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道轮回之人道 | 附上震撼百万人的影片:《从当下出发》
六道:天道、阿修罗道、人道、畜生道、饿鬼道、地狱道
每道特征:骄傲、嫉妒、欲望、愚痴、贪婪、嗔恨
现在的你是过去所造,未来的你是现在的你所造。——佛陀
如果你想知道你的过去世,看看你现在的情况;如果你想知道你的未来世,看看你目前的行为。——莲花生大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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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心理特征
爱欲
人道主要的执着是爱欲(passion)。爱欲在此是指一种聪明的攫取,其间逻辑推理的心永远盘算着如何制造快乐。当深感开心的事物与自己绝缘,因而感觉失落、匮乏,且时常伴着一分怀旧之情。你认为只有愉悦的事物才能够带给你舒适与幸福,但却自觉力有未逮,认为自己能力不够或缺乏魅力将快乐的事物自然地吸引到身边来;不过,你仍然积极设法拉拢它们,因而导致对他人的挑剔态度——只因你想吸引最优良的品质,最怡人、最格具调、最文明的情境。
这种贪求与阿修罗道是不一样的,因为后者不像前者这般挑剔与聪明;相较之下,人道涉及高度的选择性与吹毛求疵。你具有强烈的自我意识形态及风格,排斥所有不同风格的事物,又要求每件事物都必须恰到好处,并且批评、责怪那些不符合你标准的人。或者,你发现某人居然具有你所向往的风格,甚至在这方面还超越你:他才智过人、品味高雅、生活快乐,并且拥有你所渴望拥有的东西;他可能是位历史人物、神话人物或是与你同时代而令你印象极为深刻的人;他成就非凡,让你极度希望拥有像他一样的特质——这一切不单只是嫉妒另一人而已,而是你想要将那个人拉到你的地盘上来,那是种有野心的嫉妒,因为你要与另一个人不分轩轾。
人道的精髓,在于为了追求崇高理想所做的努力。处于人道的人们时常会产生幻象,譬如看到耶稣、佛陀、护持神(Krishna,译者按:印度教三大神之一——Vishnu之第八化身)、穆罕默德,或其他卓然有成且对你意义重大的历史人物。此等伟人真可谓集所能想像的一切美好事物于一身——名望、权力、智慧,因此他们若想致富绝无问题,因为他们对其他人具有强烈的影响力,于是你想要跟他们一样——不一定要比他们强,但至少要与他们不相上下。人们时常也将自己幻想成伟大的从政者、政治家、诗人、画家、音乐家、科学家等等,渴望以一种英雄式的态度创造里程碑,创下最壮观、最伟大的历史纪念碑——这种英雄式的做法,源自于对自己所欠缺之物的痴迷。当你听说某人具有不寻常的特质时,你认为他们了不起而自己则微不足道,因为这种不断的比较与挑选,所以产生一连串永无止境的欲望。
人类的心态非常偏重知识、学习与教育,他们重视各种资讯与学识的搜集,因此知识分子在人道最为活跃。由于搜集这么多东西、构想这么多计画,心是一刻也不得闲,而人道的典型正是卡在千头万绪的杂念当中——忙着想东想西,不断地创造各种构想、计画、幻觉、梦……,根本无法学到任何东西,这与天道的心态大为不同。你在天道完全沈迷于欢乐之中,有一种自困的满足感;在阿修罗道,你被竞争冲昏了头,强烈的感受将你压倒、催眠,鲜有机会构想任何念头;而在人道,则会有很多念头产生,智识、逻辑的心智大为增强,而开创新局的各种可能性也令你心醉。因此,你试图抓住新构想、新策略、相关的史例、书中的引句以及你生命中重大的事件等等,致使你的心被各式各样的念头充满——甚至连下意识中的记录也不断重现,比起在其他各道时频繁得多。
