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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演义》第251回 邓伯苗大义说东吴

名著听书 2020-08-26

第251回 邓伯苗大义说东吴

邓芝奉命出使江东,来游说孙权。

他这一来呀,人家江东就明白了。孙权马上做了一番研究,说这邓芝干什么来了?哦~~甭问呐,这是诸葛亮派来了一个说客儿。他来游说咱们来了。那咱们得怎么对付他呢?张昭给出了个主意,您呐~~就在殿前~~设一只油鼎,把油烧得开开儿的。到时候您问问邓芝他干什么来了。只要他一动说辞,哦~~您就可以告诉他,原来~~你是效当年之郦生说齐呀。你不是来游说我来嘛?我就炸了你。我就把你烹喽。

郦生说齐呀?啊。在楚汉相争的时候,汉刘邦手下有个谋士,叫郦食其(读作:立义机),就是郦生。他奉刘邦之命,去说齐国的国王田广,这田广呢~~就听信了郦生一面之词,当时啊~~就解除了戒备了,哎~防备不那么严密了。刚一解除戒备,就刘邦手下那位大将韩信呐~~哗啦~~的一下子,就把齐国~~给围起来了。当时齐王田广明白了,哦~~我这是上了郦生的当了。他立刻~~准备了一个大油鼎,就把那郦食其给烹啦,就是给炸啦。

今儿个啊,您就用这个手法来治治这邓芝。孙权这么一听这是个办法,他还真就采纳啦。

第二天早朝的时候,设好油鼎,排开武士,让顾雍~~就把这位 邓芝先生给陪来了。到了门口儿这儿,顾雍找了个词儿自己溜掉了,剩邓芝自己了。他在这儿稍微站了这么一会儿里边儿就传出话来,说是孙权~~要召见他。

嗬~~好威武啊。邓芝站到这儿这么一看,诶哟,江东这气派不小啊。这在哪儿选来这么多长身大面的武士啊?嗬,一个个威风凛凛杀气腾腾,手持~~长矛~大戟~短剑~钢刀啊。干嘛呀这是虎视眈眈的?就在这殿前,石阶下那儿摆着一座油鼎,油鼎旁边儿站着八个彪躯大汉手提钢叉。嗬~~油鼎下边儿那火烧得那旺啊。鼎里边儿这油哇~~滚沸翻腾啊。甭说活人扔里头一股烟儿,就是一块铁~~扔油锅里大概也能化喽。这家伙~~~

邓芝看了一看就明白了,哦~~看来呀~~江东孙权往常素日设朝他绝不会这样。今天~~这是为给我摆的这个阵势。好哇。邓芝不慌不忙抬手整了一整冠,然后~又系了一系腰带,提了提袍襟,大摇大摆地~从外边儿就进来了。诶哟~~脸上~~那表情那份儿泰然自若呀~~就甭说啦。就象~~什么负担都没有,吃饱了喝足了消化食儿~遛弯儿一样。进来之后,还到处踅摸踅摸,哪儿全看看。

特别走到这油鼎跟前,上上下下打量了打量这八个持叉的大汉。嘶~~把这大汉看得倒直发毛,心说嗬~~这位行啊,看这样子,是一位文弱书生,他瞧见这阵势怎么会一点儿没害怕呢?难道说常见?这些人都觉得奇怪。

这时候,过来了一个近臣。近臣?嗯,那就是孙权身边的亲信侍从叭。干嘛?领着邓芝,把他带到了殿门口儿这儿,就让邓芝站这儿了。

邓芝心里好不痛快。为什么?这哪儿有这么对待客人的?客人来了~~让在门儿外站着?诶哟?这是什么礼法呀?再一看这殿门口儿啊~~是垂着一挂珠帘呐,这帘子都没挑起来。那意思根本不让你~~看见这位吴王孙权。你说这怎么说话儿这个?影影绰绰的~~邓芝看见了,这大殿里头~~文列东武列西,正当中~~案后坐定一人,是孙权。什么模样~~看不清楚。怎么呢?隔着竹帘儿呢。

