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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的眼泪

杨新军 酌月楼 2021-03-16



无论自然科学,还是社会科学,到了国家和人民好好反思、认真检视的时候了:人类科技,是不是已然走向邪路?!


一、科学的眼泪


农业生态系统已经严重失衡,为了生产食物、储存与加工食物,人类发明了数万种化学物质(初步查明农药种类3万种,速生素等食品添加剂3万多种),这些物质中除极少数是必要的外,大多数所发挥的作用,是弊端严重超过其好处,并给农资商人创造了赚钱机会。并通过污染食物链,制造大量病人,为医疗系统带来滚滚利润。


人类为了果腹,就不得不去吞下更多的有害化学物质。因食物链中充斥了大量的非食物成分的化学物质,以前不曾经出现的怪病多了,突出表现在儿童性早熟、抑郁病、多动症、男女不孕不育症、肥胖症、白血病、各种癌症等集中爆发。当一种农业模式发展到可导致人类生殖都出现困难时,我们不得不反思第一次绿色革命是否真绿色。


当有人告诉你,人类食物链原本是健康的,是不需要那么多有害物质的,病人也没有那么多的,马上就会有人攻击你是倒退,是反科学、反人类的,是要将人类带回到原始社会去的。他们沾沾自喜的理由是:上述人类的各项农业技术发明都是科学家发明的。


为此,受害者,良知者,正义者,痛不欲生,欲言又止。然而,科学却没有一滴眼泪,没有一丝对人类的忏悔。


现在,许多人不会哭了,尤其是某些所谓的大人、牛人,成为铁石心肠的机器人。眼泪,成了小孩的专利、弱者的代言。


我曾读到过,已故文学大师林语堂为女儿讲唐诗,讲到崔护的“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时,他动情地哭了,哭得涕泪横流,将书都打湿了。林语堂遇到风和日丽的时候流泪,听见山上鸟声也流泪。圣诞节的时候,女儿林太乙带他到百货公司,到处都是节日的气氛,林语堂却从柜台上抓起一串假的珠链,泣不成声。林太乙觉得,这个世界太美了,父亲舍不得走,所以总是流泪。


文学大师们的眼泪,既有对弱者的同情,也有对逝去岁月的伤怀,更多的是对世间万物的感喟,让世人看到了他们的真性情。


我们的自然科学家们,能不能向社会科学家学点悲天悯物的人文情怀啊?果如是,便没有那么多精致利己主义思想指导下的科研,便没有“捷足先登”“抢占先机”的功利世俗、偷奸耍滑的成果,来伤害人类的纯真,来破坏自然的平衡,就不会出现如今某些领域里的科研,陷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悲剧、悲哀和恶性产业链。


二、科学的英雄


2015年12月7日,赴瑞典领奖的屠呦呦在卡罗林斯卡医学院发表《青蒿素的发现:中国传统医学对世界的礼物》的演讲时,多次表达了谦卑而诚恳的观点。比如,“今天,我再次衷心感谢当年从事523抗疟研究的中医科学院团队全体成员,铭记他们在青蒿素研究、发现与应用中的积极投人与突出贡献。”不揽功,不自傲,不高调,我们看到了一个科学家的高风亮节。


人生最曼妙的风景,是内心的淡定与从容。从事科学研究无所谓高调还是低调,高调不代表就没有拿得出手的科研成果。而人们之所以念念不忘屠老的低调,正是因为在浮躁的时代,低调是一种品质,是一种价值坐标。在这个价值坐标中,人们看到了屠老身上淡泊名利、求真务实的科学风范和科学精神,以及崇高的为民情怀和不辍的科学坚守。


马克思说:“科学绝不是一种自私自利的享乐,有幸能够致力于科学研究的人,首先应该拿自己的学识为人类服务。”每个为人类做出贡献的科学家,都配得上荣耀,更配得上赞美。尊贤礼士,贤才济济,善待像屠老这样的科学家,也呼唤涌现更多像屠老一样的科学家。当一位科学家不仅有熠熠生辉的科学成就,更有打动人心的人格魅力时,这样的科学家堪称英雄!


