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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滋病阴影下的大学校园,高校何以成为艾滋病的重灾区?

2017-12-04 深更半夜读历史2



艾滋病阴影下的大学校园,高校何以成为艾滋病的重灾区?

艾滋病检测包贩售机走进大学校园

正午时分,清华大学学生综合服务楼内人来人往,这正是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候。11月13日,一种名为“HIV尿液匿名检测包”自动售卖机的装置被悄悄安放在了这座楼一层的楼道里。这意味着,清华学生通过简易的操作就能检测自身是否得了艾滋病。

它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饮料自动售货机,只是比一般的自动售货机多了一个不大的“样品回收箱”,点击触屏上的商品目录,前3页都是各种饮料和零食的名字,最后一页的目录中才出现一项“HIV快易检”,用手机支付后便能获得。路过售卖机的学生发现,14日中午12点,该商品显示“已售完”,而它仅仅安装了一天。


清华大学并非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据了解,首批安装了售卖机的高校包括:北大、清华、人大、北航、中农大、北交大、北理工、北师大、北林大、国际关系学院、八维学校。北语、北外两校今年有望安装,售卖机在明年底前将覆盖海淀区内所有高校。


除了海淀区,朝阳区的中国传媒大学于去年安装了同类售卖机,厦门大学、西南石油大学、哈尔滨理工大学等高校近年也有同类举措。


艾滋病检测包到底怎么使用?

这种检测包的市场售价298元,但在高校内只卖30元,里面包含使用说明书和尿液采样器,购买者通过自动售卖机购买之后,再把自己密封的尿样放回售卖机的投样箱里,厂家就会看到反馈,派人收回并送到官方指定专业机构检测;购买者会得到一个编码,尿样送回10天后,凭编码就能上网查询检验结果,整个过程完全匿名。


海淀区疾控中心提供的数据显示,从今年9月27日至11月5日的一个多月时间内,除清华大学外的10所高校的售卖机共卖出37个检测包,其中14个送检,检测结果全部为阴性(未感染)。


然而,并非每个送检的人都这么幸运……


张怡(化名):毕业于山西某高校,艾滋病快速检测中心的志愿者。他的第一个服务对象是一位大三学生,名叫刘森(化名)。艾滋病快速检测是用采样棒沾取牙龈的渗出液进行分析,准确性大约在90%以上,所需时间不超过20分钟。在等待检测结果时,刘森一直紧紧捏着张怡的手,而当阳性的结果呈现在两人面前的那一刻,在痛苦的哀号声中,张怡办公室内所有能被投掷的物品都被刘森砸了个稀烂。从那以后,张怡一直跟刘森保持联系,督促他吃药,但是悲剧还是发生了,2016年春节前,刘森突然失联,他被父亲赶出了家门,两个月之后,在一间低矮的地下室里,张怡和警察一起发现了一具已经腐烂的遗体,通过衣服口袋里的证件和一双张怡曾见过的皮鞋,刘森的身份才得到了证实。法医判断他是病发身亡……

艾滋病,高校的魔咒

在北上广等大城市高校艾滋病情上涨的同时,一些中部省份高校学生的情况也不容乐观,比如说湖南大学生艾滋病患者8年竟上升37倍;湖北累计有139所学校的537名青年学生感染艾滋病病毒;据南昌市疾控中心公布数据显示,至2016年8月底,南昌全市已有37所高校报告艾滋病感染者或病人,共报告存活学生艾滋病感染者和病人135例,死亡7例,近5年来,青年学生艾滋病疫情年增长率为43.16%。


正如中国疾控中心性病艾滋病防治中心主任吴尊友表示,“2011年到2015年,我国15~24岁大中学生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净年均增长率达35%(扣除检测增加的因素)”,且65%的学生感染发生在18~22岁的大学期间。可谓是触目惊心,如此发展下去,后果不可想象。

1985~2014中国艾滋病各传播渠道所占百分比

数据来源:中国疾控中心 性病艾滋病预防控制中心

大学校园已成为艾滋病的“重灾区”

高校本为一方净土,学习的乐土,创新的乐园,为何成为艾滋病重灾区?艾滋病又是如何入侵象牙塔的?