嗯~~邓芝这么一想,有了,你不是让我站这儿嘛~~我就在这儿跟你打招呼得了。想到这呵儿,他一拱手,“大王,西蜀~邓芝~~这厢参见。”连个拜字儿都没说。不但没说这字儿而且也没拜。只是啊~~给作了个半截儿揖。然后把手一背胸一挺~~脸儿一扬~完了。

嗬~~这下子可把孙权给气坏了,怎么呢?好大的派头儿啊。“这是什么人呐?啊?作为一个使臣来到我江东见孤王因何~~不拜。”应该得跪这儿磕头。

邓芝听到这呵儿微然一笑,“呵呵呵呵~~我乃上国天使,焉能拜~小~邦~之主。”嗬~~这话呀~~每个字儿都象炸弹一样,那年头儿没炸弹,就说那有力量那劲儿啊~~当~当~~的这家伙。

孙权这么一听,“嗯~~~”气得差点儿跳起来。你听这话,说的多大呀。人家是上国天使,根本不拜小邦之主啊。就你呀~~你孙权~~自己觉得自己了不起,统辖六郡八十一州代管荆襄,你觉着你这份儿够瞧的啦?差远啦。你不过是一旮瘩儿~~那么个小地方。孙权这气,“把帘笼~~卷了起来!”干嘛呀?孙权要好好看看这使臣。这家伙~~也太狂啦。赶快~~过去两个侍臣~欻欻欻欻~~把珠帘卷起来。

卷帘子这同时,邓芝侧目这么一看~~他早就听说孙权孙仲谋这个人呐,不过还没见着过,这是第一次。哟嗬,邓芝心说这人长相不俗啊。怎么呢?原来生得是碧目紫髯。红胡子,绿眼睛。今儿孙权这一生气呀~~双眉倒竖,再看那双碧目啊~~嗖嗖~~好家伙~~直冒绿光儿啊,真瘆人呐。看样子随时可以大吼一声,就把这位邓芝~~给扔那油锅里。邓芝啊~~嘿~~把脸儿一扭,还不看他了呢。

孙权这么一瞧~~我当是个什么人物呢,西蜀来的这使臣起码也得项生三头肩长六臂站起来顶天坐下压颤了地~~也得是红胡子蓝脸~~原来就这么一位文文静静的~~书生啊?诶呀呀~~哼~~瞧他那胳膊呀~~还没有我江东上将军武将那手指头粗呢。嘶~~他怎么这么大气魄呢?“让他近前来~~讲话。”

你看~~你开始把人让屋来多好,他让人门口儿站着。现在他怎么让他进屋说话?这不得劲呐,一个人坐到里边儿~~那位客人站到门儿外边儿高一声低一声的~~这叫什么事啊?你进来说。

这近臣赶忙过来了,“呵~~邓先生,大王~~~请您近前讲话。”

你说怪不怪。怎么怪呢?原来邓芝刚一进门儿的时候呀,哼,甭说孙权手下那些武士文官武将这么说叭~有一位算一位,那眼皮都抹登着嘴角儿都耷拉着。现在一看人家邓芝这派头儿不是嘛~~这近臣说话也客气了。说了一个请字,说大王请您近前说话。

邓芝几步~~走到孙权的跟前,往那儿一站。刚才不是在门儿外给你作了个半截儿揖嘛?那就算完啦。现在呀~~还没有什么礼节了呐。还给你施一回礼呀?礼多人不怪?哪儿有那事儿啊。

“啊?你就是那邓芝~~邓伯苗?”

“不错。”

“嘿嘿嘿~~~方才是你说什么?上国天使不拜小邦之主?我来问你,我看你这个人是很不自料啊,今天~~你欲调三寸之舌效郦生说齐吗?我就将你~~投入油鼎。”当时,人孙权自己就把这谜揭开了,我为什么摆了这么一个油鼎。我就是拿你呀~~就当那当年的郦食其了。我要炸了你。

“哈哈呵呵呵~~”邓芝听这儿笑了,“人人都说呀,这江东贤士如云,”说人才呐~贤人~有的是。“我真没想到,敢情他~惧~怕~这么一个小小的~~儒生。”别看你们江东能人多,但是你们胆儿很小。就我这么一个念书的人就把你们吓成这样。

“啊?”孙权手捻紫髯把眉头这么一皱,“岂有此理。孤~何惧一匹夫。”哼,甭说你邓芝邓伯苗,你打听打听,我孙权镇守江东怕过谁呀?

