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 然 生 长 | 何 博
写在之前
何博
1989年
出生于四川德阳
现居北京
北京电影学院摄影学院艺术学硕士
第十六届中国平遥国际摄影大展
“艺术观念类优秀摄影师”
以下为对话内容(无删减)
以及作品
L为黎光波
H为何 博
L:你的《自拍者:尺笺传影》《延伸的刺点》《从此没人和你说话》三组作品里面很多都是运用的现有的文案和图片作为原始素材进行再创作,当初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
H:一方面是因为我在研三的时候突然对老照片感兴趣 并且收集了一些老照片,同时也把自己老家的照片拿出来翻看。另外一方面,当时自己不想拍照了,因为我不喜欢把自己日常拍的一些照片作为自己的作品,如果把它作为艺术作品,我觉得它还有一点不够,所以我也有段时间没再拍照。当时就对现成的老照片,包括日常生活中不作为艺术品的一些照片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再加上14年的时候去到了法国,当时在法国看到很多年轻的艺术家也用现成的照片作为素材进行创作,所以我觉得自己也可以尝试着这样做一下。
L:为什么你认为拍相片不足以成为艺术作品?现在很多艺术家仍然通过自己纯拍摄的照片来当做艺术作品?
H:一方面我是不想拿自己的照片来作为艺术品。更重要的一点是,想要看看如果把这些已有的照片作为创作素材,它们还有哪些创作的可能性能在艺术的领域里供大家去解读。所以,自己不拍是一方面的原因,但更重要的是想看看已有的照片还有哪些再创作的可能性。
L:我比较感兴趣你《延伸的刺点》,你当时觉得这个系列的作品你满意的一共有几张?
H:这个系列最后是做了11组,11张的原始照片,一共也只做了11张,就是我这个系列出来的数量。
L:你是怎么来选取的这11张老相片?
H:是我自己觉得这个照片比较有意思,然后选取的。比如说:在看一本老相册里面有那么几张在拍摄和内容上和其他的老照片有点不一样的地方,这些我就觉得它既是老照片又在其他老照片里面比较独特,我就把它选出来了。
L:那相片中认识的人居多,还是陌生人居多?
H:陌生人居多,这11张老照片来源于两方面。一方面是我自己家里的照片,另一方面是我在二手市场买的别人的照片。家里的照片里面因为涉及到一些老年人和其他人拍的照片,我也不太清楚他们是谁,所以陌生人居多。
L:那所有作品选取的要求就是根据你自己觉得有趣或者照片的特别来作为一个标准进行选取的吗?
H:对,是的。只有这一个标准,没有其他的标准。
L:《延伸的刺点》我看见你分了两个板块,第一是“文字弹幕”板块,第二是“图片弹幕”板块,有没有第三个?
H:没有第三个,第一个其实是原来的老照片,第二个是文字,第三个是图片。第三个来源有些图片是网上的,少部分是自己拍的,还有一些是著名的原来XXX的照片。我把他们拼接出来其实是和第一张的主人翁动作是比较像的。
L:当时选取的一个标准是什么?就是凭自己的直觉来选择,还是有一个公式?
H:对,没有什么公式,就是凭自己的直觉来选取的。这组作品从图到文字,从文字到图都是凭直觉选取的,没有一个严格的标准和公式。
L:《延伸的刺点》重视观看者的回应以及文字与图像之间非常具体且不稳定的关联,为什么你自己会想这个方向有一个比较深的了解?
