窄的地方建起了这座吊桥。透过原住民展馆我了解到路边建筑物上面的大菱形套小菱形的图案,表示的是“祖灵之眼”;而吊桥边两个土著男人仿佛用力拉着吊桥上面的绳索的雕塑,则来自有关矮人的传说。


走下吊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通往棕榈屋前门的路上没有路灯,黑暗中听到两只狗的喘息声,这应该是我白天在这里见过N遍的两只黑色的狗,白天它们很乖,从来也没有打扰过我,可是现在它们却跑过来对我狂吠起来。


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今天居然遇到了破天荒全台大停电,但是我没有感觉到停电,也许因为这边是山区,所以受到的影响反而会小,而在用电高负荷的大城市也许会遇到很多问题,比如信号灯失灵、电梯骤停、没有空调等等。


整晚几乎全部电视频道都不停地报道停电对于民众和商家带来的不方便,感觉从南到北、从东到西,没有不被报道的地方,第二天才知道,真正停电的时间只有几分钟而已。


一夜无话,接下来这天的早餐是手抓饼卷炒蛋,咖啡还是依旧那么淡。吃完早饭我又踏上了从桃山国小出发的那条吊桥,这是我在清泉呆的最后三个小时,所以要再好好地欣赏一下清泉的美景。从棕榈居出来,又碰到了昨夜对我狂吠的那两条狗,在白天的时候它们没有那么嚣张,摆出一副好狗不挡路的样子,见我走过来,夹着尾巴灰溜溜地溜边儿走了。夜晚可以给很多生灵壮胆,也会让很多生灵因为黑夜而恐惧。


湍急的溪流又呈现在了眼前,昨天晚上看电视的时候新闻中提到有些人在溪流当中戏水,然后溺水而亡的事,所以我昨晚没有因为好奇而下到河滩下面去是很明智的,出行中除了要体验当地的文化和自然美景外,还要保证自身的安全,对家人负责。今天感到些许的寒意,看来秋天已经到了,裸露在衣服外面的四肢依然痒得难挨,这些大大小小的包也有几十个了,不知道回去后要多久才能好。


又一次来到了到天主教堂的主路入口处,想再次感受一下一步一步接近天国的感觉。从教堂的二层平台左转,拐上那条朝暾中的山之阳步道,这路看起来与昨晚的景色不大一样,朝阳透过浓密的林梢洒在小路上,既温暖又不炙热,很高兴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暴晒。山壁上有一组浮雕的壁画,表现的是塞夏人的日常生活——织布、收割、狩猎、舂米,应该舂的是小米,还有音乐,就是一种木琴一样的打击乐器,但是只有四条长度不同的木头作为琴键,我在张老板家见过。


传说当年就是“矮人”教会他们这些的,带给他们“高层次的文明”。在环山的步道上常能听到的潺潺溪流声,通常是运输水的水管破裂造成的,只有在瀑布那里听到的溪水声才是真正大自然的溪水所发出的声响。


我在“三毛梦屋”所在地的这个部落里穿行,想要寻找攻略里提到的另一条盘山小路,找到后发现因为鲜有人走,所以只有部分常有人走的地方可以通行,而其余大部分地方都已经杂草丛生了,我实在不敢钻进去,没有那个勇气。这里的部落都是依山而建的,每一家和每一家之间都有落差,不知道下雨和有泥石流的时候会怎样。一只小松鼠在步道栏杆上跳了几跳,好像身手矫捷的“马里奥”,没几下就窜上树去了。


因为小路只有部分可走,因此我还是要从部落内部穿行才能出得去。从他们屋里的陈设看,这里人民的信仰,除了有原始的信仰外,最多的是信仰耶稣,这大概和传教的力度有关,因为在这个地区我看到至少有三处教堂和教会,而没有看到其他宗教的建筑,在来时的路上看到过一处道教的天宫,没有看到佛教的寺庙。


出发前洗了一个澡,换了身干爽的衣服,拖着行李箱站在房间的门口,临行前再次环顾了一下这个住了四十八小时的房间——虽然既简陋又不甚清洁,但是一旦要离开了,还是会有一丝丝的不舍。人生就是如此,从这个旅馆迁徙到另外一个旅馆。


去机场的路上,张老板没有食言,他带我去了“塞夏族矮人祭场文物馆”。这里离大路有点远,听说除了祭祀的时候外,其他时间很少有人光顾。看馆的只有一位身材发福的中老年妇女,她自称是朱家的女儿,退休后在这里看馆。



朱氏是塞夏族首领的姓氏。展馆中有不少展品,很多还是老物品,也有一些当年的房屋和谷仓的模型。朱女士很自豪地向我逐一做着讲解,让我得以更深入地了解到塞夏族的历史由来和现在仍然保留的祭祀的习俗。



告别了朱女士,就彻底结束了清泉之旅。张老板先开车到了新竹,途中张太太去了一次邮局,让我等待了二十多分钟,这让我有些小小地不快。后来我们到了SOGO购物中心,据说是新竹最大的购物中心,我们要在这儿解决午餐。我们选择了一个日式店,每人点了一份套餐,包括餐前汤和餐后甜品,味道还不错,463块台币,关键是环境干净,阿弥陀佛,我又回到了所谓的“文明社会”。 


吃饭时我们交流了一下,得知张太太帮助山地的孩子们,希望他们可以养活自己,因为这些山地人有不少不好的生存习性,比如说他们不会未雨绸缪,挣多少钱就都全花完,不会攒钱。所以她帮他们联系演出、或者是让他们在“三毛的家”咖啡馆打工,然后工资会留一部分下来,不全给到他们手里,帮他们存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分别总会在那么一个时刻到来,到机场下车后,我礼貌地感谢他们说,这两天他们让我感觉像在家一样,在清泉的日子让我难忘。口不对心的话只要有点儿影子可依,不是百分百的臆造,便让听的人和说的人都舒服,不是吗?


清泉,再见了!

台湾,我们很快就会再见!


加微信参加到更多有趣旅行中哦!





具体详细信息与咨询,请联系:

游舞君

010—81050406

010—81050401

13121905272(同微信)

广告合作邮箱:

youwuwenhua@163.com


您可能也对以下帖子感兴趣

文章有问题?点此查看未经处理的缓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