“哈哈呵呵呵~~”邓芝冷笑一声,“大王,既然不怕邓伯苗~~那么你又何惧我来下说辞呢?”

“呃~他这个~~~嗯~~邓芝~~你明明这是要为诸葛亮作说客来说孤绝魏向蜀,是不是这么回事?”你意思我明白了,你就是来游说我来了。让我和曹丕决裂,跟你西蜀结交。“这不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的事儿嘛。你还在我跟前~~卖的什么痴傻呢?”

“呵哦~~”邓芝一听笑了,“大王原来是为了这个。可你要知道,我不过是蜀中一儒生啊。今天我到这儿来呀~~不是什么让大王你绝魏向蜀,而是为了你吴国的利害而来。没想到,大王你会这样对待一个宾客。设兵陈鼎~~以拒一使啊。唉~~何其局量~~之不能容物也。”

诶哟~~这几句话呀~~孙权让人邓芝啊~~给痞啊坏了。邓芝说这什么意思?我干嘛劝你绝魏向蜀啊,我是为了你吴国的利害,专程由西蜀跑这一趟这么老远我来到你这儿你看看你~~你这有点儿待客之礼的样子嘛?啊?布了这么多的兵,摆个大油鼎,你这吓唬谁呀?你这气量也太小了,你们这胆儿也太小了,根本就什么也不懂。就这么个意思。

这孙权哪儿受得了啊。嗬~~当时~唰~~的一下儿,那脸呐~~甭说脸~~连耳朵都红啦。臊的。“哎~这个~~~嗯~~~”孙权这时候侧过脸来瞅了一瞅张昭,心里说~子布啊,你眉毛都白了你呀~~你给我出的什么主意呀?你看看~~让人家站到这呵儿指着鼻子挖着眼睛把咱们给损一通儿。损我~~损我不就损你们嘛。没听见呐?

张昭听见了。他轻轻儿地~~冲着孙权一摇头,那意思~大王,甭听他那个,这油鼎啊~~您可不能撤。

孙权明白了,但是~~方才那几句话~人家说得太难听了。这怎么自己也得全全这面子呀。“呃~~来呀,武士~~~撤下。”都下去下去~~本来嘛~~来个客人你们这儿拿着刀攥着剑干什么呀这是。哗~~~武士撤下一半儿去。但是那油鼎没撤,还在那呵儿烧呢。那是镇物,得镇着。哼,真要是说翻喽啊~~我今儿真就把你邓芝炸喽。“来呀,赐座。”嗯,行啦。怎么?给个座位。给搬过一墩来,绣墩呐,放那儿啦。既不象椅子,也不象杌凳儿,诶~~跟那绍兴酒那坛子差不多,可是面积比那稍大点儿。要象那坛子口儿似的~~那怎么坐呀?

邓芝谢了座,坐到那呵儿他跟孙权脸儿对脸儿啊。这回邓芝也不客气了,按道理来讲呢~~应该是侧着身儿坐那儿,哎~给这孙权一大旁脸儿,这才礼貌呢。孙权每问一句话~都得站起来回答。你看,人家是一国之主嘛。干嘛邓芝不这样呢?邓芝心说你呀~~什么你也不懂,干脆我就这样叭。实际呀~~我这不是对你,我这是对你手底下那谋士,给你出馊主意那人。我摆这么个派头儿让他们看看。不单跟你脸儿对脸儿坐着,邓芝还大腿压二腿~唰~~一下儿把袍襟儿往起这么一提,俩手往磕膝盖上一搭,聊叭。

嗬~呵~~孙权两边儿文武一瞧~~西蜀的使臣都这样啊?对呀,是得这样儿。怎么?你瞧他们那丞相多厉害,你分~~谁打发来的呀,这是诸葛亮派来的。看来~~这位邓先生这就很客气啦。

