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不是从天而降——美国自由乘车运动
互联杂谈按：
很多中国人会觉得，林肯当总统了，一下南北战争，一下黑人就解放了，一下奥巴马就当选总统了...
然而实际上美国黑人的独立解放一直持续到上世纪60年代才最终以法律形式明确下来，而这一过程当然离不开黑人自身的不断觉醒与反抗，但是也包括很多白人的无私援助，甚至付出血的代价。这些白人为何要凑这个热闹，为不相干的黑人去抗争？
为他人争自由，就是为自己争自由，国人只有明白了这个道理，中国人才能真正站起来。
1944年 弗吉尼亚州的格洛斯特镇，27岁的黑人女子艾琳·摩根探望完母亲后，坐上灰狗公司的公交车，准备返回马里兰州巴尔的摩家。她在车后部“有色人种”专座区坐下。
后来一些白人乘客上了车要她让座。摩根拒绝了。于是公车司机把车直接开到了格洛斯特的监狱，一位警长上车后把摩根逮捕。审判时，摩根为自己辩护拒不认罪，她声称自己乘坐的是州际间的公共汽车，没必要遵守州内的种族隔离法。
最终，在全国有色人种协进会的支持下，艾琳·摩根诉弗吉尼亚州一案上诉到最高法院。最高法院站到摩根一边，否决了州际交通间的种族隔离法。案子虽这样判了下来，但南部各州拒绝在州际交通间实施种族融合计划，依旧在候车室 洗手间 便餐厅 汽车和火车座位上实行种族隔离制度。随后10年，民权活动家开始检视最高法院的判决。
这就是1961年，“自由乘客”运动最初发起的原因。
自由乘客大多是大学生，黑人白人都有。他们搭乘灰狗公司和小径公司的客车在南部穿行，意在检视最高法院取消州际交通间种族隔离的落实情况。即不再设立隔离的、白人及有色人种专属的候车室、饮水处等。
凯瑟琳·布克斯·布鲁克斯 今年71岁，她曾是伯明翰的自由乘客。她永远忘不了袭击者愤恨的表情和恶毒的语言。
她说：“那些白人妇女恶言相向，她们尖叫着：‘杀了这些黑鬼 杀了这些黑鬼。’ 那一幕在我心中永远挥之不去。”
下面是自由乘客运动的影像
1956年1月9日，碧佛斯·阿姆斯特朗警官在伊利诺斯中央车站前放置种族隔离标志。此前，火车上的种族隔离标志已被“州际商务委员会”叫停。而密西西比州的法令依旧在州内的公共设施实行种族隔离法。所以在杰克逊市火车站，警察仍在执行州法，他手持的标志上写着：“白人专用候车室”。
1961年5月4日自由乘客运动正式开始。但多年之前，就已经有人在检视南方公车的种族融合法了。最高法院判决蒙哥马利市公交车必须施行种族融合后第六天，弗雷德·沙特思沃斯牧师和其他人就对阿拉巴马州伯明翰市的种族隔离法发起挑战。1956年12月26日，他们与白人乘客坐到一起。沙特思沃斯上车后几小时，一颗炸弹就在他阿拉巴马州克里奇维尔的家中爆炸。
1957年3月6日，阿拉巴马州伯明翰客运站，弗雷德·沙特思沃斯牧师(右)被阻挡在白人专用的候车室外。这张照片拍摄于阿拉巴马州公共服务委员会做出一项裁决后第二天。该裁决认定州内的候车室仍将实行种族隔离制度。沙特思沃斯通知了媒体，他将挑战这一裁决，要求在候车室实行种族融合。当天，陪伴他的，不仅有记者 摄影师，还有大约超过100名白人暴徒。在被告知不准进入后，沙特思沃斯回答道：“我要去哪里，可不用你来告诉我。”
