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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分钟的1小时》4个传统精神分析下的重症病例

2017-05-29 思成妈妈 妈妈好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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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是由4个六、七十年前的案例改写成的故事。四个案例都是挺严重的病例。是在传统精神分析设置下进行的。

 

第一个故事是一个疑似精神分裂症的案例,最后治疗师(也就是作者),差点被病人掐死;

第二个故事是神经性贪食症的案例,期间病人自杀过一次,最后治疗基本成功了;

第三个故事是一个反社会个人障碍的案例,治疗基本成功,患者最后战死了;

第四个故事最后治疗师陷入了精神分裂症患者的幻想中无法自拔。。。。

 


前言

 

本书写于美国心理分析的英雄年代。作者罗伯特·林达以约翰·韦恩在印第安人的土地上开辟道路的方式在神经官能症和精神病领域开辟自己的道路,以菲利普·马洛在洛杉矶的下层生活中追寻线索的方式在内心世界隐藏的角落里追踪。这个比喻非常恰当,因为林达博士是一个具有自我风格的美国式个人主义者:他相信他的直觉,愿意让原则屈服于直觉,作为对人类痛苦大声疾呼的回应,他轻视陨例。让我们说得更清楚些:在报告的四个案例中,作者有一次差点儿被杀,另一次遭到猛烈攻击。尽管如此,像每个50年代的美国英雄一样,作者还能活着讲述这些故事。

 

他的大多数病人也是这样。在这样一个领域,一个人能同时从阳痿、法西斯主义和同性恋中被治愈,一个治疗专家让自己深深地参与到幻想的细节当中去,以致让病人感到厌烦,从而治愈病人的疯狂,就像那位牛仔英雄所说:“这种精神错乱容纳不下我们两个人。”不要弄错了,这位英雄是个牛仔。这一解释中并没有什么让我认为非常好的心理分析技巧,它更多的是一次与精神病有关的虚张声势的冒险。

 



然而,对于所有的神话制造过程来说,这些临床小捅曲中有些真实的成分。这可能是因为,在相当大的程度上来说,精神错乱就是在制造神话。在一个案例当中,林达博士冲到一个女人家中,这个女人毫无疑问是个早期贪食症患者。一个深夜的电话让他确信她要伤害她自己,他想着他的同事会因为他屈服于病人的操控而批评他的行为,但是他还是出去挽救她的生命。他发现她在一个到处是垃圾的房间里,穿着粘满呕吐物和食物的袍子,腹部绑着—个枕头,她正处在象征性怀孕期间,并且无意中说出她渴望的孩子的父亲就是她的父亲。

 

事情要都是那么简单该多好啊!这本书提醒我们的是,在精神错乱的世界里,有时事情非常简单。我有一个患精神分裂症的病人曾经在谈话疗法中告诉我:“一切都非常好,直到生活遗弃了我。”我的病人讲出的并不是神经官能紊乱者的胡言乱语,而是一个精神病患者的真理。在幻想中,我的病人将他的灵魂、赋予他活力的法则安置在他妻子的体内,当某一天她走出他们故事的尾声,他就进入了紧张性精神病的恍惚状态。

 


从一个愉快的距离来反观50年代很容易,但这也是一个反省我们失去了什么的机会,想象一下未来一代会怎样回忆我们。我自己的荒诞想法就是我们会被看成是出于自卫忽视了幻想力最的一代人。精神药物方面的巨大进步帮助我们防止精神病患者发展到理性被摧毁的状态,遗传学和神经生物学研究支持了人们将各种精神病完全当做生物医学问题来处理的希望。尽管这一至关重要的研究工作使一代精神病学家确信他们不再需要学习在幻想层面上与病人交谈,但是幻想的层面就是人类生活的层面,人们围绕着“吃亏”,生活在一个令人失望的世界里,成为一个特殊人物的幻想来塑造他们的生活。不能处理这些幻想,一个人也就不能触及生活在他们之外的人。事实上,弗洛伊德发现许多人都是围绕着他们不被允许拥有他们真正想要的东西这一想法来组织他们的全部生活的,他给这个想法起名为“超我”。人类是独一无二的生物,他们的思想和世界借助幻想的结构来形成。

