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最重要的事》中误导读者的翻译错误（上）
文/Patrick CxEric
《投资最重要的事》是霍华德·马克斯（橡树资本创始人）的著作，较系统地论述了这位价值投资者的投资哲学与方法论，很多语句闪烁着智慧的火光，堪称现代版的《聪明的投资者》。
然而，该书中文版有着不少翻译错误（包括一些低级错误），有些降低了霍华德的水平，有些是曲解了作者的想法，有些则是基本的语义错误。
为了尽可能还原霍华德·马克斯的思想，减少对他的误读，我们对比阅读了该书的中英文版本，决定挑选出一些重要的翻译错误与读者分享，同时附上我们对相关内容的解读。
P.S.
中：中文版原文
英：英文版原文
改：重写中文翻译
注：更正依据与解读
红字：标红为错误字段
PXX：该段所在页码
学习第二层思维
01
1、中P7
戴维斯：你也可以反过来问一下——除了问自己如何以及为何应该成功，再思考一下，别人为什么会失败。他们的时机选择有问题吗？他们的动机有缺陷或不恰当吗？
英P6
You can also invert this – in addition to asking yourself how and why you should succeed, ask yourself why others fail. Is there a problem with their time horizons? Are their incentive systems flawed or inappropriate?
改：戴维斯：你也可以反过来问一下——除了问自己如何以及为何应该成功，再思考一下，别人为什么会失败。是他们的投资期问题吗？是他们的激励机制有缺陷或不恰当吗？
注：time horizon 应该翻译成时间范围或者投资期，而非择时。
Time Horizon是投资决策中常见的影响变量之一。投资者采用的投资视域与持有时限是两天、两周还是十年，其思考模式、投资决策、选择标的都会大相径庭（所以没有一套适用于所有人的投资策略）。
理解市场有效性及局限性
02
1、中P11
戴维斯：花时间去设法搞明白投资动机在特定情况是下如何起作用的也很重要。动机不当往往会导致非理性、破坏性或反知觉的行为或结果
英P10
Davis：It is also critical to spend time trying to fully understand the incentives at work in any given situation. Flawed incentives can often explain irrational, destructive, or counterintuitive behaviors or outcomes.
改：花时间试图充分理解在任何特定情况下的激励机制也是至关重要的。有缺陷的激励往往可以解释非理性的、破坏性的或违反直觉的行为或结果。
注：我们认为incentives应翻译成“激励”而非“动机”，explain应翻译为“解释”而非“导致”。
Davis强调，除了霍华德说的因素外，也应该重视激励因素的影响——有缺陷的激励机制，常常可以说明为什么会存在那么多非理性的、破坏性的和反直觉的行为。可供佐证的是，戴维斯在其他章节也论及了激励的影响（如本文第十章第一点）。
这一点跟芒格思想相呼应，芒格认为要重视激励机制的巨大影响，他写的《误判心理学》第一条就是跟激励有关的“奖励和惩罚的超级反应倾向”。在激励因素中，最重要的原理就是——你激励什么就会得到什么。
准确估计价值
03
1、中P26
在价值投资和成长型投资之间没有明确的界限，二者均要求我们应对未来。价值投资者将企业的潜力视为增长，“以合理价格增长”的成长型投资则明确表达了对价值的敬意——只是一个程度问题。
英P23
There’s no bright-line distinction between value and growth; both require us to deal with the future. Value investors think about the company’s potential for growth, and the “growth at a reasonable price” school pays explicit homage to value. It’s all a matter of degree.
