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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瓦不止,圣战不息——如何对抗政治伊斯兰?

清宁日月V 2019-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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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雅安·希尔西·阿里


  • 作者阿雅安·希尔西·阿里(Ayaan Hirsi Ali),1969年出生于索马里,是伊斯兰最雄辩的叛教者。她出版了一个小册子争取在西方的字典里增加一个新的词语——达瓦(dawa)。“达瓦”指的是伊斯兰主义者们持续不断发动的全球意识形态运动,该运动是对圣战的补充。她说这是西方社会面临的最大的威胁,它将会引起当今欧盟的解体。美国对此也绝不免疫,她的著作《达瓦的挑战》直接的尝试说服特朗普政府在“为时未晚之前制定一个全面的反制达瓦的策略”。

  • 本文译自 2017年3月22日胡佛研究院网站,原标题为How To Counter Political  Islam 。

  • 李文庭  译。

  • 转自公众号【社科同文馆】,已获授权 。



编者按: 以下节选自阿雅安·希尔西·阿里所著,胡佛研究院出版的《达瓦的挑战: 政治伊斯兰是意识形态和运动, 以及如何对抗它》一书。

 


总统特朗普承认有必要进行一场反对 "激进伊斯兰的意识形态运动这让人耳目一新令人振奋。这应该被称为模式转变。布什总统经常提到 "反恐战争", 但恐怖是一种可以用于各种意识形态目标的战术。奥巴马总统表示他反对 "暴力极端主义", 甚至围绕这个问题组织了一次国际首脑会议。然而他有时似乎更担心 "伊斯兰恐惧症", 而不是激进的伊斯兰。在2012年向联合国大会发表的讲话中奥巴马宣称: "未来不应属于那些诽谤伊斯兰先知的人。

 

然而在接下来的内容中我将提到 "政治伊斯兰而不是激进的伊斯兰。政治伊斯兰不仅仅是一种宗教因为大多数西方公民承认 "宗教"一词,表示一种信仰;它也是一种政治意识形态一种法律秩序在许多方面也与先知穆罕默德的战役有关的军事理论。政治伊斯兰不承认宗教和政治、清真寺和国家之间有任何区别。政治伊斯兰甚而拒绝以现代国家取代哈里发国。我的核心论点是政治伊斯兰意味着一种宪法秩序,它与美国宪法根本不相容与作为美国生活方式基础的"保障自由的宪法"根本不相容。

 

没有必要否认,政治伊斯兰作为一种意识形态在伊斯兰教义中有其基础。然而,伊斯兰Islam)、伊斯兰主义 Islamism)和穆斯林 Muslims)是截然不同的概念。并非所有的穆斯林都是伊斯兰主义者,更不用说暴力的了,但是所有的伊斯兰主义者,包括那些使用暴力的人,都是穆斯林。我相信,伊斯兰教本身确实有能力进行宗教改革,只要能更清楚地与伊斯兰教的政治意识形态区分开来。但是这项改革的任务只能由穆斯林来完成。

 

坚持激进的伊斯兰主义者"与伊斯兰教无关",导致美国政策制定者自9/11事件以来犯了许多战略错误。一是划分 "极少数的极端分子群体和“绝大多数”的 "温和穆斯林。我更喜欢划分为:麦地那穆斯林(Medina Muslims),即信奉穆罕默德在麦地那所采取的好战政治意识形态的穆斯林;麦加穆斯林(Mecca Muslims),即更倾向于穆罕默德在麦加最初倡导的宗教的穆斯林改革者(reformers),即对某种形式的穆斯林改革持开放态度的穆斯林。

 

这些区别源于历史。伊斯兰教的形成时期大致可分为两个阶段与麦加有关的精神阶段以及跟随穆罕默德迁往麦地那的政治阶段。在麦加启示的古兰经经文(主要是精神的)和在麦地那启示的古兰经经文(更多的政治甚至军国主义的)之间有很大的区别。先知穆罕默德的行为也有不同在麦加他是一个精神传道者但在麦地那他成了一个政治和军事人物。