多年来，不同民权组织都在挑战南部公车上的种族隔离制度。“争取种族平等大会”华盛顿特区的成员决定以身试法，验证最高法院取消州际交通间种族隔离的落实情况。1961年5月4日，由不同种族成员组成的小组在华盛顿集合，他们手中握有一副行车路线图，想一路试探南方公交车站 旅店 洗手间的种族融合情况。从左至右分别是：来自亚利桑那州图克森市的爱德华·布兰肯海恩、来自纽约的詹姆斯·法玛尔、来自马里兰州塞维蔡斯的吉纳维芙·休斯、来自北卡罗来纳州高点市的埃尔顿·考克斯牧师以及来自佛罗里达州奥古斯丁市的亨利·托马斯。他们都是“争取种族平等大会”的成员，该组织资助了这趟旅行。最初的13名自由乘客（7个黑人 6个白人）分成两组，从华盛顿特区出发前往新奥尔良市。一队乘坐灰狗公司的客车，一队乘坐小径公司的客车，途经弗吉尼亚州 南北卡罗莱纳州 乔治亚州 阿拉巴马州和密西西比州。
自由乘客运动发起头几天，旅途在弗吉尼亚和南北卡罗莱纳州境内时相对平静。在南卡罗来纳州的洛克希尔，一些白人攻击了自由乘客，但很快被警方制止。当客车驶抵乔治亚州的亚特拉大市时，他们受到了马丁·路德·金的欢迎。金警告他们说，他听说三k党徒可能在下一站——阿拉巴马州的安妮斯顿——酝酿某些动作。1961年5月15日 星期天，当灰狗公司的客车载着自由乘客进入安妮斯顿站时，一群白人包围了客车。一个不明身份的男子坐在灰狗公司的车前不让车离开车站。其他人则打碎车窗，猛刺轮胎，他们还尖叫道：“让我们杀了这些黑鬼还有这些亲黑者。”
当车离开安妮斯顿站后，一辆汽车在高速公路上来回扭摆，不让自由乘客们的客车超越。由于在车站被刺，客车车胎瘪了。一伙暴徒围困了抛锚的车，他们打碎更多车窗，有人还把一枚炸弹扔进车引爆。此时，自由乘客尚在车内，暴徒堵住车门，不让他们逃生。当他们觉得大火快引发油箱爆炸后才退却，自由乘客这才得空逃离早已熊熊燃烧的客车。接下来暴徒开始攻击自由乘客，直到高速公路上的巡警驱散他们。
在美国的高速公路上，三k党公然违背联邦的法令展示他们的广告。美国退伍军人委员会指控道，这是肆无忌惮的种族主义活动，而且近期愈演愈烈，这些标语是想威胁进入阿拉巴马州蒙哥马利市的自由乘客。这张照片拍摄于蒙哥马利市外的31号公路。类似这样的标语公然违背美国商务部公路管理局的法规。
灰狗公司的客车在阿拉巴马州安妮斯顿郊外烧毁，小径公司的客车则继续驶往伯明翰，他们对灰狗公司客车的遭遇一无所知。伯明翰警察局局长“公牛康纳尔”，被认为是全美国最恶名昭彰的种族主义者。康纳尔与三k党徒约定，在警察前来驱散他们前，给他们足够的时间让他们在汽车站袭击自由乘客。当汽车驶抵站台，第一位乘客下车时，袭击就开始了。当三k党徒残暴地殴打自由乘客时，摄影师汤米·兰斯顿拍了这张照片，暴徒转身来追打他。10分钟后，暴徒四下而。，此时，警察姗姗来迟。
尤金·“公牛”康纳尔，前阿拉巴马州伯明翰市警察局长，此公是一个残暴的种族主义者。1963年6月8日，他在阿拉巴马州的塔斯卡卢萨郡白人市民委员会演讲。康纳尔要求听众 6月11日远离阿拉巴马州大学校园，因为那天将有两位非洲裔美国人前来注册入学。1961年，自由乘客运动首次发起时，康纳尔负责伯明翰市的公共安全，康纳尔因他对隔离制度的偏执态度而成为世界性人物。
1961年5月15日，一些自由乘客出院后聚集在阿拉巴马州伯明翰市灰狗公司的客运站。他们在讨论下一步该怎么做。詹姆斯·派克被严重打伤，但在他的鼓励下，组员决定按原计划继续旅行。但客车司机害怕再遭遇暴力事件，决绝开车。费雷德·沙特思沃斯牧师（中）和自由乘客们商讨对策。他身边顺时针方向从左到右分别是：半蹲着的艾德·布兰肯海恩、查尔斯·佩森、艾克·雷诺兹、詹姆斯·派克、本杰明·考克斯牧师、以及两位不能确认身份的自由乘客。
