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周一书:这个牧师的日记绝对值得一读——《卫斯理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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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范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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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一个牧者的生命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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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宗教改革五百周年,介绍了路德与加尔文的著作后,下面介绍约翰·卫斯理(1703—1791 )的日记。他于一七〇三年六月生在英格兰的一个牧师家庭,十七岁时进入牛津大学读书,并当选为牛津林肯学院院士。一七三八年他在大学内组织了著名的基督教小团体——“圣社”,次年四月,他开始户外布道,从此开始了以循道运动为标志的宗教复兴运动,并使之成为十八世纪欧洲影响最大的宗教及社会运动。记得大陆几年前出版了他的日记。我这篇则是根据香港基督教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卫斯理日记》。那本书还精选了他的几篇重要论文。现在的小标题,是我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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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重新检讨我自己
星期四早上(三月二日)有人带来一个消息说我的弟弟查理在牛津病危,要我立即上他那边去。下午我访问一所公寓,有几个人住在那里,看样子都很慕道,我就对他们简单地作一些讲论;就像我晚间向旅舍的佣人和客人讲道一样。
关于我个人的行为,现在重新加以检讨,并写下我从前决心遵行的几点:
一、凡与我接谈的人,我都要以绝对真诚坦白的态度对待他们。
二、以严肃慎重的态度工作,绝对不让自己有虚浮的举动或嘲笑的作风。
三、凡不荣耀上帝的话一句都不出口;尤其不谈俗世之事。他人也许可谈或必谈,但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四、凡不荣耀上帝的娱乐均不参加;对我所参加的,时刻都感谢上帝,因此拒绝那我觉得不能生发感谢上帝之心的一切享受。
2、今晚我们组织一个小团体
。。。。。。今晚我们组织一个小团体,以后的聚会就在费特巷(Fetter-Lane)举行。我们的基本条规如下:
遵从上帝藉着圣雅各所命定的,并由于伯勒尔的劝告,我们同意:
一、每周聚会一次,“彼此认罪,互相代求,使我们可得医治。”
二、参加聚会的人可分成小组,每组人数不得超过十人或少过五人。
三、每个人按次序自由地,坦白简明地说出心中的真实话,并述说从前次聚会以后,他所遇到的试探和如何脱离那些试探。(1738年5 月1日)
3、祂已经洗清我一切的罪
。。。。。。星期一,星期二和星期三,我觉得心中仍有愁烦,其中一部份原因在我致某友人函中曾片断道及:
我能体会你所说的(虽然还不够),因为我正陷在同样的罪中。我看出上帝的整个律法是神圣,公义和美善的。我知道我的每一思想,每一性格,都应该带着上帝的形象和标志。但我却如此地背离了上帝的荣耀!我自觉“是已经卖给罪了”,也知道我是充满着各样可憎恶的,除了上帝的愤怒之外,不配接受什么。我并没有什么的善可赎罪衍,或解除上帝的愤怒。我的一切工作,我的义,我的祷告本身就都需要补赎。所以我的嘴紧闭,没有什么可辩白的。上帝是神圣的,我是不洁净的上帝是燃烧着的火;而我完全是一个罪人,应该被烧毁。
可是我听见一个声音(这岂不是上帝的声音吗?)说,“信,你就必得救。凡信的就是由死入生。上帝爱世人,甚至将祂的独生子赐给他们,叫一切信祂的不至灭亡,反得永生。”
我继续追求(虽然是以一种淡然,迟钝,冷漠的态度,且往往陷于罪中),直到五月廿四日(星期三)。大概在今早五时左右,我翻开新约圣经,看见一段经文:“因此祂已将又宝贵又极大的应许赐给我们,叫我们既脱离世上从情欲来的败坏,就得与神的性情有分”(彼后1:4)。当我刚走出时,我翻开圣经,见到:“你离上帝国不远。”下午我被约请到圣保罗堂去,唱诗班所唱的歌是:“主阿,我从深处向你求告。主阿,求你听我的声音,愿你倾耳听我恳求的声音。主阿,你若究察罪孽,谁能站得住呢?但在你有赦免之恩,要叫人敬畏你……以色列阿,你当仰望主,因祂有慈爱,有丰盛的救恩。祂必救赎以色列脱离一切的罪孽。”
