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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Chat ID gujibook Intro 分享最新古籍行业动态,学习古籍收藏与鉴定知识,传承中华传统文化,请关注gujibook   “每天早上8点到下午5点,日复一日,寒来暑往,这是我们的工作,也是我们的生活。”说出这句话时,江西师范大学图书馆的张伟小心翼翼地移动手中的直尺,埋头反复确认刻度,力求得到手头上那部古书最精确的长宽数据。  多年来,他和另外两位同事几乎每天都在这个200多平方米的古籍室中忙碌,已逐渐习惯了常人难以忍受的枯燥和孤寂,只为让馆藏的六万八千册古籍得到整理和保护。  张伟今年54岁,从事古籍整理工作已有12年。他告诉记者,这份工作可谓事无巨细:不仅要考订每本古籍的年代、版本、作者,还要详细地测量它们的长宽高和开本数据,并录入“全国古籍普查平台”,甚至连每页的行数、每行的字数都“不能放过”,遇见残破的书籍还要进行简单、基础的修复。  “完全没有捷径,有时候一本书颠过来倒过去地翻,不下几百遍,实在很辛苦。”张伟说。 图为古籍整理者在工作。新华社记者刘茜摄  张伟的同事、55岁的胥勤本是财会专业出身,2008年辗转到江西师大古籍室担任图书管理员。尽管从小热爱历史和古代文化,又有多年财会工作培养出的踏实和细心,但繁杂的古籍整理工作依然会令她有时感到“崩溃”。  “刚来的时候,整个古籍室就我一个人。清点书柜的藏书,一次就得花好几个小时,要反复几次验证数量,人真的会晕。”她说,“有时候第一遍清点是一个数字,第二次又差了一两本,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再点。”  江西省高等学校图书情报工作委员会原秘书长、从事图书管理工作50余年的庞德经介绍,江西师大早在1940年代就开始从全国各地收集古籍,高峰时达到11万多册;但曾有很长一段时间,所藏古籍都被束之高阁,既无人管理,也无人借阅。  31岁的张继梅是南开大学的历史学博士,也是目前三位整理者中最年轻的一位。她告诉记者,2016年初刚来此工作时,馆藏古籍多年积攒的灰尘和滋生的霉菌常令她过敏、咳嗽、双手脱皮,“家里孩子小,我回去都不敢抱他,就怕传染”。  为此,她不得不常年“全副武装”,帽子、大褂就不用说了,手套、口罩一戴就是好几层。冬天还好,夏天闷热难耐。 图为张继梅(右)与胥勤在工作中讨论。新华社记者刘茜摄  虽然如此,但张继梅无怨无悔:“再脏、再累,我也必须尽心尽责。我要对得起自己,更要对得起这些古籍,对得起我们的历史和文化。”  “其实辛苦、枯燥都不算什么,”一直在旁工作的张伟也抬起头来,目光里有了笑意,“一想到那些几十年都没人见过的书,能经过我们的手进入古籍平台,全国、甚至全世界都可以分享,那是很有成就感的。”  “有时候一本书的信息在工具书里、网上都查不到,让人特别头疼,最后终于弄清楚来龙去脉,发现这是我们馆藏的孤本。”胥勤说,“这么宝贵的文化遗产被我们保护下来,真的自豪。”  2017年2月,国家文物局印发的《国家文物事业发展“十三五”规划》提出,加强文物保护利用,让收藏在博物馆里的文物、陈列在广阔大地上的遗产、书写在古籍里的文字都活起来。  张伟介绍,经过多年的努力,已初步查明目前江西师大图书馆古籍室藏书约六万八千册,4560多种,最早的古本可追溯至元朝。  他表示,尽管环境、设备、技术上的困难仍然存在,但他们将持之以恒,力争在“十三五”(2016-2020年)期间完成馆藏所有古书的整理和保护工作。  武汉大学中国传统文化研究中心副研究员洪均认为,整理和修复古籍,既是传承无形的中国传统文化,又是保护有形的中国文化遗产,而古籍整理和修复的技术不只是简单的重复劳动,更渗入了中国传统文化的诸多要素,成为中国一项专门的非物质文化遗产。  采访期间,江西师大的几位学生来古籍室参观,近距离接触千百年来的典籍实物,他们感到震撼。  “古籍是祖先为我们留下的财富,他们的智慧为我们提供了借鉴。整理这些典籍,对中国文化的发展特别有意义。”学生李攀说。  “我觉得古籍整理好‘酷’,寻找古籍就像哥伦布航海一样。但这份工作的确很辛苦,需要耐心和毅力,特别钦佩整理者们。”学生王慧盈说,“如果有机会,我希望能为古籍整理做些力所能及的工作。”  “我们的工作只是一个起点,希望这些典籍的内容被更多人看到,真正发挥它们的作用,让文化遗产好好地传承下去。”胥勤说。在她身后的桌上,几大摞积着厚厚灰尘的古籍正静待被整理和翻阅。 如需参与古籍相关交流,请回复【善本古籍】公众号消息:群聊 欢迎加入善本古籍学习交流圈 Reward 长按二维码向我转账 受苹果公司新规定影响,微信 iOS 版的赞赏功能被关闭,可通过二维码转账支持公众号。 Scan QR Code via WeChat to follow Official Accou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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