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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出轨的男人,这种方法最致命!

2017-04-26 最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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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梦园,离婚吧!”

冷冷而带着清淡的声音,听着有些随意,这话,是出自南少白之口,他就那么懒洋洋地靠坐在沙发上,一手轻搭在扶手旁。

离婚二字,他能这般轻易说出口,仿佛,就好像在说“今天吃饭了吗?”这般随意。

站水槽前正在洗菜的陶梦园一怔,动作稍稍顿住。

终于,他还是选择离婚了。

眼睛忽然变得瑟瑟的,好像进了沙子那般难受,陶梦园强忍住,没让泪水流出来,她淡淡开口,声音如他一般清凉。

“嗯,下个月吧。”

即使再努力争取,也已经没用,当一个男人的心已经不在你身上,你做什么,他都会看不见。

沙发上,南少白转头看来一眼。

从他这个角度看向厨房,能看到她一半的身影,她扎着头发,身上穿着围裙,典型的家庭煮妇打扮。

这就是陶梦园,她忙来忙去,似乎总围着厨房转,再没其它事可干一般,给人无趣的感觉。

南少白收回心神,因为,他没太多的时间在这陪她浪费,公司里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忙。

最主要的是,朱彩池那边已经没耐心等了,不能再拖下去。

四年,整整四年,两人结婚已经四年了。

如果不是因为父亲病危进院,没有这个机会,那么,两人的这段政治婚姻,不知要耗到什么时候呢。

南少白实在不想被她再继续耽搁下去。

男人略烦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刚刚才从公司开会回来,他过来,只是顺道跟她说一声,把离婚的事情办好。

待会,他还要离开,因为,除却这个家,他还有别的家要回。

南少白转身朝门口走去,已是准备离开。

“我先走了。”

听到这话,水槽前的陶梦园一急,她立马从厨房里追出来,人站在厨房的门口处,喊。

“少白,饭马上做好了,留下来吃吧,这可能是我们在一起的最后一顿饭。”

正走去的南少白眉头一皱,但,他的脚步还是忍不住停下。

男人回头,看看陶梦园。

她正用身前的围裙擦拭着两双小手,视线紧紧盯着他,眼中还带有丝希翼,明显是想要他留下的。

陶梦园见南少白看自己了,她下意识地笑笑,示意。

“我刚好买了生菜跟一点肉,都是你喜欢吃的,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现在就下楼再买回来。”

今天,他过来得太突然,她根本没料到他会来。

南少白站在那,静静看着她,眼前的陶梦园,穿着一身浅灰色调的裙子,虽然很朴素,但,身上那股纯净的味道却还在,如当初那样。

曾经的她,在南少白的眼中,就是温室里不能受到寒风与冷雨的花,是典型的千金小姐,哪能像朱彩池那般落落大方又懂事识趣?

她真是一点也比不上朱彩池!

虽然陶梦园极力恳求南少白留下,但,男人还是狠心地转身而走,语气冷冷凉凉。

“不需要,今天来找你,只是跟你说一声,听没听进心里,是你的事,好好想一下,想通了,告诉我一声。”

这旁,陶梦园见他摆定态度要走,她的心,有抽搐地疼了一下。

她真的不想做人做到这般没尊严,可,她还是低了自尊,急着跑过去,拉他的衣服,不让他走,有点耍赖皮的那种。

“少白,就一次,真的,你留下来吃顿饭可以吗?我知道你喜欢吃淡味些的,我给你炒这个味道,求求你,留下来吃一顿好吗……”