 

我们不能经常说美国没有与伊斯兰教或穆斯林交战。然而,它必然要抵制麦地那穆斯林的政治抱负,因为这些人对我们的公民和政治自由构成直接威胁。它还将会确保麦加穆斯林和改革穆斯林享有与接受自由社会基本原则的其他宗教团体成员一样的保护。这包括对政治伊斯兰意识形态和实践至关重要的恐吓策略的保护。


背   景


美国和政治伊斯兰在现代的冲突至少可以追溯到1979当时美国驻德黑兰大使馆被伊斯兰革命者占领, 52名美国人被劫持444天。在随后的几十年里, 1993年世界贸易中心爆炸案和1998年在肯尼亚和坦桑尼亚的使馆爆炸案提醒了美国人政治伊斯兰所构成的威胁。但直到9/11 袭击,政治伊斯兰作为一个意识形态才引起了持续的公众关注。2001911袭击受到了一种政治意识形态影响它的基础是伊斯兰教,尤其在麦地那形成时期的伊斯兰教。

 

9/11 以来用于伊拉克、叙利亚、阿富汗和巴基斯坦的战斗和重建费用至少有 1.7万亿美元。从2001年到 2016战争和国土安全的总预算超过3.6万亿。然而尽管自9/11 以来有5000多名武装服役人员牺牲以及数万名美国士兵受伤但今天的伊斯兰政治却在世界各地崛起。暴力是这一趋势中最明显、但不是唯一的表现。伊斯兰圣战组织遍布中东和北非特别是在国家政权暗弱和内战肆虐的地区 (伊拉克、利比亚、索马里和叙利亚不要忘记尼日利亚北部)。受伊斯兰启发的恐怖分子也有全球影响力。法国处于永久性的紧急状态而美国在波士顿 (马拉松式轰炸者),德克萨斯州的胡德堡,加利福尼亚州的圣贝纳迪诺,佛罗里达州的奥兰多,俄亥俄州立大学,等等的恐怖袭击中受到了深刻的震动。

 

在过去16年中恐怖主义形势最严峻的一年是 201493个国家遭受袭击, 32765 人丧生。其次是 201529376 人丧生。去年, 4个激进的伊斯兰组织对74% 的恐怖主义死亡负责伊斯兰国 (即ISIS)、博科圣地、塔利班和基地组织。尽管穆斯林世界本身承受着圣战暴力的最沉重负担但西方正日益受到攻击。

 

世界上的圣战运动有多大?仅在巴基斯坦那里的人口几乎完全是穆斯林,13%的受访穆斯林,即超过2000万人认为针对平民目标的炸弹袭击和其他形式的暴力往往是或有时是正当的,目的是保护伊斯兰教免遭其敌人的攻击。

 

令人不安的是西方产生的穆斯林圣战分子数量正在急剧增加。联合国估计, 201411大约有1.5万外国战斗者从至少80个国家前往叙利亚加入激进的圣战分子。大约有四分之一的人来自西欧。

 

然而政治伊斯兰的前进不仅体现在暴力行为上。尽管在军事干预和无人机袭击上花费了数十亿美元但美国政治伊斯兰的意识形态基础设施仍在继续增长因为官员们只关心实施暴力行为的阴谋犯罪而不是激发这种行为的意识形态。

 

据一项估计世界上有10%-15%的穆斯林是伊斯兰主义者。穆斯林超过 16亿即占全球人口的23% , 这意味着超过1.6亿人是伊斯兰主义者。根据穆斯林国家对伊斯兰教法态度的调查数据,全球对伊斯兰活动的支持程度可能大大高于这一估计。


