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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睡男,到底谁更吃亏?

2017-05-25 最读物

午后的阳光,微微有些刺眼,我躺在家里的泳池边上的躺椅里,惬意地晒着阳光,墨镜被我安静地搁置在一旁,并没有戴,因为我喜欢炽烈的阳光,晒在皮肤上,那种刺痛烧灼的感觉,妄想着,这阳光,能刺破我的胸膛,让我那孤独冰冷的心,也能温暖几分。

静谧的空气中,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我听这脚步声的急缓,估摸着是小于来了。

小于是这栋别墅里,唯一的女佣。

“太太,陈小姐来找你了。”

小于走到我身边,俯下身,轻声地提醒我。

我懒得睁眼,微微抬起手,示意小于将陈美美带进来。

小于收到我的指示,直起身,再步履轻缓地离开了。

小于刚没走多久,我又听见了一阵尖锐急促的高跟鞋踩在瓷砖上的声音,清脆而响亮。

“洛嘉!你赶紧起来!我跟你说,陆铭琛现在正和那个鲁美人在皇家一号酒店呢!”

听到陆铭琛正和鲁美人在一起,我猛地张开眼,坐起身来,身上的浴巾随着我的动作,悄然滑落到地上。

陈美美走到我身旁的躺椅上,坐下来,从包里拿出相机,“看到没有,我家伙都准备好了,咱们现在就杀过去吧。”

我从躺椅上站起来,赤脚站在地上,对着陈美美勾勾手指,“走吧,咱们现在捉奸去!”

没错,陆铭琛是我名义上的丈夫,我们两的婚姻,明面上是洛氏与陆氏的联姻,私底下,却是我与陆铭琛的战争。

我要离婚,他却死不放手。

明明我们之间并没有爱,明明他是那么地恨我,很多时候,我都不明白他为何执着坚守这份让两人都痛苦的婚姻,结婚一年,我们都是同床异梦,相背而睡,并未发生过任何其它事情,我想离婚,可我父亲却曾放下狠话,我要是离婚了,就把我送回疗养院。

于是,我需要一个离婚的借口。

熬了这么长的时间,派了无数人跟踪陆铭琛,今天,总算让我逮到这个离婚的借口。

陈美美开着车,一路上,我都在想,到了皇家一号后,我该如何表演,才能达到最佳的效果。

如果今天能完美地拍到陆铭琛出轨的证据,那我这煎熬难受的婚姻生活,就可以完美地化成灰烬了。

望着车窗外,我不禁已经开始幻想,离婚后的生活。

离婚以后,我首先要去撒哈拉,去沿着我最爱的女作家三毛的足迹,将撒哈拉走一遍,然后,我要去俄罗斯,去喝最烈的酒,去学跳最热辣的踢踏舞,对了,我还要去法国,去法国的街头漫步,用相机,去拍最欧式最古老的建筑。

我骨子里,是一个充满浪漫情怀的女人,是一个崇尚自由的女人,可如今的我却被婚姻束缚住了脚步,有多难受,可能只有我自己知道。

心在路上,人却被困在原地。

因为,我的护照被他没收了,银行卡也被他没收了,每个月只给了一点零花钱。

如同活囚禁般……

很快,我和陈美美到了皇家一号。

停车的时候,我就看到了停车场听着陆铭琛那辆低调,奢华的阿斯顿马丁。

这让我心中更加兴奋了。

好像已经看到了自由在朝我招手。

我和陈美美匆匆进了皇家一号,上了三楼,走到301房间门口。

和陈美美眼神交换示意后,我抬手,按响了门铃。

过了几秒钟后,里面传来鲁美人娇滴滴的声音。

“谁啊?”

我赶紧捏着喉咙,压低了嗓音,“hotelservice。”

咯吱一声后,酒店的门被打开。

陈美美还未等门完全打开,就一脚猛踹到门上,抓住鲁美人的头发,开始狂揍,边揍边骂,“你这个狐狸精,死小三,勾引别人丈夫,不得好死!”

而我,却拿着相机,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瞪大了双眸。

因为我想象中的捉奸现场,好像与现下的情况,有点不太一样。

陆铭琛为什么会衣冠楚楚地坐在沙发上,而他面前坐着的那几个外国佬又是谁?

再看看被陈美美揪住头发的鲁美人,她为什么会穿着衣服?还穿的这么保守?

