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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我们一起晨练吧!

2017-06-17 最读物

容城

  幻想PUB

  “耿云谦,今天是我姐姐的忌日,你竟然在这里喝酒!”

  年桑愤怒的指着耿云谦英挺的鼻子骂完,一手快速抽走他左手里的洒杯,另一手甩手便是一个嘴巴抽到他俊美的脸上!

  ‘啪’的清脆一声响,惊扰到了旁边的客人,个个侧目,却也很快移开目光,因为这种事在酒吧太常见了。

  刚自海外回来的耿云谦本来坐在吧台前等人,突来的状况令他回神看清来人,而这个人正是他今晚要逮的那个人,再看左手,酒杯早己不易而飞。

  他微眯黝黑眸子,泛出寒光,一掌倏地用力拑制住她漂亮脸蛋,冰冷的眼底不着痕迹地将她全身扫了遍,火光加大。

  “你头上身上都是什么鬼!”

  年桑的长发挑染了各种各样的颜色,身上的穿着背心超短裙,小内内差一点点就露出来了,脚上一双极细跟高跟鞋,显得大长腿又细又长。

  她眼里的火焰顿时被他眼里的寒光慑得消了一大半,可又很快涨了回来,虚撑着底气冷怒,一把甩开他大掌,“用不着你管!我就问你,我姐姐忌日你在这里喝酒,什么意思!”

  耿云谦的五官轮廓像是经过精测而雕刻出来的,鬼斧神工般完美到没有一丝缺陷。

  特别是那双黝黑深眸,对视一眼便会被洞悉心思一样,也难怪年桑会被他眼神慑住。

  他黝黑眸子里的火光因为她的话刹时熄灭一半,冷睇着她,话里隐隐透着丝年蜜不重要的讯息,“年桑,我说过了那是个误会,不要重提三年前的话!”

  “误会?”见他冰冷得无所畏,她冷嘲,“天下还有这么恶心还无耻的误会!”

  他定定凝着她,眼中脸上没有一丝波澜,更加没有解释的意思,随之漠然转头让酒保重新倒了杯酒,在她开口前冷道,“我不管你今天之前的三年都干了什么,明天最好给我乖乖回学校上课。还有……”他喝了口酒后看回她,上下扫了一眼她此时诱人的模样,小腹间早己有团欲火在燃烧,语气变得严厉,“把你现在这身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给我撤了,学生就该有学生的样子!”

  她冷蔑睨他一眼,“我干什么穿什么用不着你这种人渣管!”

  他长臂一伸将她纤腕抓住,“打完骂完就想走?你姐夫还没到任你欺凌的份上!”手劲一使,迫使她转回身。

  “不就打了你一个耳光,我还想多抽你几下!”她狠瞪他。

  他警告式地微眯眸子冷睇她,直到她露出微惧的神色才收回,抓住她纤腕的大掌微一扯将她扯到怀里,另一臂紧紧圈住她水蛇腰。

  “你……你想干什么?”她被他这个动作吓坏了,心跳怦怦怦的颤声问。

  “干什么?你不是经常穿成这样来这里跟男人玩么?我现在想干什么你心里不是一清二梦?”他说完完全不给她反应机会,俯首便堵住了她的嫩唇。

  “唔……”她瞠大眼美目,不敢置信他竟敢对她做出这种事!

  就算她不想认他这个姐夫了,她怎么说也曾经是他小姨子吧,他竟然!

  就在她要咬他的时候,他倏然又松开了她,眼神与语气满含警告,“年桑,别给我再看到你进酒吧,否则我对你做的,就是其他男人想对你做的!记住一句话,常在河边走,不会不湿鞋!”

  “啊!痛!”手腕蓦然狠狠一紧,她忍不住痛呼。

  他高大的身躯己然站起来,拽着她阔步走出酒吧门口。

  “你给我放手!你要带我去哪!”她被迫踉跄似跌倒地跟着他。

  他直接将她甩进车厢内,然后命令司机开车。

  半小时后——

  在耿云谦一面压倒性的专横下,年桑衣服被迫换了,一头挑染了各种颜色长及腰间的长发被剪短至肩头,由于颜色不能洗去,所以染成了黑色。

  他还不忘冷漠地给了她句警告,“再给我看到你染一根头发丝,全部剃光!”