所以人道是非常智性的一道,更是异常忙碌、纷扰不安的。人的心态相较于其他各道少些骄傲——在其他各道,你的心有所依讬,可从中得到满足;但在人道中并没有这种满足,有的只是不断的寻求、时刻在寻找新境况或试图改进既成的境况罢了!那是心境最无乐趣的状态,因为受苦不被认为是项差事,或是向自我挑战的方式,而是用来时时刻刻提醒你:吃苦方能激励出你的雄心。
人道
人道的众生受三种根本苦,以及生、老、病、死四大苦流,其它尚有怨憎会苦、爱别离苦、求不得苦与避不得苦。
三种根本苦
坏苦(变异之苦)
「坏苦」就是我们感觉快乐的状态突然变成痛苦时,所受的那种苦。好比饭饱之余,我们一时感觉美好、满足,突然肚子内的寄生虫作怪,让我们绞痛万分。我们一时快乐,下一刻却被敌人夺去财富或牛羊家畜;或是大火吞噬了家园;或是突然被疾病或邪恶所影响;或是听到可怕的消息——这些都会让我们突然掉入痛苦的深渊。
事实就是如此,在轮回中不论何种舒适、快乐或威望,都毫无恒常性或稳定性。长期而言,谁都无法阻止痛苦的来袭。因此,不要再迷恋这一切。
苦苦
我们经验各种的苦上加苦,前一个苦尚未结束,下一个苦又来了。我们不只犯了麻疯症,且疔疮烂破了,然后伤口又受感染。我们的父亲身亡,过了不久母亲又亡故了。我们被敌人追杀,同时心爱的人死亡了。各种状况,不一而足。不论我们在轮回中投生何处,都得承受一个接一个的苦,从没有机会享受片刻的快乐。
行苦
也许有人会认为目前一切过得蛮好的,并没有受到什么苦。事实上,我们完全沉浸于苦因之中。我们一切的衣、食、住,各种令人愉悦的装饰与庆典,都来自于我们的恶行。因为我们的一切所为都混合了恶业,终究只会导致我们受苦。
我们现在认为快乐的因素,不论是衣食或其它想象得到的东西,每一样都是完全经由恶行所产生的;而其导致的结果,只会是在恶趣中承受无尽的痛苦。因此,所有在今天表面上看起来代表快乐的东西,事实上都是行苦。
生、老、病、死之苦
生之苦
这个世界的人类是胎生的,众生处在中阴状态的意识先要进入父精、母血的结合之中。然后,它再经历胚胎期的各种痛苦经验,由圆冻状、椭圆半流体状、厚长形、坚实椭圆形,一直到坚硬球形等阶段。等到肢体、器官、感官形成之后,这胎儿就困在恶臭、令人窒息的黑暗子宫中,好似被关进监牢里。当母亲吃热食时,胎儿的感觉恰似被火灼烧;当母亲吃冷食时,胎儿的感觉恰似被抛入冰水之中;当她躺下时,胎儿感觉有如被整座山压着;当她饱食时,胎儿好似被大石夹住;当她饥饿时,胎儿好似从悬崖掉落;当她行走或坐下时,胎儿感觉好像被狂风席卷般痛苦。
就当怀孕期将满,业力的推动将胎儿头足倒转,以便出生。当胎儿被推挤至产道时,会感觉到好似被巨人抓住双脚掷向墙壁般的痛苦。当胎儿被强迫挤过骨盆,他的感受恰如被拉过盘中小洞一般。如果开口太小,他也许就会因生不出来而胎死腹中。事实上,母亲与胎儿都可能在生产中死亡,即使他们都活了下来,也是经历了死亡一般的痛苦。
