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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我在舒米学苑的日子

晓露 舒米学苑
2024-0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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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Yang,你即将看到的这篇文章里的“好朋友”。会这么郑重而傲娇地提出来,一是因为惊喜,再是因为感谢。


惊喜的是作者晓露看似自由散漫,在舒米上课或集体活动时迟到或睡觉,老让我捏一把汗怕她错过。但原来她什么都没有错过,她的发现和领悟就像早上的露珠一样多,而且闪闪发亮,映射万物。


感谢的是她细心记录下从2018年她第一次到舒米到今年春节前一起静修的这一切,让故事中的人会心一笑,让看故事的人来到舒米,也来到她的心里。


哦对了,故事中的人不止会心一笑,好几个舒米伙伴都看哭了。那现在请你欣赏吧。


——Yang




在旗溪农场的午后,我们坐在竹子搭建的大棚里削姜黄,累了时候远眺远处,金色的阳光洒满山顶,摇曳的竹叶沙沙作响,村头篮球场上奔跑的少年和田地里追逐打闹的孩童不时的传来笑声,随着时间的流逝,阳光变化着角度,扫过这村落不同的角落。风穿过山林,穿过田野,拂过我的皮肤,时而温柔,时而爽朗,空气里清新的泥土味道混杂着姜黄的辛辣。过于美好的瞬间,让我有时间凝固的感觉。
 
在城市里,我常常沮丧的看着手机屏幕使用时间,每天长达7、8个小时,它既像朋友又像敌人,吸引着我又腐蚀着我。我因为它笑,也因为它更难以忍受无聊。
 
在旗溪静修营的日子,不建议使用手机,一周下来每天使用时间大约20分钟,但似乎也不挂念什么。清晨总忙而有序的打扫,早饭后大家安静在院子不同角落看书;每顿饭大家围在杨桃树下坐着小板凳吃的很香,厨房笑声不断;午后香甜的午睡,杨桃树下院子里静悄悄;每晚大家围成圈坐在垫子上,点着蜡烛,讲着每天发生着的故事,又哭又笑。
 
生活在此时此刻,真切的听着身边的鸟叫,感受身边人的喜怒哀乐,似乎我没有在努力去做些什么,让自己变得更好,只是融进了流淌着细碎的生活里,平静中升起浅浅的喜悦。
 

让我睡的很好的教室 

我第一次来舒米是看望好朋友,碰上一位优雅的英国老师在上关于组织方面的课程。走进舒米学苑,坐在木地板上,风轻轻的吹拂着,我莫名的就开始由于放松而感到困意袭来。老师微笑着说,如果困,就躺着睡好了,你的身体知道你需要什么。这可能是我人生学习生涯第一次被理解以及尊重这种需求,也是我第一次放开了在课堂上睡着了。

几次来舒米上课的老师都不同,有泰国,英国还有本土的老师,但是没有一个人在阻止学生睡觉,尊重他人的状态、需要,包括身体、情绪和心灵,这是我在舒米学苑深切感受到的。

在这里,你是安全的,被接纳的,学习的课程里老师从来也没有一个标准,不去比较不同学生的成果,而是对不同的作品带着不同欣赏的角度,大家各自在自己的方向成长着。

我回想起平时的学习经历,总是习惯有个绝对优秀的标准,每次如果没有达到,便会像鞭尸一样在心里嫌弃自己的进度,这也许是动力,也许也是常常拖延的原因,并不想感受那份失败的感觉。
 

在舒米的课程里,非常注重身体、心灵和大脑的结合,而不仅仅大脑认知层面的学习。一次在讲组织课程上,老师邀请我们一起闭着眼睛跳舞,一方做领导者,一方做被领导者,在行动中感受着你和他人的关系。我发现原来我有很强的意愿去控制,对方稍稍跳出我的框架我就有些焦急,而我的舞伴跟我说,“我觉得我们刚刚合作的非常棒!”那一刻,她给我带来了信心,我感受到了合作,而非控制的美妙。

在活动里,我们产生了更多对自己模式的觉察,也学会了去感受他人的状态。

回到工作中,我开始启动了一个弹出模式,去观察自己的行为,我在对他人做着什么。也许之前我也看过不少理论,似乎懂了,但是没有深刻的感受,所以很多止步于认知层面。而在舒米的课程,一个概念通过大脑接受、行为实践、情感反馈,内心产生了真正的认同,从而发生改变。
 
