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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于 2021年7月15日 被检测为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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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父张远祥是1937年的国军士兵,前年已在他的百岁寿辰后去世。 他早年读过六年私塾,成年后也重视学习,他晚年在我的鼓励下写了一些回忆文字。这是其中的一篇。“7.7”之际特发此文,以兹纪念。
1937年7月7日抗战爆发时他只有十七岁,武汉会战时十八,小兵一个,见识有限。加上年长日久,有些回忆未必准确。我有少少加工。
1937年七七卢沟桥事变后全面抗日战争爆发,那时我还是个尚未成年的农民, 当年10月我被征兵来到武汉,编入185师1089团三营机枪连当兵,驻扎在汉口的日本营房(这里是日本在汉屯兵的地方,可容纳数千人),此前的日本人早已撤走。
当时武汉警备司令部在此成立高射炮大队,机缘巧合中我得以转入该部队学习,经过短期训练,被分派到汉口的王家墩机场担任防空任务。
记得当时武汉警备司令部的司令是郭忏将军,我们高射炮大队共5个连,有法国造40毫米炮8门,丹麦造20毫米炮12门,全是进口的洋炮,炮弹也全靠进口,非常珍贵。 以现在的眼光看来当时的高射炮大队的火力可谓寒酸,但和其它部队相比己是牛气冲天了。当时中国军队的武器装备水平实在是相当凑合。
1938年10月,武汉保卫战已近尾声,日军步步紧逼已到了武汉外围,大武汉危在旦夕,我部开始奉令以高射炮护航从武汉撤往宜昌的商船。10月23日我们护航的千吨级“裕兴”轮已经被日本飞机炸沉,十几弟兄只有五个游水上岸捡了条命。
“中山”舰被炸沉是“裕兴”轮沉没的第二天。
“中山”舰原名“永丰”舰,是中国海军名宿萨镇冰将军1910年考察日本海军时,向日本三菱造船厂订购的排水量780吨的炮舰。舰身长68.3米,宽9.83米,航速13.5节,配备主副炮8门。“中山”舰虽然吨位不大,但因为几段特殊历史而成为名舰:1915-1916年,“永丰”舰响应孙中山先生的号召,参加了护国讨袁运动,首创义举。1917年,它又投入反对北洋军阀的斗争。1922年,广东军阀陈炯明突然叛变,“永丰”号成了孙中山“蒙难”的座舰,1926年3月,国共分裂又曾发生著名的“中山舰事件”。
全面抗战爆发后,中国海军因力量无法与强大的日本海军抗衡,不能御敌于国门之外,只能退守长江。淞沪会战期间,在江阴要塞驻防的中国海军主力“宁海”、“平海”两艘轻巡洋舰被日机炸沉。不久,“逸仙”、“应瑞”两巡洋舰也被炸沉。 “海析”、“海躁”、“海容”、“海筹”4艘巡洋舰已自沉用以构筑江阴阻塞线。“肇和”号被敌机炸沉于虎门。至此,战前中国的9艘巡洋艘已损失殆尽。
武汉会战开始时,中国海军的59艘舰艇,已被炸沉30艘、自沉于阻塞长江的15艘,海军基本上快消耗完了!当时海军司令部已迁至岳阳,“中山”舰经常往返于武汉、岳阳之间,护运军政要员和战略物资,帮助军民转移撤退。 “中山”舰在10月5日奉令从岳阳开往汉口外围,担任金口至新堤一带沿江警戒,以保证武汉军民物资的安全转移。当时“中山”舰舰上主副炮已经拆卸安装在长江各要塞,余下两尊20毫米高射机关炮,以及37毫米高射机关炮两尊,另外还有捷克式改装高射机枪两挺,火力薄弱。
10月24日9时左右,“中山”舰刚刚行至金口镇不久,东边就传来了日机的隆隆声,一架日军侦察机在军舰上空盘旋,当进入火力射程时,舰长萨师俊即下令炮击。敌机随即升入云端逸去。 大约在11点多钟,9架日军飞机分作两个小分队,呼啸着飞抵中山舰上空。中山舰上响起了警报,萨师俊的令旗也在舰上升起,但敌机并未展开攻击,高飞盘旋了一会又飞走了。“中山”舰官兵并未懈怠斗志。下午3点,6架敌机又飞临中山舰上空,随即变为一字鱼贯式,呈轰炸队形,俯冲而下,不可避免的战斗来临了。 事后知道攻击“中山”舰的飞机是日本海军第15航空队水上轻型轰炸机群,这场海空大战进行了1小时又15分钟,6架敌机轮番在较高空域对“中山”舰投弹轰炸。长江上升起了一个个的水柱,浪花四溅。“中山”舰在浪头上起伏,迎战敌机。