由于司机拒载，自由乘客不得不放弃他们原有的计划——坐车去新奥尔良市。自由乘客前往机场准备离开伯明翰市。但暴徒跟随他们来到机场，有人还威胁称机上有炸弹。最终自由乘客离开机场到达新奥尔良。照片中的人是詹姆斯·派克，他是”争取种族平等大会“的成员。1961年5月17日，他在纽约的记者招待会上，向人们展示他在阿拉巴马州伯明翰市遭遇的暴力袭击。记者会的举办地是国际妇女服装工人联合会。
自由乘客宣告运动结束。但来自田纳西州纳什维尔市的学生，在戴安·纳什的领导下齐聚伯明翰，准备继续自由乘车运动。这张照片是1960年拍摄的戴安·纳什。为了继续这场运动，学生们不得不放弃他们的学业前往伯明翰，他们挑选了10位学生继续旅程。
纳什维尔的自由乘客们到达伯明翰后，公牛康纳尔一声令下将他们逮捕，他竟宣称此举是为保护他们。自由乘客们被带至伯明翰监狱。
约翰·F·肯尼迪总统和司法部长罗伯特·F·肯尼迪试图和阿拉巴马州州长约翰·帕特森联系，但帕特森州长拒绝和总统通话。照片是1959年 帕特森在出席民权事务委员会的听证会，以商讨伯明翰的局势。
1961年5月18日午夜，公牛康纳尔把自由乘客带出监狱载到州边境一个火车站。但自由乘客们第二天又回到伯明翰市。1961年5月18日，伯明翰市种族融合运动的领袖弗雷德·沙特思沃斯牧师（手指的那位）在伯明翰市汽车站的白人候车室跟学生们会谈。他右边是来自纽约州，21岁的玛丽·麦克库伦，她是田纳西州纳什维尔市皮博迪学员的学生。
第一组自由乘客回到伯明翰汽车站，他们与纳什维尔来的第二组人马汇合。他们被困在车站，因为客车司机拒不出工。1961年5月19日，来自田纳西州的自由乘客们站在阿拉巴马州伯明翰市灰狗公司的客车前。司机拒绝搭乘黑白融合的乘客。等待两小时后，这些大学生准备换另一辆车离开。但这辆车的班次也被取消了。
1961年5月20日，伯明翰车站，黑白混合的自由乘客们在打盹。他们几次尝试坐车前往蒙哥马利市都失败了。从左至右依次是苏珊·赫曼、埃塔·辛普森和弗雷德里克·里奥纳德。他们都是田纳西州纳什维尔市的大学生。
约翰·F·肯尼迪总统派约翰·塞根塔勒（右）前往阿拉巴马州与帕特森州长会晤，以确保自由乘客们的安全。照片是1961年5月21日，塞根塔勒与查尔斯·梅里威瑟在蒙哥马利市交谈的情景。
自由乘客的客车在警员和直升机的护卫下驶离伯明翰，但当客车到达蒙哥马利市车站时，警察和直升机撤走了。等待他们的是一群暴徒。暴徒们首先袭击了记者和摄影师。他们把相机等设备摔到地上砸毁，随后开始袭击自由乘客。吉姆·茨威格是这组自由乘客中唯一的白人，1961年5月20日，他在蒙哥马利市车站被打得满身是血。警察什么都没做。
1961年5月22日 蒙哥马利市迪克斯特大街宁静如往常。谁也不会想到，就在昨天一群暴徒在一英里外袭击了民权工作者。这条街的尽头就是州府大厦。
罗伯特·F·肯尼迪，司法部长，总统约翰·F·肯尼迪的弟弟，1961年5月21日，他坐在华盛顿特区司法部办公室内，与他的助手商讨怎样用合法的手段来应对阿拉巴马州蒙哥马利市的暴力事件。暴力事件的起因是，一组混合着白人和非洲裔美国人的自由乘客于5月20日从阿拉巴马州的伯明翰市抵达蒙哥马利市。罗伯特·肯尼迪派遣美国联邦法警组成的特遣队以及司法部副部长拜伦·R·怀特前往蒙哥马利市，以保护联邦赋予自由乘客的权利。
当自由乘客在蒙哥马利市车站被殴打后，州长帕特森召集的联邦法警，臂带黄袖章前往车站维护秩序。
总统下令美国法警前往蒙哥马利市维持秩序。1961年5月21日，他们抵达阿拉巴马州蒙哥马利市，就在前一天一伙暴徒袭击了种族融合的公车乘客。在一栋联邦大楼顶楼，法警正通过望远镜监视车站的情况。
