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翼提起三尺剑:反抗左翼暴政,欧洲人不再害怕!
京师皆骑汗血马,回纥喂肉葡萄宫
△杜甫
1、招魂
我清楚地记得,那是近四年前,在纽约市的森林小丘的街道上,这是一个犹太人聚居的古朴小镇,戴着犹太小圆帽的正统犹太人那时还可以在自己的家园里自由踱步。
我最喜欢的传记作家Ron Chernow就诞生在这里,有着百年一遇的火爆度的音乐剧《汉密尔顿》,其灵感就来源于他的同名传记。他是一个传统的温和左翼,就是社会政策上偏平民大众,但生活观念上偏传统价值。
这样的左翼和传统的右翼一道,近三百年缔造了人类历史上最强大的美帝国,改变了世界。
在政治哲学上,既信奉自由主义,又兼顾平等政治。在政治生活上,既伸张权利至上,又严于自律自省。
在两党政治上,既相争,又相容。在外交政策上,既道德政治,又现实主义,或者说,既天命在我,又帝国主义。
在利义观上,既制定游戏规则,又唯利是图。在政府治理上,既自由市场,又重商主义。在经济生活上,既鼓励个人创造,又拆除公司垄断。
在生活观念上,既新教立国,又容纳多元文化。在阶级观上,既尊重平民群体,又捍卫精英价值。
在身份政治上,既主张多样性。又在乎昂撒精神的大熔炉。在平权运动上,既考虑相对主义背景的照顾,但归结为机会平等,择贤第一。
就这样,偶尔出现越轨,总能回归平衡,屡次危如累卵,到底化险为夷。我们能在电影《阿甘正传》中看到他们的对立融合,在《拯救大兵雷恩》中看到他们的终极担当,而在伊斯特伍德的晚年电影中,则看到一种平衡正在解体、责任岌岌可危的精神招魂。
这是一种完美的大战略,神奇地践行了《了不起的盖茨比》的作者菲茨杰拉德的名言:一流的智者,能够同时在脑海中持有两种相反的想法,并且仍然保持行动力。我们能在盛唐的中国身上,看到先辈拥有同样的智慧。
然而曾几何时,这样的立国根本正在轰然倒塌。
随着全球人口和种族结构发生不可逆的巨变,左右两翼的好战主义者导致国力的衰败,贪婪的资本家推动金融危机暴露道德的沦丧——
继承断头台和古拉格精神的白人左翼精英粉墨登场,和沉溺于受害者心理的非洲裔、生长于政治崩溃的贱民国家的拉美裔、嗜血的原教旨主义中东裔,以及各种自私自利的身份政治表演家,加上各种行业机构的精致利己掌权者,结成群魔乱舞的统一战线。
他们绑架党内传统的温和左翼,哄骗那些善良无知的中间群众,对依然以白人为主的保守派,发起一场无情的革命总体战。
而这场革命的道德和手段是如此不对称,保守派依然信守宗教观念和传统美德,同时人口上处于绝对劣势。
在名著《我们是谁》中,保守派政治哲学大师亨廷顿指出,随着人口结构的变化和边境的恻隐开放,美国立国的昂撒-新教的文化岌岌可危。而正是这种四海一家的博爱精神,造就了美国的多元化和多样性社会。因为屹立于纽约港风雨之中的自由女神,大庇天下寒士,而且不强行同化他们。
亨廷顿忧心忡忡地呼求:只要致力于发扬昂撒-新教的文化和美国前辈所树立的美国信念,即便创建美国的那些白人昂撒-新教的后裔,在美国人口中只占比无足轻重的少数,美国仍然会长久地保持其为美国。
多么像秋风怒号中的杜甫天问: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
多么善良而自虐的保守派。然而,没有人,又何来的文化?没有认同,又何来的改变?埃及的金字塔依然巍然耸立,法老的传说依然遍布四方,然而法老的子孙已经渺不可寻,埃及的上空飘扬着穆斯林兄弟会的旗帜。
从美国到欧洲,左翼的各种族和各身份的统一战线暴政,根本不按照规则出牌。
善良的右翼和独立派爱自己的国家。爱国的本质是爱护,爱护制度,爱护社会,爱护生活,爱护土地,爱护一切,爱这个国家像呼吸一样存在但似乎不可捉摸的精神。
但左翼爱的是权力,是神权一样迷醉的意识形态。要实现这一切,恰恰必须摧毁这个国家,摧毁这个国家的一切,宁可在焦土上再建一个权力和思想的天国。就像哈马斯宁可不要50英里以北特拉维夫式的活力四射的白色城市,而要用源源不断的数以百亿计的美元援助,建立一个穿越于蛛网地道的牺牲神权。
