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思办公室都有什么人:雅思8分随手提
也许是因为“好为人师”,也许是因为爸爸是老师的缘故,总之,大学毕业以后,我很自然地选择了老师这个职业。也因为自己是英语专业毕业的又在教育圈里深耕了近10年,所以对市面上林林总总的英语教学颇有些研究。其中,我最不以为然的就是 “生意”最好的托福、雅思这类备考课程。这不是因为我考不来试,恰恰相反,我的考试成绩可以超过市面上90%的英语语言类备考辅导老师。我不以为然的理由很简单:我不信。并非不信考试辅导课程可以提分,而是不信为这件事投入时间和精力。只要投入时间精力真真正正地学好英语,就可以花最少的力气准备托福雅思并取得高分。
“你是如何考到雅思8分的”这个问题,最敷衍的回答就是“运气好”。毕竟,我也是在国内教育体制内按部就班学的英语,说不出什么大家闻所未闻的方法。但其实,哪怕是学好英语这一点小小的成功,也是有运气的成分在里面的。比如,碰到好的老师,当然是种运气。除了运气之外,我的英语学习之路是怎样的呢?不妨跟大家讲讲故事。
现在的孩子都是中英文并行,从小就读英语绘本、听英语故事、一对一地与外教交流。而作为一名80后,我只能表示,即便在上海,这些今日被视为常态的英语启蒙,在我们小时候也是基本不存在的。幸运的是,因为我的爸爸在美国工作过一段时间,所以他在让我学英语方面的劲头还是比一般家长要大的。我的英语启蒙是当时央视引进播出的《玛泽的故事》(Big Muzzy)。我爸会用录像机录下来,每天晚饭前逼我坐在电视机前看半小时。然而,亲爸非虎爸,这段努力好像坚持了不到半年就结束了。
⬆印象最深的是Muzzy爱吃meter(路边的停车计时收费器),可是那时候的中国根本就没有这种东西。
这段失败的经历有没有用呢?现在想来,还是有那么一星半点儿的。在比较小的年龄段(小学以前)磨耳朵,尤其是用好的材料磨耳朵,都是有用的。“磨耳朵”是个挺好的说法,因为“磨耳朵”不仅是说要听进去多少东西,还有帮助训练耳朵敏感度的功能。说不准来源于听不准。要能听得出来/e/和/æ/的区别,才有可能发出这两个音的区别。而能辨别不同,几乎是学好任何知识和技能的前提。一位早年毕业于上海音乐学院、常年从事音乐教育的朋友曾经说,“美与不美只在一线之间,就好像一整首曲目只弹错一个音符,如果你无法辨别细节,你也就无法判断美的方向。而学习、做事也是,只有能在微小区别中判断正确的方向,才能取得正向的结果,比如好成绩。”
有一次和一位教英语的前同事聊天,她说起初中时候看的Big Muzzy,我顿感亲切,因为没多少人知道这个动画片。不过,我是幼儿园的时候看的,难得也体验了一把“赢在起跑线”的感觉。
按照当年上海公立小学的要求,我是三年级开始正式学英语的。然而,小学阶段的英语学习经历已经是一片模糊,完全不记得自己学了什么,也没有任何的兴趣可言。对我来说,真正在英语学习上“改变命运”的经历是在进入初中之后开始的。我入读了一所英语教学非常好的中学,因为它的前身是教会学校,所以英语对我的母校来说,不仅是教学特色,更是一种传统和文化积淀。从预备班(六年级)开始,我们使用的是亚历山大老爷爷(《新概念英语》的作者)编写的一套俗称“3L”的教材——Look, Listen, and Learn(《看,听,学》)。那时候的我们,就是和Sandy, Sue, Billy这些小朋友一起长大的。到今天,我还能记得其中的”One for Sandy and one for me”这样的课文台词,以及各种符合孩子年龄的课文剧情,比如胖胖的Billy把苹果藏在课桌里面;Sue长大了,Sandy嫌她出门前太磨蹭,等等。
⬆俗称的3L,我们学到第三册才用上了铜版纸彩色版,之前都是黑白的课本
整个初中四年,我只有一位英语老师,一位姓徐的老太太。我们的英语课有几大不同。首先是听力先行:利用黑板教读完单词以后,不准翻开课本,徐老师一遍一遍地播放课文录音。从第二遍开始,每播放一句,老师按暂停键,一位同学口头重复跟读,如此“开火车”,人人有份,没人逃得掉。全部跟读至少完成两遍以上,大家才会被允许打开课本阅读课文。那英语课的口语元素在哪里呢?正式上课以前,有一个同学主办的英语小品表演环节,演完以后,当天“值日”的同学会一个一个向同学发问,完成口语问答。所以,我们那时候课间有个重要的“常规活”,就是找人演小品和排练小品。那些演得好的同学,会常常被人邀请演小品,特别忙。说句题外话,我们学校的语文课也有这个环节,Papi酱就在隔壁班,据说她的小品档期就是满满当当的。
