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版生物标志物丨肿瘤常见分子标志物之BRAF
BRAF生物学意义[1]
BRAF基因编码B-RAF,它是一种参与细胞信号传导,生长和存活的蛋白质。常见的BRAF V600E突变会导致B-RAF单体的组成性活化,并随后激活MEK1和MEK2,导致的结果就是:增加细胞增殖和抑制细胞凋亡。
BRAF V600变会导致BRAF激酶及其下游信号RAS-RAF-MEK-ERK(MAPK)的持续性激活,引起肿瘤细胞分化增殖、代谢、生长的改变。
RAS-RAF-MEK-ERK(MAPK)通路
BRAF除了常见V600E突变外还有很多其他的突变形式,其中许多突变具有相同的功能意义(但有些则不然)。
BRAF的临床意义
通常在患有癌症的患者中都会发生BRAF突变,比如:
黑色素瘤:40%~60%;
甲状腺癌:10%~70%(取决于组织学分类);
结直肠癌(CRC):10%;
非小细胞肺癌(NSCLC):3%~5%。
常见BRAF基因突变
BRAF V600D/E/K/R突变(I类突变体)导致BRAF激酶活性的强烈激活,MAPK途径的组成性激活以及对BRAF和MEK抑制剂的敏感性。
BRAF常见的氨基酸、碱基变化及COSMIC ID号和突变频率
BRAF K601,L597,G464和G469突变是位于激活区段或P-环和RAS非依赖性二聚体信号中的II类突变体的类型。
BRAF G466,N581,D594和D596突变是位于P-环,催化环或DFG基础激酶活性中III类突变体的类型,并且具有低于野生型BRAF激酶活性或缺乏BRAF激酶活性。
甲状旁腺癌,结直肠癌(CRC),皮肤黑色素瘤,原发性未知的胃肠神经内分泌癌、非小细胞肺癌(NSCLC)、乳头状癌、小肠癌。
一、达拉非尼(Dabrafenib):
• BRAF V600E突变的不可切除或转移性黑色素瘤[2]。
二、达拉非尼+曲美替尼(Dabrafenib + trametinib):
• 辅助治疗淋巴结转移切除后BRAF V600E或V600K突变的黑色素瘤患者[3];
• BRAF V600E或BRAF V600K突变无法切除或转移的黑色素瘤[4,5]。
• BRAF V600E突变的转移性非小细胞肺癌[6,7]。
• BRAF V600E突变的局部进展晚期或转移性未分化甲状腺癌(没有令人满意的局部治疗选择)[8]。
三、曲美替尼(Trametinib):
• BRAF V600E或BRAF V600K突变无法切除或转移的黑色素瘤[9]。
四、维莫非尼(Vemurafenib):
• BRAF V600E突变的不可切除或转移性黑色素瘤[10,11]。
五、维莫非尼+卡比替尼(Vemurafenib + cobimetinib):
• BRAF V600E或BRAF V600K突变无法切除或转移的黑色素瘤[12]。
最近的数据表明,西妥昔单抗/伊立替康联合维莫非尼对携带BRAF V600 突变的转移性结直肠癌(mCRC)是有效的(尚未明确)[13]。
对于黑色素瘤患者,应在开始使用BRAF抑制剂治疗前进行BRAF V600E和BRAF V600K的检测。
对于非小细胞肺癌患者,应在开始使用BRAF抑制剂治疗前进行BRAF V600E检测。
对于结直肠癌患者,BRAF突变的检测应在诊断肿瘤转移时进行,这可以用来指导后续的治疗决策。BRAF V600E突变表示对帕尼单抗(panitumumab)和西妥昔单抗(cetuximab)的响应率低;一些指南建议为这些患者增加使用维莫非尼。
BRAF的检测有多种检测方法可供选择,包括已批准的伴随诊断产品和经过CLIA认证开发用于BRAF检测的实验室;基于DNA的检测和基于抗体的检测都是可行的;一些专为BRAF V600E突变而开发设计的检测方法,以及其他可以检测多种BRAF突变的检测方法[14]。
FoundationOne CDx:基于NGS检测平台,检测的样本类型为肿瘤组织FFPE样本,检测包含BRAF在内的324个基因,是NSCLC(达拉非尼+曲美替尼)、黑色素瘤(达拉非尼;曲美替尼/卡比替尼+维莫非尼;维莫非尼)临床用药伴随诊断产品。
Oncomine Dx Target Test:基于NGS检测平台,检测的样本类型为肿瘤组织FFPE样本,定性检测包含BRAF在内的23个基因单核苷酸变异,是NSCLC(达拉非尼+曲美替尼)临床用药伴随诊断产品。
THxID BRAF Kit:基于实时荧光定量PCR检测平台,定性检测BRAF V600E和V600K,是黑色素瘤的达拉非尼(V600E)和曲美替尼(V600E/V600K)临床用药伴随诊断产品。
cobas 4800 BRAF V600 Mutation Test:基于实时荧光定量PCR检测平台,定性检测BRAF V600E,是黑色素瘤的维莫非尼临床用药伴随诊断产品。
1. Dankner M, et al. Oncogene. 2018;[Epub ahead of print].
2. Hauschild A, et al. Lancet. 2012;380:358-365.
3. Long GV, et al. N Engl J Med. 2017;377:1813-1823.
4. Long GV, et al. Ann Oncol. 2017;28:1631-1639.
5. Grob JJ, et al. Lancet Oncol.2015;16:1389-1398.
6. Planchard D, et al. ASCO 2015. Abstract 8006.
7. Planchard D, et al. Lancet Oncol. 2017;18:1307-1316.
8. Subbiah V, et al. J Clin Oncol. 2018;36:7-13.
9. Flaherty KT, et al. N Engl J Med. 2012;367:107-114.
10. Chapman PB, et al. N Engl J Med. 2011;364:2507-2516.
11. Sosman JA, et al. N Engl J Med. 2012;366:707-714.
12. Larkin JM, et al. ASCO 2015. Abstract 9006.
13. Kopetz S, et al. 2017 ASCO GI. Abstract 520.
14. Cheng L, et al. Mod Pathol. 2018;31:24-38.
2018年06月28日,BRAF开启世界杯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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