晚上我很勉强地去参加了一个在亚得门街的聚会,会中有人宣读路德为罗马人书所写的序文。八点四十五分左右,当他讲论到借着对基督的信,上帝在人心里所施行的那种改变,我觉得心里异样温暖,觉得自己确已信靠基督,唯靠基督得救;并且得到一个保证,祂已经洗清我一切的罪,且已拯救我脱离了罪与死之律。。。。。。(1738年5 月19日)
4、上帝愿意众人得救
当我在新门传讲“凡信的就有永生”的道理时,我未经预先准备,不自觉地坚决宣称“上帝愿意众人得救”并祷告说,“如果这不是上帝的真理,祂不至让瞎子走错了路的;但是,若这是真理,祂将证实祂自己的话”。立即有一人,再一人,又一人仆倒在地;他们在各角落倒下去,像被雷击打一样。当中有一人放声大哭,我们为她祈求上帝,祂立即使她从痛苦变为喜乐。第二个人同样惨恻,我们亦为她祷告,上帝就叫她的灵魂得安宁。晚上,我又被圣灵所驱使,呼叫说,“基督舍自己作万人的赎价。”几乎未等待我们祈求祂赐下明证时,祂已回答了。有一个人被圣灵的剑所刺伤,使人想像她似乎是一刻都活不下的样子。但上帝丰盛的慈爱立即显现,她就大声歌唱上帝的公义。(1739年4月26日)
5、这是我所亲眼看见和亲耳听见的
。。。。。。我们中间的问题,主要的(若非全部的话)是一个事实的问题。你不承认上帝今天成就这些事,或至少,不承认祂以这种方法拯救人。我对两者却都肯定相信,因为这是我所亲眼看见和亲耳听见的。我看见(就对这种事情所能看到的来说)许多人在一刹那间从恐惧,失望中一变为爱心,喜乐和平安;从一向管制他们的那种罪欲,一变而有遵行上帝旨意的纯洁志愿。这些都是事实,是我曾经,且几乎是天天耳闻目睹的。关于异象或梦景,我所要说的是:我知道有几个人,他们的大改变是由于从梦中,或从心目中的一种有力的想像,梦见或想像到十字架上的基督或荣耀的基督而来的。这是事实,不管人喜欢作怎样的判断。这种改变所表现的(并非仅仅以他们所流的泪,一阵反乎常态的冲动,或高声痛哭等;有如你所想像的,来作为判断,其实,这些都不是我所用以判断的果实。)是从他们整个生活的性质看出来的,有许多背道不正的,从那时起,改变为圣洁,公义与良善。。。。。。。(1739年5月20日)
6、我把整个世界当作我的牧区
亲爱的先生:你若问说我所做的是根据什么原则,我的答复是:“我愿做一个基督徒,因此,凡我认为与这愿望有益的事,就是我义所当为的;无论何处,凡我认为对这个目的能有所贡献的,那里就是我责任之所在。”凭着这个原则我才到美洲去,也去访问摩拉维亚的教会;凭着同样的原则,我(只要上帝作我的帮助)也随时可到阿比西尼亚或中国,或任何其他上帝旨意以这信仰呼召我去的地方。
。。。。。。我把整个世界当作我的牧区;我的意思是,无论在什么地方,向凡喜欢听道的人传报救恩的好讯息是理所当然,也是我本分所当作的。
若你问,这怎么能够呢?一个被人说各种坏话的人怎能做出什么好事呢?那么,请你记住(虽然你曾一度知道了,并坚立我对这个大真理的信仰),人越是说我坏话,只要是为着主的缘故,上帝越将借着我做出更多的好事。(1739年6月11日)
7、把它们放在唯一确定的标准圣经之下加以衡量
下午我在鱼塘地方讲道,但觉我里面没有活力,也没有生气;我怀疑或许上帝不用我了,祂将派遣其他的工人前来收获。我到会里来时心中充满这个思想,开始(非常疲弱)讲解:“亲爱的,一切的灵,你们不可都信,总要试验那些灵是出于上帝不是。”我告诉他们,在判断某人究竟是借什么灵说话的时候,不要根据他的外貌,或一般的说法,或他自己内心的感觉;亦不要凭着那人自谓已得到的梦,异像或默示,亦不要凭着他的眼泪,或任何他身体上那不由己意发出的现象。我警告他们,这一切现象本身都是可怀疑可争辩的,可能是乎上帝,可能不是出乎上帝,所以不可只拿它们当作根据(也不可只对它们咎责),但应该以更大的尺度去试验;应该把它们放在唯一确定的标准――圣经――之下加以衡量。当我讲的时候,有一个人在我面前倒下像死了一般。少顷,有第二个,第三个,在半个钟头中,其他五人倒下去,多数是剧烈地挣扎着。正如“死亡的罗网缠绕他们,阴间的痛苦抓住他们。”在他们的痛苦中我们呼求上帝,祂就以平安赐给我们。有一人在极度痛苦中继续了一个钟头,有两三人继续了三天;但其他的都在当时得了很大的安慰,回去的时候满心喜乐,赞美上帝。(1739年6月22日)
我恳切勉励那些已相信的人,应当避免两种极端的态度:一种是当他们在光明喜乐的时候,他们认为这信心的工作已经完成,而其实才是开始呢;另一极端是,当他们在忧患痛苦中,他们就认为这信心的工作并没有开始,而事实上是信心的工作还没有完成。
八时,我劝勉团体,遵守上帝所立的各项圣礼,安静等候,让上帝在他们的心灵中成就祂全部的工作。就在那时候,上帝再以祂的荣光照耀许多在黑暗中的人;其中有两人,直到那时为止,总以为上帝的慈爱离开了他们,拒绝了他们的祷告。(1739年11月19日)
9、希望凡与我有同样心怀的人能够
我提醒联会,我们的弟兄姊妹中有许多人日食不够,许多人患病垂死。我已经尽我力所能及的给饥饿的人吃,给赤身露体的人穿,雇用贫穷的,探问病苦的;但我所做的不足应付所需要的,因此希望凡与我有同样心怀的人能够:
一、捐赠多余的衣服,俾能在那些最需要帮助的人当中分发。
二、每周捐助一便士,或他们力所能及的款项,事为救济贫病之用。
我的计划(我告诉他们)是暂时雇用所有失业的妇女,使她们从事编织的工作。
对她们所生产的我们得先付给规定的工资,然后再按照需要补贴她们。
有十二人奉派调查此事,同时进行济助患病者的工作。
他们每人每隔一日须访问本区内所有的病人;每星期二聚会报告探访情形,并讨论进一步的工作。(1741年5月7日)
10、这种生活何必到处去劝人跟从呢?