 

在精神病患者身上,人们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一点,因为精神病患者试图用一层又一层正常化的防御来掩盖他们的核心幻想。当治疗师和精神病患者一起工作时——也就是说。他既保持着共情参与,也保持着理性,他就会感到他们正生活在非常真实的层面上,在生与死的问题上挣扎,以至于与之相比,纯粹的神经官能症的存在看起来是苍白暗淡的。当代心理分析学家容易忽略的正是这一比较。尽管心理分析师帮助他们的神经症患者探索无意识幻想,但是只要他们发现一丝精神错乱的迹象,就会立刻彻底地转向更加医学和药物取向的治疗。到现在为止,这样做的效果还不错。但是在这里也有一种相应的完全忽视精神病患者幻想的倾向。在这个意义上来说,倾向于避开内心生活的不只是医学工作者。

 



很明显,针对精神错乱的治疗赌注很大,危险性很高。有点自相矛盾地说,使用传统心理分析技术——比如让病人躺在长椅上,可能会让精神病患者发疯,而允许精神病患者的幻想活跃也可能会对病人有害。然而,如果我们完全忽视精神病患者的幻想,我们就剥夺了精神病患者对他们的内心生活施加某些深思熟虑的控制的机会,也让我们自己不能对幻想的本质和力量有更广泛的理解。

 

在这样的背景下,《五十分钟的一小时》可能会成为一个及时的提醒。作者由于自身的冲动——事实上,正是因为他的冲动一而能够在某种程度上抓住无意识幻想的冲动之处。在半个世纪后回头看这些案例,显现出来的是:每个人表达其性欲的意图不可避免地和处理仇恨、攻击性和妒忌的意图绑缚在一起。这本书激起了我对以下问题的思考:性是核心心理问题的观点只是维多利亚时代的谎言吗?为了掩盖更加隐晦的想法——无论何时,只要性还是个问题,人类攻击性的隐藏的源泉就不会远离?这是一本很好的读物,以侦探小说的方式吸引人,但同时提出了关于人类存在本质的深层问题。

 

——乔纳森·李尔

 


妈妈教我的歌:查尔斯的故事

 

母亲坚决不同意查尔斯和她生活在一起所引起的无限怨恨和敌意。被母亲拒绝,在不同的环境中被代替他母亲地位的人拒绝,由此引起的一长串攻击性的,有时候甚至时堕落的行为。查尔斯和他的人格是两维的(没有维度)。

 

在此之前我遇到过这样的人,他们没有可以回忆的过去,完全生活在当下。当然,他们当中有一些是低能的,但更多都是受过心理创伤的人格类型,在危急和令人震惊的经历后,为了自我保护,这些人的大脑机械地封锁起来,而且这个封锁过程时常不会随着创伤事件过去而停止,而是持续下去,导致意想中的遗忘症,使当事人在很多方面成为了一个没有过去的人。

 

我相信读者了解很多这样的人。我们中的大多数人毫不费力就能记起的事情,他们却很难回忆起来——学校教师的名字、从前住过的地方、通过和过去建立起来联系从而正确判断他们现在情况的那些大大小小的事件。在任何一个此类案例中,假定创伤事件引起了我踢到的记忆封锁的自我保护反应都被证明是正确的。

 



为什么不适用催眠疗法?或者是麻醉分析?毫无疑问,这两种方法中任何一个都能摧毁堤坝,给丰富的记忆储备、给查尔斯的潜意识、给你正在寻找的东西以出口。

 

我害怕对病人适用任何除了已经经过检验、被证实可靠的治疗技术。当时我凭直觉知道,如果强行撬开他的记忆之锁会带来灾难。因为查尔斯曾经被诊断为轻微精神分裂症患者,这意味着他的精神分裂随时可能发生,而且预先没有任何警告。对前期精神病患者、初期精神病患者和缓和型(暂时稳定的)精神病患者使用催眠疗法,确实有使其陷入精神错乱的危险。