这时候孙权呢~~也降下俩调门儿去,不象刚才~~见邓芝那气魄啦。说话呀~~也有点儿柔和味儿了。“嗯嗯~~伯苗先生,方才你说~~这吴魏两家~请问~~吴魏之利害~到~底~怎么回事?我愿听先生指教。”

“大王,我不知道大王您愿意~~与我们西蜀相和呀~~还是愿意~与曹魏相和。”

“嗯~这个~~~”说到这呵儿,孙权瞅了瞅张昭和顾雍。张昭顾雍这时候也有点儿愣啦,嚯,他们没想到~~邓芝坐到那呵儿来个单刀直入开门见山~嘟昂~~的一下儿,把题就抛出来了。问孙权,你是愿意和曹丕好啊~~你是愿意和我们西蜀~~我家皇帝刘禅好?这问得嘎嘣脆啊。所以张昭和顾雍想不起什么主意来,他也不好插话。孙权这一看他们俩人~他们把头低下了。孙权这么一听,“这个~~呵~~邓先生,孤正欲~~与蜀主讲和,”我有过想法,我想和你们西蜀结好。“可有一样,我唯恐你们蜀主~年轻识浅呐,不能~全始全终。”我呀~~倒是满心思和刘禅结交,但是刘禅是个小孩子呀,他有什么见识啊?我跟他好倒可以,但是两天半他趴下了,那怎么办呐?

“哎~~”邓芝听到这呵儿摆了摆手,“大王此言谬矣呀。”您说错啦。“大王乃命世之英豪,我家丞相诸葛亮也是一时之俊杰。”俊杰?啊。那还了得。千人为俊,百人为杰,万人为英~~十人为豪嘛。哎~~就是一百个里头一千个里一万个里,才挑出这么一位来。“蜀有山川之险吴有三江之固,若两国连和共为唇齿,进可以兼并天下退则可以鼎足而立呀。如果大王要在魏王面前称臣,魏必望大王朝觐,求太子以为内侍,如其不从,则兴兵来攻,蜀顺流而进取。如此则江南之地不复为大王有矣。”嗬~~真是慷慨陈词啊。他说这意思告诉孙权,你要是结和我们西蜀啊~~往前进一步咱们可以打北魏,退一步可以成鼎足之势~魏蜀吴三国。如果你要是降了曹丕,你就完啦。怎么完了呢?他让你年年进贡岁岁去朝那还不算还得把你的孩子~~送到北魏。干什么呀?作为人质。你要是不答应,人家曹丕就可以领着兵打你。当曹丕派兵征伐你江东的时候,我西蜀也可以来个顺流而下。那时候,你这江东就完啦。六郡八十一州加上荆州就不属于是你的啦。你得好好想想。

说到这呵儿,唰啦~一挺身邓芝站起来,“大王,如果你要以愚言而不然,”你拿我这话没当这么回事儿。“愚将就死于大王之前,以绝~说~客~之名。”你别担心我来游说你。你要拿我这话当个事儿,你就好好琢磨琢磨,要当耳旁风,我呀~~还不活着回西蜀了,我就死到你面前。说到这呵儿,一转身,用手一撩袍襟儿他出去啦。邓芝这什么意思?我绝不落这说客的名声。你这不是有油鼎嘛?我自己往里跳。他大步流星走到油鼎的跟前用手这么一推,推什么呀?推那武士。旁边儿那不是站着七八个人手里提着钢叉嘛,那是准备着要把这位邓芝先生用这叉挑起来,往那油鼎里扔的。你甭挑。他这么一推。你别看这邓芝~~很文弱,胳膊不太粗,也不知道哪儿那么大劲头儿,好~~把那大个儿给推一趔趄。噔噔噔~~~嗬~~这武士心说~这位急啦。就见邓芝一抬腿~~干嘛呀?要下那油锅。自己要进去。

这下儿孙权急了。噌~~的一下儿站起来了,“哎~且慢!拦住先生!呃~慢来!”那几个武士~嘁楞亢啷~稀里哗啦~嘟昂~~把叉都扔了,有的一着急把那叉呀~~扔那油锅里去了。不管了,先顾这人要紧。过来好~~砌了个人墙,您看那踢足球罚角球没有?跟那一样。真怕这位邓先生蹦进去。

您再看那位~吴主孙权~~打屋里出来了。孙权也急了。亲自来到外边儿一把拉住邓芝,“哎~呀~先生~~你这是何苦呢?你这怎么了?你等我回一句话呀。我还没跟你说怎么回事儿呢你怎么就往油锅里头跳哇?”

