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逻辑学家阿尔弗莱德·塔斯基的“美丽人生” | 袁岚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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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
波兰犹太人家的孩子,在恶劣的外部环境中,内心仍不得不怀希望。伯克利就是塔斯基的柏林。
阿尔弗莱德·塔斯基(Alfred Tarski,1901 - 1983)
哥德尔(Kurt Gödel,1906 - 1978)
蒯因(Willard Van Orman Quine,1908 - 2000)
2012年,Roald Hoffmann(左)与袁岚峰
罗素(Bertrand Arthur William Russell,1872 -1970)
朱莉娅·罗宾森(Julia Robinson,1918 - 1985)
“万达的美是艳丽加神秘、大方且有范。她绝不是中国的理工大学校花身上那种敷衍、有上限的美,她是真美。把万达和赫本、梦露、范冰冰排一块,你仍然觉得万达更突出。”
“除了学生和秘书,塔斯基的花边还会延展到朋友的圈子。物理学家弗里曼·戴森(Freeman Dyson)的迷人妻子芙丽娜(Verena)在生了两个孩子之后(其中一个是科学史家乔治·戴森),和逻辑学家乔治·克雷泽尔(Kreisel)私奔,克雷泽尔其实还是戴森邀请到普林斯顿的,这两位又都是塔斯基的朋友。那段时间,塔斯基也不断向芙丽娜献殷勤,并朗诵歌德的情诗。芙丽娜和克雷泽尔散伙后,到伯克利数学系接着读博士,那时塔斯基已移情别处,但一有机会,还是会给她背歌德情诗。”
弗里曼·戴森(Freeman Dyson,1923 - 2020)
戴森球模拟图
“塔斯基在十二岁时,翻译过一篇德国小说《最后一小时》,作为给父母结婚十三年纪念日的礼物。故事是这样的:死刑号子里,狱警问第二天就要被行刑的死刑犯要不要找个牧师来忏悔一下,死刑犯说,我才不要呢,我最后的时光要快乐,我想吃猪排喝啤酒,然后再打一圈牌。狱警满足了死刑犯的食欲。晚上,狱警又带着牌桌和刽子手来到号子。死刑犯的手气出奇的好,赢了一把又一把,弄得狱警和刽子手直担心他们没机会赢回来了。这时,死刑犯跟俩对手说:‘我小时候父亲要搬家到柏林,搬家前一天,我把村里的小孩都臭揍了一顿,小孩们纷纷说饶不了我,第二天要他们的哥哥们来报仇,但第二天我已经在柏林街头散步了。’
他们再接着打牌,死刑犯指控刽子手耍赖,刽子手不承认,于是俩人打起来,狱警只好把刽子手拖出号子。半小时后,狱警回到号子,死刑犯已在窗户上吊死了,他利用牌桌悬空。
这故事作为给父母的结婚纪念日礼物,看上去不合时宜。但设身处地,波兰犹太人家的孩子,在恶劣的外部环境中,内心仍不得不怀希望。伯克利就是塔斯基的柏林。从这个角度看,也许他的人生和学问并没有那么割裂。”
《美丽人生》
背景简介:本文作者袁岚峰,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化学博士,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合肥微尺度物质科学国家研究中心副研究员,科技与战略风云学会会长,“科技袁人”节目主讲人,安徽省科学技术协会常务委员,中国青少年新媒体协会常务理事,入选“典赞·2018科普中国”十大科学传播人物,微博@中科大胡不归,知乎@袁岚峰(https://www.zhihu.com/people/yuan-lan-feng-8)。 责任编辑:孙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