陆铭琛看到我时,明显脸上闪过不悦,对着那几个外国佬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话后,向我这边走来。

陈美美也看清楚了当下形势,立马将鲁美人放开。

鲁美人站直了身子,对着陈美美气愤地爆了粗口,“你有病啊?”

陆铭琛冷黑着一张脸,拉着我的手,出了门,向着走廊尽头走去,陈美美见状,想跟上来,被他一个冷冽的眼神阻止了。

陆铭琛拉着我,到了走廊拐角后,随后将我狠狠甩开,力道之大,让我差点稳不住脚跟儿,跌倒在地上。

“你到这里来发什么疯?想离婚想疯了吗?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不觉得丢人吗?”

我的出现,明显让他生气了,能让他在酒店里开会,可见这次他的客户不一般,我制造的这场闹剧,很可能让他损失一大笔生意。

我揉了揉被他握疼的手腕,冷笑一声,“既然不想看到我成天发疯,那就跟我痛快离婚吧。”

“离婚?”

听到我提起离婚,陆铭琛额角青筋微凸,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抵到墙上,咬牙切齿,“洛嘉,我告诉你,离婚,你想都不要想,除非我死,你欠的债,不是你成天装疯卖傻就能逃避的,若是可以的话,我恨不得亲手埋了你。”

陆铭琛的手下越发用力,我感觉呼吸开始艰难,但我还是倔强地抬起头,迎着他的目光,从牙缝里挤出我要说的话,“也别埋我了,还省得挖坑,现在就掐死我吧,正好,我可以去陪阿淮。”

听到陆淮的名字,陆铭琛猛地松开手,我腿有些发软地滑坐在地上,剧烈咳嗽。

陆铭琛慢慢地蹲下身来,很木然地抬起手,摩挲着我的脸,“有时候,我挺羡慕你的,背了那么大的良心债,装装疯卖卖傻,所有人都不会再迁怒于你,你不过在欺骗自己罢了。”

说完这句话后,陆铭琛拍拍我的脸,站起身,无情地离开了。

徒留我坐在原地,碎了一地的,都是难堪。

等他进了酒店房间,关上门以后,陈美美才敢跑过来,将我从地上扶起来。

“陆铭琛简直就是个变态,神经病么,要这样活软禁你。”

陈美美拍着我衣服上的灰尘,不住地抱怨道。

而我,再次与陆铭琛提及陆淮,心已是疼痛到麻木,麻木到说不出一句话来。

思绪游离,飞到过去,就连怎么被陈美美带回车上的,我都不知道。

陆淮是陆铭琛的哥哥,比我和陆铭琛大三岁,我们三个是发小,七岁时,我就跟父母搬家到他们家对面,与他们成为邻居。

小时候,我就爱跟在陆淮屁股后面转,他去哪我去哪,甚至老是趁他午睡的时候,钻进他的被子,窝在他的怀里。

陆淮的妈妈,是个自认传统又自作清高,其实尖酸又刻薄的女人,小时候,因为我钻陆淮被窝被她看到几次,她就四处说我没家教,小小年纪就钻男人被窝。

对于陆淮妈,说实在的,我可讨厌了。

虽然他妈不喜欢我,但陆淮也特别宠我,小时候,让陆铭琛没少吃醋,认为我这个外来的丫头,抢走了他哥哥。

没错,我喜欢陆淮,从小时候就喜欢,可陆淮只当我是妹妹,让我难以开口。

后来,我二十岁那年,我发现陆淮偷偷谈恋爱了,当时的我,卑鄙地想出了一个计谋。

于是对我父亲说,“爸爸,我想嫁给陆淮,陆氏和洛氏联姻后,彼此就会更加强大了。”

对于联姻,两家的长辈都很赞成,只有两个人反对。

一个是陆铭琛,另一个,是陆淮。

陆铭琛的反对,我并不在意,我在意的是陆淮。

可无论我怎么说,他也不同意,说他只把我当亲妹妹对待。

其实我知道,他拒绝我,只有一个原因,他的女朋友林馥茵,一个典型的穷灰姑娘,耍着清纯假扮无辜,将我的阿淮骗到了手。

于是后来,我找到了林馥茵,好言相劝她离开我的阿淮,这姑娘也是聪明至极,知道我的阿淮是个终生钻石饭碗,愣是不撒手,还跟我说什么她是真心爱陆淮的,并不是因为他家的财富等等,听得我直想发笑。