所以,善良的民众经常疑问:他们为什么不爱国?他们为什么要毁掉自己的国家?因为左翼要的不是这个国家,他们只要这片土地,然后建国。
2、蛮族
他们最凶狠的武器,就是摧毁自己国家的边境。
相比于这个,左翼热衷的内部种族斗争、泛滥的身份政治运动、对保守派教授的大学清洗、压迫精英学生的平权运动、霸占主流机构权位的DEI、摧残少年生理的性别认同、政治化司法对民主的伤害、治国无方的通货膨胀,等等,其危险相比而言都后退一步。
这不可思议现象的背后,是古往今来必然的权斗逻辑,从罗马帝国到汉晋帝国,概莫能外,现代左翼的权力动物则创造性地活学活用。
古代的帝国争权者,需要引入虎视眈眈的蛮族势力或雇佣突骑飞箭的蛮族战士助力,在罗马有高卢人、日耳曼人等等,在汉晋帝国有匈奴人、鲜卑人等等。
现代的白人左翼,则通过不流血的战争夺权,需要的是现代「蛮族」的选票轰炸。
于是,荒唐的景象古今中外通用。安史之乱的唐朝时代,京师皆骑汗血马,回纥喂肉葡萄宫。在拜登政府的美国,至少1000万,可能达到1800万的非法入境者,被刻意护卫,大摇大摆地涌入。
当这些现代的选票「蛮族」,抵达左翼的渊薮纽约,政府挪用纳税人的税款,把他们供奉在曼哈顿的豪华酒店;迫使莘莘学子停课来安顿他们,而可怜的学生已经被左翼的封校耽搁了几年学业;还得周到地献上美元以万计数的预付借记卡;再慢慢牺牲早在囊中的有色人种公民,给这些新来的造王势力优先安排工作。
更大范围内,左翼的加州政府,正一步步逼近赔偿该州符合条件的成年黑人8000亿美元,几乎每人平均120万美金,旧金山的一个提案甚至达到每人500万美金。挥金如土的加州政府,全年预算也只有不到一半的约3000 亿美元。
视野再投到欧洲。人口仅有2000万的荷兰,一项研究表明,花在非西方的各色移居者身上,每年的净成本为170亿欧元,对这个小国来说是一笔巨款。
古代的希腊罗马世界,无论是否自以为正统,无论哪个时代,无论国家气象万千还是风雨飘摇,他们都自豪于希腊罗马的文化,而蛮族也将传承和光大这种文化,视作理所当然。
一位著名的西方政治哲学教授告诉我:希腊人被罗马人征服,罗马人被日尔曼人征服,但他们在文化上,最后都被反向征服;因为他们是同一种族,都有共同起源,文化上有契合性,只是发展水平有差异。
曾经的美国也是如此。几百年来,美国作为大熔炉,其实熔合的主要是欧洲各种白人,开始是昂撒-新教徒,然后是北欧日尔曼-新教徒,再下来是南欧罗曼-天主教徒,最后是东欧斯拉夫-东正教徒。
这几个民族,文明程度一个比一个差距大,相对于前者,后者就是野蛮人。但毕竟都属于白人-基督徒这个大范围。
上世纪60年代以后,才出现拉美人大批涌入,与此同时,黑人开始要求进入主流社会,并取得主导权。这是西方文明从未遇到过的真正挑战。
问题的关键更在于:所谓多元文化主义,就好比,往熔炉里添矿石,是可以熔化的;但如果添岗岩,就不能;添得太多太快,火就被熄灭了。
古典中国的情况,和罗马美国殊途同归。汉族具有当仁不让的文化自信,一方面区别华夏和蛮夷,另一方面,则熔以「入夷则夷入夏则夏」,意思是文化标准而非种族标准。
还有,按这位教授的看法,中原汉人遭遇野蛮人,两者文明的差别程度,和罗马的情况一样。
正是基于这种文化的自信和融合,我们能看到战国的赵武灵王,学习胡服骑射,而政治黑暗的南北朝,鲜卑的拓跋宏迁都汉化。
没有任何时代和任何族群,像现在的西方左翼一样,为了建立权力和意识形态的帝国,疯狂开门引入能报答他们选票的现代「蛮族」。
他们甚至依靠「廉价的假货」媒体提供的数据,寻找托辞说,非法入境者犯罪更少。
且不论调查的选择性或造假度,他们不说,政府助力非法入境,从第一步就破坏了作为民主根基的宪法精神和基本法律,实际上这就是叛国罪。
这也意味着,非法入境者从第一步就涉嫌犯罪。如果没有非法入境,这些国家压根就没有那些多出来的犯罪。何况,非法入境期间犯罪少不是很正常吗?多数人谁愿意被抓住遣返?