我们的英语课在有一点上非常符合当时的主流:重视语法。“3L”分单双课,单课是有趣的课文,而双课则是枯燥的句型训练。双课的主要任务就是重复:课上口头操练,回去笔头操练,一个句型反复练,英语叫做drill。徐老师讲语法也是毫不含糊,画时间线,分析形式主语和逻辑主语,清清楚楚。这就回到一个老问题:语法要不要学?我的答案是:要。当年要,今天也要。外语孩子要,母语孩子也要。对于语法的投入程度和语言的输入量成反比。有语言环境的,输入量大的,语法可以少学;输入量少的,语法要系统学。随着年纪的增长,人的抽象思维能力也在增长,语法容易学得明白,对建筑语言思维也有益处。我在缪思接触了不少来自国际学校和双语学校的孩子,口语流利、语音漂亮的孩子很多,语法扎实、写作规范的孩子很少。一些家长觉得自己的孩子和外教对答如流,英语应该不成问题,却不知道他们一写东西就千疮百孔,要补的课多。
这里总结一下,我觉得英语学习走上正轨重要的事情:首先您要一套合适孩子的教材,心理和知识层面都符合孩子的需求;其次要制造英语学习浸润式的环境;第三,语法是通向学术英语的阶梯,光说的溜不是真的英语好,要不美国就没有学渣了。
所谓大量输入,就是多听、多读。量要跑起来,内容也有讲究。我特别感谢我那时候爱读的一本有声英语杂志《疯狂英语》。当然,每次推荐它,总还要啰嗦地解释一句:不是李阳那个!《疯狂英语》的选材多样,从新闻到电影、从名家散文到名人演讲都有,还有英语流行歌曲。配套的朗读品质也很高,英音美音都有,适合模仿。记得有一期杂志刊登了希拉里竞选纽约州参议员时用的一篇演讲,我在家拿着家庭卡拉OK的话筒模仿,大概也就听了七八十遍吧。聂鲁达的《我喜欢你是静静的》,金斯堡的《加州超市》,我最早都是在《疯狂英语》杂志上读来的。
⬆一直也没舍得扔掉的《疯狂英语》
当然,今天的孩子可以获得的素材就太多了。从绘本到分级阅读、桥梁书、章节书,几乎可以做到与英语国家孩子同步的水平。在阅读和听力上,要注意不能贪图难度高,要小步上台阶,读孩子能读的书,水平范围之内的书,大量地读和听,这样“厚积”才能期待“薄发”。此外,阅读一定要有广度,从功利的角度看这是托福、标化的刚需,但从人生的角度来看,这是思辨能力的基石,也是不焦虑的底气。
⬆ Shanghai Students’ Post (SSP),当年被“摊派”必须要订的报纸。徐老师也会要求我们把报纸拿出来:划词组!
我读过“虎妈”蔡美儿的《虎妈战歌》。“虎妈”的有一个观点我十分认同:一件事情,你越擅长,越有能力,就越会有兴趣。因为我的英语好,经常参加比赛拿奖,于是愈发喜欢英语,是一个正向的循环。随着年纪的增长,拿奖和出国交流对我来说已经没那么重要了。通过英语能够获得信息,能过跳过中文翻译直接阅读原版书籍和资料,是更大的奖励。
⬆《共产党宣言》的第一句是Haunt使用方法的绝佳范例。直接阅读英文,体味其中的语言之美,真的非常有满足感。
因为可以直接理解中英双语的信息,我在思辨能力上的变化也很明显。刚开始可以无障碍阅读CNN, BBC等国外媒体的原版新闻时,心情是非常激动的。当时正处于半大不大的年纪,总觉得国内的新闻媒体都不可信,如果是同一则新闻,人家说的才是真的。然而,西方媒体看多了,就看出了他们的套路。中文媒体和西方媒体都有偏见,只是方向不同。比如,同样报道一个国内的大型工程,中方媒体的点自然是项目挑战大、成就厉害、世界第x,而西方媒体则必然有一个部分在说项目耗资巨大、其中的贪污腐败,以及某些人士的不满和批评。有句话说得好,要误导别人,并不需要撒谎,只需要说出部分的真相。当今世界,使用英语为媒介语的信息量是最大的。同样一个主题,能获得两种语言的输入,会比单一语言的输入更全面。用英语获得更多的信息,是培养批判性思维能力的重要基础。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掌握的语言就好像掌握了规则,也就掌握了话语权和主动权。这也是为什缪思在辅导长期督导学员的时候,我们总是不遗余力的让孩子们读新闻、看电影、看话剧,鼓励孩子们跨越语言去阅读、去思考。
每一代人都会感慨今天的孩子拥有的条件远远好过自己那一代。这是特别正常的,也是值得高兴的事。国内孩子学英语的环境和条件已经今非昔比,但在更为全球化的世界和更激烈的竞争环境中,学好英语的紧迫性不减反增。套用一句俗话说,学好英语不是万能的,学不好英语却是万万不能的。但学英语不能孤立的来看,英语是一种引导人能广阔学习、思考的工具,这后边站着的是你的思维格局和人文修养。
“你的语言所及,即你的世界所抵!
--维特根斯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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