我好言相劝了一阵林馥茵,见她还执着不放手,于是我动用了点手段,搞得她家鸡犬不宁。

放言情小说里,我就是那种恶毒又有钱女二号,残忍地迫害了女一号。

不过不好意思,回到现实,贫穷的女一号是玩不过有钱有手段还有心计的女二号的。

最后,林馥茵被迫在一天晚上,发短信跟阿淮分手,阿淮夜里开车去找她,出了车祸,人没抢救回来。

陆淮葬礼那天,我坐在他的墓碑前,整整两天两夜,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喝一滴水,却也没流一滴眼泪。

从那以后,家里人都觉得我精神开始有些异常,因为有时候,我可能吃着吃着饭,就跟父亲说,我想去西藏看看,让他马上给我定飞机票,有时候,我会莫名其妙地给院子里的苹果树狂浇水,边浇水边像似跟身边的人唠叨,“你能不能动动手?动动手好吗?”,虽然我身边并没有人。

可我清楚地知道,我的精神没有一点儿问题,想去西藏,是因为陆淮曾说,要带我去看布达拉宫,给苹果树浇水,是因为那是陆淮种的苹果树,他还没看到苹果树结果呢,可是苹果树长得太慢了,真的太慢了。

 

直到有一天,我在商场闲逛的时候,遇见了林馥茵和她的新男友,陆淮那么爱她,她怎么可以在陆淮尸骨未寒的时候,另觅新欢?愤怒之下,我尖叫着,冲过去将林馥茵狠狠地打了,她居然最后还狡辩说那是她的表哥,也就别人相信,我明明亲眼看到她亲他新男友了,如果是表哥,怎么可能亲嘴呢?

 

这样虚伪恶心的女人,为什么死的不是她,而是我的陆淮?

 

商场事件后,我被父母送到了精神科,医生给我下的结论,好听点,是严重抑郁症,说白了,就是精神病。

 

于是,我被父母送到了疗养院,在疗养院整整住了两年。

 

上流圈子,是非八卦滋生的也很快,很快,我有精神问题这事儿,传遍了整个上流圈子,被列入了联姻黑名单。

 

直到去年,我精神状况好了点后,被接回家里,陆铭琛站了出来,提出要娶我。

 

并表示不会介意我的精神可能存在异常。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娶我,即使我抗议,但结局还是嫁给了陆铭琛。

 

新婚第二天,我悄悄收拾了行李,拿了护照,想离开,却还是被陆铭琛发现,在机场截住了我,没收了我的护照和银行卡,将我活囚禁,没办法离开这座城市,美其名曰是保护我。

 

从此,我们的婚姻生活开始了。

 

我很明确知道,他恨我害死了他哥,而我,也恨他,若不是当时他告诉陆淮林馥茵的新家地址,陆淮也不会冒着那么大的雨,开夜车,也就不会死。

 

我们彼此憎恨,却住在同一屋檐下,睡在同一张床上。

 

浑浑噩噩中,我被陈灵带回了家里。

 

陈美美将我送到家门口后,对着我嘱咐了几句,离开了。

 

推开门,我发现陆铭琛的妈妈,我的婆婆李慧,正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见到我,她并无好脸色,“怎么?出去发疯丢了人,还知道回来?你要不就干脆别回来了。”

用我那可爱的脚趾头想一想,也能猜到,是鲁美人跟她说的这事儿,鲁美人对陆铭琛那点儿心思,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而婆婆也已经对鲁美人,认准是下一任儿媳了。

 

可是,即使婆婆再讨厌我,再不待见我,但她是陆淮的妈妈,所以对于她,我意外地容忍并尊重。

 

走到婆婆面前,我开口轻轻打招呼,“妈,你怎么过来了?”

 

“我怎么过来了?”

 

听到我的话,婆婆很生气,涂满脂粉的脸蛋微微抽搐,似乎有细细的粉末在往下掉,“你今天居然跑去铭琛开会的地方发疯,你是不是又将我给你的药扔掉没吃?你害死了我大儿子,现在还想害我小儿子?”

 

听着婆婆的怒骂,我只是坐到她对面,轻轻开口,“如果您不想我害了您的小儿子,那您帮我劝劝陆铭琛,跟我离婚算了。”

“我....