改：在价值投资和成长型投资之间没有明确的界限，二者均要求我们应对未来。价值投资者会考虑企业的增长潜力，而“以合理价格增长”的成长型投资则明确表达了对价值的敬意——只是一个程度问题。
注：think about考虑；potential for growth 增长的潜力。霍华德在这一段话中模糊了成长型投资与价值型投资的界限，认为好的成长型投资也会考虑价格，好的价值型投资则无法避免地要兼顾考虑潜在的成长。
2、中P29
但是，不要寄希望于马上成功。事实上，你往往会发现自己买进的时机是在持续下跌的中途，很快你就会看到损失。正如一句最伟大的投资谚语告诉我们的，“过于超前与犯错是很难区分的”。
英P26
But don’t expect immediate success. In fact you’ll often find that you’ve bought in the midst of a decline that continues. Pretty soon you’ll be looking at losses. And as one of the greatest investment adages reminds us, “Being too far ahead of your time is indistinguishable from being wrong.”
注：这句翻译问题不大，只是容易让人误解是在鼓励“择时”：作者强调不要过于超前，所以应该精准择时、右侧买入？非也。霍华德恰恰认为择时异常困难，明确反对择时。在书中其他章节，作者对此作了大幅讨论，给出的明确建议是：左侧买入。
这章强调的是，尽管价值投资者做了对的事情，但在时间上有些超前，导致看起来像是犯错——但其实没错，投资者必须忍受这种看起来是错误的感觉。下面这个勘误对此也有所涉及。
3、中P29
霍华德·马克思：为了提供有价值的点评，我将集中强调4个贯穿全书的重要主题，读者将看到我会在多处引用它们。第一个主题是，大多数投资者对于“害怕看错”认识不足。与所有的挑战性环境中运用技巧的人一样，优秀投资者的成功率远低于100%，相反，却以错误和暴跌为特征。正确的判断不一定立即就能被证实，因此，即使是最顶尖的投资者，也会常常犯错。
英P26
My attempts to provide valuable annotations will concentrate on four important themes that run through the book you’ll see reference to them in many places. The first is something most investors don’t think enough: fear of looking wrong. Like participants in any field requiring the application of skill under challenging circumstance, superior investors’ batting averages will be well below 1.000 and marked by errors and slumps. Judgements that prove correct don’t necessarily do so promptly, so even the best investors look wrong a lot of the time.
改：为了提供有价值的点评，我将集中强调4个贯穿全书的重要主题，读者将看到我会在多处引用它们。第一个大多数投资者认识不足的主题是：害怕看起来是错的。就像任何在挑战性环境中运用技巧的参与者一样，优秀投资者的击球率将远低于1.000，并伴有错误和暴跌。被证明是正确的判断并不一定会迅速地被证实，因此，即使是最好的投资者，也有很多时候看起来是错误的。
注：fear of looking wrong应该理解为“害怕看起来是错的”，而不是原翻译的“害怕看错”。
在中文语境中，“看错”包含决策错误的意思，如“我看错了”是指“我判断错了、我决策错误的意思”，译者将fear of looking wrong翻译为“害怕看错”，易让读者误会霍华德鼓励大家要大胆决策、不要害怕看错。
但霍华德强调的其实是：投资者不要害怕“看起来是错的”——即便大众或股价都告诉你你是错的，你依然可能是对的。毕竟，价值投资者常常逆大众而行，很多时候看起来是在犯错，大多数投资者对于这种情况的认识不足。
后文也有提示——哪怕是正确的决策，也无法立刻得到市场的证明，所以最厉害的投资者也常常看起来是错误的。
从这个角度来说，霍华德不愧是深谙逆向投资的价值投资大师。想到这两年“屡屡犯错”、“垂垂老矣”的巴菲特的案例，霍华德的教诲意蕴深远。
价格与价值的关系
04
1、中P43
保罗约翰逊：以正确的价格买进是价值投资里比较困难的部分。一旦能以正确的价格买进，那么何时上涨以及市场里其他投资者的反应，都无须多虑。
英P37
Buying at the right price is the hard part of the exercise. Once done correctly, time and other market participants take care of the rest.