我喜欢上了秩序 

有一次非暴力沟通的课程,我也带了母亲也一同前来。按照舒米学苑的规定,每天早上大家要起来按照值日表,轮流洒扫、做饭和整理。散漫的我并不真的喜欢这项规定,我觉得上班很累了,来舒米是我的放松。那几天每天早上基本都拖到最后才出现。同在一个寝室里的母亲,每天早上开始焦虑的叫我起床,指责我,我更加抵触,拒不配合。

直到有一天,我真的睡过了,我母亲也没有叫我。起床后,我发现所有人都已经有条不紊的做着自己的值日项目,阳光洒在院子里,有人在厨房煎着鸡蛋,有人在专心致志的扫着地上的落叶,有一种交响乐的和谐。

我突然觉得有点窘迫,也突然非常想融入其中。我知道这一刻改变已经开始了,我是发自的内心的想成为其中的一员,并不是基于外界的规则和我应该,是一种由内而生的认同。

这是一个有真正有力量,有秩序的社区对于人的影响,并不是惩罚和恐惧带来的,而是它引导和唤醒人内心向往美好的那一面。
 

在舒米厨房重新认识食物 

记得第一次进入舒米厨房的时候,大家很热烈的讨论着农场的土豆,青菜,以及他们的做法,脸上洋溢着兴奋的光芒。我本来好奇的问大家的职业,有些带着光环的头衔,她们也会有礼貌的应答,但是远没有讨论青菜的不同做法时候嘴角上扬的笑容。她们积极的行动着,把平时我忽视的那些食材当作宝贝在研究。

我和好朋友Yang分在一组值日,早几天她就问我有什么想法。想起我和她都是祖籍湖南的,我说,我父亲家由于大家都是不爱表达感情的人,并不特别觉得亲密,但是有次我在伯伯家吃早饭,那个面条的味道和家里爸爸做的一模一样,那时候我感觉我们还是如此近,我们可以做湖南的面条。Yang表示赞同,也说起儿时她在湖南外婆家的猪油酱油面条。

第二天吃早饭,按照舒米的习惯,大家一起念感恩词,Yang突然提议起,用我们家乡方言念感恩词,我许久不说家乡话,有些不通顺,但是突然理解起,这些小小的规则背后的用意。在那不通顺的语言里,我突然想起了奶奶喊我起床,厨房里铁锅铲炒菜的声音,窗户上的雾气,面里给我煎的鸡蛋。那些朦朦胧胧的回忆,带着当时的依恋,扑面而来。原来食物链接着情感的记忆。

在舒米厨房总见不到平时我爱吃的水果,便让家人邮寄了些给我。收到包装漂亮智利的车厘子,日本的草莓,我很开心。洗好了分享给小伙伴们,大家很愉快的一起分享了,同时接着认真的去检查冰箱里前几天剩下的食物,讨论怎么把这些食物更好的利用,减少浪费。

晚上,我在翻阅舒米的杂志看到一篇关于环保主题的文章,原来为了种植出那种又红又大,色泽均匀的苹果需要多套几层薄膜,让日照更均匀,色彩才能更漂亮。但同时也产生了大量的污染,有些原生态有瑕疵的苹果还由于消费者的偏好总买不出去。这时我才意识到为什么从来没在舒米看到那些完美的水果,总是在我看来有些瑕疵的本地农场的蔬果,突然为自己对待食物的分别心有些内疚。

舒米的社区伙伴们在实践着他们对环保、可持续生态的认知,贯穿在每一个微小的日常里。把厨余转为化肥,尽量采购本地农场的蔬菜和水果,发挥创意制作剩食料理,改造旧物重新焕发生机等等。


静默日 

静修营里为了减少电子产品对大家的干扰,专注在当下的生活和内心的感受,大家不能使用手机,并且有一天是静默日,要求大家止语,我猜测这天可能有许多不便,毕竟还有许多日常的沟通,例如配合洒扫、做饭等等,而且还要爬山。
 
前一晚旗溪突然开始降温并且下雨,深夜风呼呼在窗外吹着,双脚冰凉的我久久不能入睡,又浅又短的睡眠里还做了个非常可怕的噩梦,早上醒来时候浑身还沉浸在惊恐的情绪里,肢体紧张僵直,并且开始胃痛,非常不想起床,但是想着还有一天的活动,怕耽误值日,勉强的起身了,但最终还是有点迟了。