H:是这样的,我们先说文字吧,因为文字像弹幕的这个形式,其实在最开始做这个东西的时候,弹幕还没有得到大规模的运用,也就是说当时是不知道弹幕这个形式的存在的,因为不同的观看者对作品的解读和诠释是不一样的,而且他们的诠释只能用一句话来概括,所以这一方面就体现了不同的观众,不同的年龄段,不同的观众,不同的学习背景以及不同的对于摄影的认知,他们的这些不同或多或少能够反映到文字层面,我觉得这个是非常有意思的一个事情,而且是一个很简单的事情。我只不过把大家在画廊里面和看到报纸上的照片的反映具体化了而已。另一方面,把他们所看到的文字变到图像上,我所谓的不稳定,比如:我看到一句话去搜索,去找图片的第一反映就是在这句话中要么他有一个关键字挺有趣的要么就是整句话的某个一个意境让我在脑子里想到了某个点让我去找,是一个非常随机的事情。也涉及到当时我在看照片时的一个心情以及第一时间想到的东西,这是存在关联的。这两方面的一个流动过程其实就是很简单的把每个人观看图片以及在产出信息的时候,图像和文字的区别是有一定程度的体现。
L:《延伸的刺点》目前一共参加了几次展览?
H: 5次
L:其中有没有一次你试着让观者把图像或者文字的反映反馈给你?
H: 有,第一次北京电影学院研究生毕业展的时候,以及大理摄影节。这两次我拿了两幅没有在作品中出现过的原始照片,然后贴在展场里面,当时就请观众直接在照片上面写他们所看到的一些想法。
《延伸的刺点》
作品阐述:
《延伸的刺点》系列共十一组,每组三幅平面影像。
这一项目关注的重点是照片的“观看”,尤其是这类来自他人的、又带有强烈熟悉感的影像,这些熟悉感包括照片中的可视信息,以及观看者从“推测”衍生出来的对于照片的认同感和代入感。通过这一项目,我想在实践中拓展对于日常照片中“刺点”的认识:照片的刺点不仅可以出自照片的画面(实际存在的),也可以由照片的气息引发(实际并不存在)。不过,无论是哪种存在方式,刺点都确实作用到了每个观看者身上,不同年龄(参与者从十六七岁到二十六七岁不等)、不同社会角色(中学生、不同专业的大学生、白领等)、不同国籍(中国、挪威、英国、立陶宛、保加利亚、韩国等)的人的观看角度和反馈差异很大。
这一创作项目实际上是一项游戏,每组的三幅影像对应的行为主体是“我——他人——我”,而对应的形式则是“图像——文字——图像”。我想借此强调照片观看者对于照片“完成”的意义。一张照片的展示不仅仅是单向度且线性的(即作者占主导),观看者面 37 41268 37 15287 0 0 1559 0 0:00:26 0:00:09 0:00:17 3223 37 41268 37 15287 0 0 1435 0 0:00:28 0:00:10 0:00:18 3334照片的能动性也应该得到足够的重视。“刺点”与照片应当是共存的,没有哪一张照片只具有一种意义,而赋予意义多样性的正是观看者。
我希望通过此次项目实现两个目的。一方面,此次项目立足于自己与他人之间的合作,我希望借此尝试一种“公共的”产生作品的方式,看看这种由不同元素参与的创作形式对我而言是否可行;另一方面,我也希望借此对我感兴趣的“日常照片”的特点进行探索,将“日常”中“个人”“家庭”和“社会”三个层面里能够通过艺术语言表达的特质挖掘出来。
这组作品也是我硕士毕业论文《当代摄影艺术实践中对现成照片的再创作》在创作层面的一次实验。
何博:选自我扫描的诸多老照片(这些照片或来自我老家的旧相册,或是我在旧货市场购得),即呈现的是这些日常拍摄的老照片本身——这些原始影像里潜藏着“刺点”(这些刺点对不同人来说是不一样的)
何博:将这些老照片通过邮件或微信发给朋友,由朋友选择自己的亲友,观看照片并将观后感想(任何想法)写在白纸上,拍摄白纸上的字发回给我,我再将这些字在photoshop里抠下,粘贴在原来的老照片上——这是在接受“刺点”的前提下,人们对原始影像的直接读解
何博:我基于每张照片上的不同文字给我留下的“图像化”的印象,通过网上寻找图片和自己拍摄照片来对这些文字反馈进行诠释,最后将这些影像拼贴成原始影像被摄主体的大致形态(拼贴照片所用的底色是根据原始照片中RGB三原色各自的像素数量生成的)——这是对于原始影像的间接读解,也是原始影像中刺点的延伸。
L为黎光波
H为何 博
L:《从此没有说话》你是按照什么原理来选取的6个事件?