婴儿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痛苦。生下来掉入床褥,好似掉落荆棘丛中。身上的不净物被擦拭时,犹如被活活地剥皮。被水洗净时,好似被荆棘鞭打。被抱去母亲的膝上时,犹如小鸟被老鹰衔走一般。头顶被擦抹酥油时,犹如被捆绑而丢入洞穴一般。被放在摇篮时,犹如被丢入污泥中一般。当婴儿饥渴、病痛时,他也只能啼哭。
老之苦
当我们忙碌于无关紧要又永无休止的俗务时,衰老的痛苦在不知不觉中已悄悄来临。我们的身体一点一滴地失去活力,消化不了自己喜好的食物。我们的视力渐退,看不清楚太小或太远的东西。我们的听力也退化,听不清楚声音或言语。我们的舌头也品尝不出饮食的味道,甚至口齿不清,说不出真正的意思。我们的心智功能减弱、记忆力衰退,变得迷糊而健忘。我们的牙齿脱落,不能咀嚼较硬的食物,而且说起话来也变得口齿不清。我们的体温失调,穿着薄衣已不足保暖。体力消失,无法举起重物。虽然还想要逸乐享受,却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我们的气脉败坏,变得不耐烦而轻易动怒。我们为众人轻贱,变得沮丧而悲伤。我们体内的元素失衡,出现各种疾病。我们的一切动作都倍感无力且艰难,甚至连行走、坐下都感到困难重重。
年老时,我们再也无法正常地以一个动作立即站起来,我们必须以双手撑地,好像要从硬地里拔桩似的。行走时,我们弯着腰、低着头,双脚不能迅速起落,好似顽童想偷抓鸟似地踟蹰前行。我们的手足关节疼痛难忍,无法慢慢地坐下,而是好比断了绳索的麻布袋一般,一屁股地重重坐下。
当我们的肌肉退化,皮肤就会变得松弛,身上与脸部满是皱纹。由于肉血减少,我们的骨节更为明显,颧骨与其它骨头也从皮下凸了出来。我们的记忆力衰退,变得迟钝,耳不聪、目不明。我们变得懵懂糊涂,而且常觉昏沉。随着体力消退,我们再也无意装扮自己了,所以衣着总是褴褛而沉重。我们吃的都是残羹剩饭,口中尝不出味道,所有的食物都冷淡无味。我们觉得身体极度沉重,做任何事都困难重重。我们在床上以被褥撑起身体,却下不了床。
到此时,由于身体的衰败,带给了我们抑郁沮丧,心理上极为痛苦。我们光鲜的美丽容颜都已尽失,满脸皱纹,双眉紧锁,脸露不悦。大家都唾弃我们,甚至踩过我们的头,我们也站不起来,毫无反应,像那些不分净垢、有成就的瑜伽士一般。我们无法忍受年老的痛苦,想要一死了之,但事实上,我们愈接近死亡,就愈害怕它。
我们所需经历的如此这般的老苦,与恶道众生所受的痛苦没有太大的不同。
病之苦
我们的身体由四大元素(地、水、火、风,或称「四大」)所组成,当四大产生不平衡时,各种疾病(与风[wind]、胆[bile]、痰[phlegm)等有关的症状)就会产生,我们也受到病苦的煎熬。
一旦疾病袭来,不论我们原来的身心多么年轻,如何健康力壮,如何处在巅峰的状态,我们还是会像小鸟被石子击中般地崩倒。我们顿时精疲力竭,卧床不起,任何小动作都感到吃力,甚至连回应别人的问候都很困难,说话有气无力,难以发出声音。我们辗转反侧,找不到舒适的姿势。我们食欲不振,彻夜难眠,不论白天或夜晚都一样漫长。我们必须忍受苦、酸、辣的药味,以及放血、火灸与各种难受的疗法,想到可能死于病痛的念头,又让我们恐惧万分。在这种病态力量的影响下,再加上自己缺乏整体观,我们可能会失去对身心的控制,因而在平常染污的显相上,更开始产生幻觉,有时病人甚至厌世而自杀。而有些麻疯或癫痫病患者,被众人排斥遗弃,自生自灭,他们虽生犹死地活着。
