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2020年了,我们还能怎么聊纪实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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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实摄影是当今国内摄影界谈论最多、但其边界最为混乱的一个词,很少有人能够梳理出一个清晰的历史脉络。认知上的混乱必然导致创作上的不明所以。
实际上,从纪实摄影这个概念的形成到今天在这个概念上不断衍生、拓展,历史上的前辈们已经作出了各种探索和实践,这些探索和实践启发我们在当下的当代摄影实践中应该如何去看待纪实摄影。
亚历山大∙加德纳,《叛乱狙击手的归宿,葛底斯堡》,1863年
摄影具有天生的“纪实”能力,这使得摄影本身是在“纪实”的框架内部运作的。不管照片中的世界是自然形成的外部世界还是摄影师故意设计的视觉骗局,照相机都会毫无偏见地记录下来,因此,“记录”“纪实”就成为摄影领域中最为频繁使用的词,摄影似乎也跟“真实”“真相”紧密关联。人们通过照片可以见到自己从未见过的事物,摄影的真实性认知就这样被逐步建立起来了。
刘易斯· 海因,煤矿童工,1910年
沃克·埃文斯,佃户一家人,1936—1937年
与此相反,人们认为艺术是虚构的,似乎跟真实无关。这就导致许多人认为“艺术摄影”和“纪实摄影”之间不存在交集,它们属于完全不相关的两个摄影类别。这种观念如此深入人心,导致今天中国摄影界依然把“艺术摄影”和“纪实摄影”绝然分开,甚至单独建立了好几个以纪实摄影为名的摄影奖。
这种固步自封的想法即使不是荒唐的,也是十分偏狭的。有人强调摄影的“纪实”性,目的是强调摄影的社会性,强调摄影家关注现实的责任心,这在纪实摄影的早期历史中屡见不鲜。但这不是说艺术家没有直接表现现实就是脱离了现实,只是说艺术家的工作方式跟摄影记者式的工作方式有很大差异而已。
杰夫·沃尔,《死去的军人在谈话(想象1986年冬天一支红军巡逻队在阿富汗默克尔附近遭伏击后的情景)》,1992年
菲利普·洛卡·迪科西亚,《马里奥》(Mario),1978年
今天中国广泛流行的纪实摄影认识大多来自美国人阿瑟·罗思坦(Arthur Rothstein)的《纪实摄影》一书,但是历史已经发展到2020年,关于纪实摄影的认识也早已跨越阿瑟·罗思坦。特别是在当代摄影的语境下,纪实摄影本身已经失去了类别上的意义,“纪实”一词已经发展出多种类型。
当然它在大方向上可以简单地归纳为两个领域的探索:一种是从传统的概念继承而来,表示某个作品描述的是真实情形,没有编导和虚构,更不会进行改头换面式的后期处理。第二种围绕“纪实”,但完全抛弃了传统纪实的概念,我们可以称之为“后纪实摄影”(post-documentary photography)。
这两种纪实摄影实际上跟传统纪实摄影已经有很大的不同,摄影的文献意义、实证意义在不断削弱,而它在艺术上的表现性在逐渐增强。
横沟静,《陌生人》
克里斯蒂娜·德·米德尔,《非洲太空人》
本次讲座试图通过历史和认识这两个层面来理解纪实摄影的过去和现状,目的是提供个人的见解引发有益的探讨,而不是为纪实摄影这个词划定最终的句号。
/ 公 益 讲 座 /
要 点 剧 透
(1)阐述纪实摄影和艺术摄影的关系
(2)阐述纪实摄影在摄影史中的两条脉络
(3)20世纪70年代之后:作为纪实风格的艺术摄影
(4)20世纪90年代之后的“后纪实”摄影
讲 座 信 息
(1)时间:6月6日19:00—21:30
(2)形式:语音直播+PPT+互动
(3)平台:千聊直播间—影艺堂
(4)报名方式:长按下方二维码,即可免费报名
(5)讲座支持永久回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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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 邀 嘉 宾 /
胡涂
作品曾入选TOP20·2019中国当代摄影新锐展,平遥国际摄影大展,丽水摄影节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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