。。。。。。在这两天中我作了一个试验,这个试验是人常常请我做的,就是不和任何人谈论上帝的事,除非我心里觉得愿意谈论。结果怎样呢?第一,在一共八十里路的旅程中,我没有同别人讨论主道;甚至和我同坐一辆车子的人,也只在最初交换几句客气话而已。第二,因为我没有必需背负或举起的十字架,往往在一两个钟头之后就沉睡了。第三,我得到人家更多的敬意,无论到那里,大家当我是一个文雅的,好性情的绅士。这一切在肉身方面是多么愉快的一件事哩!但这种生活何必环游海洋陆地到处去劝人跟从呢?(1741年6月8日)
11、把我们自己和自己所有的,都献给上帝
。。。。。。中午我审查提特尼的小团体的活动。我在英国没有见过第二个像这里的团体。在一张小组的纸张上(记录着为穷人捐献的款项),我看见有一个人每星期捐八个便士(往往是十个便士),另一个人每星期捐到十三,十五或十八便士;再有一人,有时候捐到一或二先令。我问以尔摩尔,他是该团体的领袖(他是一个真基督徒,现在已息了劳苦了):“为什么?你们是全英国最富有的一个团体吗?”他答,“不见得吧;只是我们当中的单身汉大家同意,把我们自己和自己所有的,都献给上帝;而且我们都是乐意如此做的。这样我们有能力招待所有到提特尼来的外客,他们多半没得吃,也没有朋友供给他们住处。”(1747年2月24日)
12、 上帝以不同才能赐给不同的传道人
我念祷文,威特腓德先生讲道,上帝何等智慧,以不同才能赐给不同的传道人!甚至他在语言或动作上的某些放任处,也都成为造就许多人的好方法。对这些人若用较严谨的言词或较平稳的态度,将不容易打动他们的心。(1750年1月28日)
13、但愿上帝怜恤这无用的仆人!
F医生明白地告诉我不可在城里多逗留一天,并说,对我有益的是乡间的空气,休息,多喝驴奶,每天以车代步。因此那天中午我就乘坐马车(因不能骑马)到留伊蝉去。
晚上不知上帝要如何为我安排,为要避免以后人们加给我的一些可厌颂词,我就写下:
约翰卫斯理安葬于此;
他是患肺病死的,享年五十有一;
遗产除偿还债务外,所余未及十镑。
但愿上帝怜恤这无用的仆人!
(吩咐若有需要可将这些字句刻在墓碑上)。(1753年11月26日)
14、我情愿在这世界上做一个流浪者
我续行至新垒。真的,如果我不信还有另外一个世界的话,我将在此地消耗整个夏天,因为据我所知道的,全英各地没有一处能如此地之可享的。但是我所寻求的是另一国度,所以我情愿在这世界上做一个流浪者。(1759年6月4日)
15、怎能怪魔鬼不喜欢户外布道呢?
我骑马到孙德兰,在那所尚未完成的空房子里面讲道。这城的人也同样饥渴慕道,都很愿意接受道理。
星期一和星期二(廿五及廿六两日)晚上我都作露天布道,地点靠近支尔曼医院,约有两倍屋子里所坐得下的听众;怎能怪魔鬼不喜欢户外布道呢?其实我自己也不喜欢。我喜欢很舒适的房子,柔软的椅垫,漂亮壮观的讲台。但如果我不愿为着多救人的灵魂而把这些物质及外表的事都践踏在脚下,那么我还有什么热心之可言呢?(1759年6月9日)
16、上帝必使这十架更甘美更芬香!