 



催眠

以及使用麻醉剂进行催眠的各种方法

通常是一种太过刺激的手段,有时它深入人的潜意识太快,以致不太安全。在这种时候,尤其是对那些接近精神失常的人,在病人准备好接受和消化自己回忆起来的事情之前,它就已经挖掘到思想中隐藏着的幽深之处。在这些案例中,面对一个在无意识状态下说出很多内容的毫无准备的自我,病人的精神就会失去平衡。

 

绘画治疗

查尔斯画了一幅素描:一幢相当高达、顶端有十字架的建筑,建筑物前面是一块草坪,所有这些被一道看似墙的东西围住。查尔斯说,这是他大约9岁时待过的一个收容所。在他的记忆里,那是一个黑暗压抑的地方。那儿的生活很严酷,主要是因为它是由一群严格奉行宗教制度的人管理的。他因为一些小的犯规行为而被迫忍受苦行,以及因为违反纪律而受到的鞭笞。收容所的大门上挂着粗重的铰链和一把大锁,在墙头有一个男孩的形象,他正在用天使的翅膀飞越栅栏,陶醉着笑着,吐出一个又一个吻。

 

我每次都会想,这次回到家,妈妈会让我留下,和她待在一起。可能我会像其他孩子一样上学。然后,我甚至常常想妈妈会带我去商店,给我买一些东西,我能试穿的东西。我一生里从来没有试穿过一样东西。我从来没有机会挑选出一样东西,看看它对我是否合适。

 


那种没有什么东西是属于你的感觉,真让人难受。如果你感觉什么都不属于你,那么你可能会不知道自己是谁。


青少年行为不归和精神紊乱的一个基本原因,就是我们社会非常流行的疏离感、纯粹物质化。无论是现实的被拒绝还是因为父母忽视孩子、专注于自我、恐惧或焦虑的态度而感到被拒绝,或者与此相反,情感上饥渴的父母出于担心抓得过紧,都会使婴幼儿的自我永远无法实现独立的身份或是自我意识的浮现,而这对个人和他的社会性成熟都是必需的。于是他被迫从外界、从那些具有指示意义的物质上来寻找自我。

 

休提博士写道:治疗师的角色,不是医生那样的专业角色,也不是完美父母那样神一般的角色,而更多的是用来献祭的牺牲品。所有仇恨、焦虑和不信任都可以发泄在治疗师身上,所以他是媒介,是催化剂,通过他,那些与世隔绝的心灵重新与社会融合。

 


单人纸牌游戏:劳拉的故事

 

劳拉的困难和食欲反复无常,更多牵涉到精神抑郁。在一段时期内,受到内精神沮丧的支配,她被一种无法克制的冲动所控制,狼吞虎咽,几乎不停地吃。

 

你知道,是那种空虚需要被填满,所以我吞下什么不重要,唯一关键的是要把它填到我独立里面。所以我把能发现的任何东西都塞进嘴里,然后再用恶心、呕吐来对抗那种难受的感觉。

 

无论这种突然发作如何结束,随之而来的就是长时间的睡眠,有时候会长达两天两夜。睡眠中我不断做着梦。

 

神经症的根基正在不易察觉地、慎重的被削弱,与此同时,新的,更加稳定持久的支撑正在被建立起来,从而改变后的人格最终能够置于其上。如果心理分析批评家们能够理解这一点,或者更好的,心理分析接受者那些只知道抱怨缺乏明显进展的朋友和家人能够理解,那么当前关于心理分析过程的许多混乱就会消失,把它作为一种治疗形式,对它的价值进行更加理性的讨论就会成为可能。

 



