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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毛泽东与江青的恋爱与结合

2016-09-08 秋风 品察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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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揭密

者/秋风



前 言

  伟人谈恋爱,特别是江青和毛泽东,既无花前月下的卿卿我我,也无情话绵绵的鸿雁传书。他们没有同辈人陈毅追张茜的浪漫佳话,也没有先哲孙中山对宋庆龄的婉拒、热恋的曲折动人,更没有伟大的文学家鲁迅先生和许广平冲破“围剿”,“酿造”那么多“两地书”。他们完全是另一种恋爱,一种完全无产阶级化的形式。

  他们是从什么时候迸发出爱情的火花,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作为江青,是由崇敬、热爱而发展到向往结成终生伴侣,生死相随,永做领袖引导前进的马前卒;而毛主席呢?作为政治家,首先应考虑政治,考虑他呕心沥血的革命事业,即使无产阶级政治家也不能例外。在世俗眼里,政治家的婚姻应是政治联姻,或门第,或财产,或势力,或权威,或一呼百应的群体基础,或小集团利益的生死联盟。毛主席选择江青,远远跳出了这因袭的旧观念,完全站在更高层次来考虑问题。

 

  江青的家庭背景是一贫如洗,毫无门第可言;她的经历,在老红军、老革命、参加过长征的老资格看来,“根本上不了台面”;她孤身一人,从济南到青岛到上海,最后奔赴延安,不光没有圈子内的战友、同志来支持,来拥戴,来呼风唤雨八方响应,甚至连替她说句好话的人都没有。虽然有人居心叵测,胡说八道,说什么“康生给他们穿针引线”。殊不知,康生一九三七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才从莫斯科回到延安,接任中共中央党校校长职务则到了三八年五月。在康生没来之前毛主席和江青已有接触与了解,康生到中央党校时,江青早已从党校分配到鲁迅艺术学院工作,他和她根本还没有见过面,更谈不上认识。

  那么,毛主席通过自己的亲自观察和接触,看中了江青的什么呢?看到了她身上最可贵的品质,那就是坚定不移的无产阶级革命性。它既表现在对过去的回顾,也体现在对当前党内党外、国内国际形势的看法,更显现在对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深远认识。

  最初的接触,毛主席和江青谈的最多的话题是三十年代的上海,因为江青从1933年到1937年有四年的亲身经历。

  毛主席提出对“左联”的情况不甚了解,江青详细地作了介绍:

  “上海左翼作家联盟是在一九三○年三月二日成立的。当时的常委委员有鲁迅,沈端先也就是夏衍,田汉,冯乃超,郑仍奇,钱杏村,洪灵非等七人。鲁迅在成立大会上作了《对于左翼作家联盟的意见》的讲话,他说得很有预见性。他讲道:‘现在,左翼作家是很容易成为右翼作家的。这是因为,第一,倘若不和实际的社会斗争接触,单关在玻璃窗内作文章,研究问题,那是无论怎样的激烈,‘左’,都是容易办到的;然而,一碰到实际,便即刻要撞碎了。关在屋子里,最容易变成右倾。最后,我以为联合战线是以共同的目的为必要的条件的,我们战线不能统一,证明我们的目的不能一致。或者为了小团体,或者还其实只为了个人,如果目的都在工农大众,那当然战线也就统一了。’事后证明,鲁迅的意见完全是正确的。左联虽然是在党的领导下的,但在在王明等左、右倾机会主义者的把持下没有做多少好事,倒是鲁迅为左联做了不少工作。”

  江青介绍的左联的情况,特别是鲁迅先生的话,引起了毛主席的共鸣:自己经历的党内斗争不是也正如此么!他赞许地看着江青,这个聪慧、记忆力极强、叙述问题那么清晰明确的年轻女子,真不错!

  他由衷地说:“我对鲁迅先生始终有个遗憾,就是没有见过面。这也好,君子相交未必谋面嘛!实际上,鲁迅也是反对李立三的左倾路线的。有人告诉我,当年,大概一九三○年夏天,李立三亲自去找鲁迅,推行他的路线,鲁迅对他说:‘对于旧社会和旧势力的斗争,必须坚决,持久不断,而且注重实力。要在文化上有成绩,则非韧不可。’你看,鲁迅说得多策略啊!