政治伊斯兰学术


有两组学术文献旨在帮助决策者应对激进伊斯兰的威胁。在第一组中伊斯兰教的宗教思想充其量不过是一个边缘因素。如约翰·埃斯波西托(John Esposito)、马克·萨吉门(Marc Sageman)、哈特姆·巴济安(hatem Bazian)和凯伦·阿姆斯特朗(Karen Armstrong)等作家认为贫穷和腐败的政治治理等变量的组合是伊斯兰暴力的根源。他们敦促美国政府及其盟友解决这些 "根本原因"。对于这些作家来说把注意力集中在宗教动机上是最不相干的而最坏的情况是有害的干扰。他们不关心作为一种意识形态的政治伊斯兰仅关注以它名义实施的个别的暴力行为。

 

第二组学者——正日益重要——认为从伊斯兰神学、原则和概念中衍生出来的激进思想是我们当前困境的驱动力。诸如迈克尔·库克(Michael Cook)、丹尼尔·派普斯(Daniel Pipes)、杰弗里·贝尔(Jeffrey Bale)和大卫·库克(David Cook)等学者以及保罗·伯曼(Paul Berman)和格雷姆·伍德(Graeme Wood)等作家都承认贫穷和治理不善等因素是相关的但认为美国决策者应该认真对待伊斯兰暴力背后的宗教意识形态。

 

 9/11事件 (甚至之前在反对激进伊斯兰斗争中失败的政策是建立在从第一组文献衍生出来的虚假前提基础上的它们完全无视伊斯兰教所激发的暴行。然而随着2001年以来美国战略的失败正变得逐步明朗化这种观点已经取得共识即如果我们的努力要取得成功就必须解决伊斯兰暴力背后的意识形态问题。

 

这一观点不止为少数西方学者持有。在世界各地现在都有穆斯林正在进行一个早就该进行的重新评估伊斯兰思想、经文和法律的过程目的在于改革它们。这些穆斯林改革者可以在一些政府、大学、新闻界和其他地方的领导岗位上找到。他们是我们的天然盟友。在打击伊斯兰极端主义的战争中,我们未来政策的一个重要部分应该是鼓励和赋予他们权力。

 

了解达瓦(Dawa)

 

9/11 到现在西方对政治伊斯兰的主要反应是仅仅关注 "恐怖 "暴力极端主义"。这个方法已经失败。我们只关注暴力行为忽视了为这些行为提供辩解、提倡、颂扬和鼓励的意识形态。通过不反对一场反对作为意识形态的政治伊斯兰 ( "伊斯兰主义")的思想战争而反对那些传播意识形态的人我们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

 

如果伊斯兰主义是意识形态那么达瓦就包含了它传播的所有方法。"达瓦一词指的是伊斯兰主义者为赢得信徒而进行的活动并在向所有社会强力施行伊斯兰教法的运动中招募他们。达瓦不是伊斯兰教的宗教皈依者尽管它经常将人道主义活动与颠覆性的政治活动混合在一起来伪装。

 

伊斯兰主义者信奉的达瓦,运用了广泛的机制来推进将伊斯兰法律 (教法强加于社会的目的。这包括改宗但超越了这一点。在西方国家达瓦的目的是将非穆斯林转变为政治伊斯兰并在现有的穆斯林中引入更极端的观点。达瓦的终极目标是摧毁自由社会的政治体制代之以严格的伊斯兰教法。伊斯兰主义者依靠暴力和非暴力手段来实现他们的目标。


达瓦是今天的伊斯兰教主义者"通过这些组织的长征"他们是20世纪的马克思主义者。从内部颠覆、利用宗教自由来破坏这种自由。在伊斯兰主义者获得权力之后,达瓦对他们来说是好比是德国国家、公民、社会机构所有方面的一体化(同步),以成为国家社会主义。


当然也有不同之处。最大的区别是达瓦植根于伊斯兰教的实践试图让非穆斯林改变信仰接受伊斯兰教的启示。由于它是一个表面上的宗教传教活动在自由社会中达瓦的拥护者比马克思主义或法西斯在过去更能得到法律的保护。

