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演义》第150回 探许都张永年受辱
第150回 探许都张永年受辱
张松来许昌拜见曹操,满以为曹操啊~能谦恭和蔼礼贤下士,没想到~~开始给张松来了个闭门羹,好几天没见,好容易见着了,这个曹操傲慢的不得了,根本没把张松搁到心上放到眼里,而且瞅那意思~是打心里往外很腻味这人。
张松刚说了这么两句话,曹操一甩袖子,进了后堂了。张松站到这呵儿,伸手摸了摸~~袖筒里边儿暗藏着的那个西川地形图,这是多么重要的东西呀。本来张松把它带来想献给曹操,哪儿屯粮哪儿伏兵,在上边儿都画得清清楚楚啊。千金难得呀。今儿个曹操要降阶相迎置酒款待,张松就把这图献出去啦。嘿嘿诶~~张松一想~这倒好啊,看来这个曹孟德呀~~是徒有虚名啊。我呢~~也白费了一片苦心。
曹操本来就够招张松生气的了,厅堂上这几个人呐~~嘻嘻哈哈又把张松给奚落了几句,说没见过你这样的使臣,你怎么见我们丞相一点儿不客气呀。呵,我们丞相啊~~看你是远路风尘来的,不然就把你治罪啦。你呀~~办不了什么大事儿。快回去叭。
张松这气,他把厅堂上站着的这几个人挨个儿打量了打量,冷笑了一声,“呵呵呵,我川中~~无谗佞之人呐。”
这话刚说完,就在厅堂下怒恼了一位,“哎~~~张松何出此言。如川中不会谗佞,难道说我中原~~有谗佞之人不成。”
这谗佞是怎么回事儿?就是胁肩谄笑花言巧语,奉承拍马,当面说好话~背后耍阴谋。张松说我们西川呐~~没有这样的人。当然人家不爱听啦。哦,你那儿没有~~我们这儿有嘛?
这人说着话一撩袍子襟儿~是走进了厅堂。张松举目这么一看,哟,此位仪表堂堂呐。就看他生的是单眉细目,貌白神清。张松一抱拳,“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这位微微一笑,“愚下不才~~姓杨名修~~字德祖。”
诶哟,是一位有名的人物啊。张松早就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字,就连当初~击鼓骂曹的祢衡祢仲平~~都承认杨修是个有学问的能人。那祢衡~~服过谁啊,他亲自跟黄祖说过,说是整个的许昌只有两个能人,一个是孔融,一个是杨修。敢情就是这位呀。杨修的名气很大,说此人~~博学能言~智识过人,而且还是一位很出色的~~舌辩之士。是当初朝廷中太尉杨彪之子。
张松想,今天你不是出面了嘛,我就得想办法把你难倒,让你认识认识~西川的志士仁人。想到这儿,冲他点了点头,微微一笑,“哦呵呵~~久仰久仰。能在此幸会~~真是我张永年~~三生之幸。”
“ 张先生过奖啦。此处不是讲话的所在,来,咱们外书房一叙。”
杨修这个人~~确实有学问,才学很高,但是他可有点儿小毛病。什么毛病?他爱腆才呀。就是有意无意的啊~~总爱在人前显摆显摆。透着他知道的比别人多。刚才他听张松跟曹操那一对话呀,他就觉着张松这个人不一般,特别是刚才那两句话,是话外有音,语带讥讽。杨修啊~~想治治张松。
说着话杨修把张松让到了外书房分宾主落了座,“啊~~~张先生,蜀道崎岖~远来劳苦哇。”你很辛苦。
张松摇了摇头,“呵呵,我奉主之命~虽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哦~~张先生,我久闻西川呐,可是没去过,不知道~这蜀中风土如何。”
张松一听,你问的好,我今儿个让你杨修哇~了解了解我们西川。“呵呵呵,德祖先生,您今天既然下问~我只得是直言相告啦。蜀为西川~~古号益州,路有锦江之险地连剑阁之雄。回还二百八程纵横三万余里。鸡鸣犬吠相闻市井闾阎不断。田肥地茂,岁无水旱之忧,国富民丰时有管弦之乐。所产之物~阜如山积,天下~莫可及也。”
嗬,张松把西川夸得象一幅画似的那么美。他不是夸,西川这地方是真美。张松说~我们西川呐,是地大物博土地肥沃,国富民丰安居乐业,哪儿也比不上这儿。西川号称天府之国呀。这天府之国是怎么回事儿呢?就是说这地方自然条件优越,形势险固,物产丰富的地方。所以叫天府之国。张松跟杨修说这话的意思,就是说我们的西川呐,不单富足,而且地势十分险要,也是军家必争之地呀。这个地方从军事上来讲,是进可攻~~退可守哇。谁都想得这地方,但是他可得不去。
张松几句话说得杨修的脸色有些缓和了,不象刚才了,沉着个脸,脸上带着不悦之色,现在这几句话呀,把杨修给说高兴了。“哎呀,啊~~张松先生,我请问你~~蜀中人物如何呀?”就是说你这地方不错,可是你那儿都有什么能人呢?