话说到后头,陶梦园的声音已经哽咽。

她默默低了头,有泪水在眼眶里闪烁,可,就是没有落下来。

南少白是真的烦透她的缠人功夫,很想一走了之,可,他最后还是没走,虽然她在极力压抑,他还是听出了她声音里的哭意。

也许,她是真的很想跟他吃最后一顿饭吧,想到是最后一顿,南少白有那么一刻的心软。

男人点点头,率先迈步朝饭桌走去,准备坐那儿等她。

见此,陶梦园明显是很高兴的,立马朝厨房走去,脚步都有些许雀跃,她就像以前一样,进了厨房,开始忙活起来。

仿佛刚才,他不曾说过离婚一事,她也没有答应他。

厨房里,传来洗菜的水声,在这静谧的阔大房子里,竟是大得出奇,或许,这个家,真的太冷清了吧,一点也没有家的味道,仅是房子,仅达到住人的效果而已。

已经结婚那么久,南少白回这个家的次数,真的双手都能算过来。

想想也是,如果不是为了华南的那块地,需要跟一家毫无联系的建筑公司合作,去掩饰自己市长之子的敏感身份,他应该不会和她结婚的吧。

毕竟,她小了他快十岁。

南少白虽说着是市长之子的身份,但,他离开家独立做生意,早就是十几年之前的故事了。

他的父辈以上,都是国家政治人物。

就他,当年独行一格,选择了一条和父母不同的人生道路,那就是做生意。

没摆出市长之子的身份,所以,南少白那些年遭受了很多人的白眼,也被父母们埋怨,因为,父母希望他跟他们一样从政。

这些年来,南少白在自己的摸索下,事业开始一步步见长,公司越发壮大,几乎能达到垄断同一行业的状态。

不过,爷爷并没因此就多自豪,时不时就会拿他不从政一事数落。

南少白能拍着心口反驳的,就仅是,他的事业会有如今的地步,并没借过家人的政治身份之光。

再看看陶梦园,她刚完成学业,就嫁给他,凭着自己父母的家底,一天到晚在家做个家庭煮妇,她就真的什么也不会干了。

其实,南少白也不是没有想过,帮陶梦园找个工作。

可,她这样娇贵的公主,能干什么?

生来就有好的家庭,想要什么,父母就会给她什么,怎么会明白那些人求学的无奈,以及那些人工作的辛苦?

两人根本就不是一条道路上的。

以前会结婚,说来也是相互利益的事情而已,谈不上爱情。

这时,静置在桌面的手机震动起来,察觉到动静,南少白转头看去,也将手机拿起,放至面前看了眼。

是朱彩池,不过她没打来,只是发了一条短信而已。

“少白,你在哪里?回来了吗?食物是咱俩喜欢吃的,妈妈跟妹妹也来了,她们说,已经好一阵子没见过你了,希望大家可以一起吃个饭。”

见此,南少白挑挑眉。

男人沉默一下,他手指点上触屏,开始打字,给朱彩池回复。

“迟点就会到,你跟她们先用餐,不需要去等我。”

朱彩池向来很懂他的心,更明白,能在什么情况下,把他被陶梦园搞得烦躁的心安慰成好状态。

刚发完,南少白又有点担心,朱彩池会不会因为自己不回来陪她一起吃的缘故,而故意不吃晚餐?

所以,他很快就再回复了一句。

“一定要吃,别饿伤胃,我很快就能回去。”

接下来,南少白一直等到将近入夜,厨房里,才传来陶梦园的一声笑意欢呼。

“做好了,可以开餐了。”

她从厨房门口走出来,手上端着食物,听到动静,正坐饭桌前等待的南少白,自然是应声抬头,看过去的。

见她做个菜也能做那么久,南少白皱起了眉,有点点不悦。

男人有点觉得她是恶意整人,她应该心知,朱彩池就在另一个家等他回去,她居然拖了那么久才做好。

这都过去多久了?起码得一个小时多,将近两个小时了吧?

然后,男人看着她上完菜。

做了那么久,真正端出来的食物,居然只有两份青菜,一份肉,好在,还有份汤,这就是她劳动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成果?

着实不是一般的慢,南少白都有点想骂她乌龟了。

“吃饭吧!”

陶梦园说着,主动为他舀好饭,米饭很白,应该是珍珠米,他爱吃珍珠米,不知,这点她有没有记在心里。

这旁,男人看着她舀,她动作很细心,温柔得,好像大力一点,米饭会被她舀疼一般。

南少白极力隐忍着,却还是忍不下去,觉得她就是在存心拖时间。

“陶梦园,我以为你应该明白,看来,你还是不明白。”

然而,她心情似乎不错,脸上一直挂着笑意,点点头地示意,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心里。

“别说那么多,我们先吃饭,待会再谈。”

说着间,她已经帮他舀好饭了,便稍稍站起,将饭碗递到他面前来,然后,自己又坐下,开始舀她自己的,舀好了,直接低头吃饭。

刚吃没两口,陶梦园似乎是突然想起一般,她抬头看来,笑着,明明不是故意的,却还是忍不住笑,所以,语气倒变成多少得意的那种。

“哦,我忘记了,你不喜欢吃香菜的,汤里不小心加了香菜,看来,这最后一顿饭,你不能喝汤了。”

这旁,南少白不悦地皱眉,连这点小事都记不住吗?

