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歌,一听就想滚床单
《因为爱情》里唱道:“再唱不出那样的歌曲,听到都会红着脸躲避。。”
歌曲是唤起爱情的神药。
有些让人开怀大笑,有些让人泪流满面。
还有些撩得流畅,污得高级。小黄歌轻轻巧巧唱几声,就揪出了人内心最深处的欲望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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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力度在歌中呻吟,哼哼唧唧咿咿呀呀皆是手段。
哼得聊骚一点的是黄龄的的《痒》。
女声轻柔缥缈,吐息如兰。
像有个身穿纱裙,面目模糊的女子摇摇晃晃地在山林间走着,时不时回头朝人瞧一瞧,笑一笑,眼光流转,秋波暗送,挠得人“越慌越想越慌越痒越搔越痒”,只想疯狂。
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情至浓时,喘息声重的是日文版《威风堂堂》。
磁性男声逐步升高,随后紧密的吐词,强硬的表白,重重敲击着平静外表背后的蠢蠢欲动,让人面红耳赤。
“开始脱下的衬衫,温柔的撕裂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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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声交替共振,情意跌宕,高潮迭起的是《Je t'aime , moi non plus》(我爱你,并不)。
相爱的两人仿佛躺在一张清晨阳光照射下的白色双人床上,一边ML一边喃喃私语。
曲调绵柔,话语轻微,不由地放松了神经,在爱的边界摇摇欲坠。
被褥摊开又蜷起,腰腹抬起又陷落,声音此起彼伏,情爱来回拉扯,直至相融。
“你是浪潮,我是赤裸的岛,你来来去去,在我的腰间,然后我与你交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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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速度在洗脑节奏,动次打次地反复碾磨九浅一深。
初次见面,彼此吸引,向爱发起猛烈进攻时适合听一首《禁忌的边界线》。
节奏酣畅,气氛紧张,火花四溅。
既然已经中了爱情的毒,那就抓紧时间,冲破防线,尽情燃烧生命活力。
“越是思慕身体越是发烫,所以要更加深入那未知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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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爱事熟稔,尽管一击即中,态度强势,但也讲究技巧,钻研姿势。
《booty music》用欢快的节奏表现了这种油滑不失趣味的相处状态。
尾音轻佻,反反复复,像飞虫嗡嗡叫,咬进脑子,让人混乱,再不能考虑其他。
偶有欢呼声和叫喊声出现,斩断意乱情迷。这时才确认,是自己在狠狠爱与被爱。
“女孩,我想把你推进我的房间。我要把你按在墙上。把你扔到床上再把你的衣服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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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深度在动人情感,每句歌词背后都是刻骨的爱情故事。
民谣歌手陈粒与祝星曾彼此深爱,一首《祝星》写尽了两人间的火花绚烂,彼此契合。
仿佛那时,她忽然有了双脚和灵魂,却只能茫然孤独地做颗石头在荒野生存。
然后,祝星出现了,打开了她的驱壳,唤醒了她的耳朵。
她的世界变大了,能放开手脚出去走走。
她的世界变小了,只容纳得下祝星一个。
“你带我乘着宇宙忽快忽慢,你带我看这世界忽明忽暗……你进入我,进入我。”
最终,他们走向遗忘,不再是彼此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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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推拿》里有句台词:对面走过来一个人,撞上了叫做爱情;对面开过来一辆车,撞上了叫做车祸。可惜车与车总是撞,人与人总是让。
让的结果就是遗忘,和电影片尾曲《他妈的》里唱得一样。
“妈妈,我爱上一个姑娘,我把青春,都留在她的身体里,可是我,已经忘记了她的名字,忘记了她的模样。”
一把吉他,一支口琴,松弛的旋律,简单的歌词,加上歌手低沉的嗓音,将那些爱情里有关幻想、记忆、命运的事,娓娓道来。
曾经,你在他身下,你在我心上。
现在,你消失在脑海,我归依生活。
但爱你就像“爱红烧肉”,生活里到处还有你留下的烟火气。想要真正遗忘,只能从未遇见,把这一切当做一场湿漉漉的《南方的春梦》。
“南方的春梦啊 全是潮湿味道 。
三更不困耍刀枪 你嘿嘿咻咻 。
你在前面她在我后面,我在里面她在我外面
众生皆在欲望风波里,欲自拔拔不出。”
唱腔有种古典的慵懒和悠闲,不刻意,却销魂。
同样的旋律一遍遍重复,像是谶语,让人进入欲望漩涡,逃脱不出,甘愿沉沦。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欲不知所终,一唱到底。
注重力度,把握速度,强调深度,用心去听,用爱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