张松听杨修问到人物了,他是面现得意之色。“德祖,我们西川~文有相如之赋,武有伏波之才呀,医有仲景之能~~卜有君平之隐,九流三教出乎其类~拔乎其萃者~~不可胜记,岂能尽数哇。”你不是问人物嘛,我们西川这能人可太多了。要论文才,那得让司马相如,西汉时期的大辞赋家,司马相如~~字常青,乃蜀郡成都人氏,著有《子虚赋》《上林赋》等等。武有伏波将军马援呐,就是西凉马超的那位祖先。仲景是谁呀?就是张吉呀,东汉时代的大医学家。君平呢?就是那位严先生,西汉时代最有名的那位算卦先生。张松告诉杨修哇,说我们西川各行各业都有出类拔萃的能人,你数都数不过来。
几句话把杨修说的脸上傲气顿消啊。刚才坐到这呵儿,那神气可挺大啊。现在听了张松这番话,嘶~~差多了。他微微一笑,“呵~~~啊~永年公,请问~现在西川刘季玉手下象永年公这样的人才~~还有几人。”
“哎呀~~我西川文武全才~智勇足备之士~动以百数哇。张松何足一论。像我这样的不才之辈在我们西川是车载斗量。”
“公在西川身居何职?”
“嗨呀呀~更替不到啦。我是滥充别驾之任,甚不称职啊。”就算滥竽充数叭。诶~~张松一想,杨修问了我半天了,我也该问问他啦。“松不知杨先生,在相府官拜何职?”
“啊呵~~”杨修一拱手,“现在我是丞相府中的主簿。”
“哦~~~哎呀呀~~”张松吃了一惊啊。
他这一吃惊啊,杨修觉得很奇怪,心说这怎么回事儿?我跟他报了官衔儿了,他怎么面带讥讽之色。“永年公,您这算何意。”
“啊哈~~杨先生有所不知啊。我张松远居西川,可是我久仰杨先生的大名啊。您乃名门之后,太尉杨彪之子~司空杨振之孙。一门出六相三公。世代簪缨啊。你怎么不辅天子立庙堂而区区作相府门下一吏呢?”
诶哟,张松这一番话说得杨修是满面羞惭呐。杨修怎么不好意思啦?他为什么害臊哇?人家张松揭了他的老底儿了。说你们家啊,世世代代~~都是大官僚,尤其是你父亲杨彪,在平李傕、郭汜之乱的时候杨彪在皇帝面前推荐的曹操。李傕、郭汜把朝廷闹了一个乌烟瘴气,谁也制服不了了,当时杨彪上本,让皇帝呀~~从山东把曹操请来。曹操平定了李傕、郭汜之乱,后来呢~~驾幸许都,就把皇帝呀,给搬到许昌来了。后来曹操作了丞相了,按说应该报答你父亲杨彪啊,不单没报答,还把杨彪给贬了。曹操对你们杨家这样,你反倒跑到他这儿来给他管账来了。嗬~~张松这嘴说话跟刀子一样。人家杨修啊,本来是掌库主簿啊,主管军政钱粮,那是个重任呐。这个主簿,按现在的职务解释,就是秘书。要按杨修来说,当时他在曹丞相府中他快赶上秘书长了。可是让张松这一说呀,快把他给说没了。他脸上能挂得住嘛?