如果是朱彩池,恐怕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吧。

南少白真的已经忍她忍到极致,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压抑不住那心中的怒火。

“然后呢?说着求我留下,说着什么吃饭,实在是想整人,这才是你心中的真实想法,对吧?”

真的,他不想凶她的,只是,他现在真的压制不住怒意了。

一朵温室里的花朵,稍稍一凶,只怕会落下泪来吧,他可不想弄哭她,不然,她又要没完没了了。

对面,陶梦园见他居然这样想自己,不禁怔住。

不知怎么的,一股委屈涌上心头,她就定定地看着南少白,视线直对上他的眼睛,问。

“少白,我们至少认识了五年,也过了四年的婚姻生活,这么久以来,你有主动关注过我的喜好吗?我知道你不喜欢吃香菜,可,你又知不知道,我喜不喜欢吃香菜呢?”

男人被问得怔住,因为,他不知道。

只是,见她放了,他以为她应该是喜欢的,便应。

“如果你不喜欢吃香菜,为什么要放呢?”

听到这话,陶梦园只是苦笑,她放下了碗筷,没再端着,在一起这么久了,她讨厌吃什么,他居然都不知道。

这样的婚姻生活,她过得也疲惫。

陶梦园努力挤出一抹笑,她就那么看着他,淡淡开口,语气中带着苦。

“事实上,我也不喜欢吃香菜。”

两人明明讨厌同一种食物,他却根本没注意过这些,是心太大,还是,根本就不想关注?

闻言,南少白似乎是没想到一般,又再怔了怔。

而陶梦园就这样看着他,将自己这些年的委屈一一诉说,因为,她觉得他应该知道,也必须知道。

“每天,我不去工作,就安静待在这个家,重复地做着饭菜等你回来,可,你没一次是回来的,即使这样,我也不气馁,买了很多的菜谱去学着做菜,心想着,哪天,你忽然回来,只吃一口就觉得好吃,然后会对这个家有所留恋,可……”

终于,陶梦园说不下去了,她一下低头,泪水在眼眶中涌动。

爱上他,是她的错,她不该爱他的。

对面,南少白的眼神有些复杂,他一点也不想呆在这儿了,不想听她说这些,因为,他觉得心头难受。

男人一下站起身,朝门口走去,语调还是有些冷。

“彩池在等我,我先回去了,离婚的事,你好好考虑一下。”

见他连听都不敢听自己的话,原本低着头、已经哽咽到说不下去的陶梦园,她一下出声,强行逼着自己说出来。

“可,你没有一次是回来的,你说朱彩池在等你,你说你有另一个家要回,可是南少白,在法律上,你的名义妻子是我呀,这么多年以来,你有尽过一丝丝的丈夫责任么?”

正走去的南少白脚步一顿,觉得心头乱乱的,很烦。

然而,他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径直迈步走去了,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早已习惯她的安静,突然,听到她情绪激动地说出这么多年来的委屈难受,他莫名有股害怕,怕她反感,会不肯答应离婚。

男人转过身来看陶梦园时,刚好,她也缓缓抬头,视线看着前方。

从侧脸,他能看到,她晶莹的泪水掉落,透明得就像水珠一般,很美丽。

然而,即使她落泪,南少白也不会因此就改变心意,他的语调还是那般冰冷,仿佛没有心的一般,完全是冷血动物。

“离婚这件事,你也答应了,下个月,能等到下个月,已经是我给你最大的时间限额,这段时间内,我们会跟以前那样,好聚好散,没必要把事情闹到彻底撕破脸的地步,希望离婚后,你也能找到你的好归宿。”

话毕,南少白转身而走,他,就这样走了。

饭桌旁,陶梦园却是突地笑出来,然而,泪水不知怎么的,越笑越掉落得厉害。

听他刚才的话,他还希望她这个离婚的二手女人还能重新找到好归宿?

也对,她现在这么年轻,南少白跟她结婚,却从没碰过她,让自己每个夜里独自跟空空的枕边说晚安,他终究还是有些不忍心的吧。

陶梦园就像没听到他刚才那番祝福的话一般,她安静地端起碗筷,开始吃饭。

看着对面已经空荡的座位,陶梦园一个人自语。

“少白,你还记得这道红烧肉吗?我今晚特地为你做的,当年刚见到你的时候,你来我们大学讲授,我爸叫我去找你,跟你熟络感情,你请我吃的第一顿饭,点的其中一道菜,就是这道红烧肉。”

哽咽带着哭泣的声音,幽幽回荡在寂静的大厅内。

“你当时还说这道菜做得好吃,让我多吃,从此,我就爱上这道红烧肉了,可,如今我还记着,而你,却早已忘记,既然肯娶我,给我惊喜,如今,为什么又让我沦落成一个离婚的女人?”

