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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毒女人心!(下)

2017-09-30 风华绝代 默小西

文 | 默小西   图 | 网络

  

默小西:专注写故事的磨人小妖精

1


陆安笙起身一看,竟然是三姨太刘文佩。


她将陆安笙拉到一旁,小声地说“今晚十点,你来我房间。”


陆安笙脸上一惊“三娘,您好了?”


“好什么,我从来就就没疯过。”说完,她快步走出了房间。


沈鹏在屋外站了许久,所有的一切都看在眼里,转身出了陆家大门。


刘文佩的房间,装饰极为普通,甚至不如一般丫鬟的寝室。


陆安笙坐在房间的一个木椅上,椅子不时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对她来说,冲击太大。


她只觉得脑袋发胀,随时都要昏死过去。


她咬紧了牙,强打精神听刘文佩诉说着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件事,要从陆敬亭娶的第四个姨太说起。


这个四姨太刚过门时,还不到十六岁,却生的妩媚动人。也亏得年轻不懂事,又仗着老爷宠幸,有天她竟然跟大太太徐玉珍起了争执。


第二天,喝过早茶之后,就像吹了一股邪风,四姨太突然摔倒在地,之后她在房间里大喊大叫手舞足蹈,不到一个时辰,就气绝身亡了。


自那一日起,五姨太,六姨太,都是过门不到几天,就离奇暴毙,陆敬亭也不敢再纳妾了。


“我的孩子,也是得这种怪病死的。”刘文佩拿出一件小棉袄捧在怀里,眼底满是慈爱。


孩子死后 ,她开始装疯卖傻,暗中调查这些事情。


直到那天,她亲眼看到徐玉珍端了一碗参汤送到了陆安笙母亲的房里,一个时辰以后,她的母亲便以同样的方式,暴毙而亡。


“您是说,我娘是被她毒死的?”陆安笙惊得目瞪口呆。


“何止你娘,所有的人都是徐玉珍毒死的,包括我的孩子。” 刘文佩握紧拳头,眼里几乎要瞪出血来。


徐玉珍自己生不出孩子,就跟她堂哥,也就是管家徐福一起密谋篡夺家业,好在陆安笙是个女孩,不然早就遭了他们的毒手。


如今,陆敬亭已死,陆安笙也嫁了人,相当于陆家已经落到了徐福和徐玉珍手里。


“只是,我没想到他们居然会在你大婚之日动手,看来他们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刘文佩从床头的抽屉里翻出一个小纸包,递到陆安笙手里。


“这是我从徐玉珍那里偷到的毒药,你把它交给巡捕房。”


陆安笙手心里攥着这包毒药,仿佛握着一块发红的烙铁,疼痛感从手心一直传到心里。


没想到,从小长大的地方,竟然是一个外表和谐,内里却早已肮脏不堪的地方。


她深吸一口气,似是做了一个十分艰难的决定,转身出了房门。


2


三日后,陆敬亭的丧事办完。


陆安笙在祠堂找到了徐玉珍,恰好徐福也在。


“我想知道我爹到底是怎么死的。”她将药包丢在了徐玉珍眼前。


徐玉珍此时正在念经诵佛,手里捻着珠串,抬眼看了一下桌上的药包,停了下来。


“你已经不是陆家的人了,有些事情,还轮不着你管。”说完,她闭上眼睛,嘴里依旧念叨着经文。


“我还没过门,没拜堂,现在就还算陆家的人。”陆安笙一拍桌子,脸上的表情快要吃下一个人来。


“现在这里,就你一个姓陆的,你说你算什么?”一旁的徐福抢过话来,握在手里的眼袋拧的咯咯响。


“你是欺负我陆家没有人了么?”陆安笙气的脸色发白咬碎了银牙,一跺脚转身出了祠堂。


她早就料到了这种局面,当她拿着证据去巡捕房报案的时候,就发现里面的人已经被徐福收买了,正如三姨娘所说,现在整个陆家,都已经被徐玉珍和徐福操控着。 


“哼!料这丫头也起不了什么风浪了,就连沈家那个小子都丢下她躲得不见踪影了。”徐福抽了口旱烟,狡黠地一笑,露出发黄的牙齿。


第四日清晨,徐玉珍和徐福突然闯进了陆安笙的闺房。


“死丫头,你把房契藏哪里去了?”徐玉珍一把揪起陆安笙的头发,丑恶的嘴脸暴露了出来。


他们在陆敬亭的房间里找了大半夜,最重要的房契居然不翼而飞,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陆安笙拿走了。