杨修强作笑颜呐,勉强笑了笑,“呵呵,永年公,我在相府虽居下寮可是丞相委以军政钱粮之重。早晚多蒙丞相教诲,极有开发,故就此职啊。”曹丞相对我~~还是很器重的,对我也重用了。我呢~得到曹丞相不少的帮助和启发。
张松一听啊,“算了叭。我早就听说过,曹丞相这个人呐,他是文不明孔孟之道,武不达~孙吴之机。他全凭自己这点儿权术,窃据丞相要位。他对你~~怎么会有启发呢?”这个人呢,是文不通武不济,就会玩儿权术,对你呀~~绝谈不到重用,更谈不到启发。你这是瞎说。另外你们这位曹丞相啊~他也没有什么真才实学。
这句话说得杨修可有点儿不大高兴了,“什么?我家丞相无才?来人呐。”杨修一招手,介外边儿叫进两个家人来。“把书箱打开。”家人把书箱打开了。
杨修过去,规规矩矩地~~由打里边儿拿出本儿书来,俩手捧着,捧到张松的跟前。“永年公,请看,这就是~~我家丞相亲笔所著。”说着把书递给张松。
张松把书接到手里这么一看,“《孟德新书》。”
“哼哼~~”杨修把胸膛往起这么一挺,“不错。这是我家丞相仿孙武子十三篇所作呀。里边儿都是些军事机要的要法,用兵之道。写得清清楚楚。怎么样?你能说我家丞相没有才嘛?”
杨修说这几句话~不知道张松听见了没有,他只见张松~把这《孟德新书》掀开了,是一篇儿一篇儿地掀,是一篇儿一篇儿地看,由头看到尾。看完了把这本书~噼啊~往桌子上这么一扔。“此乃~抄袭之作呀。我蜀中三岁顽童皆能背诵啊。怎么能谈得上是新书呢?这是战国时期无名氏所做。不过被你家丞相盗窃以为己能啊。只能瞒哄足下。”
嘿呀呀~~~差点儿把杨修给气晕了。心说~张松啊,你这么大的一位西川使臣~~你说话也太不注意分寸啦,怎么能说这本儿书是我们丞相抄袭来的呢。哦~~何着我们曹丞相剽窃呀?“此书乃我家丞相之秘著,未传于世啊。”从来没公开发表过。“永年公说蜀中小儿皆能背诵,你这不是骗我嘛。”
“怎么~~杨先生,我说这话你不信嘛?”
“我当然不信。”
“那好,你拿着这本书,我给你背诵一番你听听。”
嗬,杨修一听~~悬啦,就你刚才过目看了这么一下儿~你就能背下来?“好。”杨修也赌上气了,他把《孟德新书》往手里这么一托。“请公背之。”你背背我听听。
张松坐到那呵儿,眼观鼻鼻至口口问心不慌不忙,把《孟德新书》是从头至尾~~一篇儿不缺一个字儿不少~~嘡嘡嘡~~全背下来了。
杨修啊~~傻了。张松这什么脑子?电脑叭?呵~~后汉时期没电脑。神啦。一目十行过目成诵啊。走马观碑~不及张松啊。想不到西川竟有这样的人才。诶呀呀,刚才张松说的明白,象他这样的人才~~在西川呐~~车载斗量啊,有的是。这可真是古怪形容异,清高体貌疏啊,语倾三峡水,目视十行书啊。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方才杨修慢待了人家张松啊,太失礼啦,给人家道个歉叭。
杨修想到这儿把书往桌案上这么一放,恭恭敬敬给张松施了一礼,“适方才,杨修少礼,请公莫怪呀。永年公过目不忘真乃天下之奇才也。我当再荐曹丞相。请您在这儿少坐片刻。”我呀~~在我们丞相跟前推荐推荐您。说着,杨修吩咐家人准备酒菜。“您先坐这儿一个人喝两杯,我是去去就来呀。”
说完了,杨修夹着这本儿《孟德新书》就奔后堂来了。一见曹操,“哎呀~丞相,适方才您在厅堂之上为何如此慢待张松呢?”