改：以正确的价格买入是这一过程中最难的部分。一旦操作得当，时间和其他市场参与者会搞掂剩下的事情。
注：原翻译问题不大。但英文还包含一种，“你做好你的事情，时间和其他投资者会搞掂剩下部分”的意义，内涵更积极且丰富。
识别风险
06
1、中P77
因此，市场不是一个供投资者操作的静态场所，它受投资者自身行为的控制和影响。不断提高的自信应带来更多的担忧，正像不断增加的恐惧和风险规避共同在降低风险的同时增加风险溢价一样。我将这种现象称为“风险的反常性。”
英P68
Thus，the market is not a static arena in which investors operate. It is responsive, shaped by investors’ own behavior. Their increasing confidence creates more that they should worry about, just as their rising fear and risk aversion combine to wide risk premiums at the same time as they reduce risk .I call this the “perversity of risk.”
改：因此，市场不是供投资者运作的静态场所。它是有反应的，受投资者自身行为影响的。不断增强的信心带来了更多他们应该担心的事情，就像他们不断增加的恐惧和对风险的厌恶在降低风险的同时扩大了风险溢价一样。我把这叫做“风险的乖僻性”。
注：perversity有性情乖张、邪恶、任性、乖僻的意思，有跟大家故意反着来的意思。
perversity of risk不容易翻译。霍华德提出这个词，重在强调风险有古怪的特性：当大家都警惕风险的时候，反而风险很小，价格中包含了风险溢价；当大家都觉得没有风险的时候，反而潜在风险很大，这是最值得警惕的时刻。
2、中P78
存在这一矛盾的原因是大多数投资者认为风险与否的决定因素是质量而不是价格。但是，高质量资产也可能是有风险的。低质量资产也可能是安全的。
所谓的质量，不过是为资产所付出的价格问题。因此，狂热的公众意见不仅是潜在的低收益的源泉，还是高风险的源泉。
英P69
This paradox exists because most investors think quality, as opposed to price, is the determinant of whether something’s risky. But high quality assets can be risky, and low quality assets can be safe.
It’s just a matter of the price paid for them…. Elevated popular opinion, then, isn’t just the source of low return potential, but also of high risk.
改：之所以存在这种悖论，是因为大多数投资者认为，质量(而不是价格)是决定某件事是否有风险的因素。但高质量的资产可能是有风险的，低质量的资产可能是安全的。
这只是为他们付出的代价的问题....因此，高人气不仅是低回报潜力的来源，也是高风险的来源。
注：原翻译说“所谓的质量，不过是为资产所付出的价格问题”——这是句疯狂的话，即认为质量是价格决定的，质量与价格二者并无区别，这在逻辑上有些混乱；也会造成对霍华德的误解，以为他是唯价格论，以至于无视质量差异（当然他很看重价格）。
事实上，作者的意思应该是：高质量资产可以是有风险的，低质量资产也可以是安全的，这主要取决于付出的价格。
修改后与全书观点相呼应：投资的主要风险不是来自质量高低或波动性，而是来自买得太贵。
3、中P78
戴维斯：我同意——很多危险源于“质量”。首先，“高质量投资”有一种不正确的假设或暗示，并由此产生了另一种不正确的假设或暗示：进行“高质量投资”的风险更低。正如马克斯在这里一针见血地指出，“高质量”公司经常进行高价交易，以致成为糟糕的投资。
英P69
Davis：I agree-there are a number of dangers that come from using a term like “quality.” First, investors tend to equate “high-quality asset” with “high-quality investment.” As a result, there’s an incorrect presumption or implication of less risk when taking on “quality” assets. As Marks rightly points out, quite often “high-quality” companies sell for high prices, making them poor investments.