婆婆正想说什么的时候,门口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妈,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我的好儿媳,怎么了?不可以?”婆婆没好气地说道。

陆铭琛脱下西装外套,递到一边的小于手里,走到我身边,坐下,然后揽过我的肩膀,装作很亲密的样子,“好了,你现在也看到你的好儿媳了,是不是该回去了?我爸要回家没看到你,肯定又该着急了。”

闻言,婆婆有些来气了,冷着一张脸,“怎么?刚来就赶我走?铭琛,你当初强意娶她,我拦不住就算了,但你至少让我抱个孙子,安慰下我的心也好,可这都一年了,你瞧瞧她,肚子连个气儿都没有,脑子有问题也就不说了,难道连身体也有问题?”

听到这里,我已经听不下去了,站起身,说到,“妈,我有些不舒服,你们聊,我先上楼了。”

说完这句话,我拉开陆铭琛的手,向楼上走去。

陆铭琛和婆婆的对话,并不会因为我的走开而停止。

在楼梯的拐角处,我停下脚步,仔细听着他们的对话。

“妈,这种事情,急是急不来的,你总得给我们点时间吧。”

“怎么?一年时间还不够?那给你十年,二十年,还是干脆等我死了,没人催你了,你耳根子就清净了?”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陆铭琛我告诉你,我给你的时间已经够多了,再给你三个月,如果不行,你就算在外面找个女人生,也得让我抱上孙子。”

“我不可能跟外面的女人生的,妈,你....

“别跟我说这些,话我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走了。”

......

听到婆婆那特有的低跟鞋出门的声音后,我才转过头,向楼上走去。

婆婆很想抱孙子,而我和陆铭琛却是楚河汉界不曾逾越一步,其实我衷心希望陆铭琛能去外面找几个女人,生一大堆孩子,让她儿孙满堂,然后放我自由。

回到卧室后,我脱下外套,将长发用橡皮筋挽起来,步伐慵懒地走到阳台,从地上拿起洒水壶,浇灌我养的吊兰。

在疗养院,我学会了养花。

身后传来轻微的响动,我知道是陆铭琛。

“我妈的话,确实有些过分了,你别生气,也别在意。”

放下手中的洒水壶,我头也没回,微微弯下身子,仔细地将盆中的新生的杂草拔掉,“我不会生气的,因为她是阿淮的妈妈。”

听到我的话,陆铭琛强势地掰过我的肩膀,将我转过身,不得不面对他。

他铁青着一张脸,俊眉紧皱,气息有点加重,我看着他,等待他接下来的愤怒,可等了半天,他也没说一个字。

最后,他松开我的肩膀,转过身,离开了阳台。

出卧室的时候,卧室的门被他摔得震天响,我知道他生气了,可却不明白他生气的点在哪里。

他母亲的话伤害了我,我说不生气,他为何又如此生气?

“神经病。”

我低声咒骂了一句,抬脚进了卧室。

我们的卧室一点都不温馨,沉重喑哑的浅灰色调,连吸顶灯都是冷光,更无其它装饰,简单,而又冰冷。

卧室床头的墙上,挂着我和陆铭琛的结婚照,他穿着白色西装,冷着一张俊脸,眉眼间,不含一丝新婚的甜蜜与喜悦,而我,穿着白色婚纱,表情也没好到哪里去,眼眸间,盛满了愤怒。

这算哪门子结婚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PS合成技术,完全没有别人家婚纱照那种甜蜜的感觉。

我看着婚纱照,莫名地就想笑。

真不知道陆铭琛心里怎么想的,要将这张照片挂起来,我收起来好几次,都被他找出来,重新挂了上去,次数多了,我也懒得再跟他较劲儿,随他去好了。

走到梳妆台前,我拉开抽屉,里面躺着几个白色药瓶,这是婆婆李慧给我的药,药瓶上的标签被撕掉了,对于她送过来的药,我从未吃过一粒,连标签都撕了,既然不想让我知道这到底是什么药,那我是不是可以将这些药归为毒药一类?

真是好笑,我又没病,天天给我送药吃。

算算时间,我那婆婆明天准会又派人给我送药来,于是将药瓶拿出来,拧开盖子,将里面的白色药片统统倒进垃圾桶里,再抽了几张纸巾,扔到垃圾桶里,盖住白色药片。

做完这一切后,我换了件睡衣,下了楼。

现在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晚饭时间。

对于生活作息,用餐时间,我似乎有点强迫症,如若不在七点前吃晚饭,过了七点之后,我绝对不会再吃任何东西。

可到了餐厅,我却发现餐桌上空荡荡一片,别说菜肴,连杯水都没有。

“小于?小于?