当然,每个行业都需要英雄,每个领域都需要英雄,国家不是哪一个人能做到的,再厉害之人只能为你们做一个大局,小细节需要每一个细节英雄,一点一点解决中国所有问题,不是等问题越来越严重。否则,埋单的还是我们自己的后人。


三、科学的笨蛋


我发现一个规律,世界上真正聪明的人都说自己笨。作家二月河在回答记者关于“成功的秘诀”时说:“我没什么才气,但运气还算不错,我写小说基本上是个力气活,不信你试试,一天写上十几个小时,一写二十年,怎么着也得弄点东西出来。”曾国藩曾被誉为“立德、立功、立言第一人”,但他在书信中多次说自己“愚笨”“迟钝”。有个故事很说明问题。


一天夜里曾国藩在家读书,一篇文章不知读了多少遍,还是没背下来。有个贼潜伏在屋檐下,想等他睡觉后捞点好处,可等啊等啊,他还是翻来覆去地诵读那篇文章。贼实在忍无可忍,推门进去说:“这么笨还读什么书?”随口将那文章背诵一遍,扬长而去。


聪明人都说自己笨,不是矫情、谦虚,不是故作姿态、正话反说。他们诚心诚意地说自己笨,是因为他们高屋建瓴,视野开阔,见多识广,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知道学无止境,不进则退;知道聪明特别是小聪明靠不住,不下苦功,日积月累,什么事情也干不好。他们都说自己笨,但大伙却说他们绝顶聪明,这是因为他们都是杰出的事业成功者,是无可争辩的真正的聪明人。反之,如果没有成功的事业做证明,所谓聪明就毫无价值,无非是自欺欺人的雕虫小技。


持平而论,那些口齿伶俐,反应机敏,聪慧早熟、天赋突出者,在做学问建功业方面肯定会捷足先登占大便宜。但事实上,许多过目成诵、强闻博记、聪明过人者固然占尽先机,却不一定就能走多远;反倒是那些看似愚笨、资质平平却肯下苦功锲而不舍者,最终能获得成功。就像背书不如贼的曾国藩,把写小说当力气活来干的二月河等。


世界上有一条大河特别波涛汹涌,淹死了许多人,叫聪明。许多人没有在愚蠢的河流里淹死,都是在聪明的河流里淹死。真正的聪明是愚公移山。


所以,聪明的人,可喜可贺但不足为恃,千万别忘了勤奋和坚持。迟钝笨拙的人,无须自卑,更不必气馁,只要肯用功,不怕吃苦,坚忍不拔,照样也能踏上成功的坦途。这也就是所谓天道酬勤的道理,谁如果对此理有所怀疑,就想想那个背书还背不过贼的曾国藩吧。


四、科学的轮回


万物在轮回。日月经天,江河行地,盛衰枯荣,去留聚散,一幕幕的风雨阴晴,一幕幕的欢喜哀愁,总在轮回上演。潮有潮起潮落,云有云聚云散,花有花开花谢,草有草长草枯……尘世间的一切,都顺应着时间之手的安排。兴衰成败,在强大与弱小之间轮回;离合去留,在动物与植物之间轮回。


站在人类历史发展的角度,轮回是科学的,它的科学性在于,轮回不是简单地回到过去,而是螺旋式地往复,梯进式地延伸。这样的轮回,让事与情有了嚼头,让爱与恨有了意味。  


随着科技越来越发达,人类却越来越疾病缠身,许多年轻人英年早逝,不少人四十岁以后,什么奇怪的病都出来了。现在,为什么很多长寿老人,偏偏却出现在科技欠发达的贫困地区……


无论自然科学,还是社会科学,到了国家和人民好好反思、认真检视的时候了:人类科技,是不是已然走向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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