比开放边境更可怕的是,根本不需要同化。比不需要同化更可怕的是,谁要提同化,提熔炉,那就是种族歧视。比种族歧视污蔑更可怕的是,他们的国家的历史被篡改。1776年的抛头颅洒热血不是美国建国日,1619年的运奴船抵达才是。
这群双标的左翼,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不把非洲国家的建国日,改成卖奴日?
比篡改历史更可怕的是,那些国家诞生过人类历史最伟大的思想、最伟大的人物、最伟大的政治实验,现在从大卫∙休谟到黑格尔,从乔治∙华盛顿到托马斯·杰斐逊,一言以概之,全都是应该被抹掉的种族主义者。
于是,一个现代的群胡归来血洗箭的「蛮族」奇观出现了。和这样的奇观相比,如此惨无人道的非法入境者奸杀少女,甚至还是较小的事情。
在哈佛这样的校园里,通常实行心诛政策,不需要你的行为有真实确凿的证据,如果你的言行让一个有色人种不舒服,可能就是种族歧视,受到学校纪律的惩罚。但是哈佛的校长公开说,呼吁对以色列人实行种族灭绝,这是否违反学校纪律,则要看上下文。
在欧洲的街头,中东入境者可以公开宣称,我们能生更多的后代,我们有更多的兄弟姐妹,我们要把这里建成穆斯林国家。
在大西洋两岸,满街的蒙着头脸的中东入境者,汇合统一战线的各种肤色的口罩一族,呼吁从河流到海洋的路人皆知其寓意的口号,号召十月七日再来一万次,烧掉东道国的国旗,高喊打倒接纳他们的国家。
白人左翼精英为什么要这样,按那位教授的话,自虐,自残,自杀?
因为一旦入境,这些现代「蛮族」就堪比弯弓射雕的胡族健儿,能献上忠诚的选票。甚至不必等到成为公民,在左翼的立法机构和行政机器的操纵下,全凭政治道德,无需验证身份,就能实现投票。
本来任何极端的社会工程,最后都会像麦克白的演说,一场喧哗和骚动,毫无意义,归为沉寂。
但是一旦拥有源源不断的不可逆的人口优势和选票,这种社会工程,交织着精英的个人权位和意识形态,以及各种族的群氓的乌合冲动和福利贪婪,就可以永远不会退场,成为地上天国的末日狂欢。
而另一方面,白人左翼精英最后也会沉溺于打开的潘多拉魔盒,即便叫苦不迭也无能为力。
因为一旦非法入境者进入,要想再驱逐几乎是不可能的。有无数的左翼维权猎食者在等着起诉政府。政府根本无法核查这些人的材料,有时采取测谎技术,可任何一次过后,都是诉讼带来的再测,直到公共成本不可承担,彻底一地鸡毛。
到现在,欧洲死猪不怕开水烫,美国则干脆开门迎客。
3、胆怯
在白人左翼的统一战线革命的镇压下,世代生长在这些国家的保守派,尤其是保守派白人,成为祖国的陌生人,战战兢兢地噤声不语,反思着八杆子打不着的所谓祖宗八代的原罪,并且,现实地,要开始掏出自己的财产进行赔偿。
奇怪的是,这些白人左翼精英,却不需要因同样的血统付出代价,反而处于权力的顶峰。
他们协同各种肤色和各种身份的同盟,端居在道德和正确的制高点上,享受权力的盛宴和利益的狂欢。
谁要流露出一丝想呼吸的勇气,那就是极右,就是纳粹,启动觉醒审查,开除工作,动用司法武器,打入地牢。