为应对暴力事件，民权领袖在阿拉巴马州蒙哥马利市的拉尔夫·阿伯纳西牧师教堂召集大会，其中包括小马丁·路德·金、吉姆·法玛尔、沙特思沃斯牧师，他们都是来声援自由乘客运动的。帕特森州长极力反对联邦法警和这些民权领袖来蒙哥马利，他要求他们回家，别管闲事。联邦法警在阿拉巴马州蒙哥马利市执勤。1961年5月21日，在黑人的第一浸信会教堂——这间教堂以倡导种族融合的拉尔夫·阿伯纳西牧师命名——举行了夜祷会。会上，自由乘客宣布了他们新的行动计划。一共有1500人参加了这次聚会。
教堂外，一伙暴徒聚集了大约一个小时。他们往教堂的窗户扔砖块，焚烧教堂外的车辆。联邦法警被派来保护教堂里的人，但他们却疏于防备。1961年5月21日 阿拉巴马州蒙哥马利市，第一浸信会教堂内正在举行种族融合的集会，外面一伙暴徒蠢蠢欲动，头戴钢盔 全副武装的部队向人群逼近。
1961年5月21日，阿拉巴马州蒙哥马利市，离阿伯纳西牧师教堂一街区外，一辆汽车被掀翻烧毁。
1961年5月21日，阿拉巴马州蒙哥马利市，非洲裔美国人的教堂正举行一次种族融合的聚会，美国联邦法警在教堂外看守一伙暴徒。背景中，一辆汽车被暴徒掀翻烧毁。
1961年5月21日 阿拉巴马州蒙哥马利市，联邦法警向在教堂附近闹事的暴徒释放了一颗催泪弹。一些黑人原本站在后排参将教堂的聚会，此时他们正从前门走出。
1961年5月21日 阿拉巴马州蒙哥马利市 第一浸信会教堂内。由于担心教堂暴徒闹事，参加种族融合聚会的信徒被告知不要离开教堂，他们安详地坐在教堂内的条型座位上，等待安全撤离的时机。
阿拉巴马州蒙哥马利市第一浸信会教堂中，（从左至右）拉尔夫·阿伯纳西牧师和小马丁·路德·金焦虑地等待着，他们刚和司法部长罗伯特·F·肯尼迪通过话，要求联邦给予保护，让他们免受教堂外暴徒的伤害。
1961年5月22日华盛顿特区，司法部长罗伯特·F·肯尼迪连夜打电话询问阿拉巴马州蒙哥马利市种族暴乱事件的情况。当时，民权领袖在蒙哥马利市聚会，一群肆无忌惮的暴徒在他们聚会的教堂前纵火。得知消息后，罗伯特·肯尼迪给州长约翰·帕特森打了电话。
司法部长罗伯特·F·肯尼迪从约翰·帕特森州长那里确认他已实施了戒严令。国民警卫队抵达教堂确保教堂内的人员安全回家。1961年5月23日，阿拉巴马州蒙哥马利市，戒严令实施后，国民警卫队一名中士正从军用卡车上分发物资。
1961年5月23日 蒙哥马利市，种族暴乱事件后这里实施了戒严。国民警卫队一个分队正在黑人第一浸信会教堂前巡逻。
1961年5月22日，阿拉巴马州蒙哥马利市，国民警卫队翻上军用卡车的后挡板，准备载之前被暴徒围困在教堂里的黑人回家。
1961年5月22日一早，国民警卫队站在黑人第一浸信会教堂对街。前晚那里爆发了种族暴力事件。一群白人暴徒对教堂内举行种族融合聚会的人发出威胁。城市现已处于戒严状态。
1961年5月22日，蒙哥马利市实行戒严后，国民警卫队守候在蒙哥马利市车站的白人候车室执勤。
1961年5月23日，民权领袖在阿拉巴马州蒙哥马利市举行新闻发布会，他们宣布自由乘客运动仍将继续。最前方是约翰·刘易斯，他是一名受袭的自由乘客。其他人从左至右依次是：詹姆斯·法玛尔、拉尔夫·阿伯纳西牧师、马丁·路德·金牧师。刘易斯的头上还缠有绷带。
1961年5月24日 星期二 阿拉巴马州蒙哥马利市， 马丁·路德·金牧师（中）是非洲裔美国人中主张民族融合的领袖，他宣布自由乘客仍将继续前往密西西比州新奥尔良市的旅程。他左边是拉尔夫·阿伯纳西牧师，正是在他蒙哥马利的家中，金宣布了这一计划。更多自由乘客前来报到，以替代前几天在蒙哥马利汽车站遇袭而不得不中止旅途的乘客。
