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海兵教授｜人民大学80华诞，致敬宝成校长
1. 人民大学80华诞，致敬宝成校长（2000～2011）——二十一世纪初始，宝成从政九年后，肩担重任回母校：陕北公学是初名，华北大学是后名，中国人民大学也，今天简称为“人大”，此“人大”非彼人大，后者全国人大也，后者本该叫“人代”，词不达意涉侵权。宝成当然知人大，一九七八改革年，宝成工作十年后，本科毕业十二年，考入人大研究生，三年硕士毕业后，留在学校做教师，不到十年时间里，教学研究均突出，晋升副高和正高，同时兼任教务长。之后调入商业部，担任副司和司长，再后进入教育部，多个司局任司长。2000年开始，直到2011年，宝成主政十一年，人民大学再复兴，进入最为黄金期：校园摆脱“贫民窟”，人大校园像校园；教师安居而乐业，住房一步而登天；办学资源大引进，师资力量大增强；管理制度做改革，优胜劣汰搞真的；人民大学知名度，伴随宝成节节高。学生亲切称呼他：我们的宝成哥，我们的纪宝宝。我和校长纪宝成，长辈大哥和朋友，更有江苏老乡情。我和宝成初接触，大约1990年，那时他任教务长，我是教研室主任，他对教务做改革，突出加强教研室，历史首次开大会，全校六个教研室，大会发言做报告，本人荣幸成其一。会前不知纪宝成，会后才识宝成哥。由此借助有乡音，我和宝成成朋友。然而时间不太长，他就调动离人大，后续九年无联系。等他再次回人大，我已主动回避他。然而他没忘记我，设立校务委员会，大概由于他提名，我成校务一委员。自此每开校务会，作为学者非主流，提上建议几十个，搞得宝成很“忙乱”。不过我和宝成哥，在他主政十一年，几乎没有私来往。甚至他的观点里，有些还很不赞成。然而在他离职后，尤其遇到不公后，和他私往多起来，常去看望和聊天。人大历史八十年，老革命家吴玉章，老革命家成仿吾，建设人大是功臣，直到文革开始前，大约将近三十年。然而文革大浩劫，人大彻底被解散，人大元气被大伤，直到改革开放后，人大才又被恢复，依靠过去老底子，不算辉煌算不错。不过一九八九后，尤其小平南巡后，人大逐步失光彩，至少停滞而不前，可以说是不景气，直到宝成来主政。也许评价有不同，人无完人非圣人，然而内心有杆秤：作为大学一校长，宝成称职很优秀，廉洁奉公真干事，真心真意干实事，敢干能干也会干，木秀于林风摧之，全国大学校长里，谁与宝成可争锋？谁与宝成可争彩？17.7.16去看望宝成校长路上起草17.7.17夜继续17.7.18晨于北京世纪城小区完稿（每天一首打酱油，我写我诗故我在；今年人大八十年，其中四成我伴随；今年人大八十年，“浓墨重彩”宝成哥，“浓妆艳抹”纪宝宝，这个应该可以有，这个必须可以有——祝宝成校长身体棒棒，也以此文告慰4个月前因病去世的敬爱的宝成夫人陈老师，她在过去的两年里承受了巨大压力，真的不该走的那么早那么快！）
2. 小小说:像对待领导一样对待父亲
前些天,工作出了些差错,搅得我心神不安。那天晚饭后,父亲打来了电话,说:“赶明儿我去给你们送冬白菜,自家种的,你们不用买了,省点儿钱……”听了父亲的话,心情烦乱的我口气有些生硬地说:“这大冷天的,你折腾啥?两蛇皮袋白菜能值几个钱呀!”正在刷碗的妻子一听情况不妙,赶紧跑来,抢过电话,一边应承着一边谢着父亲。
挂断电话,妻子嗔怪着,说:“父亲给我们送白菜也是一片好心啊,你怎么那么说呀!看看你对待领导那劲头,你什么时候能拿出一半来对待父亲呀?”