  第二天,耿云谦直接押着年桑去学校。

  年桑一下车,便遇上了好友汤小唯。

  汤小唯好奇地朝车里望了眼,凑巧自升至一半的后车窗看到己经戴上平面黑框眼镜的耿云谦,惊得眼睛大瞪。

  “阿桑,你怎么会从耿教授的车里下来?还有,你头发怎么回事?”

  老天,耿教授真的好俊美喔!

  年桑听到她的话皱柳眉,美目扫向开入校园内的车屁股。

  “什么耿教授?”

  “咱们学校新来了位教授,就刚才车里的那位,他叫耿云谦。”汤小唯犯着花痴,两眼冒红心,“你还没说你怎么会从他车上下来?快说快说!”

  “你说耿云谦是我们学校的教授?!”年桑问得既错愣又不可思议。

  他到底想干什么?把她当犯人看管吗?

  “我说阿桑,你是不是得了重听症?怕暴露你们的关系就直说,小气鬼,哼!”汤小唯身子一扭,故作生气地率先进了学校。

  年桑压根就不想进学校,反正她将近一个月没有进学校了,现在站在门口都觉得陌生。

  汤小唯感觉她没跟上来,转回身见她掉头就走,扬声叫她。“阿桑,你不进来吗?”

  年桑只是背着她扬手拜拜。

  铃……

  包里的手机响。

  她拿出来接通,“喂……”

  “你不想当着全校同学的面被抬进来,可以再走一步试试。”耿云谦的话自电话里冷冷地传出来。

  “耿云谦,你到底想怎样?你一回来就想打乱我的生活,你凭什么?”

  “再说最后一遍,凭我还是你姐夫。”他冷淡道。

  电话挂断的下一秒,学校门口周围有几个衣着不一样,却气势凌人的高壮男人出现,但并没有朝年桑走过去,而是站在原地。

  年桑知道这些男人是耿云谦特地安排盯住她的。

  可恶,耿云谦,尼玛的混蛋!

  年桑学的是艺术类——钢琴。

  当她来到琴房时,里面己经聚集了早己慕名来看新教授的女同学,个个都看着他弹钢琴的样子,那修长好看的十指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跳动,姿态优雅,琴声缓缓流淌着动听的旋律。

  年桑一站定在门口,琴声戛然而止,沉醉在悠扬旋律中的同学们,就像突然被惊扰的候鸟,扑飞着上了天空。

  “请年桑同学来为我们弹奏一曲。”耿云谦起身站到钢琴旁边,朝她比了个请的手势。

  年桑暗暗咬牙,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

  同学们对年桑是有所耳闻的,三年前的她很优秀,己经参加过各种各样的钢琴比赛,每次都得第一,己经是圈内小有名气的未来之星,可不知为什么,突然之间成了经常逃课翘课,还染发逛酒吧,甚至在半夜里跟男同学去飙车。今天她的样子倒是像从前一样了。

  “年桑同学,愣着干什么?”耿云谦微扬低沉嗓音,眼神压迫着她。

  年桑顶着所有同学目光的压力,怀着愤愤然的心情走向霍别许久的钢琴。

  琴房窗边,朱碧萝闻讯赶来。

  在看到耿云谦的时候,她才相信,他真的又回来了。

  三年前,她只是想让年蜜跟他离婚,没想到……她竟然小产而死。

  耿云谦的眼角光不意注意到了窗外的朱碧萝,微侧头朝她微点了下头,迈开修长长腿朝门口走。

  耿云谦走到朱碧罗面前,淡道,“你怎么来学校了。”

  “我听斯允说你回来了,还到了小桑的学校任教。”朱碧萝笑着说,转头看了眼琴房里的年桑,“这三年她也是过得不易。”

  “这三年还好有你在她身边。”他转头望里面正在弹着琴的年桑,耳里倾听着琴声,与从前比,退步许多。

  “说的什么话,我跟阿蜜是闺蜜,跟小桑也熟,阿蜜不在了,小桑在容城也举目无亲,照顾一下她也是应该的。倒是你……”她欲言又止,“跟阿蜜——”