近四年前那个森林小丘的早晨,拜登基本确定胜选,我走到街上,用蹩脚的英语,询问路人支持拜登还是川普。
我知道美国人如今已经非常谨慎,但我没有想到如此恐慌。
我是一个外国人,但我支持拜登。那时我的政治观念,类似于此文最开始提到的传记作家Ron Chernow,称得上不平的左翼,政策看法偏向于左翼,但对此保持警惕。多数善良的自由主义都是如此。
虽然黑命贵运动分明看到暴力的嗜血,但我依然想这是法国大革命以来,那神圣平等的必要代价。而一旦川普扬言要调国民警卫队入场,我认为相比于街头混乱,这是独裁的边缘。
那一刻,我的天平完全倒向拜登,再也没有犹疑。我的想法是,即便左翼正在侵蚀《阿甘正传》里那个虽然有冲突但依然包容的传统美国,但可以让他们掌权四年,以确定他们究竟如何执政。何况,川普自己的行径,证明他的确不适合连任。
这就是一切善良的保守派和独立派的基本心路历程,从华尔街日报到《国家评论》,从郊区居民到温和共和党人,都是如此,要么痛苦地投票拜登,要么痛苦地退出投票。而当时的左翼媒体则说,保守派更应该投拜登,因为他能带来团结,能压住进步左翼。如今看,狡诈的左翼真是巧舌如簧,包藏祸心。
四年风雨苍黄,四年沧海桑田。美国的情况,比可以想象的还糟糕。
回到森林小丘。有一位正准备挪车的中年白人女性,欲言又止地避而不答,我厚着脸皮继续追问,她不得已说这是个人隐私。这时候,突然从后备箱处冒出来一个个子较高的年轻人,带点络腮胡子,应该是她儿子。他仰着脖子说,川普!我投了川普。他可能看我是亚裔,肯定会选拜登,对我有防范心理。
我变得谨慎起来,为了引导路人开口,决定用点技巧,呆在公寓门口,看见一个人出去就给他开门。的确一名难以确定肤色的青年男子,用英语微笑着感谢和问候。我赶紧递上问题,他脸色大变,支支吾吾起来,窘迫得不行之际,突然说,我不懂英文,不知道你说什么。
我唯一碰到的坦率的川普支持者,是一位老年白人女性,看上去像美剧《少年谢尔顿》里的外婆,略微佝偻着背,但依然见得年轻时的风貌。我话还没问完,她就说,川普,我要我的川普。我只好安慰说,他做得的确不好,不过你可以耐心等待,选民给了民主党四年机会,看他们是否犯错。
老太太回答,带着哭音,不,我现在就要。可以想见,一个年轻时就宠聚一身的女子一生的任性。
一路下来,凡是选择川普的市民,多数都是这样躲闪犹豫。而那些选拜登的市民,则脱口而出,经常还要开心地比一个胜利的手势,不停步地扬长而去。
这个小镇的犹太裔主流居民,基本上都是Ron Chernow这样的不平的左翼,大多数都选择民主党。
四年之后,他们不得不面对,在他们自己的街道,张贴寻找在哈马斯袭击中失踪的同族人质,哪怕是儿童,会被中东入境者沿途撕掉,没有警察出面干涉。
这是什么样的世道?一个公民选择自己的候选人,什么时候变成了见不得人的事情?什么时候变成了可悲的人?什么时候变成反对民主的人?什么时候变成了纳粹?除了古拉格国家和香蕉共和国,除了道路以目的周厉王时代,谁还会这样?