我走到客厅里,大声呼唤小于,可她刚才明明都在,为什么现在不见了?

客厅的茶几上的一张纸条,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走到茶几边,坐到沙发上,扯过纸条,双腿交叠,看着纸条上的内容。

“对不起太太,先生命令我不许做饭,回家去住几天,冰箱里我给你偷偷留了点食物,你照顾好自己。”

陆铭琛将小于打发走,无非就是想折腾下我,知道我饭点严格,而别墅又在郊区,无法叫外卖,想着不能折腾我人,也得折腾折腾我的胃。

小人之计,也能难倒本小姐?

真是太天真了。

将手中的纸条揉了揉,扔进垃圾桶后,我站起身,向厨房冰箱走去。

可打开冰箱后,里面居然空荡荡的,除了一些蔬菜,什么都没有。

小于不可能骗我,她说留了食物,那就一定留了,我不用看垃圾桶,也知道小于留下的食物肯定躺在里面,看着冰箱角,我取出一根黄瓜,走到洗碗槽边,将黄瓜洗干净后,咬上一口。

对于我这个不会下厨的女人,陆铭琛这一招,确实有用。

不过,压迫之下必有反抗,大不了明天我自己做饭,难不成还能饿死我?

站在厨房里,我将黄瓜啃完后,又自己倒了一杯温水,咕噜咕噜灌进肚子里后,才觉得不那么饿了。

少吃一顿,就当减肥了。

踢踏着拖鞋,我走到客厅沙发前,将自己砸进沙发里,窝在沙发的角落里,拿过毛绒毯子,盖到身上,然后从屁股底下,摸出遥控器,打开电视。

翻了好些个频道,都没找到自己爱看的,正当我准备关掉电视时,手指多按了那么一下,电视频道切换到了一个电影频道。

此刻,电视里正放着张曼玉和梁朝伟主演的《花样年华》。

一部充满了文艺气息的老电影。

不知不觉,我就看入了迷。

电影中的周暮云和苏丽珍,都各自有家庭,却也各自遭到另一半的背叛,两颗受伤的心,小心翼翼,难舍难分。他们在配偶的背叛的阴影下,各怀心事地靠近。

电影的结局,是苏丽珍去找周暮云,在他的房间,静静地抽了一支烟后,选择了离开,而周暮云在发现这只烟头的时候,并没有去找苏丽珍。

这样的结局,俨然刺痛了我心里最柔软的那一处,我捏着毯子,眼泪悄然划过脸庞。

可能,不完美的结局,才会让人铭记,导演的手法可谓妙哉。

只是,我还是在心里狠狠地将导演骂了个遍,我讨厌这样的结局,相爱的人为什么不能不顾世俗的眼光,奋不顾身在一起。

越想越伤心的我,忍不住哭出了声,所以连陆铭琛开门进来的声音都没听见。

陆铭琛走到我身边坐下来的时候,我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擦干脸上的泪,将头瞥向一边,没有说话。

陆铭琛同样没说话,将手中的餐盒放在桌上,打开,我斜着眼瞟过去,发现他带回来的,居然是我最爱吃的菜。

沉默的气氛中,他慢条斯理地拿起筷子,在我灼热的目光下,将我最爱吃的菜,缓缓地送进嘴里,还要做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也许是发现了我目光太过炙热,陆铭琛转过头,看向我。

“要不要吃一点?”

我站起身来,冷哼一声,表示我的不屑,直接上了楼。

他玩的哪一招,我不知道,但是,不管哪一招,我都不会钻他的套儿。

回到卧室后,我将自己砸到床上,拉过属于自己的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

虽然跟陆铭琛睡同一张床,但我们却各自拥有一床被子,彼此从不越界侵犯。

就这样,我闭着眼睛,在东想西想中,慢慢进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了身边的床微微下陷,不用想也知道是陆铭琛,只是,良久,都没有听见他躺下的声音。

我微微虚开眸子,发现陆铭琛穿着睡衣,坐在我旁边,苍白的月光打在他刀削般精致英俊的脸上,泛着细碎的光泽,而他看着我的目光,深沉而复杂。

我假装睡熟了,嘟哝一声,转过身,背对着他。

静谧的空气中,我仿佛听见了一声淡淡的叹息。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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