病人通常都无法照顾自己,病痛使他们暴躁易怒,对别人替他们做的事总是看不顺眼,吹毛求疵,变得愈来愈尖酸刻薄。如果病情持续不愈,人们就会感到厌倦,不再耐心地照顾他们,而疾病所带来的痛苦折磨,却一刻不曾停止。
死之苦
当死亡来临时,你瘫在床上,无力起身,即使看到饮食,也完全没有胃口。你被临终的感觉折磨着,心情愈来愈沮丧,所有的勇气与信心也消失无踪,你对即将面对的未来产生了恶兆与幻觉。你的大限已到,亲友围聚在旁,但他们一点也改变不了你将离去的事实,你完全独自经历死亡的痛苦。你即使拥有无数财产,也带不走一丝一毫。你无法让自己放下,但你也知道保不住它们。忆起往昔所作过的恶行,你懊悔不已;想到恶道的苦果,你恐惧万分。死亡,突然就来到面前了,恐惧占据了你,生命的显相渐渐流失,然后慢慢地,你的身体愈来愈冷。
当一个作恶多端的人濒临死亡时,他用力抓扯胸口,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的指痕。忆起往昔所有的恶行,他极度害怕投生恶道,懊悔在生前虽有闲暇,却未修持在死亡那一刻唯一有用的佛法。他如是了解,而感到极大的痛苦,因此,在临终时,他捶打自己的胸口,胸前留满了道道的指痕。俗话说:
观察恶人临终,
他是对我们证明业果的善知识。
甚至在他临死之前,恶道的体验就会开始对他逼近,所有的感知都变得恐怖,一切感觉都是痛苦。他的四大消融,呼吸变得粗重,四肢痉挛,开始产生幻觉,眼球向上翻转。而当此生结束时,死神即刻现前,中阴状态的幻影出现,但他却没有皈依或保护者。
我们完全无法确保会不会就在今天赤裸裸、两手空空地结束此生,而当它发生时,唯一真正能帮助我们的是佛法,没有其它可能的庇护。
因为死亡来得如此突然,不论老少都一样,所以我们更应该一出生就修持佛法。因为在死亡的那一刻,能帮助我们的唯有佛法。但直到现在,我们遗忘了死亡这件事,一直忙于征服对手、帮助友人、照顾家宅与财产,让家庭与朋友占据了我们的生活。但如此虚度时光,为了亲友而深陷于贪、嗔、痴之中,如果你能深思,就知道这是一个极大的错误。
人类的其它痛苦
怨憎会苦
我们可以花上所有的时间来守护自己的财富与资产,日夜都加以保全看顾,但即使如此,我们也免不了这些财富终究会被仇敌所分享。日间有强盗,夜里有窃贼,甚至野狗、豺狼与各种猛兽,都可能毫无预警地到来。显而易见地,我们拥有愈多的财富与资产,要拥有它、照顾它、增长它,都会更加麻烦。
我们所受的苦与所拥有的财产成正比。例如,如果你拥有一匹马,就会担心它可能会被小偷或仇人牵走,或担心它吃的粮草是否足够,仅仅是一匹马就带来足够的麻烦。如果你有一只羊,就有一只羊的麻烦;甚至如果你拥有四块茶砖,你也可以确定,就会有四块茶砖的麻烦。
爱别离苦
我们流转于世间,贪著于自己所认同的人,而对其它人则具有敌意。为了家人、追随者、同伴、朋友与爱人,我们都愿意承担各种痛苦。但亲友、眷属都无法恒久住世,我们迟早必定要离开他们。亲友死亡,或远离家乡,或被仇敌等其它危险胁迫,他们所经历的痛苦影响了我们,比我们自己受苦还要深刻。特别是为人父母,经常担忧小孩是否着凉、饥渴,甚至忧虑他们是否会生病或死亡。事实上,父母疼爱自己的小孩,甚至宁愿牺牲性命,也不愿他们受苦,因此受到极大的痛苦煎熬。