Yang见到我,马上停止了洒扫,满眼关切的看着我,似乎想询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随后又指了指餐桌,看见木质的大大餐台上摆着一个小碗乘着大家给我留的早餐,上面放着一双筷子,整整齐齐。

我自己一个人坐着吃面条,清汤挂面,窝了一个鸡蛋,阳光洒在上面暖洋洋的。突然想起大学的时候,刚到香港,每次学习不顺利或者不适应,周末闷着头回到家里时,妈妈看在眼里,也没说什么,总是给我准备这样的早餐。当我低头吃着面的时候,达达突然走过来,拍了拍我,把她手里采的花瓣放了两片到我的碗里,对着我微笑,然后静静走开了。看着碗里飘着的花瓣,突然眼泪止不住掉了下来。

旗溪的小伙伴们,总是用一种简单的方式关心任何人,没有目的,有时也没有语言,可是那瞬间,你就非常的温暖。
 
没有语言的交流障碍比我想象的要小,大家的眼神,动作都在表达着,自己也比平时更用心的观察着他人的一举一动。

爬山的时候,我看见走在我前面的Doris默默的捡着路边被游客扔下的矿泉水瓶和包装袋,装在她带的袋子里,我没有带袋子,于是一手拿着水壶,把垃圾拿在右手里,尽可能的多拿一点。走在我后面的老魏,突然拍拍我,让我把水壶放在他的篮子里。我很感激的看着他,放下水壶,迈着轻快的步子往前走。

走到山下,回头一看,后面的小伙伴不知道哪里找来的箱子,里面装满了在下山路上捡的垃圾。虽然没有语言的交流,大家却有着有力的共识和行动。
 
这一天过得很安静,很绵长,像一种清洗,冲掉了堵塞在心上的各种杂念,感官变得更敏锐了起来。

我听到了更丰富层次的鸟鸣,更细腻的感受到赤脚踩在阳光晒过的院子里石头上的温度,和街坊邻里对视的温暖,好朋友相视一笑的默契。晚上顶着星光,穿过竹林,感受到晚风吹过发丝的清凉,心里很清澈,充满温柔与喜悦,步伐变得轻盈。
 

突然想爬树 

有一天早晨阳光很好,院子里暖洋洋的。小七突然爬到墙头看书,YING突然说了句,“我突然很想爬树”,于是两脚往树上一蹬,爬起了院子里那棵老杨桃树。开始她有点不适应,一直在尝试不同的方法上树,路过的小伙伴加入了爬树的讨论和实践阵营,欢声笑语一片。


课间休息,YING在冥想室外小走廊里弹着电子琴,据说她好多年没有碰琴了,在重拾儿时的记忆。流淌的琴声穿过走廊,我正坐在外面的大教室的木地板上,听到那首熟悉的曲子《少女的祈祷》,是我小时候在舞蹈房里形体基础课放的音乐。望着面前光滑的木地板,我也“突然很想跳舞”。


这种自发性,是如此的珍贵和难得。日常生活中,烦闷的时候可能习惯性的摸出手机得到一些满足,走进喜欢的餐厅得到一些食物的安抚,打开一部精彩的电影获得那沉浸的两小时,但更多的是一种逃离的姿态,是一种消费。

走进日常的生活里,不是机械的重复和被推着走,真心实意的想去创造什么,去实践什么,那样冲动的瞬间,随着长大却在减少。这种冲动,似乎是藏在心里深处,上面盖上了各种烦恼、情绪,一直在冬眠。在舒米学苑里,随着杂念慢慢的消融,自发性和创造性像两只睡醒的小兽,悄悄的活络了起来。

有天早饭突发奇想把火龙果打成泥,加到鸡蛋饼里,做出紫红色的蛋饼,取名“爱的过火火龙果鸡蛋饼”,由于这个新鲜的主意,我非常得意,在厨房蹦蹦跳跳。好朋友Yang说,咦,那个大学时候的你又回来了。

社区的小伙伴们带着这样的自发性和创造力在这里生活着。

很多小而美的惊喜每天都在舒米产生着,院子里种多了许多植物,还挂上了有他们名字的牌子,教室里多了新做的树形的小地灯,咖啡室里多了废弃家具改装的桌子、沙发,破旧的凳子被小伙伴们油漆一新,画上了不同的图案。