高校染艾者八成源于“好基友”

根据国家卫计委公布的数据,性传播是感染艾滋病的主要途径,而在青年学生中通过男男性传播感染已达81.6%,形势非常严峻。


以广东为例,2002年至2015年,广东累计学生艾滋病病例为630例,其中男男同性性传播占比70%;在江西南昌2011—2015年新发学生病例中,男男同性性传播占83.61%;湖南省从2007—2015年累计报告536例,这些感染艾滋病病毒的学生主要是男性,占90%以上,传播途径以男性同性性传播为主,占69.6%。

对此,吴尊友分析,大学生男男同性传播感染者上升的主要原因大致有两个,一是早期对这部分人群不够重视,监测不到感染情况,二是大学生刚从高中学业压力释放出来,对男男同性性行为感到新鲜,就想“尝试一下”,但他们并不知道其中的风险。

性观念开放,性知识滞后

大学生的性观念、性心理、性行为虽然趋于开放化,可是对于性病知识的缺乏及预防能力却令人担忧。西安南郊某高校22岁男研究生小东(化名)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感染艾滋病,“一直不敢也不想检查,总觉得距离我很遥远。”外表斯文的小东说,他在读研前就比较喜欢男性,“男友”都是经网络认识的,通过QQ聊天,等聊得投缘后就约会,“有四五个,长的交往几个月,短的就一次”,大家在一起不问名字,也不用安全套。他自己也不知道是被哪位“男友”感染的,是否还有人因为自己而感染。

较低的自检率和自知率

南昌疾控每年主要对暗娼、吸毒人员、“男男”、性病门诊、肾透析、无偿献血、青年学生进行检测。专家介绍,疾控部门主动对这些高危人群检测外,市民还可以享受免费自检,但居民自检率很不理想。比如,南昌去年艾滋病检测55万人次,除了重复检测和外地人口,南昌艾滋病自愿检测人数还不足10%。“很多人还是碍于面子,不好意思,另外不少高危人群也抱有侥幸心理。”


感染艾滋病病毒之后,杨光感受到来自学校和家庭的压力。为了不让室友发现,杨光把药瓶藏在衣柜里,把柜子上了锁。每天晚上到点,趁大家都在干自己的事情,假装喝水,很快把药吃下去。“我们宿舍的关系很好,我知道只要我的血液不沾到他们,就不会有问题,但我绝不敢告诉他们”,杨光说,“我也不敢告诉妈妈,她是很要强的人,我怕她接受不了。”


而正在读研究生的吕洋(化名)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他被确诊为艾滋病后,在宿舍吃药时不慎被室友发现,他当即被其余三位室友赶出了门外,行李和衣服都被从阳台直接扔下了楼。面对紧闭的宿舍大门,抗议无效的吕洋只得回家居住,开始走读生活。时至今日他仍然不敢向父母坦承自己的病情和性取向,“万一他们赶我出去怎么办?”

对于在高校中日益庞大的这一群体,教育部体卫艺司巡视员廖文科认为,高校一方面应该有针对性地普及和加强艾滋防控教育,另一方面,更要为这些已经感染了艾滋病毒的学生们完成学业提供方便。

共同努力,把艾滋病毒逐出校园

高校何以成为艾滋病的重灾区?这不是我们只需要思考的时候,而是我们需要面对、需要以实行行动来应对的时候。要将艾滋病毒逐出校园,不能再停留在口号上,针对高校青年学生的防艾工作是教育行政部门与高校的分内事,同时社会各界也应该有良知,来促进那些正处于青春期的大学生的健康成长。作为家长,不要以为孩子考上了大学就万事大吉,放任孩子,这其实同样会害了孩子。相反,我们不但不能放松对他们的教育,还要不断加以正确的引导,让孩子安全度过青春危险期。


如果说曾经的失语已经难以弥补,那么今天严峻的现实会倒逼我们行动起来,关心、关注大学生的健康成长,不只是因为他们是孩子,还是我们的未来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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