哟,曹操一愣啊,心说杨修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怎么突然间问起这个事儿来了?“啊~~~张松在见我的时候你没有在。他说话语言十分傲慢,出口不逊,我故慢之。”我不爱搭理他,这人太狂妄。
“嗨呀,丞相,当年~~您都能容得祢衡,为何~~容不得张松呢。”杨修这话问得对呀。说当初祢衡敲着鼓骂你,你都能容忍了。今儿干嘛对人张松这样?
“哎嘿嘿~~德祖,那不一样啊。”
“丞相,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祢衡,有真才实学,他写过好多文章,而且传播于当今呐。我问你,张松会什么呀?”
“哎呀~丞相~您不知道哇,张松可是一位奇才呀。方才张松在厅堂上顶撞您我也听见了,我也很不高兴。我想把张松带到外书房说几句叫他听一听,我训导他一番。没想到,让人家把我给说了。这个人说话口若悬河呀,我看此人腹隐珠玑胸藏锦绣,博闻强记世所罕有啊。他知道的事儿太多啦,那脑子都神啦。您看这个。”说着杨修把那本儿书捧过来了。
曹操一看这是自己写的呀,《孟德新书》啊,“你给他看过吗?”
“我给他看啦,他只看了一遍,人家就全记下来了。而且由头到尾给我背了一遍~是一个字都不差。他说这本儿书啊~~呵~~~”杨修不好意思往下说了。
曹操一看,“哎,德祖,有话说下去。他说这本书怎么样?”
“他说这本儿书~呵~~~”
“哎~~~~何必这样吞吞吐吐,你就说嘛。”
“丞相恕罪。”
“只管讲来。”
“张松说您这本书是抄袭的。这不是您写的。这书啊~~是战国时期无名氏所著。就连人家西川的三岁儿童~皆能背诵啊。”
“啊?拿来我看看。”曹操伸手把这书接过来。这自己写的呀,一笔一划啊,怎么会抄袭的呢?竟有这等事?“岂有此理。”
杨修一看~坏了,丞相生气了。“丞相您别动怒,我也不信。呃~这怎么能是抄袭的呢。我就让张松背,可他就~~他就背下来了。您想,哪能这么快呀?就是一目十行~~也记不了这么扎实。真是神人~~奇才。”
杨修的意思是想给曹操消消气儿,您别生气,我不相信这是抄袭的。不过我很佩服呢~~张松这头脑。但是他这一说呀,曹操听反了,听那意思~~好象是这张松啊~看过兵书多次,那么拿过曹操这一看呢,马上~啪啪啪~就能背下来。何着我这还是剽窃来的呀。难道我著的兵书~~与古人暗合?