说到最后,陶梦园已经哽咽得说不下去了。

她低头,抽泣地哭着,拼命想忍住,却又忍不下去,嘴里的食物还没吞咽下去,卡在喉咙里,难受得很,吐也不是,吞也不是。

晶莹剔透的泪水如同珍珠一般,颗颗掉落,砸在饭桌上,摔碎,然后溅开。

可,陶梦园依旧强忍着,她将嘴里的食物硬生吞下。

这样的心情,本来就吃不下饭,现在,再硬生吞进肚子,反胃的感觉便一下涌来,陶梦园忍不下去,一下站起,朝厕所冲去。

站在马桶旁,陶梦园一手捂着心口,在呕吐,胃剧烈地抽搐着,似乎要将刚才吃进去的东西,全给吐出来。

也许,这顿晚饭,真的不该吃吧,连胃都在抗议了。

一下子将食物全吐出来后,不单胃空荡着,连她的心,都感觉空荡起来,陶梦园蜷缩在马桶旁蹲下,呜呜地大哭。

显然,隐忍的情绪再也忍不下去了,已经彻底爆发。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嗡嗡地震动起来,声音不大,只有一格音量,因为,她不喜欢太过吵杂。

见有人打电话给自己,陶梦园慌乱地擦掉泪,强逼自己将哭腔调整,不让别人听出。

然后,她努力深呼吸,觉得将声音调整过来了,才开始接通手机。

电话的那头,是母亲施雨晴略带担心的语气。

“梦园……”

闻言,陶梦园即使努力调整过了,声音却还是有些抖。

“妈。”

施雨晴轻“嗯”一声,似乎并没听出陶梦园声音的异常,她皱着眉,担心地说出。

“家里的情况你跟少白说了没有?让他跟他们南家借一些钱给我们家周转一下。”

见母亲打电话来,是说这个事,陶梦园默默沉默着。

那头,施雨晴不知道陶梦园的情况,所以,她自顾自地说她自己的。

“就算一时拿不出那么多钱来,凭着他市长之子的地位,流砂市的政府人员,也不会太难为我们家,哦,对了,银行,让少白给我们做一下信用担保,这样的话,你爸才有底气再跟银行的人谈一下。”

说到这里,施雨晴的声音明显低落,似乎要哭出来。

“梦园,家里的事情你也知道,少白再不帮帮我们,咱们家,就真的要宣布破产了。”

这旁,陶梦园再也听不下去,她害怕听到母亲的哭腔,所以,便急急打断,不让母亲再说下去。

“妈,我还没跟少白说呢。”

眼角有泪水涌落,陶梦园便抬手擦了一下,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腔调,不让母亲听出她哽咽的声音。

“你也知道,少白这人平时最忌讳什么,他对自己市长之子的身份很敏感,不会乱用,做什么事,都想着靠自己,而不是靠他那个政治的家,我懂他,而且,妈也应该猜到,他的公司能经营到垄断某一行业的地步,整个公司,已经不是他能随便决策的了,少白根本不可能拿公司的钱借给咱家。”

电话里头,施雨晴也被陶梦园说得急了,连忙打断,让陶梦园听她说。

“这些我都清楚,但,没人肯做你爸的担保人,银行不肯借钱给你爸,公司的全部资产,就算拿来抵押,也还是不够,现在已经走投无路了,梦园,你求一下少白吧,以他的身份,哪怕不用他公司的钱借给咱家,单凭他跟银行的交情,只要他肯出面说情,我们家,应该就可以……”

然而,陶梦园猛然打断。

“不行!”

她恳求着,不希望母亲这样逼她。

“妈,求你不要这样,不要找少白,我不想欠他太多人情,而且,这本来就是咱家自己的事,跟他无关,不要再拖他后腿了行吗?”

闻言,施雨晴却大为不解,觉得不符常理,不禁有些生气。

“梦园,你怎么这样说话呢?少白是你丈夫,现在娘家有难,他难道不应该帮一下吗?”

