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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若冲:金庸武侠小说的侠义何在?

蒲剑 沧海之瓠 2020-0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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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题

金庸武侠小说的侠义何在?

 张若冲



侠者,打抱不平,除暴安良;义者,知晓大义,伸张正义。简言之,侠义就是行侠仗义。金庸以写武侠小说著称于世,但考察其为人,金庸的侠义何在?本文试简析之。


半个月前,金庸的去世在中国着实热闹了一阵。若冲没有去凑那个热闹,因为思考总是在冷静之后。金庸,原名查良镛,本是中国大陆人氏,1924年生于浙江海宁望族,1948年移居香港。


我们知道,1948年正是中国人民即将获得新生的前夜。金庸为何在此时离开中国,跑到还是英国殖民地的香港?按照秒百科的说法,他是被调往《大公报》香港分社的。但此说我们是存疑的。金庸词条说:“1944年考入重庆中央政治大学外交系,1946年秋,金庸进入上海《大公报》任国际电讯翻译。1948年,毕业于上海东吴大学法学院(插班生),并被调往《大公报》香港分社”。


无论上述履历是否确切,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金庸并不是一个守本分的人。据说他原本是想打入政界的,但蒋介石政府没有给他机会。于是在失望之下转到上海改学法律。并以外语的一技之长进入媒体,因此奠定了他一生的基调。

八十年代,金庸小说及其电视剧风靡大陆,我本爱武侠,自然受到影响。那时年轻,没有分辨能力。只觉得看武侠小说很过瘾,金庸的小说正好填了这个空。


今天重新审视金庸的小说,发现虽名为武侠小说,却毫无侠义可言!他小说中的大英雄,要么是在外族人中成长起来的,如郭靖;要么是归于外族,如张无忌(与蒙古郡主赵敏归隐江湖);要么干脆就是外族人,如乔峰。为此甚至不惜歪曲历史,美化外族(蒙古、满清),丑化汉人。可见金庸对汉人是有怨气的。


金庸对外族的吹捧,我们从其小说和文章里均可看得分明。小说的例证大家可以自己去看,这样的例子很多,金庸的书也很容易得到,我们只举其文章为例。金庸在其《为什么历史上没有一个国家能吞并中国?》一文中说:“历史上常常是外族人来了之后,我们华夏民族就跟它同化、融合,一旦同化、融合了,我们华夏民族就壮大起来,统一起来。之后可能又腐化了,衰退了,或者分裂了,外族人又来了,我们民族再融合,又壮大,如此循环往复。”这里金庸将中华民族的强大归结于外族的入侵,好像是外族人造就了华夏民族,他完全无视外族对华夏民族的践踏、对文明的破坏!这样的人与汉奸何异?


金庸是土生土长的汉人,为什么仇恨汉人呢?我想不仅是因为他在大陆不得志,不得已去了香港,而且还有祖上的原因。我们知道金庸本名查良镛,其祖上查继佐,就是靠向满清朝廷告发《明史》案,踩着汉人义士的鲜血发迹的。“此后查家在满清混得风生水起,一门出了七个进士和五个翰林。既然他祖上是投敌汉奸,并靠着出卖乡里才得了富贵,那洗白其它汉奸和投敌组织,便是给自家正名。”

“于是在金庸的作品中,对于降清的众汉奸,如施琅、范文程、吴六奇、马宝、赵良栋、洪承畴等,一概加以开脱回护,对其叛国的苦衷也给予了充足的理解,甚至对其投敌当汉奸的行为持认同,甚至赞颂的态度,将这些家伙塑造成了维护国家稳定的英雄、识时务,让百姓能够尽早从战乱的苦难中挣脱而出的大功臣。2004年,金庸在泉州两度与满清走狗施琅的塑像合影,在镁光灯下,对其景仰崇拜之情几乎难以遏止。”(引自《漫谈金庸小说中夹带的汉奸私货》)。


不错,今天的蒙古族与满族都是中华民族大家庭的一员,但历史上却不是这样。写历史就必须尊重历史真实。看问题也要历史地看。脱离历史乱说一气,那不是实事求是的态度。

 

金庸的小说不仅在民族大义上违背常理,就是在“除暴安良、行侠仗义”的社会和个人层面,也鲜见例证。他的小说描写的大都是门派之争,私人的恩怨情仇,看不到“替天行道”的侠义,与中国古代武侠小说《三侠五义》、《七侠五义》、《水浒》等不可同日而语。金庸的所谓武侠小说完全违背了中国古典武侠小说“侠义”的思想内核,毫无侠义可言,不过是其发泄个人仇怨的工具。

 

此外,金庸的为人也乏善可陈。众所周知,是才女朱玫长达20多年的辅助,才有金庸的风光事业。但他却抛弃20年的贤妻,不顾家人拼命反对,与一个咖啡厅女侍结婚,竟置以跳楼死谏的儿子于不顾!儿子死后,金庸即与朱玫离婚,与16岁的女侍结婚了。离婚的理由是“没有共同语言了”。难道与没有文化的16岁的女侍倒有共同语言了?金庸的背叛,对朱玫的打击是致命的,这个一直兢兢业业于金庸事业的50岁女人,终于没有再站起来,几年后得癌症孤独冷清地离开了人世。


据某文说,“金庸曾追求香港影星夏梦。而夏梦认为他并非良配,最终嫁给了一富家公子,移民美国,迄今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而金庸为了泄恨,在《鹿鼎记》中以夏梦为原形,写了阿珂,同时将夏梦的丈夫写成了英俊倜傥多金的郑克王爽,在文章中将这二人折磨再三,意淫再三,郑的下场极惨,而阿珂也下场极惨,必须要他(韦小宝)前去搭救。”

  金庸对报社编辑记者极其苛刻,从来不思厚待,以亦舒林燕妮和他的交情,以及为报社作出的贡献,他所给薪酬从来都是苛刻到极点,亦舒屡次提出抗议,他都说:“给你加钱有什么用?反正你赚钱也不花。”而对林燕妮,他的回答更妙:“给你加钱也没用,反正你都花掉。”而他自己,对待那个16岁的女侍,则一掷千金,纵容挥霍。

 

如果你知道金庸的为人,你还会看他的小说吗?抛弃患难之妻、逼死儿子、对手下刻薄的人,能称侠义吗?没有侠义的性格,你可以写写世俗小说,何必写武侠小说?侠者,武侠小说之魂。毫无侠义的金庸如何能写出武侠小说?


人格是做人的底线。无论善与恶、正与邪,都不失其真。只有伪善者,最为卑鄙。金庸小说是一个失意文人的无病呻吟,它的流行是一个时代堕落的象征。

       张若冲2018.11.16.

 

来源:沧海之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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