我发现当一个病人用这种方式讲述一个梦时——首先宣告,然后克制住,直到心理治疗师问起,实际上就是拿着一个水果挑逗性地在心理分析师眼前摇晃,却坚持让他伸出手去够它——心理分析师最好仔细听着。因为这种特别的讲述方式意味着这个梦特别重要,可以预料,它包含着和病人的神经症有关的一些既有意义的线索。

 

我通常用两拨病人之间的10分钟空闲来做笔记、处理留言或阅读。

 

我感到,虽然在理论上并没有被证明是正确的——临床心理医生的不安全感和焦虑感的反映,更胜于那些已经被充分论述的治疗心理问题的方法。

 

对我来说,心理分析是一门至关重要的艺术,它需要的不仅是从业者机敏地使用他们的头脑,在它的实践过程当中还需要用心,有些情况下,真诚的人类需要优先于这门技术中的规矩和教条。


 

命中注定的孩子:安东的故事

 

我判定他具有偏执狂、侵犯性和反社会倾向的心理病态人格。经常出现伴有轻微健忘症的晕厥发作,没有受伤,不能睡觉。噩梦。

 

治疗一个心理病态者——在任何时间、任何地方、任何环境下——都是临床医生能够承担的最费力而不讨好的工作。对这些病人,绝大多数临床医学家都对疗效持怀疑态度。他们认为心理病态者是不能治愈的,并且没有几个值得投入精力,就连那些最好的、最尽责的从业者在这样的性格畸形面前都举手投降,而且在统一观点时一致认为,应该把这群人置于监狱或精神病机构的看护之下。

 

我采用的方法叫做催眠心理分析——一种结合了心理分析和催眠的技术。

 

安东对于他的父亲感觉很矛盾,既恨他,又爱他。作为这一矛盾的结果,男孩将自己和他父亲混为一体,一种奇怪的混合,其中的因素既有爱,有效仿的渴望,还有可以理解的自我保护的渴望,想要把自己托付于自己敌人的保护之下,那样就能使自己免于被伤害。

 



我所代表的犹太人和那个限制他的专横世界,我是那个世界的象征。我对他太挑战的反应使他震动,不仅因为那显示出我个人的一些东西,而且通过这种方式,我破坏了他将我的个人形象和广阔世界联结起来的虚假联系。我将矛盾冲突个人化,迫使他面对他机械地把个人问题和挫折归咎于外部群体或力量的方式,通过把冲突个性化,通过个人对个人地面对他,剥下所有将我自己和权威视为一体的东西,以及他已经准备好的从前用来作为心理病态反应焦点的陈词滥调。

 

同性恋是安东希望能彻底逃避的话题,事实上,他的同性的倾向只是他病态人格构成的一部分,他是双性恋——同等地受到两种性别的吸引。这种对两性明确倾向的缺乏是建立在两性之间的选择或者区分对待的失败之上的,这是因为他们在心理发展上一直没能走出生殖崇拜阶段。

 



精神病患者以最原始的方式感受性释放的需要,为了释放而利用任何对象,男性或女性,来呈现它自己。针对这种人格治疗失败的最大原因就在于这一因素通常没有被考虑进去,恋母情的戏剧性场面没有被再度唤起。

 

心理病态者的母亲,自觉或不自觉地、公然或隐蔽地引诱着他们的孩子。她们的引诱并非真正意义上和孩子一起做下的或者是对孩子做出的行为,不过她们总是以一种对孩子进行性引诱的方式行事,以此来培养乱伦的感情。这样的母亲把孩子想象成一个恋人,她对他的所有行为都在传递性的氛围,这根源于心理病态者的母亲通常在感情上不被她们的丈夫——通常是强壮、野蛮、富于攻击性、专横的人——所需要的这一事实,或者其他对于爱的饥渴,于是孩子成为了混杂、压抑的感情和欲望的承受者,成为了恋人的替身。

 


喷气推进的躺椅:科克的故事

 