舰首、舰尾的高射炮和船上舰炮齐发,向敌机反击。由于炮火猛烈,起初敌机只敢在高空投弹,炸弹纷纷落入水中;而舰上火炮也因敌机飞行过速,未能击中敌机。正激战间,舰首高射炮发生卡壳,被迫停止射击。左右两舷机关炮也发生了故障。
此时,敌机见高空水平飞行进行轰炸不能命中目标,又见舰首火炮哑然失声,开始轮番急速俯冲,低空投掷炸弹。 第1颗炸弹落于舰尾左舷水下爆炸,船壳破裂进水,舵机损坏,转动失灵,无线电房受损。紧接着的第2颗炸弹落于右舷水中爆炸,前锅炉舱右舷水线下的船壳震破,进水甚汹,堵漏无效,炉舱、机舱均有损坏。第3颗炸弹落入右舷水中,因爆心离船较远,受损不大。第4颗炸弹又落入左舷水中爆炸,后锅炉舱水线下的船壳破烈严重,进水急剧,堵漏无效,大约在3分钟的时间内,进水漫过4尺,锅炉中的燃煤被水淹熄,军舰动力操纵失灵,舰体开始左倾。第4颗炸弹又落入左舷水中爆炸,后锅炉舱水线下的船壳破烈严重,进水急剧,堵漏无效,大约在3分钟的时间内,进水漫过4尺,锅炉中的燃煤被水淹熄,军舰动力操纵失灵,舰体开始左倾。第5颗炸弹命中舰首,驾驶台被穿透,海图室、甲板、前望台的一磅炮被炸翻,8名炮手英勇牺牲,弹药爆炸,大火弥漫,海图室、舵房均被炸毁起火,舰体逐渐失去重量,颠簸不已,无法控制。
萨师俊舰长的右腿被炸飞,左腿、左臂也受重伤,遍体血肉模糊。此时的“中山”舰因失去动力,在波涛中旋转,向下游漂流,完全失控。大量江水急剧涌入舱室,舰体继续向左不断倾斜,约倾至40度时,突然舰首稍昂,随即轰然一声巨响,水柱冲天,一代名舰——中山舰,于10月24日下午4时30分左右沉没于金口龙床矶。
“中山”舰沉没前,舰上人员以救生艇逃生,又遭敌机低空扫射,舰上仅18名官兵幸免于难,包括舰长萨师俊在内的25名官兵壮烈殉国。
萨师俊舰长尸骨无存,为抗日战争阵亡的军衔最高的中国海军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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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我所知道的中山舰被炸沉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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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抗战时期,20万黄埔学员奔赴国难,19万英雄儿女牺牲在战场,由于历史原因,很多遗属连英烈们的照片都没有一张......黄埔同学录收藏家于岳先生有感于此,从现在开始把他收藏的黄埔同学录陆续在“抗日战争纪念网”刊出,希望尽量为黄埔后裔找到先辈照片资料,以慰思念之情。
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第十三期第四分校学生总队同学录
http://www.krzzjn.com//show-2409-115295.html
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第十二期广州分校学生总队同学录
http://www.krzzjn.com/show-2409-115294.html
中央陆军军官学校武汉分校第七期同学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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