曹操越想越生气呀,三把两把把书扯碎了,吩咐从人,烧了。
曹操这兵书烧得太可惜了。其实啊,曹丞相还真不是抄袭来的,他确实参阅了大量的兵书战策,根据自己实践作战经验,写成了这么一本儿书。就因为~杨修这一腆才,张松这一怄气,曹操赌气把这本儿书烧了。所以曹操的军事著作呀~~只留下些残篇,很不完整啊。
当时曹操烧兵书啊,把杨修疼的直跺脚,他想把那书从火盆里抓出来,那来不及啦。曹操一看,“唉~~~德祖,你不必阻拦啦。烧了算了。”不单把这本书烧喽,连底稿全烧。好么,连根儿撅了。
“丞相您干嘛赌这么大的气呀?我说这个张松啊~~脑子确实是好。”
“算啦,你别再夸他的脑子好啦。我本来想把张松赶出许昌,既然你说他过目成诵一目十行,有这么大的才学,那好,明日你领着他到教军场~~看老夫操演人马。让他见识见识我那盛大的军容。随后再把他打发走。打发他回去,让他给刘璋带个信儿,等老夫下了江南之后,就来收取西川。”
杨修说了声“遵命。”就退下来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杨修陪着张松来到了教军场。到了教军场举目这一看呐,诶哟,好大的气派。曹操,今天点齐了虎卫雄狮五万呐,布满了大半个教军场啊。那是盔甲鲜明衣袍灿烂金鼓震天戈矛耀日。四面八方旌旗扬彩人马腾空。曹操高坐在点将台的正居中~左列文官右排武将,曹丞相怀里抱着令旗令箭,手捻长须看了一眼张松。嗯?曹操一愣啊,怎么了?
只见张松站到那呵儿是斜目而视。看着曹操这些军马啊~~都没拿正眼看。曹操一点手把张松叫过来了,“张永年,汝川中可曾见过此熊虎之师。”你们那儿有这样的威武的人马嘛?
张松冷笑一声,“我蜀中不曾见此兵戈呀。但以仁义治人。”我们西川讲仁义,不讲穷兵黩武。
嗬~~曹操一听~腾~这火儿就上来了,气得脸都有点儿变色儿了。手捻长髯是怒目而视,瞪着两个眼睛瞅着张松。
张松啊,脸上没有丝毫惧色,一点儿也没害怕。急得杨修在旁边儿冲张松直使眼色,那意思~张先生,您可不能这样啊,你触怒了曹公他就把你杀啦。你赶快客气客气叭。不管杨修怎么打手势使眼色,张松啊~~一眼都不瞅他。对曹操是白眼相还呐。你瞪我不是嘛~~我也瞪着你。这叫臣不辱命。外交官嘛,就得有这样的气魄。你唬谁?
曹操一瞧,嗬,行啊,这张松有点儿胆量。“哼,我视天下鼠辈~~如草芥。大军到处战无不胜攻无不取,顺我者生逆我者亡。汝知之乎。”你家曹丞相的厉害你知道嘛?
张松听到这呵儿,哈哈大笑哇,“哈哈哈哈~~~久仰久仰。丞相趋兵到处战必胜攻必取,张松素知啊。丞相昔日,濮阳顾吕布之时~宛城战张秀之日,赤壁遇周郎,华容奉关羽,割须弃袍于潼关~夺船避箭于渭水,此即无敌于天下也。”这张松,在广庭大众的面前~~他把曹操这些丢人现眼的事儿~~都给说啦。
曹操气得差点儿来个倒折虎趴到地上。气得他大叫一声,“竖儒焉敢揭我短处。”他喝令左右,“将张松推下点将台~~斩首。”
“且慢。”杨修过来给拦住啦。“丞相斩不得呀。松虽可斩奈从蜀道而来入贡,若斩之恐失远人之心呐。”人家这么大老远来入贡来投您~您把人家给杀了~~边远的那些人听说之后谁不伤心呐?谁还来投奔您呢?
“嗯~~~”曹操怒气未消,吩咐一声,“将狂徒张松乱棒打出。”
一顿乱棍,把这位张先生由教军场给打出来了。张松回到了驿馆,越想越生气,越想越窝囊,起得晚饭都没吃,半宿没睡觉。天还没亮,把跟随他的从人都叫起来了,“走,咱们离开这地方。”收拾东西连夜出城。
来到城外,嘶~张先生为难了。这样回去叭~~见刘璋怎么交代?呆在这儿?这曹操特矣的无礼慢人呐。去也不是留也不是~这这这~~这可真叫人是进退~~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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