  “这你就不用管了。”他冷然打断她的话,“这三年年桑过得太荒唐了,她应该比较听你的话,你好好劝劝她,把她的心劝回学业上,这才是对她姐姐最大的安慰。如果劝不回,我会用我自己的办法。”

  “云谦,阿蜜都走了三年,你……有没有打算再婚?”朱碧萝以玩笑的方式问他。

  他轻扫了眼她,转身走回琴房前道,“答应年蜜的承诺没有完成,没心思谈感情。”

  朱碧萝目送着他回琴房,双手暗握成拳。

  从前他的心思在年蜜身上,现在,又开始到了年桑身上吗?她跟年蜜同时认识他这么多年,从没见他把心用在她身上。

  姐姐完了,到妹妹……

  朱碧萝的目光望向正在弹着琴的年桑,眼中流露着妒恨。

  就算云谦对年桑只是补偿,年桑还是占去了他的注意力,她等他回来等了三年,为了跟他在一起尽力对年桑好,没想到,他提前回来就为了年桑,就为了兑现年蜜曾经跟他说的一句玩笑话。

  年蜜的一句玩笑话,也比她一句认真话重。

  琴房里,耿云谦就站在钢琴旁,左掌轻搭于琴盖上,跟随着年桑弹奏的旋律轻轻敲击着琴盖打拍子。

  “快。”

  琴声偏偏就慢了。

  “渐缓。”

  琴声偏偏就快了。

  耿云谦皱眉,打拍子的一掌张开,轻按于琴键面上,适合他修长手掌长度的琴位同时混合在一起发出低沉的声音,迫使年桑停下弹奏。

  年桑猛然抬起脸蛋睇他,与他黝黑深眸相视,心里没有任何触动,只有对他的不满。

  “如果你怀着与我背道而驰的心态,你可以停下来了。接下来你需要做的是练习这首曲子,十个小时后我会来验收,别想着偷懒,也别想着离开琴房,你不会成功。”说完转身对围观的同道,“钢琴专业的同学们请到隔壁琴房。”

  年桑霍然起身,侧身怒视他。“就算你是老师,也不能强制性要求学生这么做!”

  己经走到琴房外边的女同学,听到年桑竟然公然跟耿教授叫板,惊讶地停下脚步看热闹。

  ——听说耿教授是个音乐天才,天赋极高的他早早就成名,但他并不是为了名利,所以从来没有接受任何人的邀请,就连天价都请不动他。而且,在几年前他己经结婚。

  所以,对于年桑这样的叫板,女同学们排除了她想引起耿教授注意力的不轨心思。

  己经迈出两步的耿云谦,折回来站定于她跟前,居高临下冷睇她愤怒的脸蛋,在她的眼中,他看到了对自己的抗拒与厌憎。

  “既然我是老师,我就是个爱才惜才的老师。对你的强迫,是我特地给你定的教学方案。你可以不接受,你也可以继续浪费时光,你更加可以在一年又一年的时光里消费你的青春,甚至是你曾经对钢琴的狂热,这些只不过说明你是个胆小鬼,逃避现实,一次打击就能打败你,不就说明你对你姐姐的承诺,只是随口说说罢了——”

  “你闭嘴!”她骤然低吼,“你没资格对我妄下断论!”

  她跟姐姐说过会做到就会做到,他凭什么怀疑!

  “那你又凭什么对我妄下断论?”他紧迫反问,凝着她的黝黑深眸细微眯了眯,“你做好你的学生,完成你的学业,大人的事情不要插手。”

  “你白痴吗?法律白纸黑字写着满十八岁就是成年人,我今年二十三,己经是大人!”

  “在我眼里,你就是没成年,还是个爱耍性子的孩子。”他淡牵薄唇,清楚地让她看到他的嘲弄。

  “你……”她本来愤怒的脸蛋因为他的话,微微一赦,不自在地垂下了头,并在心里反问着。

  她现在的言行像耍性子的孩子吗?她在跟他耍性子?

  ……不,她没有!

  “我在屡行对你姐姐的承诺。你的呢?”

  听着渐行渐远的沉重脚步声,他留下的这句话回荡在她耳边,久久不散。

  她抬起脸蛋望向门口,赫然看到朱碧萝背着阳光站在那里,嘴角噙着她熟悉的温柔浅笑。

  “碧萝姐?”