西方苦左翼暴政,尤其是种族暴政,久矣。
4、不害怕
一切道德拘束主义者,面对狡诈的邪恶,最初都会陷入被动,但是,一旦经历了珍珠港,事物就会起变化。
左翼政治图穷匕见,黔驴技穷,西方的民众正在觉醒,拒绝害羞,抛弃害怕,撕下身上被左翼贴的自虐符咒,勇敢地站出来反抗。
在美国,民主党人和左翼媒体,再也没有办法欺骗民众,不得不硬着头皮驱逐已经陷入中度阿兹海默症的拜登。
在七个最关键的是摇摆州,从宾夕法尼亚,到密歇根,到佐治亚,到威斯康辛,到亚利桑那,到内华达,直到川普2020年赢下的北卡罗来纳,川普的民调全线领先。左翼深文周纳的曼哈顿司法围猎,不仅没有损害川普,反而更助长了他的民调和筹款。
隐忍多时的最高法院,不再对左翼暴政怯怯懦懦。面对左翼发起的污名运动,他们站出来捍卫建国国父设置的最后一道民主堡垒。
大法官们——不得不说是保守派居多——冒着共和党中期选举失利的后果,也要恢复这个合众国的蒙尘的宪法精神。半世纪前,最高法院滥引隐私权利,保护所谓堕胎权。现在它拨乱反正,将堕胎的选择权,下放给各州人民。
实际上,绝大多数保守派民众不反对早期和例外堕胎,而左翼却恐吓民众说,右翼扼杀女性的自由和生命。
双标的左翼,哪怕是对花花草草猫猫狗狗的生命,都视如己出,为什么对胎儿,却弃之不如草芥呢?按左翼的逻辑,胎儿作为弱势生命,其权利不是更应该优先吗?为什么圣母仁慈的左翼,此时却变成冷酷残暴的右翼呢?实际上,不过是因为右翼和基督徒占了保护生命的先,左翼于是必须对着干。
最高法院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着总统辩论的热潮,架好门前的隔离护栏,抛出一连串判决。这中间包括,反对民主党的袋鼠法庭,滥引妨碍司法公正的历史判例,起诉国会山骚乱的民众。尤为突出的是,有限支持川普的总统豁免主张。
已经遭受辩论打击的左翼更是如丧考妣,叫嚷这是MAGA法院,摧毁美国民主,威胁进行弹劾。可事实上,最高法院2023年任期,45.8%的案件是一致裁决,远高于2021年的26.4%。甚至反对滥用司法的判决,自由派大法官卡坦吉·布朗·杰克逊是多数派,反而保守派大法官艾米·巴雷特持不同意见。
说到川普干涉选举案,左翼嚎什么呢?大法官说了,给司法部长打电话,没法算违法,但川普要杀人,那与庶民同罪。左翼难道不知道,这不是保护拜登吗?否则川普一旦上台,拜登指挥国土安全部长开放边境的叛国罪行,可以被抓起来一万次。
左翼就是这样双标。美国最高法院判决但凡对他们似乎不利,立即就是民主在黑暗中死亡,司法分支侵害行政权力。可为什么,右翼的以色列政府推行司法改革,要求限制偏左翼的最高法院的权力,美国左翼却义愤填膺,说内塔尼亚胡干涉司法独立呢?