  江青受到毛主席的鼓励,激动地继续说:“周扬到了上海以后,和夏衍田汉等人联合在一起,多次地反对鲁迅,散布许多攻击鲁迅的言论。一九三四年十一月四日,鲁迅针对着周扬、田汉等人的攻击,在《答(戏)周刊编者的信》中说:‘我并无此种权力,可以禁止别人将我的信件在刊物上发表,而且另外还有谁的文章,更无从预先知道,所以对于同一刊物上的任何作者,都没有表示调和与否的意思;但倘有同一营垒中人,化了装从背后给我一刀,则我对于他的憎恶和鄙视,是在明显的敌人之上的。’在这里,鲁迅表达了对来自内部阶级敌人的攻击是极其愤恨的。他接着指出:‘这倒并非个人的事,因为现在又到了绍伯(田汉等人的化名)先生可以施展老手段的时候,我若不声明,则我说过的各节,纵非买办意识,也是调和论了,还有什么意思呢?’可见鲁迅对周扬、田汉等人的态度多么的明确。”

  毛主席说:“这些文章你替我找来好好地看一看。鲁迅和郭沫若,都是当代奇才。一个重在革命的气节和勇往直前的理论,一个在中国历史的研究和文学的造诣上,两个都是我尊敬的。但是对鲁迅,不仅是尊敬的问题,而是我们应该好好学习到老的楷模。我们要培养象鲁迅那样的文艺干部,用鲁迅的精神教育人们,特别是文艺青年。所以准备建立以鲁迅命名的艺术学院,我去当院长,你也可以去那里工作。”

  毛主席的话使江青倍受鼓舞,在导师的身边是多么幸福啊!

  但是,和毛主席这样的伟人谈恋爱也是非常“累人”的。他有极强的个性,又有异常活跃的思维。他喜欢散步,你可以偎依在他身傍,但突然考虑到一个问题,他会大步走回去,把你凉在一边不管,当然过后会向你真诚地致歉。他提的问题,天南海北,古今中外,有许多常人所不想、不知的知识,江青像个用功的小学生,回答总能让毛主席满意。她把自己写的悼念鲁迅先生的文章拿给毛主席看,恭恭敬敬地等待这位严师的批评、指正,但她得到了最高的奖赏——毛主席批道:“这是一个无产阶级战士的声音,是向整个黑暗的社会宣战的火花。”高兴得她一夜没有睡好觉,再见到毛主席,把甜蜜、快乐、活泼的笑容挂在脸上,象得了什么宝贝一样。 

   

  一次,毛主席又问到一九三六年关于“国防文学”和“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的口号时,江青非常激愤地说:“鲁迅提出‘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的口号后,多次批驳了周扬他们的攻击。周扬诬蔑鲁迅破坏统一战线,甚至提出鲁迅与托派分子有联系;而托洛茨基分子也趁机拉拢鲁迅,一个托派分子公然写信寄给鲁迅,恶毒攻击斯大林,咒骂党的统一战线是‘出卖革命’,是‘无耻的叛卖行为’还把他们的刊物《斗争》《火花》赠送给鲁迅。真是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鲁迅先生清醒地认识到,托洛茨基分子之所以拉拢自己,‘不是没有原因的,那就因为我的某几个“战友”曾指我是什么什么的原故。’这里说的某几个战友,就是指周扬他们。实际上,鲁迅对托洛茨基分子的痛斥就是对周扬他们的批驳。鲁迅在《答托洛茨基派的信》中写道:‘那切切实实,足踏在地上,为着现在中国人的生存而流血奋斗者,我得引为同志,是自以为光荣的。’这就把自己不光与托洛茨基分子区别开,也和周扬他们划清了界限。鲁迅在信中还写道:‘你们的“理论”确比毛泽东先生们高超得多,岂但得多,简直一是在天上,一是在地下。但高超固然是可敬佩的,无奈这高超又恰恰为日本侵略者所欢迎,则这高超仍不免要从天上掉下来,掉到地上最不干净的地方去。’‘你们的高超的理论,将不受中国大众所欢迎,你们的所为有背于中国人现在为人的道德。’这些话,是一九三六年六月九日鲁迅怀着极大的气愤抱病写的,它不光打中了托洛茨基派的要害,也刺中了周扬他们的痛处,对‘国防文学’理论是个极大的嘲弄。所以,这封信,在当时被周扬他们把持的《文学月报》上不予刊登,暴露了他们的心虚。不光如此,在隔了一个多月,八月一日,周扬又指使徐懋庸趁着鲁迅先生‘病得要死’‘雄赳赳首先打上门来’骂鲁迅先生对‘国防文学’的看法是‘助长恶劣的倾向’,指责鲁迅这也‘不对’那也‘可笑’,‘若偶像然’,要对‘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的言行进行‘打击’,施行‘实际解决’,等等。”

  江青这番精辟的分析说明,使毛主席了解了两个口号斗争的真实情况和实质问题。联想到党中央的某些领导人,如刘少奇,就不怎么赞成鲁迅,还认为周扬他们和鲁迅的矛盾是一场“个人之争”,甚至是“宗派之争”,更感到江青的可爱可敬,他和她的心贴近了。

  临分手,毛主席把刘少奇一九三六年化名莫文华发表在《作家》第二卷第一号上的那篇题为《我观这次文艺论战的意义》的文章找出来,让江青带回去看看,考验一下她的分辨能力.

