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國家沒有「禁歌」？
本文要點
文/卓銘
律政司上周向高等法院申請禁制令，禁止以任何形式傳播「港獨」歌曲，法院今日將進行聆訊。部分人一聽到「禁歌」二字，就隨即將之與「言論自由受損」連繫在一起，海外一些反華媒體亦借此展開又一輪抹黑香港的攻勢。然而，禁止「願榮光」傳播並不代表剝奪香港市民的言論自由，就算是在全世界範圍而言，「禁歌」也不是什麼新鮮事。事實上，一些大眾眼中的西方民主國家，也因為各種理由而曾經或仍在禁止某些歌曲傳播。
近年如2019年，英國便有饒舌歌手因為在公眾場合和社交媒體上發表煽動幫派成員對立和暴力的歌曲，而被當地警方拘捕。而更典型的例子，便是德國刑法第86條第一款，禁止在特定場合使用違憲組織標誌，這裏的「違憲組織」包括納粹主義和恐怖主義組織，而「標誌」除了圖像上的標記外，也包括歌曲及其歌詞。
德國並不是其中的寡例，曾被納粹德國佔領的奧地利，在二戰後亦出台了類似法例，諸如《親衛隊在敵境前進》、《前進！前進！吹響嘹亮的號角》、《霍斯特·威塞爾之歌》等等與納粹有關的歌曲，均被列為禁歌，而且不只是單純的禁止演奏，甚至傳播、分享、發布歌詞均有可能違法。
如2013年，奧地利自由黨有成員在社交平台上分享了《親衛隊在敵境前進》的其中一句歌詞，隨即引發輿論強烈批評。雖然涉事者辯解自己對歌詞背景毫不知情，而且事後立即刪除了有關內容，但仍被所屬政黨開除，以示事件嚴重性。
從這些例子可見，「禁歌」與言論自由沒有必然衝突，更具體來說，「禁歌」是為言論自由劃上清晰界線的其中一種形式。禁制「願榮光」之於香港，也是同樣的道理。這首鼓吹敵對仇恨，暴力抗爭以至「分裂」「港獨」思想，長期被作為「黑暴主題曲」以至所謂「香港國歌」，不是一首普通的歌，不單涉嫌違反香港國安法，若任由其長期自由傳播下去，對香港本地社會或香港在國際社會上的形象，也會帶來嚴重的負面影響。
保安局局長鄧炳強日前解釋，申請禁制令是因為現行情況未必能百分百解決「願榮光」帶來的問題。雖然沒有明說，但可以推測與谷歌把錯誤的國歌搜尋結果置頂，以及之前港隊體育代表團參賽時多次發生的「播錯國歌」事件有關。自去年11月韓國亞洲七人欖球賽第一次發生相關事件以來，經過大半年時間，谷歌仍未按特區政府要求下架相關影片，反而一再以搜尋引擎演算法、「政府要求不清晰」等藉口敷衍了事。維護國家安全是香港的憲制責任，既然谷歌不肯接受一般渠道下的要求，政府也唯有透過法律層面出手，不容本港維護國安的基礎出現任何漏洞。
最後需要強調的一點是，鄧炳強還指出，不會籠統評論何種情況是犯法，而要視乎事件的前文後理，包括是否有意圖犯法及有否涉及犯法行為。這說明禁制令並非如某些人所說徹底將「願榮光」變成禁語或文字獄，而是在維護國安和保障市民言論自由之間，取得一個合理平衡。
內容來源：大公報A14版
相關版面
往期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