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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有义:隐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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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之君子者也。”900多年前,北宋哲学家周敦颐在其传世之作《爱莲说》中如是说。静如莲花,出世绝尘,择一方幽静之地禅居;洗心脱俗,遇会则藏,逢怀则止,如风如影如羽如茶——这是“随心”之人的“随性”之举,也是“静心”之人的“静性”之情。
“金台唱晚”微信公众号今日刊登人民日报传媒广告有限公司原董事长郑有义《隐莲》一文,让我们一同感受那超凡于世、淡薄如莲的隐逸情怀。
可溯至太古。女娲补天遗落三块绝美彩石:一块落花果山,诞为齐天大圣,闹得天宫、地狱、人间三界皆惊;一块为红楼梦贾公子所衔通灵宝玉,唏嘘葬花情缘,见证朝代轮回;第三块便勘破世象,从容抽身,超然世外,隐为此山。
此山便迥然不同。淡然、超然的隐逸之气凝为山之魂魄,情愿与否,都须接受洗礼。
酒店名“隐居”,隐在群山合抱处,韵味清奇。人至店前,仍不见酒绿灯红,唯见古檐素墙下隐一窄门,空灵而遒劲的“空山可留”四个大字扑面而来,令你心灵一凛!心中由闹及畏及静,瞬间调频!
“空山”便有三重境界。一重,“落叶满空山,何处寻行迹”,喻山野茫茫,寻禅不得;二重,“空山无人,水流花开”,无此境无以悟心;三重,“万古长空,一朝风月”,勘破世象,大彻大悟!而如此“空山”,则可期而不可遇。意可有之,实难寻之。岂料今于此处,突遇“空山可留”,思维瞬间凝固!仿佛一道远古悠长的暮鼓晨钟,袅袅然将世间的物欲喧嚣刹那荡涤两隔,久违的身心俱宁的舒展和净化浸透心身。
客房简而多禅味。闹钟为一原生古木,时针分针裸露而行。木浴缸、木百叶、古韵口杯、复古水龙头,一片古香古韵。屋内无电视,餐厅只供素斋,让你大感清新。
半山的绿阴环抱处,是翠岩寺。始建于东晋的禅宗道场,康熙曾亲临赐匾 。现正殿却是一片乱草凄迷的废墟,二十几根石柱,凄凄颓指苍天,见证“破四旧”时期的历史忧伤。
隐逸文化,多以简朴的生活方式及内心超然为精神追求。而文人又大多得意时仕,失意时隐,自古亦然,亦无须厚非。而游此山,却让你强烈感受到此山静隐的炊烟、鸟道、古寺、山泉的魅力……唤你返朴归真,还你至性清灵,催你精神的干净与安宁。“入世”的忙碌之余,偷闲来此“出世”几天,享几日超然物外的山野逍遥,实是一桩美事了。
人说,赏莲花峰,最好云雾天。便可见那莲隐于云上,悬于穹间,天为顶,云为水,那莲的异美奇绝便无双了。
于是,我盼云雾天,却终未得。
守望内心的一抹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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