 

更糟糕的是伊斯兰组织所享有的不只是保护而且有时还有政府机构的官方赞助。因为他们不参与暴力就把他们当作 "温和穆斯林的代表而上当受骗。以这种方式对待的伊斯兰主义者团体包括:


美国-伊斯兰关系委员会 (CAIR)

穆斯林公共事务委员会 (MPAC)

北美伊斯兰协会 (ISNA)

国际伊斯兰思想研究所 (IIIT)

波士顿伊斯兰协会

 

对于从事达瓦的组织战略的主要内容是:


有组织严密的伊斯兰组织如穆斯林兄弟会声称代表所有穆斯林发言同时使穆斯林改革者和持不同政见者边缘化。

通过援引希吉拉(hijra,旧译“徙志),即先知穆罕默德从麦加迁移到麦地那,来吸引移民趋势,鼓励西方社会的“伊斯兰化”。

为进行人口转变而将妇女地位降低为生育机器。

利用民主社会中进步政党对“包容”的关注,迫使这些党以和平共处的名义接受伊斯兰教的要求。

利用自觉的进步运动有效地拉拢他们。

增加伊斯兰主义者对教育体系的控制包括一些特许学校、"信仰学校和家庭教育。

通常伊斯兰主义者研究目标社会以确定脆弱点。在美国伊斯兰主义者将重点放在监狱人口中的弱势非洲裔美国人以及西班牙裔和美洲原住民社区。最近的伊斯兰渗透目标包括“女性大游行”( Women’s March)和“黑人生活问题”(Black Lives Matter)。


达瓦的代理人还系统地游说私营部门组织、政府和国际机构:


他们试图迫使政府以宗教信仰自由或以宗教少数群体身份为由让他们入职政府以代表伊斯兰主义者的要求。

他们敦促联合国和欧洲理事会通过制定对政治家和记者的审查制度和惩罚不同意见的人来打击“伊斯兰恐惧症”。

他们向美联社等机构施压因其歪曲了他们用来配合伊斯兰目标的语言。

他们发动持续的运动来打击激进伊斯兰的批评家。


达瓦的主要资源


达瓦的全球基础设施资金雄厚,具有持续性,且适应力强。从19732002年,沙特阿拉伯王国花费了大约870亿美元用于促进国外的达瓦工作。据乔希·马丁(Josh Martin)估计,自1970年代初期以来,中东慈善组织已经支出了1100亿美元,其中400亿美元投向撒哈拉以南非洲,在那里大力支持伊斯兰意识形态的灌输。科威特、卡塔尔和沙特阿拉伯的非政府组织继续向海外大量捐款,以资助意识形态灌输和活动。卡塔尔基金会等大基金会继续向全世界激进的伊斯兰意识形态提供财政支持和合法性支持。


许多伊斯兰慈善基金使用天课(强制性慈善)基金混合人道主义宣传和思想灌输,为未来的不容异议,厌恶女性和圣战铺路,尽管它在短期内没有使用暴力。若包括非正式的筹资机制,天课资金将在全世界每年达数百亿美元。


问题


让我明确地说:伊斯兰主义者的计划与美国宪法、宗教宽容、男女平等、容忍不同的性取向以及其他基本人权是根本不相容的。

 

然而美国在打击政治伊斯兰方面面临的最大挑战是达瓦的代理人可以在何种程度上利用保障美国公民宗教自由和言论自由的宪法和法律——如果伊斯兰主义者实现了他们的目标这些自由肯定会被清除。

 

2010一位美国高级情报分析师总结了我们的困境:


