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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勇丨仅有三人却在重重炮火中打退敌人数次进攻,不愧是真英雄!

2017-08-28 第五空间文学网

京珠高速上,一辆宝马x5正以每小时180迈速度疾驰。开车的是一个男人,叫蒋浩然,24岁,职业:小偷。他本来可以有一个光彩的前程,父母都是A市的高官,他读书时连续跳级,18岁就拿到日本早稻田大学,土木工程系的毕业证书,当时很多人断言:“此子绝对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天才,前途无限”。但一切都随着他毕业那一年,父母卷入一场经济案双双锒铛入狱后戛然而止。本来早已安排好的前程没了,房子没了,钱也没了。以前跟在父母后面阿谀奉承,极尽马屁之能事之流,现在见了他跟见了鬼一样,唯恐避之不及。小小的年龄,他比任何人都知道什么是天堂,什么是地狱,什么是人情冷暖,什么是世态炎凉。

  一块提示前方两公里出口的指示牌从车旁掠过。蒋浩然很自然地踩下离合器,将档位退回空挡,让车自己滑行。突然,蒋浩然感觉车子撞到什么东西了,可前方视线良好并无障碍啊?容不得他疑问,随着一声刺耳的巨响,车子临空飞起又重重地摔在路面上一路翻滚。

  “轰隆,轰隆隆,嗖,嗖,嗖,小鬼子,爷爷跟你拼了,轰,轰。”蒋浩然在耳朵里充斥着这些声音后猛然惊醒,口里惊呼道:“什么情况?”人已经从地上一跃而起,因起身有些过猛,导致人往前踉跄了两步,还没有站稳就看见一把明晃晃的刺刀已经捅到了胸前,或许出于一种本能,蒋浩然身子一侧,右手往前一抄,就抄到一把步枪的中段,往后一带,对方就直愣愣地往自己怀里冲来,右手动作未停,手肘向前向上一扬,正中对方的下颚骨处,只听“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之后,对方凭空飞出了五六米后,重重地摔在地上一动不动。这一连串的动作别说那对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连蒋浩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

  “糟糕,我杀人了!”蒋浩然第一反应这祸闯大,只觉头皮一阵阵发麻,双腿都有点不听使唤,东西偷得多了去了,杀人这事他可没干过。旋即,他看了看飞出去的那家伙,更犯嘀咕了,这家伙怎么这么象传说中的小日本?黄色的军服整一帽子还带个屁帘……

  “后面,你后面”就在蒋浩然嘀咕的时候,一个女人的惊呼声响起来。

  蒋浩然一凛,诡异地感觉后面有危险临近,似乎心里并没有想要怎么处理,但身体已经临空一跃,空中转体右腿呼呼扫出,正中一个小鬼子的头部。可怜的小鬼子好像被火车撞到了一样横飞了出去,不用想了直接见他的“狗屁大神”去了。

  一记漂亮的“回旋踢”之后,蒋浩然一个马步象一枚钉子一样扎在地上,纹丝不动,两眼机警地左右一扫。这一扫不打紧,差一点吓得他魂飞魄散。触目之处尸横遍野。他算是明白了,这绝对不是做梦,这种惨绝人寰的视觉冲击以及空气中浓浓的血腥味、尸体的腐臭味所带来的死亡气息,还有不远处的的枪炮声都真真的告诉他——他穿越了,回到了某一个抗日战场了。

  战场上可没有时间给蒋浩然多想,危险随时存在,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不认命的话,就随时可能丢命。他迅速扫了一眼硝烟弥漫的战场,小小的山峰上,站着的除了自己,就只看到不远处还有四个日本兵,正在围攻两个身着国民党军服的中国士兵。中国士兵踉踉跄跄且战且退,明显已经招架不住了。他的眼睛停在一把大刀上。

  “哟西,中川君,我英勇的皇军战士终于肃清了支那军的残部。命令部队全速前进了”离战场不到两公里的山脚下,日军第九师团师团长吉佳良辅中将从望远镜里看到山上战场的一切后对他的参谋长中川广少将说。