平凡的日子并没有在单调的重复,而是被大家用心打磨出了淡淡的光泽,散发着迷人的清香。
 

神奇的晚圈 

晚饭后,舒米的伙伴们没有看电视的习惯,却有比电视更精彩的晚圈。旗溪农场和舒米学苑的朋友们围成一圈,点着蜡烛,在短暂的冥想之后,逐个分享今天的感受和故事,分享的时候每个人安静的倾听,不能打断别人。

本以为不相熟的大家会有些尴尬,但是每个人的分享都特别的敞开和真诚,晚圈总是让大家又哭又笑。打动人类情感的永远是那些真实的存在,光明的或者灰暗的。

旗溪生态农场组织形式很特别,招募了很多生活合伙人,大家以挣工分的形式在农场工作,文化开放自由,大家根据各自的兴趣在这里发展,有一些是来农场体验的朋友,有一些是立志在生态农业发展的伙伴。

农场工作的F平时很沉默,不苟言笑,穿着格子衬衫,默默的烘烤着姜黄,有条理的完成自己的工作,坐在角落安静的吃饭。我总觉得他有个自己独立的空间,跟大家隔着距离。所以,我也不敢主动跟他打招呼,遇见会有点不知所措。

一天晚圈的分享,轮到F,他凝重的说,“今天烘了700斤姜黄,觉得很快乐,于是跟B分享,但是B的回复很冷淡,很像老板的感觉,很难过。”我惊讶于他的直接与敏感,转头看看B,他低了低头,也没有说话。第二天晚上,F又分享到,“今天我觉得特别开心,因为下午B经过的时候,像朋友一样拍了拍我的肩膀。而且有人走的时候,跟我说了一句,我们先走了,我觉得很温暖。”

借着微弱的烛光,我看着F的脸,紧绷的神情有了一丝的柔软,眼神透着欣喜。

于是接下来的一天,下着雨,我见到F主动邀请他一起走,走在路上,我说,“我觉得你很勇敢,如果是我,可能没有勇气这么直接的表达。”F很腼腆的低着头说,“源于信任”。慢慢的,我感觉之前隔着的那层看不见的玻璃罩在消融。

老魏是农场新来的伙伴,高大俊朗,主动热情,我刚进院门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一边声音洪亮的问我要不要帮忙拿行李,一边直接走过来把我的小箱子提起来了,毫不费力。我有点诧异,旗溪社区生活的小伙伴总是腼腆内敛,突然来了一位这样直率的大叔。

一天晚饭后我正在和Yang在村里散步,雨后的马路有点湿漉漉的,灯光在地面的小水坑里反射出淡淡的黄光,空气有点冰凉,我们两个在小声的谈着一些烦恼的事情,由于话题比较沉重,时而沉默,马路很长,一眼看不头,情绪在顺着马路在蔓延。

忽然后面一辆自行车急促的铃铛声响起,划破了宁静,一团黑色身影从远处呼啸而来,定睛一看,是老魏,车前面的横杠上还坐着一个女孩子。老魏也发现了我们,用他那铜铃般敞亮的嗓门大声喊到,“我们去买橘子!”,自行车经过我们面前的一个小水坑,我们急忙闪躲,老魏却越发兴奋,吼了句,“Show Time!”,骑车加速通过,水花四溅,伴随着车上同伴的尖叫。

“这是台湾电影里常出现的中二少年吗?”我愣住了,问Yang。Yang笑了笑,说“橘子应该很甜。”

隔天下午劳作的时候,他开始介绍自己的过往,小时候有段在农村特别愉快的生活经历,天天上树掏鸟窝,各种玩耍,40岁几次创业受挫后,想回归田园,做跟教育相关的事情,他说想建一个生态村。

一边惊讶于白羊的风风火火,一边也不禁的为他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担忧,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于是我就抛出了很多现实问题给老魏,试图去劝说他。老魏依旧大大咧咧,热情的问着同伴关于生态村的一些问题。“你什么时候去,告诉我,我也去考察考察。” 我心里犯着嘀咕,觉得不靠谱。