1961年5月24日，阿拉巴马州蒙哥马利市，自由乘客站在公交车站的售票台前准备买票继续他们的旅程。中间是种族融合领袖马丁·路德·金。
1961年5月24日 黑人自由乘客在阿拉巴马州蒙哥马利市汽车站的便餐厅吃早餐。这是该设施首次为黑人乘客服务。这组人准备坐车前往密西西比州的杰克逊市和路易斯安那州的新奥尔良市，以检验最高法院1960年作出的种族融合实施的情况。
1961年5月24日 国民警卫队在阿拉巴马州蒙哥马利市小径公司的汽车站执勤，自由乘客们将重返此地继续他们深入南方的旅程。
1961年5月24日，一辆载着新的自由乘客——四名白人大学教授 三名黑人学生——的客车，在警察和国民警卫队的护卫下驶抵阿拉巴马州蒙哥马利市。中间戴眼镜的是威廉姆斯·考峰牧师，左侧部分被挡的是戴维·E·斯威夫特博士，他身后戴眼镜的是约翰·D·马盖里博士。
1961年5月24日 阿拉巴马州蒙哥马利市，自由乘客登车继续他们的南部之旅。
载着自由乘客的客车驶离蒙哥马利市车站继续深入南方。国民警卫队为他们保驾护航。
（从左到右）自由乘客茱莉亚·阿朗和戴维·丹尼斯坐在种族融合的公车上，跟他们同行的还有25个人（背景中未能见到）。两名密西西比州国民警卫队员手持刺刀枪，护卫他们从阿拉巴马州的蒙哥马利市前往密西西比州的杰克逊市。
阿拉巴马州部队和国民警卫队护卫公车到密西西比州边境后就撤退了。密西西比州州长罗斯·巴内特警告自由乘客“要遵守密西西比州的法律”，1961年5月24日，当公车驶抵杰克逊市后，自由乘客下车走进白人候车室。杰克逊市警长雷已经等候在那里，他要求自由乘客离开候车室，但自由乘客没有照做，于是他们被捕入狱。
1961年5月24日，15名自由乘客到达密西西比州杰克逊市，他们在汽车站就被请进囚车。他们因进入白人专属的候车室而被捕，此举违反了密西西比州的法律。
1961年5月24日，一名自由乘客正被带进囚车，此时第二辆载有种族融合支持者的客车到站。车上15名乘客被捕，因为他们进入了白人专属的候车室。州长罗斯巴内特决定严惩自由乘客，遂把他们送进密西西比州的帕其门监狱。
帕其门监狱最大的牢房 照片拍摄于1962年1月9日。自由乘客到达帕其门监狱后，被裸身检查、遭遇殴打、被迫从事重劳役。来自全国各地更多自由乘客决定以身试法，誓言填满帕其门监狱，以支援自由乘客运动。
1961年5月28日 密西西比州杰克逊市，一名警察正在汽车站的白人候车厅搜查自由乘客。另有8名自由乘客因不遵从警方的命令，拒不离开候车室而被捕。照片中右侧的两位就是同组的自由乘客，其中一人是白人。
1961年5月29日 阿拉巴马州蒙哥马利市，帕特里西亚·安·杨金斯正离开联邦法庭，她此行是为阿拉巴马州种族暴力事件出庭作证的。杨金斯 18岁，是田纳西州 A&I学院的大学生。作为一名自由乘客，她逃脱了蒙哥马利汽车站的暴力袭击。
1961年5月29日 阿拉巴马州蒙哥马利市，阿拉巴马州三K党头目罗伯特·M·谢尔顿正手捂着脸离开联邦法院。谢尔顿是诸多被告中的一名，他们被联邦法庭指控没有对公车乘客给予保护，从而在车站导致了种族暴力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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