当我引用“当复活的时候,人也不娶也不嫁,也不再有死的事,乃像天上的使者一样”的经句讲道时,上帝的权能降临在会众身上。多么好的机会呀!我们若为上帝的缘故,无论背负何种十架,上帝必使这十架更甘美更芬香!(1759年11月4日)
我和那个好人V先生完全谅解了。主呀!如果我必须争论,就和魔鬼的儿子去争论吧;让我和你的儿子和平相处。(1761年7月20日)
我比以前更加深切地相信,若讲道能像使徒,而没有把那些已经醒悟了的人结合起来,训练他们走上帝的道路,就无异是养了儿子才交给杀人犯宰杀。近二十年来盆布鲁克郡一带地方有人作过多少次的讲道!却没有组织固定的团体,没有纪律,没有规训或联络。结果是那些已醒悟的人现在十个当中有九个比前更加消沉。(1763年8月25日)
18、有什么能伤害所谓循道派信徒呢?
因大雨的缘故,地上很湿,所以早上和晚上我都在屋子里讲道。在短时间内我就发现这些人具有何等的精神。这里没有争闹,没有辩论,都以和平与爱心共同盼望着福音。有什么能伤害所谓循道派信徒呢?岂不是只有循道派信徒自身!只要他们不互相争战,不拔剑攻击弟兄,就“凡为攻击他们造成的器械,必不利用”。(1764年4月29日)
我们骑马到同尼山,天气温和凉爽。在这里我读了诺克斯先生的苏格兰教会史,使我觉得从前教会会友的态度若比一般所信的更为暴烈和冷酷,是不足为奇的。因为那时候在他们面前有那样的模范。我知道一般人常说,“必须有那种精神才能做那种工作”。其实不然,上帝的工作并不需要,也不可能需要以魔鬼的工作去推进。以一种温和,平稳的精神去应付艰难的工作,比较以凶恶的方法必更有效。虽然上帝在改教运动的时代曾使用一些冷酷,傲慢,易怒的人,但上帝并不是因为他们有这些性癖才使用他们,而是虽然他们有这些不良的性癖,上帝仍然使用他们。无可疑议的,如果他们有较谦卑温和的品性,上帝必更加重用他们。(1766年6月23日)
经过一番调查,我知道上帝的事工在盆布鲁克郡受到了极大的阻碍,主要原因是大卫先生的那些传道师不断地向我们的传道师大肆攻击,许多人深觉骇异,因此不听他们的讲论,也不敢接近他们。这情形曾经激怒了他们,引起他们的报复,使一件已经坏了的事更为恶化。为着这件事我忠告他们:第一、请大家谨慎禁戒,勿背地说人家坏话,议论人家坏事,或发恶言。第二、所有传道师须禁戒以攻击还攻击的事,不论是私下或在公众面前,争辩的事也不可有。第三、传道师不可传争论的道理,只传那简明的,实际的,和经验上的道理。(1767年9月2日)
。。。。。。我自己难于相信今天已进入六十八岁的高龄了。上帝的方法何等的奇妙!祂如何当我幼年时就看顾我!从十岁到十三四岁,我只靠面包为生,且不多食。我相信这不但没有伤害我的健康,反而建立了我的健康的基础当我长大成人,因为读企尼博士的书,决意节食,并且只以水作饮料。这又是使我健康的另一好方法。到了廿七岁左右,我开始咯血,这样继续了几年,以后给好的天气治愈了。后来又因热病,几乎不治;但终于使我比前更加健康。十一年后,我患了第三期肺病,三个月后上帝的旨意成就,这病又除去了。从那时至今,我不再有病痛之事。现在的我比四十年前还要健康。这都是上帝的作为!(1770年6月28日)
我现在已七十三岁了,比起我二十三岁时更有讲道的能力。到底上帝应用什么天然方法来造成这奇异的结果呢?第一,每年有四千里以上的旅行,不断地操练,不断地更换空气和环境。第二,经常在清晨四时起床。第三,任何时候想睡就立刻可以成眠。第四,生平未曾失眠过一夜。第五,两次严重的热病和两次肺病,虽然是很苦的病症,但对我的身体却有着奇妙的功用,几乎把我的体质改变得有如婴儿的体质。最后让我补充一点:就是我的平衡的情绪。我虽有一般人的感觉,也能忧伤,但是感谢上帝,我不曾为任何事情苦恼,相信“地上所有的帮助都是祂亲自赐予的”,而祂对我如此施恩是祂垂听许多人的祷告的结果。(1776年6月28日)