陆安笙吃痛,眼泪水都要流出来,她把牙咬的紧紧的,抬头怒视着徐玉珍。


“这是我陆家的东西,你想都别想。”


“你嘴还挺硬。”徐玉珍抬手就给了她一耳光。


“把她的衣服给我扒光了,我就不信找不到。”徐玉珍恶狠狠地盯着陆安笙,示意徐福动手。


陆安笙听了,惊恐地护着自己的身子。


徐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正要伸手之际,猛听得身后一声暴喝。


“我看,谁他妈敢动她!”


徐福被这铜钟般的声音吓得一哆嗦,转身一看。


只见一名身材魁梧的军官站在跟前,一双豹眼死死地盯着他,仿佛要把他生生吞进肚里,不禁打了个冷颤。


紧接着一列军队从前门鱼贯而入,士兵们胸前佩戴白花,表情肃穆,顷刻间就包围了整个陆家大院。


“是你?”徐玉珍眼睛瞪得溜圆,显然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


这名军官不是旁人,正是陆敬亭当年的副手,如今的桂系军统,陆福祥。


“陆伯伯。”陆安笙上前,眼睛一红,险些要掉下泪来。


“安笙,让你受苦了。”陆福祥轻轻抚摸着陆安笙的头,眼底也是一片湿润。


3


“司令,我来迟了!”灵堂内,陆福祥取下军帽,坚毅的脸上布满沧桑。


只见他朝陆敬亭的灵位深深地鞠了一躬,眼睛早已是一片通红。


“把他们带上来!”再抬头时,陆福祥已是满脸杀气。


只见徐福,徐玉珍被几名士兵押解着,带上灵堂,跪在了陆敬亭的灵位前。


“你们两个当真以为陆家没人了吗?”陆福祥沉着嗓子,仿佛面对的不是两个人,而是两只待宰的牲畜。


徐福跪在地上,畏畏缩缩,连头都不敢抬。倒是徐玉珍毕竟是见过场面的人,表现得较为镇定。


“福祥,老爷真的不是我们杀的。”


“我今天过来,可不只是为了这一桩事,我是来找你们算总账的。”陆福祥摆了摆手,又一个人被带到了灵堂前。


“刘文佩,你装疯卖傻十几年,为的就是今天吧!”陆福祥见着眼前跪着的刘文佩,眼底只剩厌恶的感觉。


“当年,你与人私通生下孽种,司令没有把你浸猪笼就算仁至义尽了,你还要替那两只野鬼报仇?”


“我倒希望他把我浸了猪笼一了白了,留下我一人生不如死。”刘文佩从地上坐起来,脸上的情绪看不真切。


原来,十几年前,刘文佩跟军中的一个士官私通,后来还生下了一个孩子,她以为可以瞒天过海,却不料被徐玉珍发现并且告发了。


陆敬亭知道以后,念及旧情没有杀她,而是秘密处决了那个士官,以及他们所生的孽种。


从那以后,刘文佩的心底悄悄埋下了仇恨的种子,她整日装疯卖傻逃过众人的眼睛,暗地里却偷偷毒害了陆敬亭四个姨太,要的就是他陆家断子绝孙。


原本,她是要毒死陆安笙好让陆敬亭也尝尝丧子之痛,但是当她看到尚在襁褓之中的陆安笙时,想到了自己的儿子,最终没能下得去手。


当然,她也恨徐玉珍,恨她当年不管自己如何苦苦哀求,还是绝情地告发了她。


所以在陆安笙大婚之日,她迫不及待地毒死了陆敬亭,并且想方设法嫁祸给徐玉珍。


“我和他是真心相爱的,陆敬亭要杀我们,我无怨无悔,但是孩子是无辜的。”此时的刘文佩一脸平静,并没有辩驳什么,这么多年,如果不是仇恨一直支撑着她,估计她早已轻生吧。


