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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不允许自己平庸”——写给不安于现状、渴望精彩的你

2017-06-07 悠悠魂2

《相忘于江湖》精彩语录


1.每一个人生活的每个阶段对他来说都是重要的。因为有了过去的经历,你才成为了现在的你。而且对我来说,我一直有一种叫宿命的疑惑吧,就说是上帝叫你来到这个世界上,给你的种种苦难、种种磨炼、种种机遇,它就是要叫你干个什么样的事情。你最好的办法就是顺应命运吧。命运一会儿把你抛到这里,抛到那里,它为什么给你那么多苦难?它是有原因的。所以,我相信命运这个东西,而且,对于我所经历过的所有事情,都怀着一种感恩戴德的心情,认为这是生活给我的赠与。

 

2.“你知不知道有一种感觉叫荒凉?”这是一首流行歌曲里的话。是的,我当时就这种感觉。“荒凉”不仅仅是因为身处一块荒凉地域的原因,而且是由于在我的一瞥中,我看到了人类的心路历程。我因此而颤栗以至近乎痉挛。那已经是整整20年前的一幕了。当我得知我逡巡北方的那一块地域,正是匈奴部落迁徙所经的地方。他们于公元二世纪启程,自陕北高原与鄂尔多斯高原的接壤地带,途经中亚细亚、黑海、里海,于五世纪时,匈奴的一支,成为欧罗巴大陆上一个叫“匈牙利”的国家。 我曾经与一位叫穆哈默德·阿里·冯富宽的诗人探讨过这种迁徙心理,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流浪民族的后裔。他说,他们普遍有一种深刻的孤独感,他们担心一觉醒来,自己突然像沙漠里的潜流河一样消失。

 

3.哎,文学,一个叫我们敬畏、叫我们恐惧、叫我们迷惑不解的东西。西班牙小说家乌纳穆诺说,圣殿之所以辉煌庄严,因为那里是人类共同哭泣的地方。捧着这台北寄来的书,我就是这种感觉。

 

4.在这个地球偏僻的一隅,生活着一群有些奇特的人们。他们固执,他们天真善良。他们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他们自命不凡以至目空天下。他们大约有些神经质。他们世世代代做着英雄梦想,并且用自身去创造传说。他们是斯巴达克斯和堂吉诃德性格的奇妙结合。他们把死亡叫作‘上山’,把出生叫作‘落草’,把生存过程本身叫作‘受苦’。

 

5.你见过大漠落日吗?太阳像一个勒勒车的硕大轮子,停驻在西地平线上。它是玫瑰色的。它的玫瑰色的光芒返照回来,染红了整个天空。黑戈壁、白戈壁、红戈壁,天空中飞翔的黑翅膀的乌鸦 ,也都被染成一种梦幻般的红色。四周静悄悄的。这时候需要有歌声。哦,是久违了的李娜的歌声。歌声苍凉地起了,像一只母狼面对旷野狂唳。这时候你的眼泪会一滴一滴掉下来,你理解了古人造出“长歌当哭”这个词语的全部语境。

 

6.那个特殊的时代,那个动荡的时代,很难准确描述,《白鹿原》可以说是较好地进入了那个时代,进入了那一群人们的心灵空间。小说被认为是一个民族的秘史,那是一段农耕文明的心灵史。

 

7.把中国当代文学放在世界文学的大格局、大背景下来看,它是多么虚弱呀。和欧美文学相比,和俄罗斯文学相比,甚至和我们的近邻印度和日本的文学相比,我们都差那么一大截儿。且让这些有三分滑稽三分痴傻三分崇高的陕西著名农民们,去怀揣梦想和敬畏,完成一次堂吉诃德式的对于文学制高点的攀登和征服去吧。社会应该做的事情是给他们一点掌声才对。

 

8.是的,中国文学在世界大格局中无足轻重,我们缺少文化输出和价值观输出。中国人的书架上摆满了欧美名著,而在欧美普通家庭的书架上,没有一本中国人的书。也许在经济领域我们是一个巨人,但是在文化领域,我们只是侏儒而已。可怕的是,我们还自我感觉良好,整天弄各种奖自娱自乐。我常常担心,将来的人们会怎样评价我们这一代人的智力水平。

 

9.我们现在面对的世界是一个纷乱的世界。是一个处处冒烟处处起火的时代,是一个弱者肉强者食的时代。这是各文明板块争斗的延续,是由于缺少一种和谐精神的原因。二十世纪西方一位幽默大师预言:二十一世纪的战争,不是意识形态之间的战争,亦不是穷人和富人、黑人和白人之间的战争,也不是宗教之间的战争,而是——会笑的人和不会笑的人之间的战争。他的话说对了。

   

10.伟大的中华文化传统,是一种海纳百川的大包容精神,是一种天人合一的和谐思想,是佛家的大慈悲大关怀,是道家的无为而为,是儒家的三纲五常文明秩序。收拾世界这个烂摊子,拯救这个悲惨世界的一剂良药,也许是有一天东方文化的发扬光大。

 

11.诚实地讲来,我们的艺术还很弱,各个艺术门类都弱,我们的艺术,尤其是我们的文学,和我们目前这个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十分地不对称。整个文艺界沉渣泛起,人心不古,崇高被消解,瓦釜雷鸣,这是不正常的。如是者长此以往,我们会得到历史的惩罚和报复的,所以我很赞成北京座谈会上的那一声棒喝。


《相忘于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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