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游独立评论 思辨 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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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来看一个视频,再来思考一个问题:
“当我们面对不宽容的人和不宽容的行为时,我们是否依然应该保持宽容?”
视频看完了,简单总结下:
我们看到,白人社区的人普遍赞成“所有人生命都重要”,他们并不反对“黑命贵”,同时认为“白命贵”、“黄命贵”,所有人,命都贵。
在逻辑上,这种理解完全没毛病。
然而,在黑人社区,这条逻辑上没有一点瑕疵的口号,却遇到了大麻烦。
在黑人社区遭遇这种现象并不费解,毕竟某些黑人能动手比划,绝不跟你瞎逼逼,讲道理没用。
但是,那些全世界所谓“爱好和平”、批判种族歧视的“知识白左青年”们,也不去呼吁“所有人生命都重要”,却只高喊“黑命贵”,就实在让人匪夷所思了。
如果你认为受过良好教育的白左青年们,天生就是这么蠢,那就大错特错了。
他们的蠢不是智商问题,很大程度恰恰是因为教育让他们,脑残了。
比如,面对文章开头的那个问题,你猜他们会如何回答呢?
答案显而易见,他们肯定会毫不迟疑的回答,是的,即使黑人不尊重他人生命,对其他种族不宽容,我们也必须宽容他们。
他们会辩解到,如果我们认为宽容是对一切观念的包容和许可,那么“不宽容的人”也应该被宽容,黑人的不宽容并不影响我们对他们的宽容。
直觉是不是告诉你,这好像也没毛病?
白左青年们,恰恰就是在这里犯了迷糊。
你可以接着反问他们:
“那么,如果有人反对对不宽容者宽容,这种观点是不是也需要被宽容呢?”
是不是被绕晕了?
实际上,这就是目前两派争论的焦点所在。
这两派分别是无限宽容派和对等宽容派。
02
先来说无限宽容派。
这部分人群以欧美白左和某些虔诚的基督徒为主体,他们秉持理想主义精神或基督教无限宽容的理念,认为只有主动放下仇恨、用爱和宽容来感化对方,才能摆脱冤冤相报的怪圈,真正拥抱和平、和谐共处。
比如911世纪悲剧发生后,美国的无限宽容派就支持在911遗址旁修建一座伊斯兰文化中心。目的是通过文化交流,让更多的美国人了解伊斯兰文化。他们认为,更多的交流和沟通可以减少暴力冲突事件的发生率。
虽然让受害群体的亲人忍受加害者的标志天天在自己亲人被害的地方出现,是个极为残忍的事情,但不得不说,美国人总体上的表现异乎寻常的宽容。
911事件后,不但全美国的清真寺和穆斯林都没有受到报复性的攻击,甚至有很大部分美国民众都秉持无限宽容的观念支持在911遗址——这个对美国伤害最大的地方修建清真寺,其中就包括时任美国总统奥巴马和纽约市长布隆伯格。
而至于左派占绝对主流的美国媒体,如《纽约时报》和《时代周刊》就更不用说。
它们均强调尊重宗教自由,说任何宗教都有在美国存在发展的权利。即使有3000无辜美国人刚刚丧命于笃信伊斯兰教的恐怖分子。
在左派长期把持的主流媒体、教育系统的深刻影响下,如今的欧美青年,白左占据了绝对多数,把控着主流话语权。
所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佛洛伊德事件”之所以瞬间点燃了全世界白左青年的革命热情,就是因为这种强大的基础。
欧美知识青年们大多数人都秉持“无限宽容”的理念,希望用自己博大的爱与宽容,去感化黑人,打造一个美丽新世界,即使为数众多的黑人并不宽容其他种族。
多么美好的愿望啊,唯一的问题是:
这个人间天堂能实现吗?
03
2015年9月2日,一名叙利亚3岁男童难民伏尸土耳其海滩的照片震惊全世界。
这张凄惨的照片仿佛在一夜之间改变了全欧洲对待难民的态度,英国《独立报》当时评论到:
“如果这幅极具冲击力的叙利亚儿童死后被冲上岸的照片还不能改变欧洲对待难民的态度,那么还有什么能够改变这一切?”
于是,欧洲人的圣母情怀大爆发,数以百万计的难民开始涌入欧洲,因为欧洲白左们坚信,如果人人献出一份爱,自己和难民将建立一个美好的人间。
那么,回报圣母白左们的是什么呢?