想想也是,咱对待领导向来谨小慎微、毕恭毕敬,而对待父亲呢,很多时候似跟“恭”与“敬”还相去甚远,而父亲大概早已习惯了,也从来不跟我计较。别看妻子整天说话没个准儿,这句话还真说到我心坎上了。前思后想,实在有些惭愧。以往的就过去了,这次父亲来送白菜,一定要好好对待。
第二天,父亲冒着严寒来了,我赶紧泡上一杯热茶,双手捧到父亲面前。父亲先是愣了,随后赶紧站起来,双手接了过去。他将水杯里的茶水喝下去一半时,我刚端起来要添水,父亲赶紧使劲儿握住我的手,说啥也不肯让我为他代劳了。
父亲有烟瘾,交谈中他曾两次不由自主地掏口袋,可是香烟还没拿出来,又若无其事地把手抽了出来。我知道,他是怕我说他。当我再次察觉他的举动时,我边从茶几下摸出打火机,边告诉他,想抽就抽一支吧。父亲歉意地笑着,目光中满是犹豫,直到我手里的打火机“啪”一声跳出了火苗,他才掏出烟来。我为他点烟时,他夹烟的手指有些颤抖。
午饭后,父亲要返回去了。他想乘公交车再转长途汽车,我决定叫辆出租车送他到长途汽车站。出租车停到父亲身边,我一步上前帮父亲打开了车门,父亲要上车时,我用右手护住车门的上沿,怕父亲碰了头。父亲看到我这一举动,笑容顿时凝固了,用一种诧异又很感动的眼神看了看我,才坐进了车里……
下午四点多,母亲打来了电话,说父亲平安到家了,母亲还说,父亲回到家里很高兴,变得跟小孩子一样,把我给他倒茶、点烟、开车门的事儿,不厌其烦地讲了好几遍……听着母亲的述说,我突然眼角酸酸的、涩涩的,百感交集!
倒茶、点烟、为领导开车门……平日里,我在领导面前不知重复过多少次,而在父亲面前,仅仅做了一次,父亲便记住了、满足了,觉得自己幸福了!想到这些,我心里如猫抓一般难过……
3.议员互相扭打，坏事里的好事——当下媒体有选择，比如报道海外事，似乎更多“负信息”，多为“打砸抢杀”类。最近台湾立法院，双方议员再扭打，媒体描述很详细，更有”幸灾乐祸”感。然而每当看到此，我心五味而杂陈。报道海外问题多，其实是在帮海外，帮助海外找问题，帮助海外找原因。台湾议员能扭打，说明相互距离近，说明相互有平等，想打能够打起来。如果议员也分等，如果代表也分等，股级科级和处级，厅级省级国家级，科级议员怎么能，接近省部级议员？科级代表怎么能，接近省部级代表？代表就算想扭打，能够打得起来吗？有时议员有扭打，说明他们真动心，说明他们真动情，说明他们真做事，说明他们真代表，扭打如无大伤害，免费看戏挺好的。17.7.15于超市起草17.7.16晨于北京世纪城小区完稿（每天一首打酱油，我写我诗故我在；民主当然是过程，民主当然是争论，民主当然是争吵，民主当然是“文斗”，民主当然是真实～扭打不全等于打架，是比较文的打架）
4.不容小看印度，大数据的信息基础设施——国人似乎很在意，是否有钱和变富，由此很重GDP，然而冷静想一想，人又何必为财死？再富睡觉一张床，再富吃饭半斤米，人生本质非物质，性命虽然是基础，然而生命是质量，使命才是真价值。如果人人有信仰，如果人人会瑜伽，如果人人乐于道，收入低些又如何？建设慢些又如何？游行示威又如何？甚至存在变态狂，杀人恐袭又如何？税款究竟用在哪？军费究竟花多少？维稳究竟花多少？很多问题似乎难，深入思考未必难。比如投票搞民主，比如鉴别嫌疑人，比如认领无名尸，比如寻找被拐者，比如认定亲生儿，比如生育搞优化，这些问题要解决，信息基础很重要，信息的基础设施。这里说说“穷”印度，也许很缺大铁路，也许很缺大公路，也许很缺大高铁，传统的基础设施，印度确实很是缺，然而现代的基础设施，无形的基础设施，信息的基础设施，印度恰恰大手笔，比如全民指纹库，印度生物识别库，开始建设09年，目前超过十亿人，拥有生物识别号，如此无形的工程，如此巨大的工程，不容小看要仰视。17.7.4晨于内蒙古克旗大草原起草17.7.5完稿（每天一首打酱油，我写我诗故我在；网络信息是什么？生产力的生产力，民主民治的工具，民主社会的货币，打破权力的垄断）