  江青连夜看了这篇文章。刘少奇在文章中写道:“我以为现在我们的文学无论‘国防文学’还是叫‘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都是以前几年文学的发展来作出发点的。这次论争延长很久,经历着很多的纠纷,也无非证明宗派主义或关门主义在文坛上非常根深蒂固的,有着历史性和现实性而已。其实,两个口号并不是矛盾的并没有截然相反的意义,大可不必如此对立。还是团结到一起吧。”

  江青对这种不分青红皂白地各打五十大板非常气愤,她在这本杂志上批道:“抹煞了两个口号的实质区别,是阶级的调和论观点,不足为凭。”毛主席看到江青的批语,欣慰地笑了,他决定再抽时间和她好好谈谈。

  这天下午,江青和毛主席并排走下凤凰山,来到延河边。入夏以来,下了几场大雨,细瘦的延河已经变得丰盈碧绿,水满当当的,平缓地流淌,显得可亲可爱。河边的青草细嫩茂密,织成了宽敞的绿毯,从岸上一直铺到水边,人踏在上面松软舒适。夕阳晚霞,嘉陵山上的宝塔直端端地沐浴在金光里。抬头望去,雄伟的延安城墙从山岭上迤逦而下进入谷地,显得很有威势。背后巍峨的凤凰山,眼前弯曲的延河水,构成一幅壮美的山水画。两个人不约而同地说:“风光真不错!”

  毛主席日理万机,总是夜里工作天明才能睡一会,难得出来散步,即使和江青谈恋爱,也总是坐而论道的时候多。江青盼望见到毛主席,享受恋爱中的幸福,可是又不愿打扰毛主席的工作。今天是难得的一次。

  毛主席背着双手,大步走在河滩上,江青满脸愉悦地快步傍在他的身旁。有时停一会儿,主席站在那里,威武有力,凝重的脸色给人以力量,一举一动都会让人感到不平凡,江青漂亮,行动敏捷,一头乌发梳得整整齐齐,高高的鼻子和紧抿的嘴唇使她五官秀丽,线条分明的脸上显得十分庄重。

  毛主席刚整理完他的重要著作《论持久战》,心中轻松愉快。他运筹帷幄,整个抗日战争的形势和前途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今天,他要和江青谈谈他们的事情。仍从鲁迅和周扬他们的争论开始。

  毛主席赞扬了江青在刘少奇文章上的批语。江青接过来说:“周扬他们那么肆无忌惮地攻击和打击鲁迅,我看是得到了刘少奇这位白区工作最高领导人的支持。”毛主席沉思了一下,说:“刘少奇现在是站在正确路线一边,支持我的工作,我也知道他的认识水平不高,可是知音难觅啊!所以我十分看重你,从心里喜欢你。”江青幸福得两眼盈满了泪花,激动地说:“回想当年,周扬他们对鲁迅尚且如此,何况对我呢?在上海时,我千方百计想参加革命工作。想得到他们的指导保护,哼,还不如个普通的女工人对我有所帮助呢,那些人不但在生活上是流氓,政治上也是流氓!”

  毛主席爱抚地说:“都过去啦,要往前看嘛。今天我就是想告诉你,中央准备变动一下你的工作,把你调到军委办公室当秘书,那样我们交谈更方便了,你愿意吗?”江青高兴而平静地说:“安排什么工作我都愿意,现在我已经感到十分幸福了。”

  于是,一九三八年八月,江青接到调令,让她到中共中央军事委员会办公室当秘书,实际上也就是来到毛主席身边工作,因为毛主席是军事委员会的主席。从此,江青加入了军籍,成为人民军队中的一员。

  朝夕相处,毛主席发现了江青更多的优点。

  他写的文稿比较乱,别人整理总不放心也不满意,而江青完成得很出色,字写得漂亮还在其次,主要是能把握主席的思路,即使有几个字不清楚,甚至有漏字掉字,她都能通畅地按主席原意顺下来,一笔不误地誊写清楚。有些典故,有个别生僻字,江青整理得相当细致认真、清晰明白。每次拿到江青的整理稿,毛主席脸上总是挂满了笑容,有时还当面夸奖她的楷书写得好。

  女工针线,绝大多数的女青年来到延安需要现学,而江青十二岁辍学,随母亲寄住在天津姐姐家,忙家务做针线,心灵手巧,样样精通。现在,她的手艺派上了用场。毛主席的衣服破了她补;脏了,她洗;天冷了,很快织了件毛衣帮主席穿上。自己缝制的衣裤,非常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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