在美国有我们所认识到的第一修正案问题。只有当它变成暴力时,激进才是犯罪。因此美国面临的威胁不仅是多样化的,而且可以说是正在加剧的。


仅举一个例子:马里兰州的神职人员伊玛目苏莱曼·班加尔萨(Imam Suleiman Bengharsa)公开地支持了伊斯兰国,还发布了恐怖的视频,并赞扬了海外的恐怖袭击事件。 然而,到20172月,他仍然是一个自由的人,美国当局并没有对他采取什么措施,因为他们坚持认为,他还没有密谋实施一个具体的暴力行为。一位专家说,伊玛目班加尔萨“可以将他的支持者带到前线。这就像做蛋糕而不把最后的材料放进去。这完全是使眼色和点头示意。”这就是我们要面对的。


政治伊斯兰的全球宪法是强大的。穆斯林兄弟会与其众多的美国分支机构是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但不是唯一的组成部分。 即使能够一夜之间消灭兄弟会,达瓦的思想基础设施仍将是强大的。激进的伊斯兰教传教士、“慈善机构”以及使政治伊斯兰持久化的组织的网络已经在美国内外早已建立起来了。

 

抵制政治伊斯兰的阴险前进, 我们需要制定一项战略, 不仅要对付那些使用暴力来推进其政治和宗教目标的人——圣战分子——而且还要打击那些被称为 "达瓦" 的巨大而复杂的意识形态基础设施就像我们在冷战中对红军和共产主义意识形态的反击一样。只注重 "恐怖的策略是不够的。我们忽视了以暴力和非暴力形式支持政治伊斯兰的危险的意识形态基础设施。

 

不仅仅圣战是达瓦的延伸,据一些观察家说还有其他方式的达瓦。话句话说,非暴力和暴力的伊斯兰主义者只在战术上不同;他们有着相同的目标那就是建立一个由严格的伊斯兰教法统治的不自由的社会。在体制上非暴力的伊斯兰主义者得益于圣战分子的恐怖袭击因为这种攻击使非暴力伊斯兰主义者在西方政府的眼中显得温和即使他们的目标和价值观不是这样。这就是所谓的 "正面激进的侧翼效应"。《华尔街日报》的撰稿人伊恩·约翰逊IanJohnson观察到:

 

对这些伊斯兰组织来说基地组织碰巧是最有帮助的。现在我们的门槛是如此之低如果某团体不是基地组织我们很高兴。如果他们不公然支持恐怖主义我们认为他们是好的。我们不要停止思考恐怖主义来自哪里鱼在哪里游动。


因此达瓦必须与圣战一样受到反击。


然而就目前的情况而言达瓦是无法被反击的。其代理人隐藏在宪法保护之后,他们自己一旦掌权将毫不犹豫地废除这些宪法保障。因此 2017国会必须向总统提供他所需要的工具,以拆除美国的达瓦基础设施并打击政治伊斯兰在国内外的传播。

 

在认识到我们的自由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同时我们还必须牢记卡尔·波普尔的至理名言他那令人印象深刻的发现是所谓的 "容忍的悖论",  "无限的容忍必然导致容忍的消失"

 


如果我们甚而对那些不宽容的人以无限的宽容如果我们不准备为容忍的社会抵御不容忍的冲击那么宽容就会被摧毁。在这一提法中我并不暗示我们应该始终压制不宽容哲学的话语;只要我们能用理性的论据来对付他们并以民意来遏制他们压制肯定是不明智的。但是我们应该声称有权压制他们即使必要时用武力;因为我们很容易就会发现他们不准备在理性的争论中与我们会面而是首先谴责所有的论据;他们可能禁止他们的追随者倾听理性的论据因为认为它是欺骗性的并教他们用拳头或手枪来回应争论。因此我们应以容忍的名义要求不去容忍不可容忍的。我们应该声称鼓吹任何不容忍的运动都是将自己置于法律之外我们应当考虑煽动不容忍和迫害是犯罪行为就像我们应该考虑煽动谋杀、绑架或恢复奴隶贸易是犯罪行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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