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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人的手上功夫很了得!出门的“脸面”全靠他们了!

2017-06-25 肇庆发布


古时候,头发又称青丝,与“情思”谐音。因此,文人们似乎很喜欢借发吟诗。

从花木兰代父从军回家后“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的欢喜,到李白的“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的烦忧,一头青丝,不同心境里便有不同的意味。 



但有这么一群人,

他们就负责帮人修剪这三千情丝。

现在,他们叫理发师,

以前,他们叫剃头匠



关于剃头匠的故事



 回乡游玩,发现二叔公留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还满脸胡子拉碴,看样子似乎很久没有修剪过。一问之下才得知,原来老街的剃头匠去城里带孙子,不干这行当了,所以二叔公才如此不修边幅。虽然这老街上不乏理发店,但那都是现代年轻人经营的,店里不是染成金毛的理发师,就是穿着性感的洗头妹。在二叔公眼里,这不是剃头的。

 


 二叔公所说的剃头匠,是在老街街尾摆摊的一位姓刘的老师傅,在这老街摆摊剃头已有数十个年头,由于手艺了得,深得人心,因此人称“刘剃头”。


 我也认识这个“刘剃头”,以前老街就他一个剃头匠,每逢圩日,前来剃头之人需要排队,忙的不亦乐乎。闲日便担着剃头行头下乡,专为那些行动不便的年迈老人和小孩剃头。


 清朝以前,汉族人都留满发,不剪不剃。小孩生下后,头发任其自然生长,到读书的年龄,梳洗后挽结为髻,叫“束发受书”。古人认为剃头是不孝的,因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点击可放大)


 清朝时期,剃头匠才出现,那时不是叫剃头匠,而是叫“待诏”,也不是手艺人,而是政府官员。当时清廷为了推行剃发令,组织了专业的剃发人员。政府给他们装备了专业工具——“剃头担子”。这担子一头是个小火炉,上有铜盆,温着热水;另一头是小柜子,抽屉里放着理发工具。小柜子后板正中,一竿高挑,上挂“留发者斩头”的诏书,以示令出必行、抗剃者斩的威风。


 到了20世纪八九十年代,这“剃头担子”里的行头相对减少,开始没有了火炉、铜盆,后来连小柜子都没了,变成了一个小布袋,所有的工具都装在一起,就这样背着小布袋走村进寨,边走边吆喝。



 在我的记忆里,印象最深的莫过于那几样剃头行头:剃刀、推子和荡刀布。特别是对那把造型别致、寒光慑人的剃刀甚是恐惧,生怕像被切菜一样把脑袋切掉。


 记得小时候每次听到剃头匠的吆喝声,我都会拿起镜子照看,看是否需要理发。如果长了,得到大人的同意后,我便立即从家里搬出凳子,坐定,然后看剃头匠抖一抖那白色的披布,那清脆的抖布声便是剃头匠开工的序曲。给我围上披布后,剃头匠拿出推子,那推子如同一把小铲子,在我的头上推来铲去,随着“咔擦咔擦”的声音响起,一撮撮头发便掉落在披布上,飘散在地。一般沿着头推剪一圈,就算完工。



 接下来就是修面,剃头匠先拿出一个油刷子,沾点水擦一遍我的发脚,接着挂上荡布刀,取出剃刀,手法老到地在油光的荡布刀上来回荡磨,然后才开始修面。我仰着脸,双眼微闭,剃刀在发脚处缓缓运行,利而不灼,行而不滞,但我还是丝毫不敢乱动,生怕会被剃刀割伤。小孩子的修面比较简单,只是把两边耳鬓和后面的汗毛刮一下,脸上的汗毛不用刮,因为大人们说汗毛会越刮越粗的。


 这剃头不为体面,图的是一个过瘾,一个乐趣。就算不用剃头,小孩们也喜欢围着剃头匠转,看他帮别人剃头。但也不是每个小孩都喜欢剃头的,有些小孩一听说要剃头,便嚎嚎大哭,要大人在一旁按住才能勉强剃完。


 随着时代的进步,如今这种乐趣早已成为记忆,剃头匠这一老行当也已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间间的发廊、美容沙龙,剃头行头也被各种自动、高端的修剪工具所代替,剃头一词更是慢慢变成了理发、美发。


确实,剃头匠已经越来越少见,

人们的要求也从单纯的修剪头发变成各式美发。

想要怀念下剃头匠在小巷里吆喝的日子,

不妨可以看看这部豆瓣9.1分的电影



电影《剃头匠》


2006年上映,蒙古族导演哈斯朝鲁的作品,以靖奎老先生为原型,并邀请他本色出演的传记电影。



这里,老爷子说了:

“人活一辈子得干干净净,利利索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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肇庆发布编辑部

资料来源 《肇庆旧时风物美文》

作者 翁永祥

图片来源于网络

实习编辑  洪嘉敏

校对 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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