我来到斯图克敦,看到上帝在此地儿童当中所做的非常工作;许多六岁到十四岁的小孩子深受感动,热切盼望他们灵魂的得救。有六十个以上的小孩子不断地到会中来要省察自己,显得大有觉悟。中午我讲解“天国近了”的道理,每一句话对大家似乎都发生作用。当我刚走下台,许多小孩子把我围住,当中有两个先跪下来,以后所有的小孩子也都跪了下来,我自己也跪下来,开始为他们祷告。许许多多的人又跑回屋子里,火焰把一个个的心都燃着起来,到了几乎所有的人都受感动。这岂不是地上的一件新事吗?上帝在儿童身上开始祂的工作。同样的情形发生于康瓦尔,曼彻斯特,和厄普卫司诸地。影响所及,许多年龄较大的人也深受感动,直到他们都认识上帝,从至小到至大,都赞美祂!(1784年6月8日)
十一点的聚会我讲论撒种的比喻;两点半讲论诗篇第五十篇廿三节;晚上讲论“现在所存的有信有望有爱,这三样。”附带对有关循道派信仰的问题作一简短解释,特别强调以下的事实:在天底下,除了循道派,无论那一宗教团体,在关心人的灵魂得救之外,没有不同时提出某些要求,作为入会条件的。请看看你周围的情形,你不能参加长老会,重洗会,贵格会或其他的教会或团体,除非你和他们所信相同,并遵守同样的崇拜仪式。
惟独循道派人不坚持你必须有些什么主张。他们要思想,也让别人思想。他们也不强迫施行任何特殊的崇拜形式,你可以继续你原来的形式崇拜,照你所欢喜的行。自从使徒时代至今,我不知道有什么宗派,不论古今,像循道会容许人们享受那么许多的良心自由。这一点就是我们的光荣,是我们特有的光荣,有那一个团体可以和我们分享这光荣呢?
六月廿八日(星期六)
今天是我八十五岁的生日,我将怎样赞美上帝呢?祂赐给我千万属灵的恩赐和肉体的福气!经过这许多年的紧张生活,我毕竟很少受苦。诚然我现在动作不如从前轻快,行走不如从前敏捷;我的视觉已有点衰退,左眼昏花,不容易看书了;我右眼的眼球每天都觉微痛,我的右颞颥(数月前受击伤)和右肩膀及手臂,每天都有微痛,这我想是由于挫伤和风湿症所引起的。我的忘记也有点衰退,尤其对新近接触的人名,和新近发生的事,容易遗忘。可是对二十年前,四十年前或六十年前的事却都还清楚记得;至于我的听觉,味觉,嗅觉,及食欲(虽然我现在的食量只有从前的三分之一)也都没有什么改变;对旅行或讲道也不觉得疲乏;写证道词的能力更不减退,随时可以写,且能写得和从前的一样好。
我之能有今天这个样子归功于什么呢?其一,无疑的这是上帝的权能;祂使我适合于我蒙召所将担负的工作,祂照着自己的旨意持守我的健康。其二,在上述理由之下,上帝垂听祂儿女的祷告。
但我们亦不应忽略下面的原因:
一、我的不断的操练和更换空气。
二、有生以来未曾失眠一夜,无论疾病或健康,无论在海中或在陆上。
三、我有随时可以睡觉的能力;无论何时当我觉得困倦,若我愿意,立刻可以入睡,日夜皆然。
四、每天早晨四时起床,六十年来持守不辍。
五、五十年来经常不断地在清晨五时讲道。
六、生平很少悲痛伤心或忧虑的事。
甚至目前,虽有眼睛,颞颥,和手臂的痛疼,但毕竟轻微,且时间不长。
不知这种现象是否在警告我,我离开这世界的时间已快到了。不管是否如此,我愿意歌唱:
奉献残余岁月,
荣耀我主圣名,
主死世人获救!
残余时日几许,
悉凭我主安排,
谨此虔诚奉献!