“哎~大王,你不必拦阻我。你不是拿我当了说客了嘛?”

“诶~呀呀~~这是哪儿的事啊。呃~他这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俚戏。”孙权实在没词儿了,怎么呢?我呀~~这是跟你开个小玩笑。有这么开玩笑的嘛?

邓芝把脸儿沉下来~好不高兴啊。

这时候孙权才吩咐:“快~~”一使眼色那意思把这油鼎~~弄下去叭,别在这儿摆着,油呛呛怪呛人的。旁边儿这武士一看这也不能拿过来就搬呐~~因为什么?那叫油鼎~好家伙那油都开着的啊,底下~呼呼~的火这么烧,那得想个主意啊~~烫着怎么办呐。这儿往外搬油鼎那就不管了。

孙权~嚯~~拉着邓芝二次入殿,吩咐一声:“来呀,酒席摆下。”啧~你看看~~越来越近乎。开始的时候,让人家在帘子外边儿站着,连帘子都没卷。两句话~~把门帘儿卷起来让进来了。没说几句~让人坐下了。现在可好,吩咐一声,“在后殿设宴。”干嘛?好好给这位邓芝先生接接风,以上宾之礼款待啊。上宾之礼?啊,那就不是~~炒几个菜烫壶酒的事儿啦。杀猪宰羊啊~~嗬~~好隆重啊。孙权~~亲自为这位邓芝先生满酒。把邓芝~~让入上座。而且还请了两位陪客,谁呢?张昭张子布,和顾雍先生,在这儿陪着这位邓芝。

这顾雍还没什么,哎~~什么给邓芝满个酒啊~~给孙权满一杯呀~~自己也满上,喝着倒挺踏实。不过这位张昭先生~~坐这儿不大得劲儿。为什么呢?是他给孙权出的主意,摆了这么一个阵势,设了这么一座油鼎。全没好使。现在还得给人家邓芝满酒,您说这心里窝囊不窝囊?哎~只好~~闷着头儿在这儿喝两杯得了。忍着叭。

孙权呐~~倒是跟邓芝~~谈的很亲密。“嘿嘿~邓先生,方才先生之言可是正和孤意呀。孤今~欲与蜀主联合,先生~肯与我~~作一介绍嘛?”我想和刘禅结好,不知道邓先生你~~能不能~~在当中啊~~给串通串通。

邓芝这么一听,“哎呀~大王,适方才~~欲烹小臣者~~乃大王也。今欲使小臣为使~~也是大王您。大王犹自狐疑未定,安能取信于人。”这话说的是软中带硬,柔中带刺儿。怎么?刚才要炸我~~也是你,现在~~您又相信我了,让我作两家儿使臣,啊~既代表西蜀也代表你江东,跑两头儿~~给串和串和。嘿~~你呀~~满腹狐疑,一会儿这么着一会儿那么着,你连点儿信用都没有,谁给你办真事儿啊。就这么个意思。

“诶~~~”孙权心说我这怎么了我?向来我做事~~从来没有说~~刚愎自用优柔寡断~呃~又这么做又不这么做乱核计我没那事儿。这都是~~嗯~~~孙权想到这儿看了一眼张昭,心说你给我瞎出什么主意。“啊~~邓先生,孤意已决,先生~~勿疑。”我这决心算下定啦。

嗬,这顿酒算尽欢而散。

第二天一早,孙权一升朝,他很感慨呀。“唉~~~我占领这么大的地方,嗯?反不如人家小小的西蜀。你看人邓芝,跑出这么远来,不辱使命啊。我连一个使臣都派不出去。谁能到西川~~去表达表达我的心意呢?”

孙权的话音儿还没落,由文班中出来一人,冲着孙权一拱手,“大王,臣~~不才,愿请命出使~~西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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