晚圈的时候,主题是分享一个过往难忘的场景,同伴们哽咽的说起各种催泪的故事,轮到老魏,他比平时要低沉一点的声音,说起今年离开老家,南下广东,父母送他上车,挥手告别。“我这个年纪,做这种决定,他们还支持我,是不容易。今天聊天也很多人否定我,打击我,可是我觉得我要试一试。”

看着老魏,他并不年轻了,眼神里却仍然燃烧着某种炙热,在他这种真诚的表达里,我觉得有点内疚,并不是观点有问题,而是在那个交流的过程中,缺少了一个叫做“去理解”的环节。

晚圈的迷人之处,我们可以窥见一个人真正的感受,在这种坦露中,放下自己的评判,和他人的脆弱或者喜悦相遇,出现了某种内心的链接。

在饭桌上我们和最亲近的家人,也有许多这样交流的机会,但是聆听的总是太短,评判的总是太多,对方内心小小的渴望在所谓理性的评判中熄灭,关上了心门,我们失去了情感链接的瞬间。

最后一天的晚圈,大家围在篝火边。平时热情开朗的小七突然问小郝,“我总是感觉到孤独,不知道你是否有这样的感受,你是怎么度过的?”小郝分享了一本他喜欢的书,里尔克的《给青年诗人的一封信》。

眼前的柴火噼里啪啦的响着,在这小小的院子里,有资深的环保公益践行者,国际化背景的青年人,回归田园生活的白领,声音柔和低沉的诉说着自己的故事,共同编织着这温暖、写意的社区生活。


经营和维系这样的可持续生态社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也曾跟达达问过,是否有艰难的时光,达达平缓而坚定的回答,是的,当农场餐厅被拆除的时候,但是回望那残垣断壁,她仍然觉得是她人生美好的时光。




🌲
这是来自我们的舒米米晓露在春节生活营后的记录。如果你对旗溪感兴趣,对生态社区感兴趣,对另一种生活方式感兴趣,欢迎你来参加舒米的【生态社区营】,第一期在3月19日-3月21日,第二期在4月3日-4月5日(清明假期)。
 
斯人,斯地,斯生活。欢迎你,在这个春天,来到希望的田野上。


击链接了解更多:招募|旗溪生态社区:另一种生活方式是可能的

/Staff/
文字:晓露、阿若(推荐语)
载:小鹿课间休息
编辑:丸子
图片:晓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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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米学苑,受英国舒马赫学院的启发,创办于2018年夏天,坐落在广东中山旗溪村,三面环山,乃闹市中的自然家园,是一个身心完整、知行合一、展现生活的美好,引导和协助个体与组织的生命转型的场域。舒米渴望与全球志同道合的社群一起推动社会朝向生态文明转型。

我们通过落实到生活实处的沉浸式体验教育和全人教育,引导参与者重建与自己、他人、自然的连结,唤醒生命的本真与活力,找到生命的意义和使命,从而坚定地走在有觉知的创造之旅上。现有生活合伙人项目、生态社区体验营、正念生活营、舒米TALK等常年招募、定期举办的活动和课程,主要针对成年人群体,也接受团队的定制。目前正在筹备”舒米十讲”等系列线上课程。

舒米正在探索一种更有温度的商业组织运作形式,“怎么做”和“做什么”对我们来说同等重要。我们不止步于个体生命的身心灵完整,还关注和实践组织的身心灵,正走在青色组织和觉醒商业的探索之旅上。目前正筹备“组织蜕变”宇宙成长伙伴的招募。

定时承接有共同理念和价值观的团建、工作坊,为有趣的内容提供温暖和环保的空间、蔬食餐饮服务,使可持续生活等理念、社区氛围和自然环境,可以在课堂之外滋养到学习者。舒米相信,每个灵魂的到来都将滋润这个场域,参与到一种无形的创造与沉淀;而这个场域反过来也会默默爱护着每一位来到这里的人。

舒米通过创造一种拥有不同可能性的场景和实践场来实现教育的使命,也在这个过程中,与旗溪生活农场、旗溪社区伙伴一起,建造旗溪生态社区。舒米伙伴在一起生活、做饭、洒扫、晚圈、冥想、组织各类有趣的社区活动,发酵基于爱、信任、合作的社会文化,用行动支持在地经济和参与在地文化的保育,重建生产、生态、生活、生命共存的美好乡村,探索新时代人类群落的新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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