(《一个循道派信徒的品格》)他既爱上帝就遵守祂的诫命;并非某一部份或大部分的诫命,而是全部的,从最小至最大的诫命。他不愿意“守全律法,但违犯某一点;”而是在每一点上都是“对上帝,对人,常存无亏的良心。”
凡上帝所禁戒的,他必闪避;凡上帝所命令的,他必履行;不管是艰难,是容易,是大,是小,是肉体的快乐或是忧伤。他“行上帝所命令的道路,”所以他的心得到自由。“行上帝的旨意,在地上如同在天上;”这就是他的荣耀,就是他每日最大的快乐;因为他知道“那有大能的天使”的最高权利,就是“听从上帝的命令,成全祂的旨意。”
他竭力遵守上帝一切的诫命。因为他的顺服与他的爱心相等,这爱心就是他顺服的泉源。所以他尽心的爱上帝,尽力的事奉祂。他不断地奉献自己的身体与灵魂,当做活祭,在上帝的面前是圣洁的,可悦纳的;他完完全全地,毫不保留地奉献自己,奉献他本身以及他一切所有的,来荣耀上帝。凡他所承受的才能,都不断地遵照主人的旨意去使用;精神上的各种能力才智,身体上的每一部分,全为主用。这一切曾经交与罪恶与魔鬼,“作为不义的工具;”但是如今“从死复活了,”他愿意把这一切都“作为上帝公义的工具。”
结果,无论他做什么,完全是为要荣耀上帝。在各种的业务上,他不但是以此为目的(这就是“有了亮的眼睛”的意思),而且是实际上做到。不只是他的祷告,他的工作及养息,也都是为着这一个大目的。无论行坐起卧,一切言语动作,在在都为促进他生命的发展;他的起居,劳动,吃喝,或业余的消遣,处处都要藉着对人的和平及友善增加上帝的荣耀。他有一不变的原则,就是:“无论作什么,或说话,或行事,都要奉主耶稣的名,藉着祂感谢父上帝。”
弟兄们,我求你们,因为上帝的慈爱,我们当中不可分门别类。只问你诚心待我,好像我诚心待你吗?我不再问其他的。若是这样,请你向我伸手。我们不要因为意见或词语的不同而毁坏上帝的工作。你爱上帝,事奉上帝吗?这就够了。我向你伸出友好的右手。如果在基督里有什么安慰,爱心有什么劝勉,精神有什么团契,有什么怜悯与慈悲,愿我们为着所信的道共同努力。我们既然蒙召,行事为人就当与蒙召的恩相称,凡事谦虚,温柔,忍耐,因爱心互相宽容,用和平彼此联络,竭力保守圣灵所赐合而为一的心。记得“身体”只有一个,“圣灵”只有一个,正如我们蒙召,同有一个指望,“一主,一信,一洗,一上帝,就是众人的父,超乎众人之上,贯乎众人之中,也住在众人之内。”
(《大众的精神》)更进一步,虽然每个人必须相信他所主张的每一见解是真理(因为若相信任何意见都不是真理,就等于是不相信了),但是却没有人能肯定他自己所有的意见都是真理。对许多事物无知,在某些事上有错误,这是人所不能免的现象。在他自己的事上,他自然会感觉到这一点。整个讲起来,他知道自己是有错误的;虽然究竟在那一点上他错了,他不知道,也许不能够知道。
我说,也许他不能够知道;因为谁能说那难以克服的无知和那不能战胜的偏见究竟会伸张到多远呢?这往往是在幼稚的思想上就种下了,以致根深柢固,难以拔除。并且,谁能说某种的错误该受多少的责备呢?除非他知道一切与造成这错误有关的情形。一切的过犯必和意志有关;那么,惟有搜索人心者才能判断。
因此,凡是明智的人,既希望别人容许他有思想上的自由,也必然容许别人;他并不坚持别人采纳他的意见,正如不愿意别人坚持他去采纳他们的意见一样。他容忍那些意见与他不同的人,对那些他希望在爱里彼此合一的,只问一个问题,“你诚心待我,像我诚心待你吗?”
因为我们知道,他们因靠自己的智慧而不认识上帝。那么,他们当然也不知道如何事奉上帝。可是在基督教的范围内,一般说来大家都同意“上帝是灵,凡拜祂的必需用心灵与诚实。”而敬拜上帝之种种特殊方式却与异教徒一样地种类繁多,岂不可怪?
在这许多的不同当中,我们将如何选择呢?没有人能够为他人选择或指定。每人必须以坦率与虔诚的心跟从自己良心所指引的。他心里必须完全相信,然后按照他所得的最好的光照去行。没有人有权利使别人按照他自己的法则行。上帝并没有赐给任何人这种权利,来管束他弟兄们的良心;却是每人必需为自己判断选择,正如每人必将自己的事向上帝陈明一样。
我不敢勉强别人跟从我的崇拜方式。我相信我的崇拜方式真的是原始的,合乎使徒所传的,但我所信的并不足约束他人所信的。因此,我愿意在爱里面与人合一时,我不问他:你是否属于我的教会,属于我的团体,是否与我接受同一教会的制度,及承认相同的教会长者,是否与我参加敬拜上帝的同样祷告仪式。我亦不问你与我是否以同样的态度同样的方式去接受主的圣餐。关于施洗问题,我也不问你与我是否同意要有人为受洗者作证;或如何施洗,什么年龄才可受洗。不但如此,我不问你(虽然在我的脑中是极清楚的)究竟是否接受洗礼和圣餐。让这些事情都站在一边;如果必要,我们可在比较合适的机会谈论;但目前我唯一的问题是:“你诚心待我,像我诚心待你吗?”