H: 一方面是因为作品涉及到很多人的头像,为了完成度我 是找的一些受害者相对较多的一些事件。另外,我尝试着想找一些中国的案例,新疆和昆明的一些事件,但是我几乎无法在网上找到他们的信息,包括肖像,姓名以及其他的相关资料,所以只能全部用国外的这些信息来做。
L:事件选取时,你不是选取的特别总所周知的一些事件,而是对某个地方而言它有一个严重转折的一个事件,是吧?
H:是的,为什么选取这些比较具体的地方发生的事情,是因为一方面我的阐述里面有谈到促使我做这个作品的直接原因就是“查理周刊事件”,当时我就想到当下的国际环境里面这种小范围小规模,同时又被媒体关注的恐怖暴力事件是非常多的,所以当时我就比较自然的联想到了能不能从比较细致的角度深入。另外,从体量方面来说我是需要寻找一些有一定体量的受害者,但是如果数量太多对于我收集资料这个工作而言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所以包括“二战”和“海湾战争”这类就不敢去涉及,因为有一个细节,比如:我确定了这个事件的受害者是135位,那么这135个人的每一位照片我都是需要去确定的,这个工作量其实不小,所以这也是其中一个因素。
L:你的这个作品完成难度系数比较高,作品的体量也非常大,为什么还要选择加入摩尔斯码?让观众通过这种方式参与对作品中隐藏信息的解读?
H:因为单从画面本身来说,在影像层面一方面表现了受害者,一方面表现了加害者。但是包括国内很多天灾人祸,就他们死亡的人而言就是一个数字,比如:死亡十几个人或者死亡几万人,都只是一个数字。我想了解的是更多的信息或者他们相关的故事是没有办法的,至少在网络和媒体层面上是无法实现的。另外,我们作为外来者是很难再把自己的情绪和思想去具体的落实到这样一个事情中,所以我是根据一个人死之后无法跟他沟通了这样一个比较感性的基础才去想到在这个作品里面能否让观众跨越某些障碍去和死者甚至是凶手之间有一定的沟通,因此我就想到了摩尔斯码。我作品里有一张是“别斯兰人质事件”,我就在想当时几百个人被凶手劫持在体育馆之后,他们有哪些可能性向外界传递信息,我当时猜测可能就会用到军事领域里面的摩尔斯码。摩尔斯码一方面是需要你知道他的工作原理之后它才能去破解的一个密码,另一方面它是只要你有一定的耐心和技术是可以破解的,所以我把关于某一个事件里面某一句深刻的话转化成摩尔斯码,这样的话我是在观众里面有一个区分,有的看完就走了,有的就会愿意留下来根据摩尔斯码对应的表格去翻译这个作品里面到底是藏了哪一句话,通过这个选择我觉得挺像咱们社会上的一个状态,比如说汶川地震,可能有90个人觉得当时灾情严重死了几万人很悲惨,就默个哀,但是可能有10个人里面就想知道死的这几万人里面他们的故事或者说通过自己的一些方式更深入的了解他们,所以我就是想在这作品中去寻找10%的人,然后这10%的人愿意跟我一起去完成这个作品我就觉得挺好的了。
《从此没人和你说话》
何博自述:
2015年1月7日,法国《查理周刊》巴黎总部遭到突袭时,我正坐在卢浮宫的咖啡馆里刷朋友圈。那一刻之后的很多天里,抓捕、巡逻和稍后的大规模游行成为新闻的高光点,而政治家、学者、艺术家以及其他民众之间围绕恐怖主义、移民、宗教和殖民地问题的论辩和争吵更让我难以释怀。我不知道应该如何更加理性且全面地分析这次事件,不过在那时,我深切地被一句话所震动,那是在事件中遇难的《查理周刊》元老Jean 'Cabu' Cabut之言:“有时候笑会伤人,但笑、幽默和讽刺是我们唯一的武器。”对于此言,不存在认同与否,重要的是它让我对“暴力”及其背后繁杂的影响因素产生了一种表达障碍:太想说些什么,却难以开口——所言总是片面的,而片面将阻碍后续的表达。