  “八嘎,可恶的支那猪。”吉佳良辅突然看见,斜刺里一个中国军人豹子般冲向他的士兵,他甚至没有看清对方是怎么出的刀,就看见他的英勇的皇军战士四颗高贵的头颅,几乎同一时间飞上了天。“快,太快了。”一向以刀法入神自诩的吉佳良辅不由脖子一凉,一股寒气从心底涌上来,久久不散。他深知,此人今日不除,他日战场上必将成为皇军的噩梦。

  “中川君,命令山口小队率领本部,撤出埋伏阵地,冲上支那军阵地,一旦遭遇,不可与他搏杀,立即开枪射杀。”“哈伊。”

  “连长,连长,你没死呀!是呀,连长,我们都以为你让那颗炸弹炸死了,我都摸了你的鼻孔都没气了,你怎么又活了了?呜呜,呜呜”两个中国士兵看见蒋浩然,不顾伤痛冲上来就一把抱住他,嚎啕大哭起来。

  这场景让将浩然始料不及,禁不住鼻子一酸眼泪就要流下来了,抛开腥风血雨,生生死死战友情谊的感染,就眼前这场地,这光景就让人悲怆得唯有一哭,也只能一哭而后快了。但蒋浩然硬生生地忍住了,他希望马上了解情况,想办法摆脱困境。“好了,男子汉大丈夫你好意思哭得这么惊天动地呀?小日本还在下面看着我们呢!要哭也要回家后,关起门躲在被子里哭去。”

  “回家?连长,你说我们还能回家!”年龄稍微大一些,长脸、高鼻梁、身体比较结实的士兵,用他那双沾满了分不清是敌人,还是他自己的血的手,擦了擦眼泪,一脸惊喜地问道。

  “回家”,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件极其简单的事情,但今时今地这份简单绝对是一个天大的奢侈,而这份奢侈也让人肉痛肉痛的。这一刻,蒋浩然暗暗地对自己说“一定得让他们回家,一定得满足他们这份简单的奢侈。”

  “回家!我一定可以带你们回家的,但现在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小鬼子不会给我们太多的时间,我要告诉你们的是,那颗炸弹虽然没有要了我的命,但是,我现在除了记得自己叫‘蒋浩然,’其他的什么也不记得了。你们必须马上告诉我,现在的时间、地点、我们的番号、我们任务。蒋浩然当然没有傻到跟他们说自己是来自未来世界的地步,不消说现在跟他们无法解释,就是以后也会给自己带来无尽的麻烦。对于军人来说,战场上被炸弹炸得失忆并不是一件什么新鲜事,也不是一件丢人的事。藉此为契机,即便有人问起他前身的一些问题,他也可以以失忆为名一推四五六。

  两个士兵面面相窥,眼神里流露出无尽的落寞,刚刚燃起的一点星星之火般的希望,被蒋浩然几句话浇得干干净净。连长都什么也不记得了还谈什么带他们回家呀!这不纯粹瞎鸡巴扯蛋嘛!落寞归落寞问题还是要回答的,抛开人家是连长不说,说不定还真就有奇迹发生了?

  “报告连长,我叫李昌,13军89师3团一营一连下士,请您训示。”那个年龄稍大的士兵“啪”的向蒋浩然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另一个士兵完全是一个大块头,比一米七八的蒋浩然还要高上半个头,面盆一样的黑脸蛋上偏就长着一对绿豆般的小眼睛,虽“威”却少了一份“猛”又多了一份“憨”。一见李昌在报告,立马把原本当做拐杖的步枪往肩上挂,就准备敬礼。

  蒋浩然冲他摆了摆手说:“不整这些虚的了,你叫什么名字,伤怎么样了。”

  “呵呵,报告连长,我叫许彪,上士,跟李昌一个连的。伤,不碍事,被小鬼子的刺刀捅了一下,呵呵!”