改：戴维斯:我同意——很多危险来自使用像“质量”这样的词语。首先，投资者往往会把“高质量资产”等同于“高质量投资”。结果，这就产生了一种错误的假定或暗示，即默认购买高质量资产是风险更小的行为。正如马克斯正确地指出的那样， “高质量”公司往往以高价出售，这使得它们成为糟糕的投资。
注：这段翻译糟糕。
1) 原文认为使用“quality”这个词会让人放松对价格的要求，从而引入风险，但中文却说很多风险来自“质量”，仿佛资产质量越高越危险，语义错误。
2) 中文吞掉了一句完整的话，“investors tend to equate “high-quality asset” with “high-quality investment”，投资者往往会将“高质量资产”等同于“高质量投资。”这里是呼应全书一个核心观点：投资者应该“buying things well”，而不是“buying good things”，即买得好，而不是买好东西。
3) 中文出现病句，“高质量投资”有一种不正确的假设或暗示，并由此产生了另一种不正确的假设或暗示”，语义重复不可解。
4) 为什么霍华德和戴维斯有这些观点？主要是这一代的投资者亲历过“漂亮50”的年代，当时的风潮就是买最好的资产，然后不理会估值，随便股价波动、穿越牛熊，结果一批投资者损失惨重，这个观点也跟美股的历史经验相呼应。
关注周期
08
1、中P98
危险发生在市场创纪录地触及以往从未达到过的高点的时候。这种情况过去有，未来也将会再次发生。
英P87
It’s dangerous when the markets at record levels to reach for a positive rationalization that has never held true in the past. But it’s been done before, and it’ll be done again.
改：当市场处于创纪录水平时，寻求一种过去从未成立过的积极合理化，这是危险的。但以前就有人这么干过，将来还会有人这么干。
注：糟糕的翻译。完全没有包含“reach for a positive rationalization”这一重点，直接霍华德的经验之谈曲解为“新高就是危险”——这一观点不仅简单粗暴，也不客观理性。
参照上下文，我们的理解是：当市场在创新高的时候，你还要去做一种积极的合理化解读，例如努力解释为什么这种估值（趋势、热点和情绪）是合理的，而这种合理化解读是以前从来没有成立过的——这是非常危险的。
这种事情发生过很多次，如2000年互联网泡沫中，互联网号称会改变世界，因而过往的估值体系作废；如2015年A股泡沫中，市场也诞生了很多新奇理由来解释估值，如“国家牛”、“改革牛”、“杠杆牛”、“新经济不看PE”等等。
所以当下次估值新高的时候，或许我们也应该想想，支撑这种估值的理由是什么？这个理由以前成立过吗？如果这个理由从前没成立过，现在也许就是危险的时刻。
钟摆意识
09
1、中P108
乔尔：这意味着，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市场总会创造机会。在机会较少的市场里，耐心很重要。价值机会终究会被正确得以体现，通常不会超过一至两年。
英P95
Joe Greenblatt: This means markets will always create opportunities, whether now or later. In markets with few opportunities, it’s important to be patient. Value opportunities will eventually present themselves, usually after no more than a year or two.
改：乔尔：这意味着，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市场总会创造机会。在机会较少的市场里，耐心很重要。价值机会终究会自己出现，通常不会超过一至两年。
注：present themselves 自己出现。
本章主要讨论市场上存在着的从这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的钟摆式运动。乔尔的评论是说在这种往复运动中，价值机会一定会出现，只是需要很强的耐心而已。原翻译说“价值机会终究会被正确得以体现”，更像是在说价格最终会反映价值，但此处不是旨在讨论价格和价值的关系。
抵消消极影响
10
1、中P111
戴维斯：心理与反常情绪能够影响机构投资者做出消极的决策。
英P98
Davis: And not only their psyches and emotions-perverse incentives can Influence institutional investors’ decision making in negative ways.
改：不仅仅是他们的心理和情绪，错误的激励也会以消极影响机构投资者的决策。
注：原翻译遗漏了”perverse incentives”这一含义，错误或负面的的激励因素。
2、中P123
但同样显而易见的是投资者在泡沫中往往置常识而不顾，他们忽略了很多事实：并不是所有的公司都会成功，股市会有漫长的震荡过程，提供免费服务难以盈利，以高市售率（因为没有利润，所以不能用市盈率）定价的亏损公司的股票有着巨大的风险。
英P108
But it’s equally obvious that investors allowed their common sense to be overridden in the bubble. They ignored the fact that not all the companies could win, that there would be a lengthy shake-out period, that profitability wouldn’t come easily from providing services gratis, and that shares in money-losing companies valued at high multiples of sales (since there were no earnings) carried great danger.