▲1999.04.20▲
科伦拜恩校园枪击事件
▲2004.09.01▲
别斯兰人质事件
伦敦地铁爆炸案
▲2015.01.07▲
法国《查理周刊》总部袭击事件
巴黎恐怖袭击事件
▲2016.03.22▲
布鲁塞尔恐怖袭击事件
He Bo Said :
”这六幅是六起恐怖或者暴力事件,关于事件没有具体的选择标准,主要是图像资料相对好找。按照Francis Galton的路子,我把事件中已被媒体确认的加害者的肖像合成到一起作为每幅作品的基底,而组成这些肖像的细小元素则是此次事件相关的大量图片。肖像之上覆盖着事件受害者的嘴部特写,它们共同构成了一句与事件相关的话语,并以摩尔斯码的形式呈现。摩尔斯码意味着转译,你愿意费点心思听听这些被埋起来的话吗? “
(2016,平遥)
He Bo Said :
人已去,遇难者也好,加害者也罢,沉默的他们再难与众人言。借着这回的创作机会,翻找着近几次事件受害者的Facebook,加关注的按键鲜活,但再无意义。无可交流,如鲠在喉。
(展览现场展墙上的受害者姓名)
2016,平遥
L为黎光波
H为何 博
L:《自拍者:尺笺传影》是你和许雷隔空虚构的一场表演,为什么会想到和他一起做这样一个很虚构的事情?
H:缘起是何伊宁,创建了一个群,里面是一些青年摄影艺术和理论的成员,她要求我们两三个人一组在三个月内完成一个项目,这个项目可以是艺术创作也可以是理论研究,然后在项目完成之后统一在群里汇报。当初我和他分到了一组,就想这个项目如何继续进行,于是我们互相问了一下对方的兴趣爱好最后就决定用现成的照片来进行创作。
L:相当于从形式上面是回到了《延伸的刺点》?只是比《延伸的刺点》做得更好玩了?
H:嗯,是的。因为《延伸的刺点》还没有动照片,这个已经开始动照片了。
L:这个里面虚构了一场隔空的信件对话,我觉得这个比较有趣,你后面提到这组作品是为了整理你和父亲之间的关系,我作为一个观看者来思考,你可能是回到你父亲当时的一个角色和环境以及当时的心情去写下这一篇篇书信,那你有没有去深刻研究一下你父亲当时的一个生活状态以此来写这一封书信?
H:可以说是有,但是没有专门的去问他,因为他去新疆参军的那段经历让他非常的难忘和自豪,他是一个非常正统的共产党员,但是人很温和,他觉得为国家服务贡献青春是一个非常值得骄傲的事情,从小他就给我讲他的这些事情,但是我因为从小家里面的一些事情,十几岁二十岁的时候是不太想和他交流的,慢慢的到了这两年自己也长大了一些,家里也比较稳定了之后,我是想要重新思考我和我爸包括我妈直接的关系的,那我就想不妨以此为契机,既然自己也在做创作,那就在这过程中去虚构体验感受一下,他那段对他来说最快乐的时光到底是怎么样的。
L:我看有张相片是许雷写着“我这里也有两张今年春季登古山时的自拍留影”不知道是你漏笔还是故意留下的?因为在当时他们那个环境下面是没有“自拍”这个概念的。
H:对,故意留的。因为我们当时想做的作品本来就不是一个纯还原历史的东西,我们其实是站在现代人的角度再去回到80年代的一个时代背景去虚构。
L:这个作品是已经完成了,还是依旧在做?
H:是已经完成了,因为当时我们只是为了完成这个项目,算是一个作业吧,没想到后来会去参展,是做到差不多做了一个月之后,何伊宁老师说要把我们这组作品选到厦门摄影堂这个展览中,所以我们就需要在后面的一个半月之后把它结束。结束的时候最后一封信说到我会去福建找他,当时展览最后一张照片也就是我和他在福建的合影。
L:你们俩在这段时间里除了信件沟通之外在微信或者其他通讯工具上有对其内容进行沟通吗?