  这小子,这种情况还能笑得出来,可见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你还别说,战场上就要这种人,心态好、抗压。蒋浩然莫名的就对他生出好感,会意地朝他笑了笑。

  “连长,现在是民国二十七年十月八日,我们的位置是“武汉保卫战”的瑞昌以西的南山战场,我们的阵地叫“大尖山”,向西依次排开的分别是“小尖山”、“张家岩、“樟树岩”。我们89师和4师、193师的任务是:‘依托有利地形阻止日军西进,’在此奋战了七天七夜后,因伤亡太重、弹药不足,于昨晚开始撤退,每个阵地都留有掩护部队,“樟树岩”是我们最后的防线,留有一个团,我们三个阵地都是一个连,本来我们可以在“樟树岩”一个团的掩护下依次撤退,但是,“樟树岩”和“张家岩”的掩护部队直接溃逃,我们的退路已经被小鬼子切断。刚才,小鬼子的炮火再次袭击了“小尖山”阵地,估计他们也差不多了。我们今天打退敌人四次进攻,全连128人,就剩我们仨。没有炮弹、子弹、干粮、没有援兵。这就是我们现在的状况。”李昌思维清晰、语言简练地回答了蒋浩然的问题。

  蒋浩然前世是一个狂热的军史爱好者,“武汉保卫战”他可不陌生,这是抗日战争以来,规模最大,时间最长,歼敌最多的一次会战。从1938年6月初到10月25日武汉失守,日军前后出动的兵力是9个师、一个旅、两个支队、两个野战重炮旅、两个战车团、五百余架飞机和一百二十余艘舰艇共计35万兵力,沿长江两岸向武汉发起攻击。中国军队以100余万兵力,百余架飞机,30艘舰艇与敌军浴血奋战,节节抗击,历经数百场大小战役。虽以武汉失守而告终,但中国军队以40余万的伤亡代价,拖住日军四个半月之久,歼敌三万余,大量的消耗了日军有限的战略物资及兵力。保全了中国军队的有生力量及重要战略物资顺利转移。粉碎了日军速战速决,迫使国民政府投降的战略企图。此后,抗日战争进入了战略相持阶段。

  听了李昌的话,蒋浩然开始有点发怵。合着这就是一个死局,就算知道了历史的整个进程和结果,对于他们面前的困境来说,基本没有什么帮助。“守”,那是屁话。“突围”,从那突呢?三个人拿着把没有子弹的枪,了不得还可以扛把刀,怎么突了?

  蒋浩然开始认真环视整个战场。“大尖山”是一座光秃秃的石头山,高约500米,正北面就是日军西进的必经之路,蝗虫般的日军大队人马已经向西开拔,西面两公里左右的小尖山已可见日军正在打扫战场,随时都有可能向大尖峰靠拢。南面,蒋浩然突然想起,南面是最佳的突围方向。因东面是九江方向,而九江已经失守。唯有南面,薛岳的第一集团军正在和日军的106师团激战,两天后薛岳军团将在万家岭重创日军,歼敌7000余人,史称“万家岭大捷”。可南面是一座比大尖山还要高的光秃秃的石头山,要想从大尖山下去,翻越此山,没有一个小时肯定做不到。但日军不要半个小时就可以上大尖山,一通射击,肯定比打兔子简单。更何况,小尖山也可以把对面看得清清楚楚。从南面突围显然也不是明智之举。

  只剩下东面了,东面坡度不大,但坡面较长,如果能在日军上山之前冲到山底,再往前不到50米就是一片树林,只要能进入树林,依托这连绵起伏的崇山峻岭,倒是有可能逃出生天。但蒋浩然隐隐觉得这树林不对,有一股杀气。但事已至此他们已经别无选择,与其在这里等死不如搏一搏。“对,就从这里突围。”蒋浩然心想。

  “李昌”。

  “到”。

  “过来”。

  李昌不知从哪里搞来一堆血污龙东的纱布,正在往许彪那水桶般的大腿上捆。听到蒋浩然叫,纱布一丢就跑了过来。留下许彪在那里龇牙咧嘴、骂骂咧咧。

  蒋浩然指着东面的树林说:“看见那片树林没有?假如我们……”。

  蒋浩然话未说完,突然瞥见李昌眼睛瞪得跟个铜铃似的看着他,一脸古怪的表情。“什么情况?这是什么表情?”