改：但同样明显的是，投资者允许自己的常识在泡沫中被推翻。他们忽略了这样一个事实：并非所有公司都能胜出，行业将会有一个漫长的洗牌期（淘汰期），提供免费服务难以盈利，以高市销率（因为没有盈利）定价的亏损公司有着巨大的风险。
注：霍华德承认科技对世界有巨大影响，但他强调，投资者在科技泡沫中容易忘记一些常识：不是所有公司是赢家，科技行业也会有一个漫长的淘汰期，免费服务很难盈利，估值过高依然带着巨大风险。
该段落是在讨论对公司的看法，译者将a lengthy shake-out period翻译为“股市会有漫长的震荡期”，显然语义不符，也与价值投资的理念相违背——重要的是公司是否有价值，估值是否合理，而不是市场是否有漫长的震荡期。
此处强调的是，哪怕你再看好某个行业，但也要留意不是所有人都是赢家，在决出赢家的过程中，会有一段残酷的淘汰阶段。
3、中P123
乔尔：我想了巴菲特关于航空业经济的金句。航空业是一个伟大而有价值的创举，但并不意味着它就是一个好生意。巴菲特说过，一个真正的资本家会在威尔伯降落于基蒂霍克时，就为航空业的资本破坏史写下一笔。
英：Buffett’s famous line about the economics of airlines comes to mind. Aviation is a huge and valuable innovation. That’s not the same thing as saying it’s a good business. Buffett said that a true capitalist would have shot down Wilbur in Kitty Hawk given the capital-destroy history of the aviation industry.
改：乔尔：我想起了巴菲特关于航空公司经济的名言。航空是一项巨大而有价值的创新。这并不是说这是一笔好生意。巴菲特说，考虑到航空工业的资本破坏史，一个真正的资本家应该在基蒂霍克击落威尔伯（莱特兄弟）。
注：这句翻译没有涵盖关键字段“shot down”，导致语义混乱难懂。这其实是巴菲特的一个段子。
文中所说的Wilbur是指发明飞机的莱特兄弟中的哥哥威尔伯·莱特（Wilbur Wright），Kitty Hawk是他们试飞飞机的小鹰镇，而shot down就是字面意思——击落。
巴菲特曾在航空业上吃过亏，后来讲过很多黑航空业的段子。
例如，“从1919年到1939年，一共诞生了约200家飞机制造公司。假如你当时看到莱特兄弟试飞小鹰号，你肯定会为当时航空业的投资前景激动不已。但截至1992年，所有航空公司的合并净利是——零！没错，一毛钱也没赚过。”
他也曾开玩笑说，在莱特兄弟试飞成功前，如果有个资本家击落他们，那么全球各地的投资者也许会有更好的投资局面。
4、中P125
害怕看错：记住，你并不会因为闭塞而发犯错。资产会因为其他人的行为而难以掌控。
英P109
Fear of looking wrong: Remember, you're not going to be wrong in a vacuum. Assets go too far because of the actions of others.
改：害怕看起来错:记住，在真空中你是不会犯错的。资产价格会因为别人的行动而跑得太远。
注: 要理解其他人会对对投资产生影响。如果你是活在真空中（不会受到任何人影响），你自然不会犯错的，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下一句的assets go too far because of the actions of others也佐证了这一句话——资产价格总是因为别人的行动而跑得太远。
5、中P126
透彻理解市场对极端市场投资过程的潜在影响。
英P110
A thorough understanding of the insidious effect of psychology on the investing process at market extremes.
改：透彻理解在市场极端情况下，心理对投资过程的潜在影响。
注：原翻译语义不明，且遗漏the insidious effect of psychology这一关键信息——要理解心理对投资的潜在影响。
作者：各位新年好！这是我与Patrick同学共同写的文章，也是这个个人公号的第十篇文章。
这个号主要交流读书收获与感想，顺带交流价值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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