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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良臣:痴人说梦

2017-05-24 吟风阁


文章来源:博客中国    信力建的专栏


——人类历史有海量的事实证明着如下文字


1.凡是害怕批评的思想、政策、制度,都不是科学的,更不可能是真理。


2.凡是害怕批评的一切政府,都不可能拥有真正意义上的人民,要么是顺民,或奴隶乃至奴才,要么是暴民、反叛者,甚至还会拿起武器,利比亚即是例证。


3.当人民支持和拥护专制独裁,甚至“拿起武器”维护时,他们就已经不是人民了。人民的定义是这样的:由他们命令,让政府执行,政府一切要听人民的,而不是相反。改变了这一点,也就改变了人民的性质,也就没有人民了。


4.在现代社会,只要不是流氓地痞,凡是与政府观点相左的人,即所谓“异见者”,只要他们提出了自己的主张,往往都是对政府错误的修订。即使他们的主张也是错误的,也不应该有牢狱之灾。否则,只能证明这绝不是一个好政府。


5.在现代社会,在今天,一个国家的物价“高于美国,高于欧洲”(复旦管理学院产业经济学系教授郁义鸿近日在经济论坛演讲时说:“我们的物价已经高于美国,高于欧洲”),这不是社会主义经济,也不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更不是“社会主义完全市场经济”,因为“完全市场经济”不可能还是社会主义,当然也不可能是已经发展到今天的资本主义市场经济(因为一种经济不可能自己高过自己)。


6.人民在戴久了镣铐之后,失去镣铐后难免有点不习惯。更坏的是,给人民戴上镣铐者,利用人民的这一“习性”,也就让人民把镣铐一直戴下去。


7.中华民族的灾难,有人民自身的问题。人民的问题,就是缺乏对自由的向往。在这样的国家,人民尤其需要启蒙。柏拉图的《高尔吉亚篇》中有这样几句话:“假如一个人具有充分的自然力量,……把我们成文的法令、欺骗和鬼话,以及违反自然的法律,都一概摒弃,并且置诸脚下,那么,这个人不但不能做我们的奴隶,而且还要超乎我们之上,做我们的主人。”而当代知名的英国历史学家约翰逊(Paul Johnson)最近在接受《华尔街日报》采访时是这么说的:“如果没有勇气,其他美德都算不上美德。”


8.法律,如果不是在真正意义上的人民参与制定的,那法律,要么就是专门用来对付人民的,要么就是一纸谎言。


9.在现代社会,法律不仅应该成为每一个人在遭受政府侵害时的“挡箭牌”,而且简直就是“护身法宝”。反对这一点的人,就不能算是一个现代人;反对这一点的政府,自然也不可能算是现代意义上的政府。


10.走路、散步,是表明一个人还在活着的最基本形式。在现代社会,任何一个国家的法律都不会干扰人们正常的走路、散步。


11.事实若总是走向主张的反面,即说明主张者要么无能,要么就是口是心非。


12.当一个现代社会没有了“知识界”,而所谓的“知识界”也无能为力为公平正义而战时,这个社会也就远离了公平正义,更远离了对真理的追求。


13.“英国可能并不强大,但它是一个伟大的国家。”这很好证明。而有些国家可能很强大,但并不伟大,这也同样很好证明。


14.人类历史是一面镜子。于是我们从《三国演义》或是从《三国志》里裴松之作的注中就可看到当时连孩子也唱出了诅咒暴凶董卓的民谣:“千里草,何青青,十日卜,不得生。”


15.人民需要启蒙。而启蒙者往往正是那些被当权者目为“异见人士”乃至“□□”者。


16.不管怎么说,革命是有意义的,直到今天,依然如此。卢梭在《论人与人之间不平等的起因和基础》这本小册子中是这么说的:“暴君只有在他是最强者的时候,他才是臣民的主人,而人民一旦将他废黜,他对人民的暴力行为是没有任何怨言可说的。以绞死或废黜暴君为结局的暴乱,同暴君当初之利用暴乱屠杀人民和掠夺财物的行为一样,是合法的。暴君的位子靠暴力维持,而要推翻他,也必须同样靠暴力。一切事物都是按照自然的秩序进行的:不论那些短暂的和频频发生的革命的结果如何,谁也不能抱怨说他们不公正;要抱怨,就只能抱怨自己的过错和不幸。”(见李平沤译,第117页)


难怪有人认为卢梭的著作为随后法国大革命作了舆论准备,甚至可以说是法国大革命的理论武器。而著名翻译家何兆武先生,在1979年为卢梭《社会契约论》撰写的《译者前言》中说的是:卢梭“是法国大革命的思想先驱者。他的《社会契约论》一书为十八世纪末法国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和美国资产阶级革命提供了理论纲领”。


让200多年后的一个中国的普通百姓向伟大的启蒙思想家卢梭致敬吧!


17.人们加入社会,正是为了过上人的生活。而只能把人民的生活水平缩减到最低限度的必须品上,这种国家在柏拉图的《理想国》中被称作是“猪的国家”。现在有人认为,如果说人民只要吃饱穿暖就是幸福的话,那么这也可叫做“猪圈里的生活”。


18.谁都不能代表人民,就像谁都不能代表农民一样。只有农民自己才能代表农民,也只有人民自己才能代表人民。不然,我们也就用不着在村一级搞直选了;不然,西方民主社会也就用不着由人民搞大选了。凡是说他能代表人民的人,正是人民的敌人。


19.亚里士多德在《政治学》卷一中谈到奴隶的性质时说:“任何人在本性上不属于自己的人格而从属于别人,则自然而为奴隶”(13页,商务印书馆1965年版)。照此推理:这个地球上不知还有多少奴隶之邦。


20.人类文明的进步不是靠政府,而是靠人民,是人民在推动着政府进步。政府总是满意的,而人民总是不满意。人类就是靠不满意而进步。一如鲁迅所说:不满是向上的车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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