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国医生奋战红区:拯救在黑暗中徘徊的人
来自乌兹别克斯坦的伊利亚斯·卡德洛夫是一级外科医生。当他工作的莫斯科第四医院被改为新冠肺炎专门接收医院后,卡德洛夫开始写日记,这样更容易理解发生了什么。但他写的断断续续的......
“上面的命令:做好准备,感染者马上就到你们那了。”
“明天就要开始了,我害怕。不是害怕生病,是害怕无法应对。虽然已经经过培训了。”
“感染的人越来越多。”
现在卡德洛夫再也没有写过日记,因为没时间。他不久前第三次去了新冠专科医院。
卡德洛夫5岁的时候就决定成为一名医生。
他说:“我不知道为啥自己会有这种想法,家里没有人是医生,但我这个愿望越来越强。2004年我离开塔什干来到莫斯科求学,之后就留在这里了。学习谈不上难,难的是我花了2年的时间适应莫斯科的生活。到现在我都怀念乌兹别克斯坦的食物,疫情前我经常去亲戚家蹭吃蹭喝。”
疫情开始时,各科的医生都紧急接受了传染病和肺病的培训,外科医生更容易被培训。他们已经习惯了紧急情况。
但外科手术和新冠治疗又截然不同。
“我们医院一步步改造成了新冠医院。一开始停收急诊,接收仪器,学习新冠知识。医学领域最重要的是经验和知识,新冠对我们来说是新事物,我们学了相关内容,可没经验。在红区最初的一些日子里,我们能感受到敌人,但就是看不见它。”医生说。
随着时间的推移,外科经验开始有所帮助。
他回忆起老师曾经说过的话:“每一个医疗病例都是一个三角形,医生、病人、疾病。医生和病人必须站在同一边,和疾病对立,否则什么病都治不好。病人得病后会心情沮丧,身体虚弱。医生不能只考虑诊断,还要考虑病人的心理。”
事实证明,新冠病毒让医生和病患难以建立联系,因为医生穿着厚重的防护服,好似一堵墙。
卡德洛夫说:“穿着防护服,病人只能看到医生的眼睛,声音听起来也不真切,而且病人太多了。他们不光身体难受,心理也在黑暗中徘徊。所以要让他们振作起来,开开玩笑,能增加康复的机会。”
虽然病人不知道医生长啥样,但还是试图通过互联网根据防护服上的名字和父称寻找给自己治病的人,他们只是想当面感谢。
“曾经有一位60多岁的女患者就这样找到了我。这是医生觉得最愉快的事情,病人们从身体上到心理上都痊愈了。”卡德洛夫回忆说。
病患数量很多,当疫情开始的时候,最难的地方在于有些人会否认新冠的存在。
“有一个病人,入院时情况中等,但他一直很愤怒。不想听从医生的建议,我们去照看别的病人时,他就啥也不做。后来他的情况越来越糟,被转入了重症病房,然后才同意按照医生的要求做。”卡德洛夫说。
病人的情况恶化对医生来说也很糟糕。“我让自己平静下来,我宽慰自己,但无济于事。如果这个病人去世了,无论是手术还是因为新冠,这都很悲伤。好在新冠的治愈率很高。”
医生为了照顾病人,不惜付出自己的健康。
“我们制定了算是最合理的工作时间表,但我们领导也生病了。负责治疗的副主任医师是我们最依赖的人,他病的很重,但我们还是每天给他打电话汇报工作。在疫情中,没有白天黑夜,我们随时要打电话讨论病情。开始很难适应这个节奏,后来都习惯了。”卡德洛夫说。
由于工作出色,卡德洛夫去年获得了荣誉勋章。
“我感到羞愧,我和其他人一样在工作。”他说。
但其实,他除了做外科手术,还在重新开放的新冠医院当志愿者。与此同时,还在网上解答别人咨询的新冠病毒相关问题。
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是必要的,我有这方面的经验,为什么不去帮助别人。我的家人也支持我,虽然他们害怕,但不会劝阻我。”
来源:乌国卫星网
编译:安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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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制|张兴鼎 编辑|宋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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