  “连长,您不会还准备从这里突围吧”李昌表情夸张地说。

  “什么叫‘还’,我们有从这里突围过吗?”

  “连长,您是真不记得了,上午的时候,小鬼子只在正面佯攻,一直不上东面。您就说:‘小鬼子真他妈的阴,他一定觉得和我们打攻坚战伤亡太大,所以留着东面给我们突围。然后在树林里埋一支伏兵,一旦我们上当,他两面一夹,我们就成了他们的一顿饺子。’后来,小鬼子看我们没有上当,开始强攻,给我们施压。迫于弹药将尽,我们也实在无路可退,您还是派了两个班的士兵进行试探性的突围。结果,那二十多个兄弟全死在山下……”

  听李昌说到这,蒋浩然不由菊花一紧,震颤来袭。这小鬼子真他妈的不是一般的阴,看似唯一的一条生路,原来是一条最大的死路。看来这一次真的是在劫难逃了。可叹刚才以为凭着自己被改造过的身体、惊世骇俗的单兵作战能力,能有所建树,所以牛皮哄哄地表态,要带他们回家。现在看来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了。

  李昌似乎发现了蒋浩然的窘态,很识趣地转移了话题。“算了,连长,什么都别想了。留点精力多砍几个小鬼子吧!反正自上战场那天起,我们也没有打算活着回去。对了,您刚才砍鬼子的那几招叫什么武功呀?你怎么从来都不教教我们呀?”

  “李昌,你怕死吗?”蒋浩然没有回答李昌的问题,因为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也耍了一个乾坤大挪移。

  “怕死?”李昌显然没有想到蒋浩然突然有此一问,微微一怔,接着说道:“我不怕!横也是死,竖也是死,所以我懒得怕了。”

  “哈哈哈!好一个‘懒得怕’!倒是‘懒’出了我中华男儿的铮铮铁骨,也‘懒’出了我国军将士在强敌面前视死如归的英雄气概,中国有此一‘懒’中国不会亡!”蒋浩然大笑道。又想起反正时日已无多,能开心一次是一次了,索性再揶揄他一把。遂又道:“我看你还是‘怕’一下吧!因为我们可能会死很久。”

  “哈哈哈!呵呵呵!哈哈……”

  两个大男人就在这危机四伏、腥风血雨的战场,持手大笑。笑得放肆、笑得狂浪,笑得无天无地无我。

  “咔嚓,咔嚓,咔嚓。”一部相机悄悄拍下了这一切。他们没有想到,他们这段小小的插曲,以及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都会登上明天全国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在全军乃至全国兴起一轮新的抗日狂潮。

  “呵呵呵!”李昌仍在旁若无人地笑着,蒋浩然已经敏锐地听到这轻微的“咔嚓”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从他的身体在未来世界被改造之后,他不单只有恐怖的单兵作战能力,还具备了鹰的眼睛、狗的鼻子、蝙蝠的耳朵、豹的速度。

  这个阵地上只有他们三个人,两个人在这,许彪在包扎伤口,这声音唯一的可能就是敌人发出来的。蒋浩然没有一丝犹豫,一个豹子转身,一箭步就冲到声音发出的地方,鱼跃而上,提起铁锤般的拳头就往下砸。

  “啊……”一个女人的尖叫声在蒋浩然的身下响起。

  蒋浩然马上意识到自己判断错误,这阵地上还真有第四个人。自己刚醒的时候,还有一个女人提醒自己,后面有鬼子。后来一忙活,居然把这事给忘了。他连忙收力,拳头在离女人的脸不到一寸的位置硬生生地停下了。强劲的拳风居然吹得女人的乱发飞扬。蒋浩然一收拳,一张女人的脸就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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