5.对提前毕业的博士抬高门槛，逻辑荒唐——媒体曾经有报道，中国医改不成功，教育改革更如此，大学首当而其冲。这里说说博士生。博士必须看学术，学术水平高或低，认定有时会复杂，因为见仁而见智，甚至关系和情绪，尤其社科各专业。当下大学避麻烦，学术只是看发表，由此误差会放大。其实海外名大学，并不要求博士生，必须发表才毕业。然而国内诸大学，要求所有博士生，必须核心杂志上，发表文章若干篇，才有资格拿博士。有的大学宽松点，发表文章是两篇；有的大学不宽松，发表文章要五篇。由此为了发文章，有些博士买版面，有些中介做广告，给钱就可发文章。这里说说另件事，博士要求早毕业，四年学制三年完，大学居然抬门槛，比如发表文章数，正常要求发两篇，提前毕业要五篇。显然如此规定者，逻辑荒唐无道理。只要标准不降低，原来四年发两篇，现在三年发两篇，如此优秀博士生，难道不该鼓励吗？现在不仅不鼓励，反而有意设障碍，打击优秀早毕业。17.6.28于北京地铁起草17.6.30晨于北京世纪城小区完稿（每天一首打酱油，我写我诗故我在；提前毕业利学生，提前毕业利学校，如此双方共赢事，为啥打压和伤害？）
6.有病的商品房预售之规定，必须废除！——虽然从事经济学，几乎从未投过资。甚至因为不关心，煮熟鸭子也飞走。最近因为炒房热，检索“预售商品房”。看到住房建设部，预售管理有规定。除了土地出让金，项目规划许可证，建筑施工许可证，还有条件是这样：项目计划总投资，只要完成二成五，就可预售商品房。由此我的理解是：比如我建十栋楼，只要建好两栋楼，辅助设施再建点，投资达到二成五，其余未建这八栋，只是一张规划图，我就可以卖楼花。如果理解没有错，如此规定是弱智，如此规定是有病。既然预售商品房，那就不是卖图纸，那就必须有房子，房子结构全完成，房子四面都有墙，虽然可以没有门，虽然可以没有窗，虽然还没全竣工。规定投资二成五，不是投资七成五，不是投资达九成，显然荒唐而无理，因为房产开发商，可以空手套白狼，本质就是在融资，本质就是搞杠杆。客车票和火车票，飞机票和轮船票，当然可以搞预售，当然收取全价款。然而销售房地产，文字游戏不可以，完整产品要存在，其实预售该废除，预售一词被滥用，只有现房可销售，现房必须已验收，住房没有验收前，即使工程已完工，绝不可以做销售，更不可以做预售。（市场经济是法治，必须保护消费者）
7.有病的商品房预售之规定，必须废除！——虽然从事经济学，几乎从未投过资。甚至因为不关心，煮熟鸭子也飞走。最近因为炒房热，检索“预售商品房”。看到住房建设部，预售管理有规定。除了土地出让金，项目规划许可证，建筑施工许可证，还有条件是这样：项目计划总投资，只要完成二成五，就可预售商品房。由此我的理解是：比如我建十栋楼，只要建好两栋楼，辅助设施再建点，投资达到二成五，其余未建这八栋，只是一张规划图，我就可以卖楼花。如果理解没有错，如此规定是弱智，如此规定是有病。既然预售商品房，那就不是卖图纸，那就必须有房子，房子结构全完成，房子四面都有墙，虽然可以没有门，虽然可以没有窗，虽然还没全竣工。规定投资二成五，不是投资七成五，不是投资达九成，显然荒唐而无理，因为房产开发商，可以空手套白狼，本质就是在融资，本质就是搞杠杆。客车票和火车票，飞机票和轮船票，当然可以搞预售，当然收取全价款。然而销售房地产，文字游戏不可以，完整产品要存在，其实预售该废除，预售一词被滥用，只有现房可销售，现房必须已验收，住房没有验收前，即使工程已完工，绝不可以做销售，更不可以做预售。（市场经济是法治，必须保护消费者）
8.高铁，不能高的技术而铁的服务——感谢清泉准弟子，别离八年又西安，亲密接触军校生，军民融合是王道。昨天饱览西交大，夜色大唐芙蓉园，今晨西安世博园，中午匆匆奔高铁。也许好事不成双，以为手持身份证，可以轻松登高铁，结果闸口铁将军，没有车票不让进，必须再到售票处，办理登记再补票，花钱拿票再登车，上车以后找车长，再办手续报挂失，下车以后找车站，再办手续补退款，当然多少交点费，其实只有两块钱。这里我要问高铁:既然信息已互通，既然网络大数据，为何登车要双证？身份证还加车票，单独车票不行吗？单独身份证不行？民航早就走在前，身份证走遍天下，高铁为何不如此？据说西安到宝鸡，完全只需身份证。然而西安到北京，为何却是没做到？不想为或不能为？其实信息都存网，为何非要折腾人？又报挂失又登记，再交款来再退款，损人没有利自己，没有共赢是共输。顺便还要说一句，为何上车未带票？因为对方要报销，不想回京再寄票，取出车票留对方。16.12.10下午于西安到北京高铁起草16.12.11晨于北京世纪城小区完稿(每天一首打酱油，我写我诗故我在；高铁发展我点赞，因为技术就是高。然而服务也要高，服务不能是块铁，不能再是铁服务，更不能是冷服务)