2016年10月,欧盟高官之女拉登伯格的尸体被德国警方发现。
她倒卧在佛莱堡的一处水域,生前明显遭到性侵。
拉登伯格是在弗莱堡大学城参加了一个聚会返回时,遭到了伏击。警方在拉登伯格遇害的地方发现一大撮头发,推测受害者生前遭到暴力攻击。另外,警方也发现一条属于拉登伯格的围巾,而这条围巾也成了警方缉捕凶手最有力的证据。警方靠着这条线索,最后锁定了犯罪嫌疑人——阿富汗难民哈瓦里。
哈瓦里最后交代,自己在犯案当晚吸食大麻,然后伏击拉登伯格,再将对方强奸及杀害。哈瓦里称自己把拉登伯格的尸首拉到河边,清洗好身上的血迹。
哈瓦里又表示,在看到拉登伯格的一刻,就已经不禁想:“当见到她如此美丽,我便情不自禁地想与她发生性行为。”
不止如此,哈瓦里还涉及另一宗严重罪行,他被指控在2013年5月在希腊把一名20岁女学生推下悬崖,被判刑10年,但不知为何提早获释,并成功以难民身份进入德国。
哈瓦里曾声称自己年仅17岁,之后有德国媒体披露他应为19岁,但有专家指出他最少有22岁。
他其后承认确实更改年龄,是因为未成年难民在德国有较好待遇。
据报道,不但拉登伯格的父亲是亲难民的欧盟高官,拉登伯格生前和父亲一样关注难民议题,她常利用课余时间,到难民中心提供协助,不料却“毁于难民之手”。
更加让人唏嘘的是,在哈瓦里曾经犯有重罪的情况下,依然成功以难民身份进入德国,坐享比一般德国工薪阶层都高的福利,反过来强奸杀害了帮助他的德国女孩。
这是个案吗?并非。
自从难民大规模进入欧洲,难民强奸和性骚扰的案件层出不穷,暴力犯罪、偷窃、抢劫的案件也频发。据德国2016年不完全统计,难民犯罪案件就高达12273宗。
然而,女白左们不以为然,她们并不担心自己收到侵害,反而担心难民因为自己被强奸,而受到歧视。
2016年1月,24岁的德国白左瑟琳·格伦在离家不远的体育场附近被三名男子轮奸。
事后海伦去往警局报案,但她只说自己被三名讲德语的男人抢劫,而故意忽略了被轮奸的经过。
事实上,她在案发时知道那三人说的是阿拉伯语或库尔德语,但为了“难民”不受歧视,她宁可将嫌犯描述成德国人。
事件真相曝光后,作为受害人的她却在脸书发表一封给难民的致歉信称“最让我伤心的是我受到性侵的事件,使得你们遭到更多的种族歧视。”
不得不说,圣母白左们的自虐情结已经登峰造极,再多的伤害似乎都无法让她们从“无限宽容”的幻觉里清醒。
就好比黑人骚乱中的小华左们,面对华人的店铺被砸,自己的同胞被黑人暴打无动于衷,却为了支持“黑命贵”不惜和努力拼搏给他们提供美好生活的父辈决裂。
虚幻的理念会在多大程度上摧毁一个人的正常心智,可见一斑。
04
说了无限宽容派,再来说对等宽容派。
对等宽容派,自然是反对对不宽容者宽容。
首先从语义上说,如果宽容是对不宽容的宽容,那么意味着宽容者同时也就是一个不宽容者。
因为对不宽容的宽容,就是对宽容的不宽容。
还是有点绕对吧?
我打个比方,你就明白了:
如果你认为不受拘束的做任何事情都是自由的,那么你就没有办法反对别人拘束你的自由了。
这个时候,自由也就丧失了它本身的语义了。
同理,如果一个人威胁着要杀掉你,你是否还认为这是他的自由而不加阻止呢?
所以,作为政治哲学家的卡尔·波普尔有一段名言:
“如果我们将无限的宽容扩展到那些不宽容的人,如果我们不准备为捍卫一个宽容的社会而去反对不宽容的人的攻击,那么宽容的人将会被毁灭,宽容的社会也随之被摧毁。”
对不宽容的宽容,会毁灭宽容;保护反对自由的人,就是在消灭自由。
在对等宽容派看来,只要求别人对他宽容,却对别人不宽容的人,是没有资格要求别人对他宽容的。
只有对等的宽容,才是真正的宽容;只有尊重他人的自由,你才有自由。
04
我本人是坚定的对等宽容派。
我认为在宽容不对等的情况下大谈宽容,不过是唱着让人恶心的高调,在公开耍流氓,是在无视他人的生命和鲜血来讨好自己廉价的所谓“善良”,不过沽名钓誉尔。
没有智慧的所谓善良,一钱不值;没有反思的所谓良心,不过是罪恶的催化剂。
在以色列左派记者Shlomi Eldar执导的一部新片《珍贵的生命》中,记录了他本人以加沙记者的身份帮助一名四个月大的加沙婴儿Mohammed Abu Mustafa在以色列得到救助的真实经历。
这名婴儿患有先天性免疫缺陷,生命垂危。为了救他,Shlomi Eldar和他的左派朋友们为他做了大量努力进行安排:
一个亲人死于以巴冲突的以色列家庭承担了昂贵的医疗费用;
以色列最好的医院Tel Shomer的医生护士像照顾自己的孩子一样对他无微不至......
然而,这一切堪称伟大的爱的行为换来的却是:婴儿的母亲当着记者的面发誓要把这婴儿培养成一颗人肉炸弹,炸死以色列人,为收复耶路撒冷而牺牲。
当一个人以不宽容为使命,也从来没有试图宽容他人,那么你对他无原则的宽容,就是在催生他心中的罪恶之花。
不对等的宽容,可换不来和平。
当你无视他人生命、动辄暴力相对,你是没有资格要求他人对你宽容的。
而当面对不宽容之人,你也毫无原则地提倡无限宽容,无异于纵容邪恶、自掘坟墓。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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