纵观整个童年和青少年早期,科克一直被他和周围人之间的不同所困扰,这种不同不仅是因为皮肤的颜色,还有社会传统和数不清的生活细节的。有一道看不见的屏障,一些她无法跨越的障碍,导致了他人格方面的一种分裂,对于自我和世界产生了一种矛盾的看法。一方面,他发展出低的自我评价——一种自卑的感情,和被美好事物拒绝的感觉。另一方面,他发展期一种内在的优越感。他告诉自己,他是不同的,更重要的是,他应该受到特殊对待。

 

你一定要记住岛上的生活和你了解的生活非常不一样。那儿的孩子们成熟得非常快,性被以另种方式对待。举个例子,性游戏不仅是公开的,而且受到本地居民中成年人的鼓励。男人穿戴的唯一衣物是盖住生殖器或臀部的破布,女人则只穿裙子,或者如果她们工作,便穿着白色的宽松衣服。男孩直到成年仪式,女孩直到结婚,除了上学或是到教堂,一般都不穿衣服。当时我住在那里时,情况就是那样。

 



羞耻,在当地人中间,是和其他东西有关联的——除了举行仪式的宴会之外,在有其他人在场的情况下吃东西、不能还债、跟某人说话的时候没能使用正确的方式、做了触犯禁忌的事情,这些是羞耻的理由,而性与羞耻无关

 

这两个自我生活经历的时间过程的巨大差异。我此刻在这儿的生存方式,以一种你们称为正常的节奏进行。而未来的生活节奏很快,好像是被压缩的


他的疯狂很隐秘,是在他童年早期就熟知的孤独环境中孕育,并由这种环境培养起来的一种精神失常。这种精神失常慢慢地释放,慢慢地影响着他和外界的联系,慢慢地导致他的不幸。他的真实生活完全依靠他的疯狂来维持,这使得她的病情非常难以处理。


 


每个精神病人确实代表这一种生命维持的方式,是他解决世界和他自己之间矛盾的方式,特别是每个案例通过治疗或者其他方式,都保留下一些能够提供相当于这个人通过疯狂能够获得的满足的生活领域。

 

当孩子被与社会隔离、割裂、被迫生活在一处沉闷的情感荒地,在那里,他最神层面的需要被弃之不顾,无法得到满足。很可能,当他的家庭突然切断他和波利尼西亚奶妈几乎是共生共存的联系时,发生的这一事件对他是创伤性的,并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他未来的人格模式。她不仅被拒绝接近到目前为止一直是他安全源泉的事物,也被强迫着与世隔绝,最关键的一点是他失去了与世界的接触,他甚至不能和人交流,也不能用任何他从前的行为方式来获得他或者任何一个孩子需要的正常发展。以至于他通过幻想来努力克服这种感觉。伴随着所有感情方面的渴望受到挫折、孤立,与他人断绝往来,科克开始滋生强烈的仇恨情感。

 



参与到病人的精神错乱当中去绝不是一种新的想法。临床医学家很多年来从事着这项工作,但是只有那些卓越的工作者,像约翰·罗森,弥尔顿·韦克斯等,整理出了这种技巧的原理,描述它们的操作方式。整个工作成果建立其上的原理之一:两样东西不能在同一时间占据同一个位置。当一个人挤进幻想当中时,最初的占有者发现自己被逼着让路。

 

介入疗法还有另一个不应被忽视的用图。当治疗专家像病人一样介入相同的行为——用同一种语言表达同样的想法——病人自己的形象和行为就像在一面镜子上一样,被投影在他面前。在一种大胆的策略下,病人被推到现实的一遍,被迫接受一个关键的立场,面对面看着他所观察到的一切,也就是他自己的行为,并被迫采取一种态度。这种态度很快就被变成一种治疗工具,临床医生马上用它来重建患者的精神结构。

 

我知道我的椅子和那张躺椅之间只不过被一条细线分隔开来。我知道,毕竟不过是各种事物的幸运组合,最终决定了谁会躺在躺椅上,而谁又会坐在躺椅后面。



数学谜题

揭晓上期答案

PS


时针走过1小时50分钟,则分钟转过的角度是__-660°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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