突然,她身子一抖,翻到在地,不断地喘着粗气,不一会儿,就咽了气。


很明显,是吃了毒药了,陆福祥一摆手,士兵将她拖了下去。


4


“既然真相已经大白了,你也没理由再扣押我们了!”徐玉珍从地上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灰尘,身上的佛珠哗哗作响。


“帐还没算完呢,跪下!”陆福祥爆喝一声,两名士兵上前,一把摁住徐玉珍,疼得她叫苦不迭。


陆福祥将之前的那包毒药丢到她面前,狠狠地踩了一脚,白色的粉末顿时四散开来。


“这个药我查过了,只有你老徐家做得出来。是你,故意让这种毒药落到刘文佩手里,然后旁敲侧击地引导她去杀人,借她的手排除异己。这一切事情你都知晓,并且早有防范,司令的死,你也脱不了干系!你明知道他中的是什么毒,也知道自己有解药,却见死不救!”


陆福祥死死地盯着徐玉珍,仿佛要把她的皮肉撕开,“好一个借刀杀人啊!你每天躲在后面吃斋念佛,心中难道住的是魔鬼吗?”


见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徐玉珍也不再掩饰什么,挣扎着,再次站了起来。


“就因为我不能生孩子,他竟狠心将我丢到祠堂一住就是二十几年,自己却见一个娶一个,他可曾顾及过旧情?” 


徐玉珍愤愤然,咬牙切齿地继续道,“我跟着他吃了那么多年的苦,为陆家付出了那么多,凭什么那些贱人可以坐享其成?”


陆福祥摇了摇头,他看了一眼灵堂之上陆敬亭的灵位,露出一丝苦笑,“司令啊!我知道你重情义,你明知是他们干的,却还叫我不要处决他们,可他们……”


陆福祥扭身指着地上的两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挖去他们的双眼,逐出陆家!”说着,几个士兵动起了手。


惨叫声不绝入耳。


几日后,陆家已是门庭冷清。


那些下人们,走的走,散的散,只留下陆安笙一人,守着一座空荡荡的大宅院。


她爹生前,不觉得陆家有那么大,现如今只觉得四周空旷,连阳光都是冷的。


她站在内院里,看着那年她爹种的桃树已经有两人高了,当年粗糙的青石台阶也已被磨平,微风吹来,卷起她的长发,她抱住自己的手臂,眼泪不自觉地流了出来。


忽然,一双手臂从背后抱住了她,她惊得一回头,正好迎着沈鹏的脸。


“没事了,有我在!”沈鹏低着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陆安笙将头紧紧地埋在他的怀里,眼眶立马就湿了。


大婚那日,沈鹏将她送回陆家,她爹留着最后一口气将一封信偷偷塞到了她手里,兴许是他早已料到那日的祸事,所以匆匆忙忙写下一封遗书。


遗书上,爹叮嘱她不要相信任何人,不必料理后事,必须尽快带着信去省城交给他的兄弟陆福祥,他自会明白。


可陆安笙怎能放下死去的爹,犹豫再三,最终她还是将信交给了沈鹏,拜托他去找陆福祥。


只是,毕竟他们相识不过短短时间,又是指腹为婚,此去省城相距数百里,他真的愿意帮自己吗?


陆安笙暗自赌了一把,如今看来,她赌赢了,沈鹏是一个好男人。


“我要为我爹守孝一年。”她淡淡的说道。


“我陪你,不着急,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在等着我们。”沈鹏轻轻地抚摸着陆安笙的头,脸上满是宠溺的神情。


院中那颗桃树,在风中摇曳,仿佛欣慰地点了点头。


天上飞过一群大雁,在秋天留下一张剪影。


- -第66个原创故事- -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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