“如果你诚心待我像我诚心待你一样”,那么,请以温存的心爱我,正如比弟兄更亲切的朋友;在基督里的弟兄,在新耶路撒冷里的公民,一个与你并肩作战的兵士,在同一首领――我们的救主之下。以我为一个在耶稣的忍耐与国度里的同伴,一同承受祂的荣耀者而爱我。
请以比你爱人类群众更高的爱爱我,以恒久的忍耐与恩慈爱我;若是我无知或走错了路,请为我分担而不加添我的重担;就是温柔,和顺,同情,安静的爱。这爱是不嫉妒,甚至若上帝在祂事工上喜欢用我,使我比你更有成就的话。请以不轻易发怒的爱爱我,对我的愚拙或过失不轻易发怒,甚至我所做的有时使你认为是不遵照上帝的旨意。爱我以至于不计算我的恶,摆开一切的嫉妒与恶念。以凡事包容的爱爱我,不揭发我的错误或过失;以凡事相信的爱爱我,常常愿意往好处想,对我的一切言语与动作以最好的意思去解释;以凡事盼望的爱爱我,认为你所听到关于我的坏事是我所未曾行过的,或所行并不如你所听到的那么坏,或最少是以好的动机行的,或在突然来到的压力之下行的。请你盼望到底;相信我的任何差错,将必因上帝的恩惠得以改正,相信我的任何缺乏,藉着在基督耶稣里丰富的仁慈,就可得到丰足。
第二,我的意思是请在你的祷告中把我交托上帝;热心地替我祷告,求祂迅速改正那祂所看为错误的,供给我所不足的。当你最接近慈悲的宝座时,当祂与你同在时,请你恳求祂,使我更能像你的心,对人对上帝能更加诚心,使我对所看不见的事物能够有更丰富的信念,在耶稣基督里对上帝的爱能有更坚强的看法;能够更稳步地靠着信心行事,而不靠眼目所见的去做;能够更加竭力把持永生。请你恳求祂使我爱祂与爱人的心能够大大的充满;使我能够更热切更活跃地完成我天上的父的旨意;对善工能够更殷勤,更谨慎戒绝一切罪恶的念头。
第三,请激励我的爱心与善工。除了你的祷告,请你在有机会时,以爱心告诉我一切你相信对我灵魂的健康有益的事。促进我去做上帝所交付我的工作,指示我如何做得更完全。“以友爱的态度责备我,改善我,”当我似乎是照自己的意思而不遵照那差我来者的旨意去做时。凡你相信能够帮助改正我的错误,坚固我的软弱,在爱里建立我,或使我在各方面更能合乎我主之用的,请你不吝惜地对我说吧!
一个基督徒当想到他的生命的创造者时,没有不在祂面前谦躬自卑的;没有不深深地感觉到地上的小毛虫与那尊居在诸天之上者之间的距离是多么远。在祂的面前,自己不过是尘土,知道在祂眼中自己是毫无所有,非言语所能形容地认为自己是何等渺小,无知和愚昧。因此只能从心底里呼喊;“上帝呀!人算什么?我算什么呢?”
他喜乐地知道有一位上帝,一位智慧的源头,众生的主宰,而他自己并不是由于盲目的机遇或必然的情势所产生的。他快乐地深信,这位万物的开始及归宿,是一位有无限智慧的主,祂也有无限权能,来执行祂智慧所设计的一切,并且有无限的圣善,以祂一切的权力,来补益于祂所创造的万物。不但如此,若想到祂不变的公义,按照万物所应得的施赐,以及祂的无瑕疵的圣洁,祂本身的富足,和那从永恒到永远以上帝为中心的万般完善,这些都是一个基督徒永不枯竭的喜乐。
当他想到四周的景物时,他便有更大的喜乐;有一种思想温暖地激动着他的心坎:
“这些都是你的荣耀的作为,善的源头!”同时他考虑上帝永世的权能与智慧。这些虽是看不见的,却表现在看得见的事物上,好比天地,空中的飞鸟,以及园中的百合花。当他知道祂至今仍然继续眷顾祂亲手所创造的之时,他喜不自胜地发出爱心与赞扬:“哦主我的统治者,你在全地的作为是何等优美!你把你的荣耀置在诸天之上!”当他看到主高坐在祂的宝座上,管理万物,何等美善;当他好像一个得意的观察者在观察到上帝如何安排祂的整个创作,并窥测这安排在天上及地面所发生的结果;当他看到祂如何地以祂普遍统治的智慧和美善,运行到每一个别的个体,而对全宇宙的统治正如对一个个人的管理一样,对每个个人的看顾有如这人就是整个宇宙;当他回顾在自己的生活上有这么许多显示全能者的全善的种种踪迹时,他是如何地欢欣!他所遭遇的都是分派给他的,而且是以数量,轻重,尺度分配给他的。当他测度上帝的一般的或特殊的安排时,他有何等的荣耀,能看出每一条路都指出一个来生,每一面都朝向永生。
他以最清楚最完满的信念,得喜乐地想到:“这位全能,全智,全善,统治万物者是爱我的,我灵魂所爱慕者常常与我同在,未曾一刻离开我。而我爱祂,除祂以外在天我还有谁,在地我也没有所爱慕的,祂使我们得仿效祂的式样,把祂的形像印在我的心坎上。我是因祂而生,但要遵行祂的旨意;我以身体与心灵荣耀祂,不久我将离世到祂那里,我将投到上帝的怀里,脱离一切罪恶痛苦,而永永远远地与祂同居。”
最重要的,他记住上帝就是爱,而他也效法同样的爱。他对邻舍充满着爱心;有博爱的精神;并非局限于某群某派;也不仅限于与他有着同样见解者,或崇拜仪式相类似者;也非限于与他有血统上的关系者,或在地方上互相毗邻者。他也不仅仅爱那些爱他的人,或与他有深切交情,为他所钟爱的人。他的爱与那位仁慈普及于一切祂自己所造者的爱相似。这种爱凌越一切狭窄的藩篱;广庇陌生与邻舍,友朋与仇敌;不但及于善良与温雅的人,亦及于顽固,作恶,不知感恩的人。因为他爱上帝所造的每一灵魂,每一人类的儿女,无论是在何处,属何邦国。这种博爱的精神并不妨碍他对亲戚,朋友以及恩人的特别关怀;或他对本国的热爱,亦不妨碍他对一切纯洁,有美好德行的人的最深切爱慕.