陶梦园不敢将两人如今的关系说出来,她只摇着头,喃喃地重复。

“妈,就当我求你了,不要去找少白,你们这样做,让我很丢脸……”

电话里头,施雨晴根本听不下去。

她一心想挽救自己的家庭,自己的男人,不等陶梦园说完,就直接打断了。

“梦园,妈也求你了,你爸好不容易才把公司经营到如今的地步,白手起家的苦,你没体会过,所以不懂,咱们家要是真的破产,没有娘家人的背景支撑,你在那边,还抬得起头来吗?”

说着,为了能说服陶梦园,施雨晴便将话说得更狠些,有点逼迫的那种。

“还有梦园,你当真以为,南少白是喜欢你,所以,才跟你结婚的么?如果没有你爸的公司……”

听到这话,陶梦园心一慌,不敢听下去了。

她一下挂断电话,不想再听母亲狠心的话,一只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情绪也再也压抑不住,哽咽地再度哭起来。

母亲话中想透露的意思,陶梦园怎么会不懂?

只是,她想装傻而已,因为根本不敢面对残忍的真相,太过刺骨与血淋淋了。

另一旁。

南少白的豪车开进高档小区,刚来到地下停车场时,仪表台上的手机就震动响起了。

刚好,南少白也开到车位前。

男人将车驶进车位停好,这才前倾着过去,将手机拿起,接通放耳旁。

“喂?”

电话的那头,朱彩池的声音带着娇气,听着还有些哽咽的样子。

“少白,我有点胃疼,你上次把胃药放哪里了?我不太记得,找不到。”

一听,南少白就忍不住勾起嘴角。

虽然他心知,她在说谎,却并没点破她,只是表面装作镇定的样子,告诉她。

“在卧室的床头柜里,下面第三个抽屉。”

顿了顿,南少白又担心她,便立马补句。

“还有,你不能现在就吃药,得先吃点饭填填肚子,才能去吃药。”

说着,男人已经推门下车了,笑了笑。

“我现在就上来,听话。”

听到这话,朱彩池才满意一笑,她点点头,才肯挂机。

“嗯,那你快点上来,我等你。”

挂了手机后,南少白大步朝电梯走去,搭电梯上去,他有备用钥匙,没敲门,而是用备用钥匙悄悄开的门。

不出意外,一推开门,就看见朱彩池静坐在饭桌旁,眼泪颗颗掉落着,看着满桌食物,根本没动过筷。

这旁,朱彩池听到动静,她一下转头看来。

见南少白到了后,朱彩池一喜,连眼泪都顾不得擦,立马站起,朝他跑过来,直接扑入他的怀里。

男人嘴角一勾,也回抱,然后拍拍她的背,将她推开。

“让我好好瞧瞧,都哭成什么样子了?”

闻言,朱彩池立马伸手擦脸上的泪水,闷着张嘴。

“才没有,我才没哭呢,我就是难受,所以才这样,胃太疼了。”

见她还不肯承认,南少白笑着,也没现在就戳破她,只问。

“哦?那,胃药你找到了吗?”

这旁,朱彩池咬着张唇,胃疼只是一个借口而已,给他打电话,只是想催他快点回来。

他在陶梦园那边多呆一分钟,她就多一分不安。

男人见她都快把自己的唇瓣给咬破了,他多少不忍心,低头在她额前落下一吻,放开时,也开口。

“说了,今晚会过来跟你一起吃晚饭,那,我就一定会做到。”

说着,南少白转头扫视向四周,却没见到人,他不禁好奇。

“你妈和你妹呢?”

朱彩池还是闷着张嘴。

“她们今晚来,是想见见你的,你都不在,我只好让她们回家了。”

见着是这么个情况,南少白的视线落回她脸上,笑了下。

“你呢?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才会自己一个人傻乎乎地坐在饭桌旁落泪?”

不安慰还好,一安慰,朱彩池的泪水就掉落得更汹涌,梨花带雨,真是我见犹怜的状态。

南少白看得心疼死了,连忙将她抱入怀,轻轻哄拍着她的后背。

“好好好,不哭了,哭得我心肝都疼了。”

怀里,朱彩池露出笑意,多少有些得意,她知道这个男人的弱点,最看不得泪水,只要她用泪水攻势,就能把他吃得死死的。

单凭这招,陶梦园那个女人就永远比不上她。

因为,陶梦园不会装,她不会将自己的弱势展现在南少白面前,永远只会流露坚强的一面。

殊不知,男人偏偏最不吃的,就是陶梦园伪女强人的一面。

闻着南少白身上淡淡的体香,朱彩池也轻轻开口,语气中,多少有些担心与不安。

“少白,你……跟她说了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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