H:我们当时约定的是只在微信里沟通展览本身的事情,比如用到什么材料之类的。但是对于信件,包括照片的具体内容是不会向对方透露的,所以每次还是很期待的。因为很多时候我写信的内容是基于他上次给我寄信的内容,每次寄信收信都是一个非常神奇的体验。
L:在这两个多月的时间,你们一共来回了信件多少次?一共虚构了多少张相片?
H:来回5次,一共10封信。共虚构了20张,我和他各10张老相片。
《自拍者:尺笺传影》
何博自述:
“
生活在不同城市的我们分别虚构两位1980年代身处异地且身份不同的摄影爱好者,此二人围绕“自拍”这个主题分别实践,并以书信的方式互相交流拍摄经验和想法。
首先,我们寻找一些现成的摆拍照片(这也是再创作的主要素材),并把自己的脸合成到这些照片的人脸上(你可以发现这是合成上去的)。接下来是写信,模拟那个年代两个摄影师的信件交流,主要探讨如何处理自拍,也会涉及其他内容。收信者阅毕信和所附照片的内容后,做一张或者几张照片,再写另一封信寄给对方。如此循环。最后以(伪)文献的形式来展呈,同样,在呈现的一些细节里,依然可以看到制作或者伪造的痕迹。
基于共同的规则,我们尝试在创作过程中进行相对个人化的线索梳理。何博通过加工自己父亲年轻时照片,试图将父亲热衷谈及的往事落实到具体的影像层面,希望以此思考整理父子之间的关系。许雷通过对福州代表性景点留影照的解读重构,并结合文字、档案等,以期从一个侧面对当时摄影及相关活动进行梳理,探索影像在社会发展中的独特价值。
”
最后合影
L为黎光波
H为何 博
L:你现在是从事摄影编辑方向,那你觉得拍相片和看相片哪个是你自己以后的一个方向?
H:我觉得没有一个主次。因为谈到看相片的话,我这三组作品就是基于看而得到一个再创作。我觉得现在这个工作好的一点就在于看这么多的照片和文字,其实是对摄影理解的一个不断拓展和升华。至于我自己的一个创作还拍不拍或者要怎么继续看情况。反正也不会那么决然的说不拍了,后面具体再说吧。
L:那我可以理解成你现在更加喜欢写相片评论的一个方式吗?
H:嗯,我觉得某种程度上是可以这边理解。如果可以用创作者这么说的话,我觉得自己是一个非常低产的一个创作者,我其实每个作品是需要一定的时间去积攒一些灵感,素材或者说思路,那么现在我的编辑工作其实对我积攒灵感素材是一个非常好的帮助,能让我看得更多而不像原来是一个比较闭塞的状态,比如:今天想好了一个方向,但明天觉得这个方向不太好又不知道怎么去改。
L:你希望85后的这批年青摄影师是一个什么状态?
H:我希望更多元化,探索力度和面更广,更犀利,因为我觉得我们国内的摄影师和同龄的国外摄影师是有差别的,你可以看到外国的摄影师他们对摄影这个媒介和表现对象是有很多很多不同的探索。但是就国内而言,这样的东西就相对少一些。
在大语境下出生的当代中国摄影人,85后是足够幸运的。有足够良好的环境让自由生长。他们在如此“安逸”的环境中根据自己的爱好,自己的思想,自己想要的方式去看,去听,去发现,去成长。一直在无止境的探索自己的位置,自己的可能性,自己的摄影方式。在这个过程中或者现在,他们身上出现了很多不确定性和不稳定性。正因如此,摄影在他们身上多了更多的先锋探索和实验的性质。摄影在他们这里一切回归于自我本身,一切想说的话开始肆无忌惮的去表达。
他们以摄影为自我主体语言创作实践艺术,他们用视觉传达对当下世界进行解读。
让一切自我回归自然,让自我的思维回归自由,别去打扰他们。
让他们-----自然生长。
--- 黎 光 波
(计划负责人)
约吗?