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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陋的中国酒桌文化!(必须反思)

2017-03-18 议城

丑陋的中国酒桌文化


第一,劝酒。到了酒桌上,酒不是你自愿在喝,而是别人在强迫你喝。这个来敬酒,一看是领导,那个来敬酒一看是什么什么。你都很难拒绝。不是不能拒绝,而是拒绝可能会伤人情,所以你最终难下决定。这样,酒桌的气氛就很不好,给人造成一种身不由己的感觉。你不劝酒不喝劝酒就是不懂事,你是带着任务来走人情的!你可能放开心情畅饮吗? 


第二,以多为荣。中国人喝酒往死里喝,说什么“喝死咋也比枪毙强”。我没感受过枪毙,但创造这句俗话的神人恐怕深有体会,要不怎么会把喝酒喝枪毙联系到一块。喝完一杯又一杯,喝少了就该挤兑你了,“你不行啊。。。你看谁谁谁多能喝,多够意思”。言下之意你不多喝,不往死里喝酒是不够意思,人家不会考虑你的酒量,不会考虑的你的身体健康。他把你挤兑的喝了酒完成任务(他未必就很爽),你身体难不难受就不是他要考虑的问题了。中国人的身体素质普遍不如欧美,我觉得与酒桌文化是有关系的。男人们一个个挺着比孕妇还大的肚子,看着就让人反胃。 


第三,势利。在酒桌上进行敬酒,给领导敬酒是重中之重。你应该看准时机,要善于给领导挡酒,等等等等,把与领导喝酒当成是博取他好感的机会,我想问你这么为领导考虑,真的是为了他好吗?如果你是领导,恐怕又该等着人来敬你了,在下属谄媚的祝福中获取一份优越感。所有这些,都是中国人深入骨髓的奴性与等级观念的体现,这些,没有随着时代的进步而消失,反而靠着酒桌文化大有加强之势。 


第四,虚伪。我之所以称之为酒桌文化而不是酒文化,因为我认为中国现在根本没有酒文化。酒桌上的那一套不配称为酒文化。中国人喝酒从来不关注酒,只关注喝酒人。他们把绝大部分的精力花在喝酒人身上,最多考虑这个酒的味道好不好,恐怕从没有人在酒桌上探讨过关于这个酒的口感、工艺、厂家、产地以及包装等等,可能你会说:有病吧?谁会想这些?如果有这样的人,我会感到很欣慰,因为中国酒文化有了复兴的机会。 


第五,浪费资源。喝了那么多酒,你还吃得下菜?上了满满一桌子菜,恐怕到最后动不了几筷子。饭店不心疼,反正交钱了,还能剩一大堆泔水。可这实际上是对社会资源的极大浪费。我们有多少 GDP是由餐饮创造的?有多少是由酒桌带动的?这种浪费比奢侈更无意义,因为奢侈好歹能让人得到满足,我从来没在喝酒上得到一丝快感,喝少了觉得是一种味道一般的饮料,喝多了酒感觉难受。这些资源放到更有意义的用途上恐怕更好吧? 


第六,动机复杂。很多饭局是为了进行不正当交易而开设的,饭局之中掺杂大量假恶丑的东西,酒桌之上权钱色交易不绝,最后可能一筷子不动。有人说,喝酒真能办成事啊!?如果对方真爱喝酒,你们干喝好不好?还能给你省钱。如果你觉得人喝多了容易松懈,想要趁机拿下,我告诉你,没用的!对方并不傻,你的意图他很清楚,因此他会有准备的,万一你真的在他酒醉的时候成功了,他酒醒后一定懊悔,从而对你怀恨在心,你们以后的关系就很难说了。不如在清醒的时候说开,让对方做出理性的选择。 


所有种种,都是酒桌文化丑陋的表现。以前李白斗酒诗百篇,你看看现在的酒桌上出的了李白吗?红楼梦中还行个酒令,比比文化,现在的酒桌上即使有酒令,有文化吗?酒桌文化是对其他文化的破坏,是对人身心的伤害,在我有生之年,应该是看不到 这种恶心巴拉的文化消失,但至少我能看出这种东西是好是坏,希望大家尽早醒悟。 


这就是我半夜肚子疼醒后睡不着,感觉必须不吐不快的东西,可能不能改变什么,但至少让我心情好一点,也希望有同感的朋友多多共鸣,多多转载,造一造势,在酒桌文化上撕开一道裂痕。



酒桌上的中国 要钱也要命


在中国,酒局之妙不在“酒”而在“局”。没有哪个国家像中国这样,酒局在历史文化上承担了如此多的功能,朝代的兴衰都能与酒局联系起来。

  

有送命之虞的酒桌,固然有传统酒桌文化的催化作用,但在根本上,还是权力文化的助兴。


酒桌上的中国


曾经,公款吃喝是国防开支的5倍、医疗投入的4倍,这叫“酒桌经济”。抛开利益局,纯扯淡、纯聊天,开怀畅饮、放浪形骸,这叫“酒肉朋友”。“酒桌经济”难免,“酒肉朋友”难得。更多的是我请你喝酒、你帮我办事,喝酒成为一种工具理性。