为了权力,不需要任何脸面和逻辑。但善良的美国民众已经不再害怕。
5、欧洲
在欧洲,荷兰的民粹右翼在吼叫,不堪重负的选民,已经推选首相海尔特·维尔德斯走马上任。即便左翼污蔑他有穆斯林恐惧症,他大胆地说:我不憎恶穆斯林,我憎恶伊斯兰教。
上一轮欧洲议会选举的民粹右翼狂潮,自不待言,尤其瞩目的是,德国的选择党一举压倒总理朔尔茨的社民党,排名第二。从前左翼一说就是纳粹,就是极右,现在德国民众不害怕了,不装了,就投选择党。
在法国,无论狡猾的马克龙如何玩弄花招,勒庞的国民联盟在法国议会选举的第一轮中得票33.25%,远高于马克龙的中间派联盟,得票只有20.8%。
勒庞系大概率赢得7月7日的决选多数,拿下政府总理职位,这样马克龙就成为内政傀儡——外交权力继续——勒庞则能垂帘听政。
这位欧洲现代史上最花里胡哨的政客,穿上龙袍不是太子的马基雅维利主义、沐猴而冠的拿破仑,在移民、通胀和地缘政治上一无是处。
法国的街道正在燃烧,先贤祠流传的文明在流血,而卖弄风骚和前恭后倨的对俄政策,没有得到普京的半点尊重回应。
他的哲学论文是马基雅维利。十几岁的他,从丈夫身边拐走了人妻布丽吉特·特罗尼厄。成年后又背叛了老板弗朗索瓦·奥朗德,后者让从未真正领导过任何组织的他担任经济部长。两年后,狡猾的他甩掉前任老板,成为法兰西共和国总统。
他先是试图玩请君入瓮的游戏。欧洲议会选举失败后,立即提前进行本国议会选举。他的如意算盘是,一旦勒庞系赢得选举,其28岁的门徒乔丹·巴德拉执政,他在背后操控深层政府联盟,将会弄得勒庞手忙脚乱。这样的话,到2027年,就能让勒庞永远失去问鼎的机会。
现在眼看形势不妙,他似乎又想联合十八路反王,趁议会决选时扼杀勒庞。
无论如何,走到这个份上,勒庞已经不害怕,法国的民众已经不害怕。
正在进行的英国大选,英国民众已经彻底受不了猥琐无能的保守党,他们不仅没有阻拦住非法入境者,甚至搞经济也弄得跟左翼一样。
这回英国人民宁可自杀式投给工党,接受它的无限加税和开放边境。但是,民粹右翼的改革党党魁奈杰·法拉奇,已经神奇地再次崛起,他极可能首次赢得下议院一个席位,更重要的是,他可能永远埋葬保守党。
他将傀儡战略运用到淋漓尽致,这是一种曹丞相司马懿式的战略,决不当头,幕后操纵。由于英国是两党政治,脱离保守党的他,永远不能当上首相。但没关系,你保守党如果不接受我的政策,就永远赢不了选举。
这是一种借尸还魂的战略,从外围渗透,从内部架空,血洗主流政党的方向。
他是川普的英国版,比川普更过分,直接说俄乌战争怪欧洲。这又是一个不装了,摊牌了。然而这有什么可怕的?最严肃的学术研究,都承认历来北约东扩的必然灾难,有什么不可以说的?
何况,现在左翼进又不进,退又不退,对乌克兰的支持尽显伪善,既不肯输,又不让赢,其恶果比真话何止于恶劣十倍。
但他更是美国的进步左翼活学活用的优秀学生。就像我上一篇专栏所指出,进步左翼通过放弃表面权位,幕后操纵,掌握民主党实权一样。
长期以来,欧洲和美国存在一种害羞的右翼效应[Shy Right-Winger Effect],即更多人暗中支持右翼的政党和政策,但由于社会期望偏差,拒绝向民调和朋友透露自己的身份。
他们自责,他们自贬,他们自伤,他们害怕,他们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现在,是时候且让小僧伸伸脚了。极左政治不仅是治国的黔驴,更是思想的暴君,是饱血而亡的超级自杀者。
他们不再沉默地愤怒,不再无助地抗议,他们决定站起来,说出来,投票,掌政。
意大利的民粹右翼总理焦尔吉娅·梅洛尼,在G7峰会上盯着马克龙,是欧洲民众对败坏国事的道德国贼的死亡蔑视。
在《拯救大兵雷恩》里,当米勒上尉临死前看到盟军的反坦克轰炸机掠过长空时,他微笑着说:看,那是我们的空中天使。在伊斯特伍德的《朱维尔的哀歌》中,懒惰胆小的青年红脖子朱维尔,最后也站出来反抗司法暴政。
今年的民粹右翼反抗,人们已经看到了欧洲年轻人的呐喊,看到美国年轻人的倒戈。
只要不害怕,就有未来。
魏谷子注:当说左翼时,通常本意是指进步派左翼,或者说极左。但是,由于左翼已经被进步派左翼绑架,两者没有多少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