我们看见(谁没有看见呢?)同胞的愚妄和困穷的情形。我们到处看见,要不是没有宗教信仰的人,就是没有生命,或仅在形式上属宗教的人。我们一举目就觉景像凄凉,如果有什么方法能使人相信有一个可以求取的更好的宗教――一个配称为属于上帝的宗教――我们将多么高兴!而这个宗教我们认为不是别的,就是爱,爱上帝与爱人类:尽心尽性尽力爱那先爱我们,作为我们所已接受或希望享受的众善泉源的上帝,并爱上帝所创造的每一个灵魂,每一个生存在地上的人,正如这我们自己的灵魂一样。
我们相信这爱是生命的药石,是对这纷扰的罪恶世界以及人类一切悲惨与腐败的最可靠的疗治。凡有爱的地方,德行与快乐必与之俱来。也必有谦虚,温雅,坚忍,有整个上帝的形像;同时对一切事有意外的平安,有不可言喻的喜乐和洋溢的荣耀。
没有瑕疵的好比永远照耀的阳光;
每一祷告都蒙悦纳,
每一奢望抛却;
寡欲清心,情绪均衡。
欢乐的泪,飞往天上的叹息。
我们渴望这种宗教建立在世界上,就是爱的宗教,喜乐与和平的宗教,既在灵魂的深处立下根基,又时刻从它所结的果实表现出来,非但不住地产生无辜之心(因为爱不加害邻舍)而且以各种善事,传播德行与喜乐给周围的人。
现在我只要告诉你我对于物质生活的态度,不论你喜听或否:饮食衣服我都有,我吃我所要吃的,穿我所要穿的,我有休息的地方,我有生活上以及敬虔生活上所需要的。我认为这就是世界所能给我的。地上的君王不能给我比这多些。因为我看金或银像粪土和渣滓一样;我把它践踏在脚底下,我(不是我,而是上帝在我里面的恩典)当它是街上的污泥。我不爱慕它,不寻求它,惟恐它要来黏着我,使我在灵魂归到上帝那里之前,不能摆脱。诚然,金钱必须经过我的手;但我必小心(上帝是我的帮助)使不义的钱财只是经过而己;而不是停留下来。当上帝召我时,但愿在我这帐篷里不发现一点点那个可咒骂的东西。你们这些自以为已发现了我所要留给继承人的财宝的人请听:如果我死后留下了十镑(在还债以后;在我的书籍以外),你和众人都可以作证攻击我,说我生前死后是贼是强盗。
你这愚拙的人呀,你想魔鬼是死的么?他不为着自己的国度争战么?他若不用撒谎来做武器,将用什么武器呢?他岂不是撒谎者和撒谎者之父么?你暂且容许他吧。让魔鬼与他儿子去说我们各种的坏话,让他们互相欺骗吧,但你不必亦受欺骗;如果你受了欺骗,相信他们所说的,好吧,就说我们是软弱,愚拙,奸恶,无意识,无学问,没有丝毫行善的愿望或计划吧;然而,我坚持一个事实:就是基督毕竟被传开了,罪人归向上帝了。只有疯人才能否认这个事实。我们有许多证据可以证明。同时,上帝现在在人中间,这也是不能否认的事实。巴不得众人在这日子都知道关于他们平安的事。
正如我们因信称义一样,我们也同样地因信成圣。信是成圣的唯一条件,正如它是称义的唯一条件一样。信是条件:唯独相信的人能得成圣;没有信就无人能得成圣。信是唯一的条件:单靠这个条件足以使人成圣。凡信的就得成圣,无论他还有或是没有其他的条件。换句话说,无人得以成圣,直到他相信;任何人一相信便成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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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范学德:基督徒你不要打着基督的旗号,让我失去对基督的盼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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