然而,虽然我们惧怕与相爱的亲友分离,因此受了这么多的苦,但是我们应该仔细地想一想,我们与亲爱的人是否真的如想象中般的亲爱?譬如,双亲对我们宣称亲子之爱,但他们爱的方法是误导的,而且其结果是终究有害的。他们努力给我们财富、田产,促使我们结婚,只是让轮回更加束缚我们。他们教导我们各种知识,如何去征服对手、照顾朋友,如何致富以及各种其它的恶行,这些都只会导致我们更加不可避免地沉沦在恶道中。他们所做的,没有什么比这更糟的了。
至于我们的子女,开始时他们吸吮我们身体内的精华,长大时从我们口中夺走食物,最后从我们手中攫取财产。我们所给的爱,他们以叛逆来回报。
我们将毕生所有赚取的财富都给了儿子们,完全不计较这是经历过多少痛苦、批评与恶行才得来的,但他们却一点也不感激。即使送给他们满满的中国银子,他们的感激还比不上我们送一把茶叶给一般人所得到的感谢。他们永远觉得父亲所拥有的,理所当然地会成为他们的财产。
自己的姊妹与女儿们,也一样吞噬着我们的财产而毫无感激。我们给得愈多,她们就会要得更多,就连念珠上的一颗假绿松石,也要用花言巧语骗走。最好的状况,她们只令其它人富裕,完全不带任何利益回娘家;如果处境不利,她们就会回到娘家,带回来的只是悲伤与耻辱而已。
至于我们的亲戚、朋友们,当我们富裕快乐、事事如意时,他们就待我们如天人般,尽力帮助我们,送一大堆不需要的东西。一旦我们沦落衰败,处境艰难,虽然对他们完全无害,我们也会被他们视如仇敌,即使是善意也会被恶意中伤。
所有这一切说明了子女、亲戚、朋友们,毫无任何实义。
求不得苦
在这世界上,没有人不希求幸福与快乐,但却没有人能得偿所愿。例如,一家人想造个房子让自己舒适地居住,但房子却倒塌,压死了他们。某人可能为了充饥而食,但食物却令他生病,甚至危及性命。兵士们上战场想要获胜,却立刻就阵亡了。一群人踏上商旅,希望获得极高的利润,却被袭击而沦为乞丐。不论我们花多少精力想在此生得到幸福与快乐,若不是过去世累积的福德因缘,我们可能连糊口都难以如愿。我们所从事的一切,只会替自己与别人带来麻烦而已,唯一能确定达成的,就是无法从恶道中解脱。这就是为何微小的福德,还胜于如山一般高的努力之故。
轮回中无止尽的琐碎俗务有什么用处呢?自无始以来,我们在轮回中,为了获得各种所求所作的种种努力,只带给了我们痛苦。在过去世,如果我们将所有追求世俗目标的百般努力,投入某一生的一段时期中,专注修持佛法的话,我们早已成佛了。如果未成佛,至少也能确定我们不会再是恶趣中受苦的对象了。
避不得苦
虽然世上没有人想要痛苦,但不论我们愿意与否,这都是我们会不断经历的。举例而言,有些人由于过去世的业力,今世成为某个统治者的子民或某个富人的奴隶。与自己的意愿相违,他们完全屈服于主人的意旨之下,没有任何自由可言,即使只是犯小错,也会被严厉地处罚,无法反抗。甚至如果现在被拉到刑场,他们也知道怎么都逃不走。我们随时随地都在面对自己所不想要的状况。
在此末法时期,四大部洲的众生无有安乐,特别是在南瞻部洲的人类,没有丝毫的快乐,他们的生活充满痛苦。如今,一年比一年、一月比一月、一日比一日,堕落更加速进行,甚至一餐、一晨、一晚都比前一个差。此劫已由毁坏走向更加毁坏,佛陀的教法日渐衰微,众生的快乐都日益减少。
願以此功德 遍及於一切
我等與眾生 皆共成佛道
愿传承之光流布寰宇
愿如母有情悉皆解脱 愿佛法永远住于世间
愿与有缘者皆得利益 愿六道轮回究竟空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