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殤城 · 生死 | 醫護憶黑暴惡夢:從業多年看慣生死 看到暴徒私刑仍心驚

大公文匯全媒體 维港专线 2021-02-20


「我雖然做醫護人員那麼多年,已經看慣生死,但當他們打下手的時候,我真的想不到怎麼能下得去手。我不談什麼政治,我只談生命。」



「在暴動之前,我根本沒想到香港會有這一天。」H女士是一名從業多年的醫護人員,也是两个小孩的母親。修例風波至今,經歷了醫護罷工與被暴徒圍攻的她,提及到這場風波給香港帶來的改變,唏噓不已。


  蒙面私刑逃得過法律 

逃不過良心審判


修例風波期間,暴徒以「裝修」名義投擲汽油彈、縱火、打爛商鋪和公共設施是家常便飯。一月份的時候,H女士就在朗豪坊目睹過黑暴現場。


「那些小孩看起來都不大,衣服帽子一身都是黑色,帶着那麼長的錘。」讓H女士困惑的是,本該在學校讀書的年輕人,為何會出現在暴亂現場?更令她心痛的是,暴徒對不同政見人士的敵意已經到了致命的程度。尤其是看到一群暴徒在旺角私刑一名59歲的男司機,血淋淋的畫面讓她觸目驚心。「我真的很害怕他們把他打死了。那個心很難受,因為每個人的生命只有一次。」
 

從只是清理路障的年輕人,到需搵食載客途徑黑暴現場的司機,再到清理「連儂牆」的老人、兢兢業業經營的小商戶,不分年齡職業,他們都是建設香港的一分子。他們曾用行動去反抗黑暴,表達不滿,但卻被私刑,成為黑暴的受害者。同時,私刑的工具也一步步升級,從拳打腳踢,到用鐵枝、磚頭、削尖的竹杆、水喉通等毆打,甚至割頸。這場修例風波的暴力行為,已一發而不可收拾。

「暴徒施暴的時候,往往會戴着口罩、帽子避免被認出。你可能逃過法律,但是你能不能逃得過心裏那一關?」H女士說,她曾接觸過一些有心理問題的病人,有的人面對不了自己做過的事情,會有自殺傾向。「他們(暴徒)現在還小,還不懂事。但是到十年、二十年之後,他想到今天他做的事,我覺得他們到時候會有精神上的問題。」
 

「黑」醫護煽罷工

  「良心」醫護被圍攻   


「其實香港以前很好的,很乾淨的,人們之間也很友好。」H女士說,以前她從沒想到香港人會排斥內地人。她也曾試着站在香港人的立場去思考,許多人沒去過內地,對內地的污名化來自於不了解。但令她困惑的是,身邊一幫喜歡去深圳度假玩樂的同事,也參與了這次暴動。「既然你喜歡到那個地方,為什麼你還要去搞政治呢?」H女士覺得醫護人員對政治應該是中立的,不能偏幫誰。只可惜,在越來越政治化的香港,不少醫護人員已經喪失了中立,忘掉了專業。
 
今年年初,新冠疫情洶涌而至,泛暴派工會「醫管局員工陣線」發動罷工。在疫情與罷工雙打擊下的公立醫院,人手更加緊張。救死扶傷是醫護的天職,H女士沒有因此退縮。「如果身體不舒服,自己買點藥吃了,第二天照樣去上班。」同時,親眼目睹過黑暴禍港的H女士,也下定決心要站出來改變現狀。


「我覺得人與人之間不應該只是仇恨,應該多一些愛。」下班後的H女士,會趁暴徒睡着的時候,和好友去清理「連儂牆」。她也會在假日去做義工,照顧需要幫助的老人。「害怕我們也會去做,因為沒有人走出來,香港真的就完了。」儘管她認識到部分香港人的人心不再善良,但她仍希望經過自己的努力,「洗滌一下人心」。


去年9月,H女士約好了40多個朋友去清理「連儂牆」,她們需要在晚上清理多個地點。當她們成功清理完第一個地方,準備趕往下一處的時候,就被一群暴徒圍攻了。被圍攻的同時,暴徒會質問她們,戴着帽子、眼鏡和口罩是害怕什麼?並以此為理由繼續攻擊。
 