在中国,不一定什么事都可以摊到桌面上来说,酒桌除外。酒桌适宜神交、社交、私交。酒桌浇筑了一个社交的中国、节庆的中国、礼仪的中国。网友们曾对招待奥巴马的国宴津津乐道:翠汁鸡豆花汤、中式牛排、清炒茭白芦笋、烤红星石斑鱼、一道点心、一道水果冰淇淋和2002年的长城五星葡萄酒。


上至国家元首、下到平民百姓,酒精不燃烧,不算搞社交。因此,酒精文化碰到汽油文化就伤痕累累,禁酒令越来越严,仍难敌陪酒之风,把车扔在原地,酒还得照喝不误。


你可以不懂中国话、不懂中国文化,会喝就行。无怪乎老外感叹“中国就是个大party”,party上不认识人没关系,语言不通不要紧,酒量甚至也无所谓,只要你自己High起来,似乎就足够了。


在中国,酒是文化、礼仪、历史、风俗;最后酒酒归一,酒是关系,酒桌即可看中国。


酒局改变历史


在中国,酒局之妙不在“酒”而在“局”。易中天曾说,“政治即吃饭,会不会吃、懂不懂吃、善不善于处理饮食问题,就关系到会不会做人,会不会做官,会不会打仗,甚至能不能得天下。”他这话并不夸张,有诸多史实可以佐证,如蔺相如渑池会上屈秦王,开赵国数十年之太平。曹操邀刘备“青梅煮酒论英雄”、赵匡胤“杯酒释兵权”等历代著名酒局已是耳熟能详。没有哪个国家像中国这样,酒局在历史文化上承担了如此多的功能,朝代的兴衰都能与酒局联系起来。  


宋太祖杯酒释兵权,说的不过是几杯小酒忽悠走了天下兵权。一顿酒就巩固了宋王朝的中央集权。以酒宴的方式解除禁军主要将领的兵权,是宋初政治、军事中的一件大事,酒酣耳热之际,谈笑风生之中,平静地对禁军进行改革。 毫无疑问,杯酒释兵权是宋初重要的事件,将其视为大宋王朝的一个历史标签,也不算过分。


成王败寇,政治博弈向来凶险无比,再美妙的歌舞、再美味的酒水也不过是假象而已。项羽设下的鸿门宴原本就是个幌子,不过是试探刘邦是否想称王的借口罢了。刘邦明知项羽意在为何,依旧如约而至,就是不想与其撕破脸,毕竟双方实力悬殊。原想在酒桌中示弱以打消项羽的怀疑,不料项羽杀意已起,所以刘邦找借口逃掉。


曹操煮酒论英雄、赵匡胤杯酒释兵权,都是用酒说事。但寻常古人饮酒是为了作诗、猜谜,所以才诞生出《兰亭序》这般美帖。饮酒作为古代文人的雅趣,已属农业社会的浪漫,不复存在了。工业社会正涤荡一切儿女情长(马克斯韦伯)。 


权力的酒桌


餐桌与权力到底有何关系?在法国历史学家马克·阿尔贝写的《权力的餐桌》一书中,从古希腊时代的公众宴会,到路易十四的豪华餐桌,直至如今爱丽舍宫的第五共和国晚宴,餐桌的变迁被视为是一个权力控制与驯服的过程——“菜”不仅仅是菜,“吃”也不是个人的事儿,因为在吃的“规矩”和“意义”背后,总有需要达成的目的。对应到我们当下,也可以说,在官员的酒桌上,“酒”也不仅仅是酒,“喝”也不是个人的事儿。


这从各式层出不穷的敬酒令中就可见一斑,如“能喝半斤喝八两,这样的干部要培养;能喝八两喝半斤,这样的干部要当心;能喝白酒喝红酒,这样的干部要调走;能喝红酒喝饮料,这样的干部不能要;能喝饮料喝白水,这样的干部要让位。”诸如此类,不难发现,在很多时候,喝酒俨然成了为权者的干部的必备素养。


权力的酒桌上,敬酒与被敬,往往因桌上的最高权力而异。在一个酒桌上,你可能是敬酒者,也即被考验者;但另一个酒桌,你也可能升级为被敬者,成为考验他人的主考官。哪怕职别再低,在求办事者那里,你依然可以成为座上宾与被敬者。由此,敬与被敬,喝与被喝,成为一条盘根错节的食物链,无论是南北东西,只要有权力在场,几乎就没有不喝的道理,这成为“放之四海而通行”的酒桌文化。


不过,有送命之虞的酒桌,固然有传统酒桌文化的催化作用,但在根本上,还是权力文化的助兴。在这张酒桌上,喝的虽是酒,但比的却是权力。喝什么酒,如何敬酒,乃至如何挡酒,都是要被精细拿捏分寸的权力文化,归根结底不过是一种权力秩序的外在延伸,并构成支撑权力的现实注脚,以微妙的方式,显示一种权力的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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