9.宪法和党章需要精准，我的心得——学习主要是自学，尤其专业外知识，应该必须是自学，比如宪法和党章。宪法乃国之大法，应该严密和缜密。这里只说人代会，全国人民代表会，代表数量要确定，不能只是定上限，规定不超三千人，显然需要做改革，涉及中国每个人，多少选民选一个，必须精确和精准。尤其常务委员会，作为代表之代表，虽然并不赞成设，数量更要有明定，多少代表选一个，否则代表被落空。再说党章这文件，虽然党龄卅多年，很多事情不清晰：全国多少党代表？各省代表是多少？名额依据是什么？尤其中央委员会，委员究竟是多少？依据什么来确定？各省委员是多少？还有候补委员会，如今不是地下党，为啥还要搞候补？为啥候补那么多？依据过去得票数，确定今天转正式，显然不大合逻辑，因为一切都在变，和平时期很简单，啥时委员有空缺，啥时选区做补选。17.5.9于北京公交起草17.5.10晨于北京世纪城小区完稿（每天一首打酱油，我写我诗故我在；格言早就有明理，学患无疑疑则进）
11.宪法和党章需要精准，我的心得——学习主要是自学，尤其专业外知识，应该必须是自学，比如宪法和党章。宪法乃国之大法，应该严密和缜密。这里只说人代会，全国人民代表会，代表数量要确定，不能只是定上限，规定不超三千人，显然需要做改革，涉及中国每个人，多少选民选一个，必须精确和精准。尤其常务委员会，作为代表之代表，虽然并不赞成设，数量更要有明定，多少代表选一个，否则代表被落空。再说党章这文件，虽然党龄卅多年，很多事情不清晰：全国多少党代表？各省代表是多少？名额依据是什么？尤其中央委员会，委员究竟是多少？依据什么来确定？各省委员是多少？还有候补委员会，如今不是地下党，为啥还要搞候补？为啥候补那么多？依据过去得票数，确定今天转正式，显然不大合逻辑，因为一切都在变，和平时期很简单，啥时委员有空缺，啥时选区做补选。17.5.9于北京公交起草17.5.10晨于北京世纪城小区完稿（每天一首打酱油，我写我诗故我在；格言早就有明理，学患无疑疑则进）
12.博士生必须发表5篇论文，有点粗暴——近日西安做讲座，顺便走走西交大。校园大气且厚重，花园草地林环绕。疯狂拍照忙不停，朋友圈里同分享。当然不是孤独游，香朋菊友做向导。同在大学做老师，自然聊聊大学事。老友和我同专业，都是所谓经济学。话题谈到带博士，交大严格有规定:发表五篇论文后，博士才能得学位；五篇里面有四篇，必须发在核心刊，另外还要有一篇，必须发在权威刊。朋友所在经济院，原来名叫陕财院，十六年前非交大，后来并入西交大，由此规则被改变，文科被迫工科化，据说还要有项目，据说还要有经费。这里说说论文数，博士非要发五篇？发表两篇不行吗？数量真的重要吗？被逼去交版面费，流泪还要加流血。一篇高质好论文，优于十篇庸论文。人民大学经济学，排在全国第一位，博士也只发两篇。即使要求发两篇，都有教授有异议，比如要求发一篇，甚至要求不必发。至于国外读博士，比如专业经济学，闻所未闻发五篇，很多不必发论文。如果考虑官本位，各种核心权威刊，多大空间给博士？16.12.12夜起草16.12.13晨于北京世纪城小区完稿(每天一首打酱油，我写我诗故我在；经济粗放求增速，学术粗放求数量，如此循环必恶性，没有共赢是共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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