  朱碧萝缓步走进来,像是不知道耿云谦回来了,意外地问她,“今天一早我去你家了,没看到你,平常你手机也不开,问了你朋友小唯,说你来学校了,所以过来看看。”话落时己经站在她面前,“想通了是不是?我真为你感到高兴。”转头望向旁边的钢琴,伸手抚过方才耿云谦摸过的地方,低喃道,“阿蜜跟你姐夫都有很高的音乐天赋,你也不会差,好好学。”

  “我没有姐夫!”年桑倏然冷驳。

  朱碧萝转回身睇她,无奈地叹了声气,“小桑,都三年过去了,你怎么那么固执呢?那只是个意外。对,千错万错都是你姐夫的错,他不该在婚内出轨害阿蜜流产死去,但事实己经造成,你心里恨着他不会开心得起来。听我的,不要再计较了好吗?你姐姐也不会希望你这样。”

  “他回来了。”年桑突而低道。

  “啊?”朱碧萝故作不解,“什么他回来了?”

  “耿云谦。”

  “什么时候?”朱碧萝诧异瞪大眼。

  “昨晚。”

  “那你是被他抓来学校的?”

  年桑不想说这个,看着她道,“他说我姐姐的死是个误会。你肯定知道真相,你老实告诉我,真的是误会吗?”

  “小桑,你以前从来不问这个,现在为什么突然问?”朱碧萝奇怪。

  年桑微垂下头,低缓道,“虽然因为姐姐的事情我憎他,但从从前对他为人的了解,我感觉他似乎没有说谎,好像就是个误会。”

  朱碧萝听了,眼底闪过抹异色,故作为难的口气,“小桑,我要是说了实话,你别难过,也别继续恨云谦,毕竟他还是你姐夫。”

  年桑抬起头专注地盯着她,连呼吸都屏住了。

  “那不是误会。”

  深夜,容城万籁俱寂,宽敞的大道被昏黄的灯光染上层鹅黄色,重型机车的轰隆声伴着欢呼着由远而近,在深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大道上三辆重型机车呼啸而过,并留下了串欢呼大笑声。

  三辆重型机车于大转盘处转了圈才缓缓于个路口正中间停下来。

  “年桑,难得你主动叫我们出来兜风,要不要来两打酒?”一名染着火红头发的男生以小太保的语气,对单独骑着辆超酷炫重型机车的年桑道。

  年桑的头发全部染成了青紫色,脸上化着浓浓的艳妆,上身一件清凉的黑色小背心,下背一件超短裤,脚上一双长筒靴,显得双腿更加雪白修长,这一身打扮俨然小太妹。

  “来就来,谁怕谁!”她两眼冷傲地睥睨了眼那个男生。

  “哎,我提醒一下大家,最近警察叔叔可是巡逻得紧,要喝酒也别在这里,找个地方喝最好,这万一要是被抓进去关禁闭大家都不好过,家里人要是骂两下还好,最要紧的是以后被盯着,除了去学校,连出个门都不容易呢!”染着白色头发的女孩子虽然话是这么说,脸上一点紧张之意都没有。

  “怕什么,你爸不是局长么?”有人笑着反问女孩子。

  “话是这么说,我爸都跟我说了,再出事他不会再保我了,你们小心点!”

  不知道是不是乌鸦嘴说了乌鸦话,远远的有警笛声响起。

  几人警觉心大起,连忙启动机车,轰隆隆地准备离开这里。

  但是——

  一辆黑色劳斯莱斯横在了年桑的机车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耿云谦推开后车门,弯身下车,直起身时面罩寒霜地冷睇年桑,目光凌厉得感觉他下一秒就要动手抽她。

  年桑看到车子的时候就己经知道是他,看到他下车之后,浓妆下的脸蛋早己刷白,浑身僵硬得手脚发凉。

  警笛声己经到了,将几人堵住。

  “耿先生?”下了警车的一位警官认得耿云谦,诧异他怎会在此。“您怎会在这里?”

  耿云谦侧过俊脸扫了眼他,淡道,“路过。”说完又看回年桑,“眼前这个女孩子我有话跟她说,我可以把她带走吧?”