H女士解釋說,黑衣人會在帖「連儂牆」的紙裏面藏很多粉,沒有人研究過那是什麼,但她聽有的人說接觸後回家癢了很久。她和好友戴口罩、戴眼鏡、戴帽子是想防着那些粉末。加之修例風波期間,暴徒向無辜市民潑硫酸、潑汽油並點燃的事件一次次發生,攻擊清理「連儂牆」的香港市民更是司空見慣。她們這樣武裝自己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我的眼鏡和帽子都打掉了,但是不能撿,我覺得那個時候挺危險的。」


回憶當天的暴力情形,H女士記得最深的是一個看起來不足18歲的黑衣人。當他要打人的時候,H女士同行的清潔人員就拍下了他。跟他一起的人就叫他趕緊走,因為他打了人。「就這麼小的小孩子,只有十幾歲。」H女士對此感到揪心。

政治入校園 抗暴反遭欺


每次看到不及十幾、二十歲年輕人的身影出現在黑暴現場,H女士都覺得膽戰心驚,她難以想像自己在讀中學的小女兒曾經也是其中一個身影。她憤怒地說,女兒曾被學校老師叫到暴亂現場做支援,負責傳遞物資,完全不顧現場是否有危險。

「我知道以後,就打電話叫她回家,把歷史的書給她看,讓她多看一些書籍。」現在,H女士的女兒開始獨立思考,不再參與這些活動。但事情遠不止這麼簡單。剛開始班上同學知道女兒不支持暴力活動的時候,女兒曾遭遇過校園霸凌。「同學之前有一個群,群裏都不用自己的真名,同學就在群裏欺凌她。」有一天,本該四點多放學到家的女兒,到了五點多也不見身影,H女士就非常擔憂。「因為那段時間有一些小女孩被強姦,我就害怕。那段時間我小孩上學,我每天都是送她去上學的。」


H女士的女兒也曾問同學,去參加黑暴活動到底是想爭取什麼?那些同學也回答不上來,女兒說,「他們看見學校學生會去就跟着參加,他們說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麼。」

 

雖然H女士的女兒在交流後重新回到了正軌,但並不是每一個家庭都如此幸運。H女士的同事就因此和兒子到了快「割席」的地步。去年11月,同事的兒子去參加暴力活動。同事的公婆在家拿着刀威脅自己,如果去暴動就把自己怎麼樣,但小孩還是不聽,父母也看不住小孩。同事告訴H女士,「他做什麼,被打死,我不管。我找不到他,也聯繫不到他。我只能警察給我打電話,警察把他抓了更好!」



H女士憂心地說,「小朋友在讀書的年齡,應該去讀書。因為學知識是自己的,別人拿不走,就像銀行的保險箱一樣。」而現在,年輕人被政客慫恿出去暴動,整個底都花了,「你怎麼工作?怎麼生存?你的未來在哪裏?」

 

 政治者的謊言你信了嗎?


坐監——「案底令人生更精彩」;
被拘捕——「感到驕傲」;
失職被DQ——「是我一生光榮」。
 
以上這些話不是電影,不是反諷,而是從泛暴派議員口中說出,在連登討論區已司空見慣的言論。H女士覺得,玩政治者沒有良知,他們只是想利用別人達到自己的政治目的就可以了,哪怕利用的人是心智未成熟的小朋友。
 
5月15日,香港首名承認暴動的暴徒被判4年。修例風波至今,已有逾8千人被捕,當中四成是學生,1,600多人被起訴,因年初的新冠肺炎法庭暫停審訊,大部份案件仍在排期階段。正義會遲到,但是終究會來到。試問,若學生在最需要學習的年紀都在監獄度過,他出獄後的人生如何可以精彩?

「確實是未來的主人,但是現在教壞了。」香港的學生在暴動和疫情雙重影響下,面授課程的數量急遽下降。H女士憂慮,若年輕人依然堅持暴動的思想,香港的未來真的令人擔憂。「應該要年輕人改變心態的時候,才能看到一點未來吧。」


年轻人,聽聽這位醫護和母親的聲音吧!停住你跟風的腳,放下你殘忍的錘,改變你無知的心,才有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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