  警官看了眼年桑,赔着笑道,“可以是可以,但机车得扣押。”

  “没问题。”他说完走到年桑跟前,伸手将机车的钥匙抽走,然后扔给警官,对年桑寒声下令,“下车。”

  “这车是我姐姐送我的!”

  年桑是怕生气的他,但怎么样也不能把车子交给警察扣押,要不是他,她早就走了,会像现在这样吗?

  “是你姐姐送你的没错,但她不是送给你玩物丧志!跟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搞得流里流气的像什么样!你还是年蜜的妹妹吗?”他凌厉的斥责她,“还不上车愣着干什么!”

  “我不跟你回去!那是牢笼!”她桀骜不驯地冷着转开脸,她不会跟个刽子手住在一起!

  耿云谦伸手将她一把拽下机车,机车碰的一声重摔于地。

  这一摔可心疼死年桑了,挣扎着要扶起来,被他粗鲁地拖着塞进后车厢内。

  回到耿宅,耿云谦拿了个电动理发器出来,一打开嗡嗡响。

  “你…你想干什么?”年桑被吓得声音都抖了。

  他不会是想剃光她头发吧?!

  耿云谦一言不发,一步步走近她,她却一步步后退。

  “年桑,我说过,只要你再染一丁点头发,我就把你的头发剃光,我若是不动真格你永远都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话落时一掌己经抓住了她纤臂。

  年桑害怕自己的头发真的会被他给剃了,也愤怒他竟然一点也没有身为罪魁祸首的认知。

  “我会这样还不是你害的,你有什么理由说我这样不对!”

  他倏然将电动理发器关掉,冷漠而严厉的话自她头顶响起,“你以为你今天的不自爱是因为我造成吗?不对,是你自甘堕落,但凡你爱惜自己一点,你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我现在也不会拿个理发器教训你,忠言你总逆耳,既然说的没用,做的你总铭记于心吧!”

  年桑脸上虽然怨怼中带着不驯,但明白他的话是对的,就算他曾经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情,她也不能不爱惜自己,这都是她自暴自弃,而她却赖到了他头上。

  铃……

  耿云谦的手机铃声打破了短暂的空间里的静默。

  他冷睨了眼她,警告丢了句话给她,“站着别动。”然后走到落地窗前接电话。

  “云谦,你有空吗?我……我不行了呕……”朱碧萝的声音里有浓浓的醉意。

  “你怎么了?”耿云谦听到她的呕吐声皱起眉。

  “我出席宴会,喝高了……你来接一下我好不……”醉意浓浓的她迳自将地址说了出来。

  听着嘟嘟声,他深感疲倦地拧眉闭了闭眼,以拿着手机的手以两指捏了捏鼻梁。

  昨晚本来宴会之后就挺累,后来手下报告年桑跟些不务正业的人在一起,本来打算休息的他又跑出来抓她回来,明明昨天白天她己经有回头的意思,却突然间又故态复发,到底受什么刺激了。

  “回你的房间洗洗睡觉,明天早上自觉点去把并头发颜色洗掉,要是没洗掉,你就等着剃光头发。”他冷淡地丢下这句话给她,转身下楼。

  年桑以为他还会剃她的头发,听到他的话后不禁松口气,直到听到汽车的排汽声响起,她才相信他出门了。

  这一夜,耿云谦没有回来。

  一早,年桑起床后便洗了个头,头发上的颜色瞬间变成了黑色,昨天她染的其实是一次性。

  在准备出门时,手机响。

  是个陌生来电,但她还是接了。

  “你好,请问是年桑吗?”

  “我是,你是……?”

  “我是朱经理的秘书。是这样子的,她通话记录的第一个号码是你,而且拨打率很高,所以我才找你。昨晚她被一位先生接走,包跟文件还放在我这里,今天我家里有点事没时间送过去她,你能过来拿一下帮我送一下吗?”

  “噢,原来是这样,当然可以,你把地址给我。”

  年桑拿到朱碧萝的包跟文件之后,便朝她的住处赶。

  到了之后,拿出朱碧萝特地给的钥匙打开门,一进去就闻到了浓浓的酒味,她忍不住皱眉,并朝朱碧萝的房间走。

  房间门没有关。

  一进去,年桑便看到了正躺在床上互拥睡觉的耿云谦与朱碧萝,惊得她当下瞠大美目,一手轻捂嘴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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